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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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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六年中两人不曾有过交集,但以段叙初的本事,一定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哪怕她离开时没有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但他肯定知道。
他之所以没有立即过问,那是因为他笃定她不敢擅自把孩子生下来,就算她生下来,他也不会让孩子活。
所幸……所幸她的孩子——
蔚惟一正想着,门被推动的声音传来,段叙初进屋后用脚勾住门,径直往大床边走。
蔚惟一挣扎着,颦起秀丽的眉眼,“放我下来,我去洗澡。”
段叙初沉了脸色,“啪”的一巴掌很用力地拍在蔚惟一的臀上,“乖点!先睡醒了再洗。”,掀开被子上床,他扳过蔚惟一冷若冰霜的脸,忽地一笑,重瞳里潋滟晴光,“还是说你想在浴室里,来第二次?”
蔚惟一闻言不再理会段叙初,转过身背对着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她微微阖上双眼。
段叙初抬手关了灯,返身伸手过去打算搂蔚惟一入怀。
岂料蔚惟一猛地坐起身来,惊了段叙初一下,“你怎么那么多事?”,正要发怒,蔚惟一却倾身摸着床头的灯,“我怕黑。”
段叙初闻言森冷的眸光一滞,“以前不是不怕?”,突然在黑暗里出手扣住蔚惟一的腰,有力的手臂弯起弧度抱紧她,“怕什么?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你。”
他的语调里透着讥诮和调侃,但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在安静的室内,莫名地给了蔚惟一一种安定感。
“嗯。”蔚惟一出于礼貌地应了一声,没有再挣扎。
半晌后她把脑袋枕在段叙初递过来的手臂上,脸趴在他炙热的胸膛,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麝香气息,她渐渐睡了过去。
***
裴言峤在拘留所的一间屋子里待了整夜,早上八点时经常在拘留所“招待”他的警官杜崇礼告诉他裴大少今天很忙,下午才有时间把他领回去。
“嗯。”裴言峤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长腿翘起来,姿态悠闲地摆弄手机。
裴言峤三天两头进警局,也或是被人告上法庭,但真正说起来,他从来不干杀人放火、罪大恶极的勾当,反而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
比如违反交通规则没有交罚款,辜负了哪个女人,哪个女人为他跳楼自杀……,这些年他干了太多。
裴家在t市有权有势,家族里的人或从商,或从政,各个都是风云人物,偏偏出了裴言峤这样一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
时间长了,他每次来拘留所,就跟闹着玩似的。
这次还是不例外,杜崇礼做着笔录,裴言峤一边回答,偶尔端起手边的茶优雅地喝一口,态度上特别的谦逊端正。
下午两点,裴言瑾结束了饭局赶过来,进来后他猝地拉开裴言峤对面的椅子,在一阵响动中,他面无表情地将从杜崇礼那里拿来的记录丢在裴言峤眼下,动作虽不大,气场却极其压迫,“请问这次裴三少你又怎么解释?”

第9章:两种不同的极端
裴言峤不紧不慢地收起把玩着的手机,拿过那份笔录,粗略地翻过去。
杜崇礼实在是有趣。
他随意编造了一个交通小事故,杜崇礼却十大状八大罪跟写文章似的,洋洋洒洒文采斐然地弄出了几千字的记录来,他真该把这样的警务人员调去他的组织,做个军师什么的。
“大哥,是这样的。”裴言峤把一杯茶推到裴言瑾的手边,面对裴言瑾阴气沉沉的俊脸,他从容不迫地解释,“我要跟那个女人分手,她不仅不肯,还用自杀威胁我。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钱解决问题,结果她还不识好歹,用皮箱砸向我。”
裴言峤指着自己的额头,有一块位置血迹斑斑的,淤青尚未消散,“你说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吗?非要闹到警察局来,所幸我这人品行好,没有计较她的故意伤害罪。”
裴言瑾的脊背靠在椅子上,两手插在外衣的口袋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裴言峤,薄唇轻挑,“说完了?”
