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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男人吼,又被一个小女佣粗鲁的拉起来,Ashley满心不悦,到这里就一直被漠视得不开心,彻底爆发开来。“你做什么你?”
“我才要问你做什么,花长在这里是碍到你了吗?好端端的你摘什么摘啊?”知叶抓狂的对她吼。
平时待人和气,对任何人的无礼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她看不惯被人用心栽培的花,让人轻贱摘取。
她不能忍受这样的不尊重!这里不是她家耶,怎么可以这样随便摘别人的花?没看见人家主人的脸有多难看吗?
“要你管?”Ashley挑衅地瞪她。“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一个女佣,凭什么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还不道歉?”
闻言,贝雷特眉头皱了起来,直觉要帮知叶,她应该对付不了这种娇贵的公主。
“道歉?”知叶双手环胸,上下打量眼前的女人,那眼神很是不屑。“你是谁?不好意思哦,职责所在,我今天工作不够认真,能骂我的,只有我的上司和老板。”回头瞟向一脸怒容的贝雷特。“当然,我道歉的对象也只会针对我的老板和上司,你---应该只是客人吧。”
她刻意强调“客人”两个字,暗喻她不是女主人,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指责她是没用的。
“你---”Ashley被气得猛跺脚。“Ray,你看她啦!”
说得没错,她只是客人,还不是这里的女主人,此时大发娇嗔要贝雷特主持公道,为的也是要他给个交代。
把她诱来这里就摆着不理会,是要她做什么呢?好歹也给个交代吧!
贝雷特没想到知叶变得这么会说话,以前生气时她只会“你”个没完,可他不能把惊讶的神情投在她身上,那会被识破。
“Ray!”他的冷眼旁观,让Ashley更火大。“你就让你的人欺负我啊?”
贝雷特蓝眸转向她,那眼神让她发毛。“你忘了我说过什么?”
淡淡的这一句话,不知为何,却让Ashley整个人毛了起来。“她、她可以,为什么我不行?你这样不公平!我是你的女朋友吧?对吧?”
同样站在他的花园里,为何只有她被责备,那个女佣却没有,为什么?
而且刚才,她看见了……他用着疼惜的眼神望着那个小女佣,握着她的手,语气轻柔,那让她急了起来。
“你闭嘴。”贝雷特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吵死了!给我闭嘴!”他火大的咆哮,直接将人扯出花园。
知叶看着抓狂的老板带着Ashley离开,真是大开眼界。“哇,这样也能吵?是天塌下来了吗?”
虽然对老板感到同情,可是谁教他要带这个女人回来?活该,风流嘛!
“但老板脾气真的挺差的,说来就来……”上一秒还在询问她掌心的伤口痛不痛,下一秒就对别人大小声,脾气真是太难捉摸了。
她蹲下来,看着那朵差点被摘走的花,确定没有损伤,这才松了口气。
“好险。”回到刚才挖到一半的土丘前,她继续把那些种子一一种下,后之后觉的想到---
“啊!我忘了问老板,花园里怎么会有菜园啊……”望向花园那一小块荒芜的菜园,她满肚子问号。
花园和菜园在一起,这算是主人的幽默吗?
他累了。
对于应付女人的需索无度,他失去耐性了,这是第几个了?
她姓什么?叫什么名字?从哪来?住在什么地方?他不知道也不在意,反正只是生理需求。
两年前他染上了这个坏毛病,不断从女人身上获得体温来温暖自己冰冷的身躯,但抱了再多人,也无法得到与心相同的温暖。
因为她们都不是那个人,那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无法控制的想要将她拥在怀里。
“你走吧。”贝雷特冷漠无情地对正在抓狂撒野的女人说。
他不是不知道女人要什么,只要直视对方的眼神,望进对方心灵深处,他就很清楚眼前的女人要的是什么。
但他厌倦了,她要什么?钱、珠宝?没问题,只要她离开,他都给。
Ashley还在气头上,听见他面无表情的赶她走,不禁傻眼。
“你叫我走?!”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
她在一场化妆舞会遇见神秘的Ray,他向她邀舞,展现精湛的舞艺,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诱惑,似有若无的暧昧。
当面罩取下的那一刻,她更认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大名鼎鼎的雷特先生。
不只是因为他的财富,他英俊的面容、诱惑的姿态、似笑非笑的神情,都令她疯狂。
所以她抛下一切跟他来到这里,向姐妹宣称,她会得到这个男人。
结果她浪费了一个月时间,而这段期间他不正眼看她,当然也没有碰过她,现在还叫她走……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样就想打发我?我不走!你说清楚!”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不相信这个男人对她没感觉,他……不爱她。
贝雷特眉毛隐约地挑了一下。“你要什么?说吧。”
“你想用钱就打发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来这里的目的,不只有钱而已!“你叫我走是为了那个女佣?是那个贱女人?我警告过她的……………”
“你不想走,是吗?”他很轻很轻地问,蓝眸直视她疯狂紊乱的眼神。
“我不走!”她直视他的眼大叫,坚持不离开。
贝雷特不是没有遇过像她这样的女人,多半与他回来度过几夜的女性,尽管心有不甘,仍会很爽快地拿钱、珠宝、车子走人,不会贪恋。
但不愿离开的、自以为爱上他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
贝雷特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向她,Ashley因为他的步步进逼开始感到害怕,一步步后退,最后背抵着墙,全身颤抖的望着他。
“留在这里要做什么呢?”贝雷特一手抵在墙面,将她困在胸与墙之间,轻佻地拉起她一束发在掌心把玩。
“我……我不走!”除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不安,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好吧,那你就留下来吧。”他嘴角轻扬,笑容神秘。“能够待多久,就看你了。”
“我永远都不会走!永远!”她激动大吼。
修剪完美的男性指尖,抚过她的唇。“嘘…………留在我身边,不说永远,不过,我能为你做很多事。”他笑。“你想做,却无法做到的,我能为你做到,来,倾听你心底的声音。”他朝她伸手。
像着迷似的,Ashley乖乖地把手伸进他的掌心,被魔引诱无法自拔的她,完全忘了,这个人,不久前才冷酷无情的叫她走。
“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能为你办到。”贝雷特说话的声音像唱歌一般悦耳,具有催眠的效力。“付一点点代价,你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那一个你迫切需要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她脑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代价……
“什、什么代价?”
