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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步申点头表示答应,话锋一转,“住宿舍不适应?”
“也没有,就是来了个挺招人烦的室友。”?
☆、四十
? 沈步申点头表示回应,在我还很茫然的时候话锋一转,“住宿舍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我想了想,回他,“都住这么多年了能有啥不适应,就是这学期来了个挺招人烦的新室友。本来吧,我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不知道这位主儿今儿抽了什么风,非要和我一起逛街,我拒绝了吧人就说我是‘不识抬举’。妈蛋,我要是答应她,那就是太抬举她了,她算哪根儿葱。”
沈步申顿了顿,吸口气对我说,“女孩子,不要说粗话。”
“少来,我以前可没少在你跟前说,也没见你指责我一句啊。”
性能良好的R8猛得颠簸了一下,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的隔离带旁。
沈步申沉默的注视我良久,渐渐漆黑的眸子里显现出某种我看不明白的情绪,我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能用大声质问来掩饰我的慌张。至于嘛,就是说了句粗话而已。
“我不说话还不行么,至于这么跟我玩儿命?你不知道么,最近报纸上说有个车主就是因为开车速度太快,过减速带的时候把腰椎都给颠骨折了。”
“喂喂喂,回神了回神了!”我摇了摇他的胳膊。
沈步申面无表情的又将脑袋转向正前方,没有说话,油门一踩发动了汽车。
他将车停在了我家楼下,虽然大热天小区里也没什么人,可一辆霸气的豪车停在这里也是十分扎眼。他向我靠近,越来越近,我望着他慢慢凑近的脸孔,兴奋的想,“完了完了,又要玩儿亲亲了,这次我一定记得伸舌头。”
然而显然是我想太多,他只是帮我解开安全带,又规规矩矩的坐了回去。我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内心说不上是遗憾还是失落,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彻底拿下,到那个时候,管他车/震还是马/震,齐活儿往上招呼。
思及此,我鬼使神差的就给笑出了声。
“你傻笑什么?”低沉而持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停止YY,回他,“没有啦,自嘲一下。”
沈步申没有再问什么,眉角扬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侧过身体面向我,狭小的空间让我感受到了一阵压迫感。他有些失神的看着我,很认真,“无论以前如何,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我不喜欢女孩子说粗话,你懂?”
不知道他是搭错了哪根神经,我竟然听出了这段话里面的怒气与怯弱,这种处于矛盾的漩涡中的语气甚至让我有些恐慌。
我傻傻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低下头探进车窗跟他交代,“那我先回去了,你路上开车小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揽着脖子拉近,嘴角一热,他便亲了上来。
四唇相贴,我在惊讶之余瞪大眼睛望着他,他的脸近在咫尺,我细细的观察着他,他眼角的细纹并没有遮挡住他的光华,一如十年前。
掐指一算,我跟他也亲过三回了,感觉不坏,就是每一回都太特么清水了,真是可惜。
该我主动我就主动点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试探的舔了舔他的唇瓣,感到他唇角一抖,然后将我的脸拉得更近。我弯着腰探着脑袋在心里叫苦,这可真不是什么轻松的姿势。
沈步申的呼吸渐渐变得不平稳,他略微放开了一点儿,用鼻尖儿抵着我,“上车。”
“啊?”
“上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他弄上了车。
这……也太过了吧……
我理论经验那不是一般的多,小电影看了无数,早已能达到心中□□的超脱境界,可实际……我说过,我真的还是一枚纯洁的老处/女,有贼心没贼胆儿,YY的再多并没有实际的用处。
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体验过什么是“唇齿相依”的感觉,我这下算是完完全全的体验了,而且还有点儿体验过度,嘴都体验肿了。
拥挤的两座车内车椅被沈步申放倒,我怂了,脑子一瞬清明起来。我躲开了他还想再凑近的脑袋,捂着嘴使劲儿摇头,“这儿太硌了,时间地点都不怎么合适,怎么说我也是第一次,咱择日再战,等我挑个黄道吉日先。”
沈步申难得楞了楞,接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爽朗的笑声跟吸了笑气似的,大概也是没想到我这么敢说。
他将我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和颜悦色的对我说,“我没别的想法,就是亲亲你。下次记得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主动,我毕竟是个男人。”
“这都是因为你不主动!”我不太敢跟他摔咧子,只愤愤的声讨道,“你怎么好意思让一个小姑娘倒追你这么多年还没有半点儿反应?真造孽,以后记得多烧烧香,甭管什么神仙,都给他拜拜,赎罪。”
“我的反应你又看不见。”沈步申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自己的某个位置,“现在算不算赎罪了?”
我脸红,推他,“你走开。”
他凑近亲了亲我的额角,又恢复到冷静淡然的样子,“回去吧,明天记得来我家打扫卫生,床单被罩也该洗了。”
“又洗?我前天才给你洗过!”
