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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人记录在案的。这都不懂,你个法盲!”
“你……我……”看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我竟然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最后使劲儿才憋出一句,“你才法盲,你全家法盲,你丫坑我!”
我现在是对他是一点儿都不好奇了,这丫就是个丢在粪坑里连屎都会觉得臭的一把“银剑”,真是气死我了。
小平头这下是真伤感了,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无耻样子,摇着头咕哝,“这还没到坑您的程度呢姐姐,他这坑的是我啊,我不就抢了个包还未遂么,啥都没落着不说,还被困在这儿听你们秀恩爱秀半天,造孽啊。这年头啥活儿不好干,摆个摊儿吧被城管追,搬个砖吧脚砸折了,捡个破烂都有地头蛇跟我抢场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抢个包,还三两下就被抓了,一把年纪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人生真是太无望了,快把我带走吧,号子里至少还能吃一顿饱饭。”
秀恩爱?秀哪门子恩爱!
那位黑纱裙失主姐姐倒是彻底开怀了,“出国太久,还是中国人能让我产生亲切感。这小伙子也不容易,既然我也没有丢什么东西,就让他走吧。”
“不,我还就不走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把我抓起来吧!”小平头居然无赖的一屁股盘腿坐地上,怎么拽也不起来。
秦深踢了他一脚,威胁道,“你老实点儿,别吵吵。一会儿就有人来抓你,遂了你的意,一天三顿泔水让你吃到饱!”
最终还是辖区的派出所出面处理了这个小平头,太平他们也很快赶了过来询问我有没有出什么状况,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也是练过的,这点儿小破事儿能难得到我么?”我洋洋自得的自吹自擂,转过身对那个女失主说,“我们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您随意哈。”
“嗯,没关系,我在这里等我朋友过来。”女人温婉的笑了笑,很是让人舒服。
“好的,那再见了。”我也礼貌的跟人家道别。
至于秦深这个货,都说了实在懒得理他,可也不能不顾及,毕竟人家也帮了忙,于是草草的道了句谢,拉着太平的胳膊就要走,但是没拉动。
太平跟脚上生了钉子似的直直的站在我的身边,眼睛至始至终没有从秦深的脸上移开。我拉了拉她的袖子,低声问,“你们认识?”差不多是立刻,她收回目光予以否认,“不认识,只是看着眼熟。”花朵和项玉两个人找了不远处的一个小角落交头接耳,对我们这里完全不感兴趣。
听到太平的话,秦深眯起他的那双桃花眼,嘴角轻挑,回归到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小爷是大众脸,有人说爷长得像彦祖,我个人觉得吧,彦祖帅是帅,还是小爷我更有味道。”
我实在是不稀得说这个自恋狂了,他的无耻度超越人类接受范围。
我斜眼看着太平,心沉了沉,拽了拽她,“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回去吧,赵大爷还让我给他带烤腰子呢。”太平茫然的点了点头,跟着我往回走,侧过身我立刻就看见了那个风度翩翩我朝思暮想了一个晚上没见着都觉得心慌难受并且在昨晚发了一条短信给我扰乱我一池春/水却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我短信今天却还陪着别的女人来欢乐谷闲逛的男人。
这段话的标点符号在一秒钟内全部化作怨念被我吃了。我定定的看着他,周围其他的人和事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眼前就只有他。沈步申一如既往的潇洒,身上的这套西装和昨天的款式大同小异,不过我还是喜欢他穿休闲装的样子,比较亲切,看起来比较容易拉近距离。
他双手放在裤兜里,站姿笔直挺拔,看到我的时候明显一愣,视线不经意的扫过我的周围,淡淡的皱了下眉,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缓缓向我这个方向走过来。
丝质布料在手中轻轻的抽动,我茫然的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太平冷着脸送了我一个字,“疼。”然后把胳膊从我的手心里抽出来,放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无法挪动脚步,她自己则后退了几步跟花朵他们站在一起。
我其实心里都炸锅了。他刚不是还陪着别的女人遛弯儿么,现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而答案在下一秒揭晓——
而他很随意的就越过了我,直接走向我身后的女人身边,开口时的声线依然温柔,“没出什么事吧?”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才回过头,再开口时用同样温柔可仔细听还是有些区别的声音询问我,“你呢,脖子有没有好一点?”
心情……实在……太复杂……
我一点也不好!就说这女的穿黑色纱纱裙怎么这么膈应人呢,因为压根儿就是一个人!而她见沈步申走过来后,泰然自若的端着她那张大家闺秀的脸跟我们说,“我的朋友来接我了。”这在我听来就是赤/裸裸的炫耀,你朋友来接你很了不起吗?
之前碰见他们的时候虽然没看见沈步申身旁那个女人的面容,但这个裙子实在太扎眼,我一下子就记住了。刚才把包递给她的时候还在想肯定不会这么巧,欢乐谷这么多人,情敌见面的机会微乎其微,遇见谁不好?
可偏偏就是这么巧。
要是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霸占我申哥的那个女人,我……我就不帮她把包追回来了,浪费感情,丢了更好!
