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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疼你一个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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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好,大家一起来报到,就会像现在这样大吵起来,眼看就要掀起一场惨绝人寰的大血战……

“小格格该喂奶了。”

幸好,伟大的奶嬷嬷及时出现,满儿依依难舍的亲了又亲,方才“狠心”的猛一下把孩子推向奶嬷嬷,活像割了一块肉给人似的。

片刻后,众人移驾到花厅喝茶闲嗑牙。

“时间差不多了呢,额娘,”兰馨说。“该替孩子准备度百禄了。”

“太棒了,又可以热闹了!”双儿兴奋的欢呼。

“只不知大哥赶得回来不?”弘曧咕哝。

“那可不一定,”弘昶专心啃瓜子,漫不经心地说。“大金川的仗都打了近两年,再多两年也不奇怪。”

“少乌鸦嘴!”满儿恨恨的给他一拳。“有你大哥出马,哪拖得了多久!”

“干嘛打我?又不是我的错!”弘昶哀怨的嘟嘟囔囔。“我真是不懂,皇上应该叫弘昼去的说,干嘛又叫大哥去?”

“说得也是,额娘,阿玛的武功不都教给弘昼了吗?”对于这点,弘曧也感到相当不解。照理说,护驾的责任移交给弘昼之后就没咱们的事了,但皇上却把弘昼丢在一旁凉快,依然老是把‘那种事’扔给阿玛处理,这到底是为何?”

满儿徐徐环顾四周一张张好奇的脸,慢吞吞的端起茶盅来喝一口。

“这个问题啊,咱们可以关起门来讲,可千万别到外头去嚷嚷喔!”

“别犯傻了,额娘,皇上的事,谁敢出去随便乱掰扯呀!”

满儿点点头。“好,那我就告诉你们,但记得千万别说出去。”

“知道了,额娘。”

“嗯。”茶盅搁回桌上,满儿开始述说:“这是你们阿玛说的,弘昼是皇上自个儿挑的人选,可惜他对学武不怎么有兴趣,资质不够又不肯专心,你们阿玛的武功至多他也只能学得一半,这种情况你们阿玛也勉强不了他……”

“这我懂,我懂!”满儿才说一半,双儿就忍不住打岔进来。“就像阿玛教我们几个武功,明明阿玛也没偏心,但我们每个的程度就是不同,除了大姊没机会学,二姊没兴趣学,大哥领悟了九成五,就差那半成,大哥硬是没办法像阿玛那样不用剑,至于二哥……”

“不到八成。”弘曧苦笑。

弘昶吐吐舌头。“我七成。”

双儿抓抓头发,嘿嘿笑。“我才六成,比弘昼稍微好一点而己。”

“只有四弟,他领悟了十成十,”弘曧不好意思的说,输给弟弟真是超没面子。“就他一个学全了阿玛的武功,也可以像阿玛那样不用剑,仅是功力深浅有差罢了。”

“没错,武功不够高,要办皇上交代下来的差使就不容易,更何况……”满儿迟疑一下,嗓门压低了。“别看当今皇上表面温和,其实他是个彻底专制的皇帝,那种人不会把可能威胁到他的皇位的人留在身边……”

“所以当年皇上才会利用阿玛和大哥除去弘皙与支持弘皙的人。”弘曧低喃。“倘若二叔允礽没有被废,现在的皇上应该是弘皙。”

满儿颔首。“另外,皇上尤其不能容忍有人冒犯到他的至尊皇权,而弘昼在他面前一向随便惯了,譬如当著皇上的面殴打朝中重臣,到皇太后宫中请安时,竟不按礼仪的跪坐在皇帝的藤席上……”

“哇,这可真是逾矩了,难怪皇上要把弘昼闲在一边,”弘昶咕咕哝哝。“不治他罪已算开恩了。”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弘昼,追根究柢得怪太后。”

“这又关太后什么事了?”