“我是一个单身男人,你懂的。”
“……”我懂个卵。
这货最近耍流/氓的次数比我耍贱的次数都还要多,说实话我挺高兴,这是个好现象,总比他不冷不热的强。等我从满心的粉红泡泡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溜汽车尾气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面。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他接受了我,好不容易他才不再跟我划清界限,将我跟他切割开。在我的观念中,我们合该是一个整体。
眼前的一切都让我产生了不真实感,跟幻觉似的。实在是因为我都还没有做什么,沈步申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跟我在一起了,虽然他并没有明确的说,但这就够了。
我又自己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家。
“亲妈亲爸亲爷爷,我回来了!”我拔高声音喊出声,期待有人出来迎接我一下,毕竟我也有些日子没回家了。
没人回答,不科学,这个点儿爷爷一般都在啊。
“哈喽,艾力巴得!”我换好鞋,把挎包挂好,又喊了一句,还是没人理我。
看来大家都不在。
我把自己摔在沙发里,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就啃,寻思着看看电视剧放松一下。刚拿起遥控器,一个阴侧侧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耳侧,穿过我的鼓膜直逼大脑,“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一个激灵,大叫一声,吓得差点儿把苹果给扔了。
“妈,您真是我亲妈。我还当家里没人呢,你在家也不理我一下,就这么突然出现,把我吓死了对咱们这个温馨的小家庭有啥好处,你们就再也找不到可以支使的小螺丝钉了!”我捂着小心脏做西子捧心状,一副被伤到心痛的要死的模样。
“呵呵,”我妈冷笑一声,隔着茶几对我进行口诛笔伐,“你这近两个月都玩儿疯了吧,不回家也就算了,连个电话都不往家里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亲妈嘛?”
“没有。”
“嘿,你个小兔崽子,养你养大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你有本事就永远别回来!”
我妈作势就要把一只拖鞋扔过来砸我,我急忙护住脑袋阻止。“这位女士,您怎么这么爱激动呢,我话还都没说完。你说我这俩月都没见你眼里怎么有你?虽然眼里没你吧,但你永远都住在我的心中,么么哒。”见我亲妈脸色稍霁,我狗腿的凑上去把吃了一口的苹果递给她,“怎么样,恶心着你没?”
“滚蛋,去给你老娘拿个完整的。”我妈嫌弃我咬了一口,于是我麻溜的给她拿了个没咬过的苹果。
“我爸呢?爷爷呢?”
“你爸难道不用赚钱养家?至于爷爷,刚才看了出好戏,被气得胃疼,现在在床上躺着呢。”
“啊?谁敢气爷爷!不想混了吧,让他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我装腔作势的开始撸袖子,“妈,你别拦着我。”
“得了,别装洋了,能把爷爷气到胃疼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反省了反省,觉得自己最近没有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坦然的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你去看看爷爷吧,我这里就先放过你。等过了爷爷那一关,你再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你刚才跟小沈在车里都做了些什么。”
反正是没干啥好事儿……
看着我妈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打了个寒颤,逃到了爷爷的房间。然而,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更可怕的是我爷爷。
“要奋斗就会有牺牲,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爷爷,你好点儿了没?”
“死不了!”
爷爷怒吼一声,我心里一咯噔,惊觉我这是背错选段了。
“爷爷,你听我解释……”我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
“我是老了,可我眼没花!你大白天就跟男人搂搂抱抱像话么?还亲来亲去的……”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我妄图挣扎,“没有的事儿。咱家楼层高,爷爷,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我知道你眼没花,可看错也是有可能的吧,你孙女是那种没羞没臊的人么!”
“哼,”老人家摆明不信我的说辞,“你个女孩子,实在太伤风败俗。你去把你刚背的那个《为人民服务》给我抄一百遍。”
我直接虚了,最怕就是爷爷罚抄写,以前的一千遍《沁园春》依然让我心有余悸。
我扒着爷爷的袖子,求道,“放过我吧,我错了!我都二十五的人了,还罚我抄小学生课文,能不能跟随着国家的脚步与时俱进一下,罚点儿别的。”
爷爷思忖半晌,我期待的等着他的结论。他微微一笑,“嗯,也有道理。那就让你妈扣了你这个月的零花钱。”
我憋口气,苦着脸可怜兮兮的咕哝,“那我还是抄课文吧,还能练练字,我一定会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的。您好好休息。”?
☆、四十一
? 艾玛,这年头打个小啵儿都要被说成是伤风败俗,心好累,可幸好被一通数落后算是过了爷爷这一关。我掏了掏耳朵,意识到还要接着应付我亲妈,真忧伤。
果然,我刚一从爷爷房间出来,就被艾晶晶女士给截住了。
我学习起三流狗血肥皂电视剧里挽留即将跟小三儿跑了的丈夫的原配夫人作态,扑通一声跪下来一把抱住她的腰,“亲妈啊,我求求您,放过我吧。刚才在爷爷那里我已经受到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惩罚,你有啥问我的我一定坦白从宽,接受党的教育,好好改造!”
我妈眸光一闪,没好气,“你少跟我耍嘴皮子,你妈我跟学生斗智斗勇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亲妈的凶残这么些年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拿出手指头戳戳我的脑门儿,下了命令,“去,跟墙角儿站着,和我好好说道说道你们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
“也没做什么……”我语气软软,屈服于我家这个基层组织上层领导的残□□权。
我妈冷笑三声,又连戳了我脑袋三下,“当我眼瞎啊?你说说你,大庭广众,光天化日,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再不做点儿防御措施那就是真傻了,于是捂着脑袋求饶,“您轻点儿,疼!”怕艾女士越说越激动,我捏着衣服又往墙角儿缩了缩,急赤白脸的解释,“不至于吧,我们又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