裴言峤点头,眯眸一笑之下,细细长长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弧度,“大哥可以带我回家了吧?”
裴言瑾垂眸,话锋却是一转,“三条路给你选择:第一你可以在拘留所里待上一个星期,第二回家里的地下室跟我那几只‘宠物’相处一晚。”,眼瞧着裴言峤眼中露出惊惧之色,他放缓语速,“我想你应该会选择第三个——老老实实地待在卧室里,半个月不许出门。”
裴言瑾这次是真的动了怒,裴言峤没有再敢多说,毅然选择了第三。
虽说相当于被软禁,但比起跟裴言瑾养的那几只、时常弄出来溜溜的野狼相处,他觉得还是保命要紧。
走出拘留所,裴言峤为裴言瑾拉开车门,却反被裴言瑾推到车子里,等他坐进去后,裴言瑾绕到另一边发动车子,“我让杜警官把你的驾驶证吊销了,另一方面我还冻结了你所有的资金。你若是想去哪里,我给你当司机;需要什么,告诉我,我为你买好。”
裴言峤:“……”
半天听不到裴言峤的回应,裴言瑾转过头,“有意见?”
裴言峤立即摇头,“没有!”
裴家百年的基业,其中除却尚还健在的裴父外,身为裴家长子的裴言瑾,在整个裴家是最有威望、地位最高的,虽说裴言瑾今年也不过33岁,但俨然是裴氏金融集团的副总,在整个金融界也是赫赫有名。
而裴言峤一天到晚都在混日子,所有的资金和消费,都来源于裴言瑾这个大哥,因此对于大哥的决定,裴言峤不敢有任何异议。
中途裴言峤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打电话给裴言峤,裴言峤甜言蜜语地哄了对方几句,挂断电话后,裴言瑾阴森森的眼神正盯着他。
于是裴言峤老老实实地把手机交给裴言瑾保管。
裴言瑾接过来时,漫不经心地扫了裴言峤一眼,见裴言峤的眼睛颜色不知何时换成了黑色,裴言瑾只觉得心口忽地一阵绞痛。
最终他紧抿着唇,一句话也没有说。
***
中午时蔚惟一推开卧室的门。
床上的段叙初正穿着衣服,手指微动,被黑色衣衫衬得异常白皙,如玉一样润泽。
蔚惟一沉默不言地走过去,把手里端着的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滋”地几声,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第10章:惟惟,你真够味
段叙初听到后衬衣扣子还没有扣完,就拿过手机点开短信,随后很认真地回复。
再抬起头来时,见蔚惟一正用怪异的目光盯着他,段叙初倏地敛起唇边在不知不觉间漫出的笑意,“囡囡发来的。”
蔚惟一蹙起眉。
“我女儿。”不是解释,而是身为父亲的骄傲。
蔚惟一没接话,手指却一根根蜷缩起来。
段叙初又补了三个字,“很可爱。”,情不自禁之下,温柔从眉眼间散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温雅,全然不像昨晚那个在蔚惟一身后驰骋,发泄着兽欲的男人。
蔚惟一的脸色却煞白。
段叙初察觉到蔚惟一的异常,“怎么了?”,他头也不抬,不甚在意的语调。
或许他心情好时,还会关心蔚惟一的情绪,多数时候,他只关注蔚惟一在他身下的表现。
段叙初穿好衣服,下床后拿过外衣挂在手臂上,高大的身形立在床边,对蔚惟一说:“我必须要回去了,我们以后再联系吧!”
必须?
这话说得,昨晚睡了整夜没有见他这么赶时间,他女儿一个短信发过来,他立马要回去了。
蔚惟一的目光掠过段叙初,放在他身后凌乱的大床上,她平静地应道:“嗯。”
段叙初从钱包里抽出纸钞放在床头柜上,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你陪男人的规矩——一次性付清,互不相欠。至于多出来的100元,昨晚你表现不错,我额外赏给你的小费。”
蔚惟一冷若冰霜的脸上这才有了笑意,“谢谢段先生。”
段叙初冷笑一声,抬脚往门口走。
蔚惟一叫住他,递过车钥匙,“这里离市区有一段路程,我看你的司机也没有过来,不如我的车子借给你吧!”