见沈步申问我话,我仰着脑袋看他一眼,然后慢慢的向后退了一步,“挺好的啊,你看这抬头90度没问题,让我现场来段新疆舞都行。”我把双手支成“一”字型,学新疆姑娘灵活的动了动脖子。
沈步申抬了抬手像是要往我脖子上伸,见我躲又默默的放下,眉头皱的更深了些。他似无意的朝我身后望了望,再看向我,“你也快要开学了吧,不要每天都在外面瞎晃,有空儿就多看看专业书,文科论文的发表本就不容易,发不了论文,会影响你的毕业。”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我烦躁的拨了拨头发,很郁闷,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当作一个正常的异性平等对待而不用这种教育晚辈的口吻跟我讲话。沈步申沉了沉目光,看来是被我挑战了权威之后不爽了,我缩了缩脑袋嘟囔,“你不是也带着妹子出来瞎晃么,凭什么光说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说什么?”沈步申眯着眼睛向前挪了一步,见情势不对,我又悄悄的稍微向后挪了一步。
“啊?没什么,我发现今天天气是真不错,正是个玩儿过山车的好时间。你不是跟我说我嘛,阳光正好的天气最适合玩儿云霄飞车了……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边的!”我一扭头就发现秦深站在我后边,惊吓间还踩上了他的脚,“诶,你怎么不出声,故意的吧!”
“嘿,我还真是故意的,有美人投怀送抱我得偷着乐三天。”实践证明,秦深的脸皮可真是比我厚太多,我自愧不如。他见我瞪他非但一点儿不在意,还猛地一下揽住我的肩膀,笑得如沐春风。他是不是对一个只见过三面的女孩儿太过热情了?
我僵了僵身子想甩开肩膀上的那只手臂,可那只手臂跟五指山一样压在我的肩膀上动也不动。我趁机偷偷瞄了沈步申一眼,我所期待的他的反应应该是像小言情里的霸道总裁那样,他应该十分狂霸酷炫的大声宣告,“这是我女人,把你的手从我女人的身上拿开!”现实只会给我会心一击,这种话估计拿枪架着他他都说不出来。失落间就听到秦深对着沈步申说,痞子气十足,“沈大哥,真是太久没见着了,我都想你了,比想我二大爷还想。”
What?这俩货认识?
世界果然是太小了,兜兜转转后你遇到的不就还是那么些人。
沈步申深深的盯着秦深,蓦地轻笑一下,“好久不见,秦深。”典型沈步申式千篇一律的问候。
“哥,你怎么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啊,不要老这么冷冰冰嘛!”一个大男人撒娇可还行?不过好歹我们英雄所见略同了一次,沈步申的“冷冰冰”果真是冰满整个银河系啊。
“既然这么巧,大家不如一起吃个便饭。”沈步申没有理会秦深的胡搅蛮缠,从容不迫地走到那个黑寡妇(?)身边邀请大家。(主啊,原谅你负有原罪的子民,因为我对这个潜在情敌实在是叫不出什么好听的称呼。)?
☆、二十五
? 既然这么巧,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呢?谁想跟潜在情敌在一起吃饭啊,那我还吃得下去么!
花朵一直在一边观望着,感觉到我们这边气氛不对老早就想溜了,听到沈步申的话,立马找到借口,整理了整理形象对沈步申说,“那个,沈大哥,四喜还在家里边关着等着解手放风呢,我就先撤了,咱下次再约,我请你。”项玉见花朵开口了,也迅速的接口,“我还,还有快递要送,也先走了,刚好可,可以送送花朵,女,女孩子,子一个人不安全。”说完这话后突然偏过头面向我,一脸诚恳的道谢,“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你思艾。”
项玉断断续续的说完这段话,我都替他累得慌。如今在花朵的引导下,他总算不叫我们毛小姐啊花小姐之类的。就是嘛,大家都是同龄人,直呼姓名多好,搞得那么生分,可这这结巴的毛病还得劝他多加强锻炼争取早日改掉。
我动了动胳膊,没有硬逼着他们留下,于是剩下了的五个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现在的气氛实在很神奇,留下来的人根本就不是能凑在一起吃饭的人员格局好吗!某人也真够可以的,在这么尴尬的时候约吃饭,怎么地,你这是要把你的新女朋友介绍给我认识?抱歉,我还真没兴趣。
我在心里狂冲沈步申翻白眼,须臾间就听到他用沉稳厚重的声音对他妹发号施令,撇开内容不谈,他这举手投足间稳重的样子其实还是很有魅力的,可他的话就有些讨厌,他说,“太平,你跟秦深乘一辆车,思思她们两个跟我一起。”
黑寡妇(姑且这么叫)闻言诧异的看我一眼,“你叫思思?”
我本来想回她“关你什么事儿”,可为了不使气氛更加尴尬终究没搭理她,只是轻轻的点了下头,算是表示认同,对方也不以为忤。沈步申以为我赞同了他的安排,向我靠近了一步。
我顿时就想说脏话了。有没有搞错,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我当然是喜笑颜开,但他把我和“情敌”放在一起是几个意思,就不怕我一时把持不住做出什么有违我个人气质的不雅行为误伤佳人对不起他的面子?
我有自知之明,“不雅行为”对于我绝对已经算是一种很客气的说法。记得有一次,沈步申和一女的在酒店开房,我二话没说当场扯掉了那女人的胸/罩从酒店的19楼给扔了下去,那个浓艳明媚的妹子激凸着两点羞愤的怒视我,我也瞪她,剑拔弩张,就差互揪头发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了。
这种历史悲剧还是不要重演为妙,做完缺德事儿我是痛快了,可害的别人帮我擦屁股善后其实也挺栽面儿的,于是我还是表示拒绝,“别啊,他俩又不熟,还是我跟秦深一道吧,我俩比较熟。”认识两天熟个屁啊,可是为了避免我收不住性子再去扯人家胸/罩,还是和秦深在一起好了。相较之下,秦深大概更安全一点儿,至少我不屑于去扒他的衣服。
秦深个臭不要脸紧了紧手臂,还真好意思顺杆儿爬,“对啊,我俩熟。”
沈步申沉默的抬手拨了拨自己的衣领,姿态利落俊朗,好看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