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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惟一在这时无声地握住段叙初的手,把脑袋靠上段叙初的肩膀,她想黎傲最希望看到的便是她和段叙初幸福。
已近初冬,天色黑下来,墓地里寒意渐重,一排排的灰色墓碑透着荒凉,段叙初和蔚惟一深深鞠躬下去,这才转过身沿着台阶走回去。
这天晚上段叙初和蔚惟一住在酒店里,睡在床上段叙初抱着蔚惟一,他下身早在洗澡时就硬胀的不行,最近几天蔚惟一白天时玩的太累,回来后就没有什么兴致做了,段叙初心疼她,也就没有勉强过。
今晚好不容易蔚惟一想要了,偏偏段叙初就是不愿意在外面和蔚惟一做ai,死忍着对怀里不断挑逗他的女人说:“你再不老实,我去睡沙发了。”
蔚惟一是个有需求的正常女人,此刻忍得很难受,听到段叙初这样说,她也有些生气了,“你怎么能如此无赖?你要的时候,我哪次没有给过你?现在我需要你了,你却装正经,你信不信以后我都不让你碰我?”
段叙初看到蔚惟一雪白的脸上泛着粉红色,他觉得很有意思,挑挑眉毛,他邪魅地说:“你想不给,就不给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强shang,你想想那两年里哪一次你不是很享受?这足以证明女人都幻想着被强。”
“那是因为我爱你,表面上不承认,潜意识里很喜欢你的触碰。”蔚惟一说完后拍掉段叙初的手,她真有些恼火,背过身去不理段叙初。
段叙初无奈地摸着蔚惟一的脑袋,“傻瓜,跟你开玩笑呢,欲求不满的女人果然脾气脾气差。”
“你越来越不宠我了,说过把我当女儿养的,要补偿我。”蔚惟一说着又猛地转过来,抬起头就去咬段叙初的下巴,直到尝到血腥味道,她很开心地笑,“让你还跟我对着干?”
段叙初皱着眉头抚上冒着血珠子的下巴,在蔚惟一还笑着时,他眸色忽地一暗,一把拽住蔚惟一到怀里,他低头用力吻上蔚惟一的唇。
“嗯。”蔚惟一抗拒了一下,又很快地伸手搂住段叙初的脖子,闭上眼和他接吻,几分钟后段叙初才放开她,娴熟地脱掉她身上的浴袍,埋下头亲吻着蔚惟一**的身体。
半分钟后蔚惟一就有些受不住,蜷缩起腿扭动着,段叙初见状低沉又沙哑地笑了一声,两只大手掰开蔚惟一,他埋下脑袋去亲她。
后来蔚惟一低声叫着达到巅峰,段叙初起身吻住蔚惟一的唇,撬开蔚惟一紧闭的贝齿,“你自己也尝尝,好甜啊。”
好半晌蔚惟一才回过神,伸手抱住段叙初的脑袋,按在她的胸前,她喘息着长舒了一口气,“阿初真好。”
段叙初吞咽着她的一团绵软,含糊不清不以为然地说:“小妖精我算是看透你了。不满足你,你就控诉我不爱你,你舒服了,就夸我好。你当我小孩子,那么容易哄,嗯?”
蔚惟一被段叙初吸着那一点,她有些颤抖,却仍反驳道:“不是小孩子,你还吃nai?”
“是啊,我喜欢吃,以后我们有儿子了,我还要跟他抢着呢!”段叙初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下一秒蔚惟一的身体就僵硬了,段叙初再抬起头,只见她的眼睛通红泛着泪光。
段叙初心底蓦然一痛,从蔚惟一身上下来,他侧过身弯起手臂抱住蔚惟一,“没事,我们努力了那么久,会有的。我既然说了,就肯定能实现,不然你想想,哪次我有失算过?”
蔚惟一点点头,依偎到段叙初宽厚的胸膛上,她甜蜜地笑着说:“睡觉,还有啊我告诉你,我们多在这边待几天。”
段叙初:“”
所以他是继续克制着yu火,还是改掉这个不在外面做ai的怪癖?