段叙初闻言幽明不定的目光落在蔚惟一的掌心里。
白皙细腻,条条纹路很是清晰。
他只感到喉咙一紧,伸手用力拽过蔚惟一的腰,大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对我这么好,会让我怀疑你另有企图。不过也没有关系,心机深重的女人,对我才有挑战性。”,深眸紧盯着蔚惟一的唇,他低头用力吻上去。
激烈、缠绵。
这个吻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段叙初才放开已然瘫软、呼吸不顺畅的蔚惟一,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泛着光泽的红肿唇瓣上按压下去,他满意地说:“惟惟,你真够味,我还会再找你。”
说完,他拿了车钥匙转身下楼。
蔚惟一关上卧室的门,回到沙发前,她端起刚刚熬好的粥吃起来。
这碗红豆粥还是他醒来后说饿了,踹她下床命令她去熬的,知道他喜欢甜粥,她因此加了不少糖进去,结果他却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这才是真正的无情。
蔚惟一觉得糖放得太多,反而有些苦了,低头时一大颗眼泪砸下去,她愣了两秒,随后起身走到洗手间,把粥倒掉。
她打开淋浴间的冷水开关,连衣服都不脱,任由冰冷的水淋在身上,她抱着脑袋蹲下去,“哗哗啦啦”的水声淹没了她歇斯底里的哭声。
***
段叙初开车回市区的途中,下属打来电话告诉他昨晚裴言峤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里枪杀了两个人,后来不知怎么的,进了警局,下午时裴家大少才把裴言峤带回去。
“我知道了。”段叙初回了一声,正要挂断电话,下属突然沉声叫他,“段先生,裴言峤昨晚明目张胆地伤了你,难道我们还是不采取任何措施吗?”

第11章:势单力薄
段叙初听着下属有些愤然的声音,他原本没有情绪的脸色,渐渐变得凛然深沉,“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们只管干好自己分内的工作。”
那边闻言不敢再接话,沉默几秒才担忧地问道:“那么段先生需要我调配人手,在暗中保护你吗?”
“不用,他裴言峤也只能伤我这一次。”段叙初说完这句话,他也不想再多作解释,直接挂断电话。
他自然知道下属是为他着想,但他们没有身处他这个位置,根本无法体会他的心情。
段叙初原本是b市那边的市委书记,四个月前调到t市这个重点城市,名义上是升,实际上是被贬。
因为他在b市那边有稳固的政权根基,来到t市却是孤身一人、势单力薄,不要说是以前的同盟军了,就连身为官员最可以信任的秘书和司机,都不能带过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刚来的前一个月,就有一批人因为各种原因被他处置,他试图给t市的政坛来一次大洗牌。
然而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t市的上任市长也是外调,就是在t市的政权斗争中失败的,仕途也因此走到了尽头,若是他这个新来的稍有差错,t市的地方官员联合起来,那么下一个在政斗中牺牲的人就是他。
段叙初目前所做的,是要通过各种途径找同盟军,这是他暂时没有实力和精力跟裴言峤这个庞大的黑势力周旋的原因之一。
其二,从个人情分上来说,他不想与裴言峤为敌。
在红绿灯路口停下车子时,段叙初意识到一个问题——昨晚他又睡了蔚惟一,而且他竟然还会有再次包养蔚惟一的念头。
换做以前他单身,或许跟蔚惟一保持**易,并没有多大关系,而如今他有妻子和女儿,是明日的政坛之星,若是作风上稍微走偏,那么后果——
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对蔚惟一确实没有腻味,尤其是昨晚他再次把她抱到怀里,他在她身体里冲撞时,他竟然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囡囡在短信里问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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