“按清制,后妃生了孩子必须交给其他后妃抚养,换句话说,母亲不能直接抚养亲生儿子……”

“我知道、我知道,”双儿又插嘴了。“目的是避免母子关系过于亲密而联合起来有所企图,甚至谋求皇位。这是皇室最忌讳的事,为此而不惜割断母子之间的血缘亲情,用心也可谓良苦了。”

“嗯,就是如此。”满儿再点头。“而当年抚养弘昼的恰好就是太后,因此太后总是向著弘昼,处处偏袒他,自己的亲儿子反倒不亲了,宠得弘昼愈来愈放肆,有时皇上忍不过,想调弘昼到北方去苦两天,太后就叫宫女帮她整理行李,说是要陪弘昼去,皇上只好收回成命,但心里的怨怼不言可喻,只是无可奈何……”

她们愈说愈热烈,唯有翠袖的目光随著说话的人转过来绕过去,听了半天愈听愈茫然,始终都在状况之外。

“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听不太懂?”

满儿失笑。“不懂最好,懂这些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

“对对对,这些大嫂不必懂!大嫂只要想著大哥就够了。”说著,双儿暧昧的挤眉弄眼,十分滑稽。“难道大嫂一点儿都不想念大哥吗?”

“话说不想!”翠袖冲口而出,旋即被大家的调侃眼光看得面红耳赤的赧下脸去盯住自己的手。“我……我一直好担心他过得好不好?衣服穿得够不够温暖?三餐有没有按时吃?铁保有没有天天煎补药给他喝?还有……”

她愈说愈担心、愈说愈忧虑,相反的,四周的人突然兴奋起来,各个望著翠袖背后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他是不是很辛苦?会不会过度劳累?旧疾有没有复发?有没有受伤?”翠袖呢喃著,两只手愈绞愈厉害,几乎扭成麻花糖,看得出她是真的十分担心。“虽然他信里都写说他很好,但是……”

她轻轻叹息。“好希望他能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让我知道他信里说的都不是安慰我的……”

“那你就回过头来看看我是不是安慰你的吧!”

闻声,翠袖一怔,霍然回首,眼前那张笑咪咪的奶娃脸,可不正是她日日夜夜思念又思念的人,她不由狂喜的跳起来飞扑上去。

“夫君,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双臂怜爱的圈紧怀中的人儿,“我回来了!”金日低喃。

“好想你啊,夫君,我好想你啊!”翠袖又哭又笑,忽地挣开他的手,退后一步揪紧了眼上下打量他。“你好吗,夫君?你过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受伤?铁保他有没有……唔!”

见她一开口就落落长一大串问题,可能问到隔天还问不完,金日没耐性的叹了口气,旋即俯下唇去堵住那张聒噪不休的小嘴。

起先她还会挣扎,因为有观众在,总得意思一下,表示她不是不懂羞耻的人,但很快的,她便屈服于他的坚决,妥协在自己那份长久思念的心情之下了。

她好想他,真的好想好想他呀!

好半晌后,他才放开她,她双顿热辣辣的烧,急忙回头望,愕然发现花厅内其他人早己悄悄走得半个不见,只剩他们两人。

金日马上把她的脸扳回来。“当我在你面前时,你只能专注在我身上!”

翠袖叹息。“不管你在不在我面前,我一心都在你身上呀!”

金日眉开眼笑,满意了。“想我?”

两条藕臂紧紧锁住他的腰际,脸颊贴上他胸口,“好想好想喔!”她呢喃。

“一直以为忙著孩子就不会太想你,见著你之后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多么想念你,好希望好希望我们不用再分开啊!”

温柔的手抚上她的秀发,“辛苦你了,也很抱歉,你在受苦时我不在你身边陪著你。”他的低语充满歉意。

她螓首连摇,“你能平安回来就够了!”仰起娇靥,忐忑地问:“打赢了吗?你不用再回去了吗?”

“赢了、赢了,”金日笑呵呵的咧开小嘴儿,眉梢眼角净是得意。“我等不及跟大军一起班师回朝,先行一步赶回来,他们还在后头龟步走呢,起码还要半个月才会回到京师里来。”

她喜悦的笑开来。“太好了!”

他俯唇再轻啄她一下,然后搂著她走出花厅。“我们走吧!”

“走到哪里?”

“抱抱我的宝贝女儿啊!”