蔚惟一没有听到段叙初的回答,她眯起眼睛威胁地问:“怎么,你不同意?你不是说,我要做什么,你都会顺着我吗?”
“顺,必须顺。”段叙初低头看着胸膛上的女人,他似笑非笑地说:“我决定在这边买栋别墅,你想留多久都没有关系。”
蔚惟一:“”
这男人为了解决他的生理需要,竟然这么不择手段?
“其实我也告诉你。”段叙初抱着蔚惟一,用炙热的唇去吻她的耳朵,引起她的颤抖,段叙初声音里带着笑,“那天你说你在被汤钧恒软禁时,你做过chun梦,事实上根本不是一场梦,而是那段时间我太想念惟惟你了,就在半夜进去你的房间,哪怕你还在发高烧的情况下,我依旧要了你。”
蔚惟一:“”
段叙初不管蔚惟一震惊的神色,他继续说道:“周医生告诉我你发高烧时一边哭,一边叫着我的名字,我很心疼,第一天晚上我过去时,只是吻干了你的泪水,在你醒来之前我就走了。第二天晚上你还是没有退烧,我想着只要你出出汗,就没事了。果然运动后,你什么病都好了。惟惟你说,这是不是相思病?”
蔚惟一:“”
怪不得她觉得段叙初就坐在床头凝视着她,等她醒来却只看到周医生,原来段叙初确实来了,而那场chun梦如此真实,正是因为段叙初确实在索要她。
蔚惟一咬着唇,用乌黑的眼睛瞪着段叙初,“是不是很好玩?你故意看我出糗。”
“是啊,发烧时的惟惟好乖,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段叙初说着见蔚惟一的脸色阴沉下来,他话语一顿又补充道:“不过代价是我也被惟惟你传染,回去后也发烧,你身边有周医生,我却只有一个人。”
蔚惟一:“。。”
好吧,他赢了。
她一听他诉苦,哪怕有夸大其词的嫌疑,她就忍不住心疼他。
蔚惟一把脑袋深深埋入段叙初的胸膛,她甜蜜笑着说:“不管是腹黑的阿初,还是撒娇的阿初,我都爱。”
“嗯,我也爱惟惟的全部。”
***
大半个月过后的某一个晚上,段叙初从浴室里出来,他坐在床头把睡在那里的蔚惟一拉起来,“惟惟。”,段叙初两手握住蔚惟一的肩膀,皱着眉头严肃又认真地问:“你的月事迟了两天吧?”
事实上如今段叙初把蔚惟一宠到了一定程度,蔚惟一连自己的月事时间也不去记了,直到现在都是段叙初提醒她,此刻听到段叙初这样说,她愣了一下,“是吗?”
段叙初的眉头锁得更深,蔚惟一整个人一僵,反应过来后一下子用力抓紧段叙初的浴袍领口,“那是不是我有什么病?毕竟那次流产你说对我的身体伤害不小,我。。”
她说着就要哭出来一样,段叙初连忙弯起手臂抱住蔚惟一,手掌在她的背上轻拍着,“不要说傻话,你想想我们从拍婚纱照开始,又在黎傲的故乡待了几天,后来又去国外几个地方,来回奔波一直在外面,这样算下来,似乎我们有很久没有做过爱了吧?”
蔚惟一猛地抬起头,“什么意思?”,她的心“砰砰”地跳动很快,紧紧盯着段叙初,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你是说我有可能是怀孕吗?”
