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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国学奇书收藏馆-全本 上+下卷作者明·情颠主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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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Bi拍开含住Gui头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     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屌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Bi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屌儿拭干,又把Bi门擦净。     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东门生。     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     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Bi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骚,可恨!可恨!     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     一包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一包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阴沪内,能令阴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阴沪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阴沪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     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骚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Bi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又见Bi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骚了。」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     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连Bi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     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     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大里道:「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么人?」大里应道:「是我。」    
   
          
            金氏见东门生,洗得这等殷勤,妥帖扑的流下泪来。     东门生问道:「因甚么这样?」     金氏含泪道:「妇人家养汉是极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极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这样丑的情形,你又不杀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药我吃,又是这样爱我,难道我比别人两样么,只因爱心肝得紧,方且是这样呢,你爱了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吗?叫我又羞又恨,怎么对过你,我决要吊杀了。」东门生搂住也流泪道:「我的心肝,有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安排药来等你吃。你倒要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说这样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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