经历几番风雪和冰霜洗礼之后,冷冬悄悄离去,去年闰七月,这年的春天也就来得快,二月中旬的京城已然是芽绽枝头,绿意可见,虽说残雪仍末融尽,早晚也依旧冷飕飕,白日里却已透著暖意,温煦的太阳不时冒出来展现魅力,暖呼呼的阳光洒落下来,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可惜贝子爷一点都不舒服。

“为何不可?”他倍儿愤慨,一整个怨念。“劳烦你把脑袋拽出去瞧瞧,外头阳光多温暖,你倒说说有何不可?”

“是,贝子爷!外头阳光是挺暖活,”奶嬷嬷耐著性子对上金日那张幼稚又执拗的奶娃脸,如果是自己的儿子,她早就把他踢到墙角去反省了。“但仍是有风,小格格仍小,不宜吹风呀!”

“我可以紧紧抱住她,不给她吹到半丝风!”

“贝子爷想闷坏小格格?”

这也不行?

金日不高兴的绷著脸皮。“那何时才可以?”

“下个月约莫就可以了。”

金日又僵持片刻,蓦然转身离去,嘴里怒气难平的嘟囔著。

“他大爷的,我自个儿的女儿都不能抱出去炫耀一下,这什么天道嘛!”

才回来一天就想抱女儿出去献宝,连翠袖都知道不合适,他却不死心的一个个嬷嬷轮流追问到底,末了还搬出贝子爷的架式来压人家,想要吓唬人家同意他把女儿抱出去。

偏偏他那副小奶娃似的怒容可爱又逗趣,不但吓不到任何人,还忍不住更想逗逗他,每个嬷嬷都用那种“你真是个不听话的小鬼”的态度打他回票。

磨了大半天,他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

此刻,看他依然是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圆溜溜的大眼睛冒著怒火,红嫩的腮帮子气唬唬的鼓成两团虾球,活像玩具被抢走的小鬼,正在算计要用什么法子抢回玩具,真是可爱透了。

一旁紧跟著他的翠袖再也忍不住失笑。“夫君,你这样真的很像小孩子耶!”

金日横瞪她一眼。“你管我!”

“好嘛、好嘛,不管你!”翠袖还在笑。“不过你别忘了二十三叔还在前头偏厅等你喔!”

“谁忘了,眼下不正要去了!”金日没好气的嘟囔,仍在为不能抱女儿去炫耀感到不开心。不过在二门前,他的神情变了,脚步也停下,“他大爷的,她们怎会在这?”他惊讶又错愕的问,还有几分掩抑不住的厌恶。

二门那一头,汪夫人端著谄媚的笑脸堵在那儿,还有汪映蓝,仍是一脸冷漠。

“对……对不起,夫君,”翠袖尴尬地猛打哈哈。“虽然王公子想娶蓝姊姊,但王大人不允,还把她们赶出来,她们无处可去,只好来找我嘛!”不要脸皮的女人!

金日冷哼。“她们最好规矩一点,不然我也会赶她们出去!”

翠袖吐吐舌头,不敢多话,金日阴沉著脸色继续往前走,不情愿地迎向那对表情截然相反的母女,暗暗猜测她们想干什么?

“贝子爷,您可真是厉害得紧啊,打胜仗回来了呢,恭喜啊!”汪夫人一整个阿谀的笑脸,嗲著世间第一恶心的嗓音奉承上来。“如果要办桌请客,可千万别忘了老身一家人啊!”

机伶一个哆嗦,金日拚命搓手臂,地上立刻落下一堆小山似的鸡皮疙瘩。

“很抱歉,汪夫人,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皮笑肉不笑地翘著嘴角。“若真要摆宴庆功,那也是宫里办的宴,夫人没资格去!”

汪夫人脸皮僵了一下,旋即恢复原状,不亏是历经千锤百炼的钢皮铁面。

“老身的意思是说,如果贝子爷要在府里宴客的话……”

“没的事,”金日不耐烦地打断她的奢望。“我从不摆那种虚荣的排场。”

“那您就错了,贝子爷,那不是排场,而是礼貌。”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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