对比起来,段叙初则很冷静,毕竟他早就做好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的准备了,不期待也不失落,他点点头,“嗯。”
蔚惟一一直觉得段叙初说的话特别准,闻言她立即掀开被子下床,“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确认。”
段叙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轻轻拉住蔚惟一的手腕,“惟惟,现在是十一点钟了,再怎么说也要等到明天可以吗?听话,明天一大早就带你去医院。”
蔚惟一却等不了,就像跟段叙初登记结婚那天一样,她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焦躁,想想若是周医生在的话,医药箱里也会备有验孕试纸。
蔚惟一咬着唇,有些愧疚地望着段叙初,“那你现在开车出去帮我买验孕纸好不好?我知道这么晚了,我的要求有些任性,可是。”
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就低头在蔚惟一的唇上啄了一下,“不要说这种话,这不是任性,我可以理解惟惟你的感受,不带你去医院,也确实是因为太晚了,最近天气又冷起来。你先睡吧,一会我就回来。”
段叙初说完就把蔚惟一放躺在床上,蔚惟一转过头看到段叙初开始换衣服,床头柔和的灯光洒在他宽厚的脊背上,蔚惟一忽然间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样的深夜和冷天里,因为她的一句话,她的迫不及待,他就义无反顾地出门达成她小小的心愿,蔚惟一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起身从后面抱住段叙初,脸贴在他的背上,“谢谢你阿初。”
段叙初扣着衬衣扣子的动作一顿,感觉到背上的湿热,他猛然转身反抱住蔚惟一,紧紧地箍着她的肩膀,下巴重重地摩挲在蔚惟一的头顶,除了叹息,只有对她满满的心疼和怜爱。
过了一会段叙初放开蔚惟一,在蔚惟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很快回来。”
蔚惟一点点头,“嗯。”,等到段叙初走后,蔚惟一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几乎是在数时间了,10多分钟过去,她想给段叙初打电话,又担心段叙初夜里开车不方便,于是只好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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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再来。
第200章 因果报应(3)
蔚承树闻言点点头,面上没有什么波动,他很耐心地询问赵兰蓉,“如果我把人借给你了,你要做什么?”
赵兰蓉的目光里有一种仇恨到极致的疯狂和似乎大仇将报的兴奋,再加上最近几天整个人都瘦了太多,面色苍白皱纹仿佛也一下子爬出来了,此刻正阴沉沉地笑着,看上去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段叙初闻言放下刀叉,抬头望着蔚惟一,“生气了?”,这样问着,他长身而起绕过桌子跟蔚惟一坐到一边,侧过身手臂搂住蔚惟一的腰,将下巴搭在蔚惟一的肩上,贴在她耳边慵懒低沉地唤她的名字,“惟惟……”
他这个动作惊了蔚惟一一下,连忙推开他,耳根子发红明显底气不足,“你做什么?”,被段叙初刚刚那样抱住,蔚惟一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别开脸望向一边,“我没有生气。”
“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固然好,但也有一句话叫‘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时候可以放别人一条生路,就不要做得太绝。杀太多人对你没什么好处,因果报应你总该听说过吧?”
段叙初接过蔚惟一的话,“我不相信命数一说。我坚持‘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蔚惟一猛地转过头看向段叙初,半晌后她的唇边浮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们的价值观不同,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段叙初坐在那里没有动,看着蔚惟一冷漠的侧脸,他刀削一样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渐渐泛起苍白色,“什么叫‘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所以你是打算不理我了?惟惟,两个人的价值观不同很正常,你有必要因此而跟我闹别扭吗?”
蔚惟一听着段叙初满含伤痛的声音,她的心尖抖地一疼,“我……”,刚开口就被段叙初压抑的语气打断,“我退让。既然我们的价值观不同,那我改变我自己的,努力跟你求同存异。”
蔚惟一闻言肩膀轻轻一颤,段叙初抬手扳过她的脸,“我全都听你的可以吗?你让我放过江茜,我绝对不会再对她下手。”
段叙初这样包容自己,让蔚惟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任性,光从江茜的角度考虑,并没有顾及段叙初的处境和立场,这样一想她顿时有些迟疑,咬了咬下唇声音软下来,“会不会影响大局?”
“不会。”段叙初的一只手抚着蔚惟一的脸,修长的手指穿过她耳边的头发,他耐心而温和地解释,“真正说起来,即便是以后,江茜也没有实力报复我,聪明的做法是安分守己,好好地过她自己的生活。只是我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以及防患于未然,不想给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才要除去江茜。”
滴水不漏向来是他的行事作风。
“再者说,我不想放过她,不是因为她以后会对我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