他邪魅的勾唇一笑。“你的灵魂。”
他不再拿走人类的记忆做为报酬,他要灵魂。
做得如此决绝,是因为他没有了继续活下去的目标,他不再向艾琳报复了,结束了,那个带给他快乐的人,忘掉他了。
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了。
漫长无止境的生命,他过得既茫然也没有重心,所以活那么久做什么?那就毁灭吧,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那些被他带回来,不想离开的女人,最终都会成为他的主人,然后他便取走她们的灵魂。
那便是除魔刃反噬他的原因。
“失……失去灵魂,会不会死?”
他微笑回答,“怎么会呢?”就只是不会死,如此而已。
失去灵魂,人就像是一具木偶,有心跳、会呼吸,但没有任何行为能力,除了进疗养院,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照恶魔的说法,那是活死人……………他不算说谎,只是她没问而已。
“要不要交换呢?一个灵魂交换三个愿望,任何愿望都可以。”他问得很有技巧。“当作玩一场游戏,你不吃亏。”开始设下陷阱。
“游戏吗?那就换吧……如果真的可以,第一个愿望,我要回到二十岁的青春美丽,永远……”
贝雷特一眨眼,蓝瞳转黑,银色漩涡自瞳孔深处转出。
“二十岁的青春美丽……………你的愿望,我为你达成,我的主人,毛诗婷。”锐利的指甲轻轻划过她手腕,取来一滴鲜血,没入指尖。
“你怎么……”知道我的本名?!
Ashley惊疑未定,发现周身空间扭曲,待一切恢复正常,已经不是身处与他的卧室,而是一个黑色的,无边无境的空间,脚下还有五芒星阵,星阵下是密密麻麻的星空……
“啊…………………”刚与恶魔定下契约的她顿时发出尖叫。
“嘘,别怕,我的主人。”完全恶魔化的贝雷特伸手将她勾来,一只手臂便将较弱的“主人”搂在身前。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她吓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要离开这里……”
“怎么要走了呢?主人,你的愿望还没有许完呢。”他黑色的唇在她耳畔轻轻一抓,一面镶着各式宝石的镜子便从天而降。
“这是……是我……”Ashley从镜中看见被恶魔箝制住的自己,美丽,年轻,正是她二十岁最娇美动人的模样。
她不敢相信的摸摸自己的脸、手、皮肤,真的,她没有皱纹了!皮肤年轻有弹性,她回到二十岁的青春美丽。
“是真的……”声音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愿望是真的!”她双眼大亮,脑中迅速闪过多个念头。“还好我留下来……”
那美丽的双眼盛满的,是贪婪的欲念,贝雷特笑了。
“我的主人,你还可以再许两个愿望,要什么呢?金钱、珠宝?还是登峰造极的权势?”他趁胜追击,这样的人,最容易在第一时间用掉三个愿望。
也好,速战速决。
“或者,你心头涌上的那个、你迟迟不敢做的……”
眼前镜子反射的不再是恶魔与她,一片白蒙迷雾中,出现一个斯文俊秀的男人,与一个秀气美丽的女子,两人手牵着手,情深对望。
那画面,蓦地让她发狂。
“不、不、不………………他们怎么可以在一起?怎么可以?!”嫉妒令她美丽的面容扭曲。“早该分手的,他们早该分手的,不可以……我要他们分开、分手!不可以在一起,不可以!我不要他们在一起!分开!给我分开!”
“这是你第二个愿望吗?我的主人,你的愿望,我会为你达成。”贝雷特再度取走她一滴血,完成她第二个愿望。
那个让她嫉妒怨恨的女孩,是她的亲妹妹,她不要看见妹妹比她幸福,就只是纯粹的…………不要别人比她幸福。
“剩下最后一个愿望了,我的主人,要考虑清楚。”他轻轻笑着。“许完就没有了,你想要什么呢?那个……你埋在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
透过她的鲜血,他掌握到许多“资讯”,尤其是她的弱点………………
镜子反射出方才那对男女大吵一架分手的戏码,她看得津津有味,但画面突然一转,Ashley愣住了。
镜中的她仍是她,二十岁,青春美丽,追求者无数的年纪,不需要上浓妆就美丽动人,但身后搂着她的人,不是黑发黑眼的恶魔。
那个人是男的,年纪很轻,不过二十岁上下年纪,头发略长,鼻梁上挂着一副无框眼镜,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流着血。
“诗婷……”不是恶魔诱惑的声音,而是年轻的、她熟悉的男性嗓音。
她顿时崩溃落泪。“行杰……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她心底最深的恐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