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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姝瞧见国师恶狠狠地盯了自己一眼,觉得这个国师还真是如同搅屎棍一样的存在,“国师此言差矣,本宫且不论你这个所谓的古书是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后来酸腐书生YY出来的野史,就说这大原朝之难绝对与一个女子并无绝对关系,世上总用很多利令智昏的昏君好色又懒散,拿女人做挡箭牌,编个灾星的名头仿佛就可以欺瞒天下人。”
虽然李云姝说的是“有些”君王,但陛下总觉得李云姝时不时地看着自己,想起往事如烟,顿时有些心虚了,便垂下眼睛,不敢看李云姝的眼睛。
“也有些尸位素餐的官员眼看着百姓遭殃,却依然牟取个人私利,我不知道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指责别人。”
“至于那些沽名钓誉的大师级别的人物,明明是为了个人私利非要打着拯救天下苍生的旗号,你不觉得虚伪得很吗?玄一道长?”
最后那句话,李云姝是对着玄一道长说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爱徒,就是那个传说中被我强了,而想不开自缢而死的道士,其实他是自愿的,只是听说您非要逼迫他做一件事,他实在不能为你做这样泯灭人性的事便自缢了,而你才是害死他的凶手!至于那件没人性的事是什么,你自己跟大家解释吧。”
好吧,李云姝承认他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玄一道长的秘密她也是靠着她的读心术搞懂的,她不介意利用一下。
这么说吧,小道士被玄一道长要求去做一件没人性的事,小道士还在挣扎期时被女魔头强X了,小道士想不开便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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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中,姜承益看着那些人将昏厥的清风公子带走,然后合上眼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猛然睁开眼,看着身前伫立的某个紫衣公子,抬眼,“你可算来了,禹王殿下。”
紫衣公子也就是禹王,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头发有些乱的传闻中大姐的爱宠,心中似有很多疑问,却不知道问哪个,但他为了那个目的还是出现在了姜承益面前。
“你想怎么样?”禹王蹲下身子,与姜承益平视,见姜承益毫无畏惧之心,心中不禁暗忖,这仅仅是个爱宠吗?
姜承益笑了笑,“公主有虎符,陛下手里的那个是假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禹王道。
“呵,禹王殿下,你谋划了这么久,也不想功亏一篑吧,你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若是有了公主的那块虎符你想要的东西都能攥在手中,若是没有,你,一辈子也就是个禹王,而那个人一辈子都会坐在原本应该属于你的位置上,甚至包括他的儿子、孙子、重孙……你真的甘心吗?”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那个虎符是真的?”
“不知道禹王是否知道虎符被年幼的公主拿去砸核桃,弄坏了一个角,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
禹王想起母妃当时也在场,原本以为先皇会恼了长公主,哪知道陛下只是对长公主说“砸核桃要让奴婢动手”,还让在场的人不许泄露出去,母妃也仅仅是告诉了自己而已。
可是……“虎符为何会在长姐手中?”再怎么样也应该留给当时身为太子的他吧?
姜承益笑着看了禹王一眼,“先皇说娉婷类朕,若是男儿当承袭皇位,又担心你们其他几个兄弟上位后对她不好,便把虎符给了她,只是她一直以为那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儿便丢在了妆匣中。”
禹王:靠……父皇,你是瞎了吗?
“这么多年了,公主也只是想做个嚣张跋扈的公主而已,但她陛下有旧怨,陛下不可能容得下她,况且……国师一出手肯定是想要她的命。”
禹王还没从先皇的宠娃儿日常中回过神来,“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啊。”
姜承益嘴角一抽,这就是个大龄熊孩子吧,多大的年纪了还在争宠呢,“你只要救得了公主的命便可,以后她自然会隐居的。”
禹王:……这么说还是我赚了?这不科学。
“对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年情倾到底是喜欢长姐还是喜欢陛下啊?”发觉自己的表情可能过于八卦,禹王干咳一声,连忙解释道,“是替我家王妃问的,真的。”
姜承益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他怎么会知道,李云姝又没跟他讲过那什么情倾,听名字应该是女的……不行,情敌不分男女!“当然是陛下!”
禹王作恍然大悟状,然后便琢磨便点头,“这么说来,陛下是误会情倾了,就让他误会下去吧,反正情倾也已经死了,还是他亲手杀死的,呵呵。”
姜承益: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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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口水战,李云姝是绝对不会输的,耐不住这些老不死的耍阴的,前有灾星祸国的预言后又她勾结逆臣试图谋朝篡位的所谓证据,自然还有云二少爷这个所谓人证,她就被盛怒之下的陛下关入天牢了,哦,跟姜承益关得不是同一个地方。
李云姝心知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在牢中好吃好睡着,除了隐约有些担心姜承益,也并没有什么顾虑。
“长公主。”
李云姝不用抬头就知道这人是谁了,“怎么?在景王府混不下去?你说说,你说说,好好地良民不做,非要去王府给人家当使唤丫鬟,这不是犯贱嘛。”
“你!”芸舒姑娘很是恼怒,“嘭”地一声将食盒撂在桌子上,“没工夫在这里跟你呈口舌之争,你贵为公主又如何?还不是马上要死了。”
李云姝笑道,“那也没什么遗憾的,不像你,这一辈子也就是个丫鬟了,主人高兴了把你捧在手心里,不高兴了再把你踩在脚底下。”
芸舒姑娘:好想挠死她!
“公主啊,以后的事儿谁说得准呢?我的大好日子还在后头,而你的人生已经要结束了。今日呢,我是替景王妃来好好送送你,顺便替景王妃带个话,李云姝,你终究是斗不过她的。”
李云姝盯着几个盘子中还冒着热气的菜,勾了勾嘴角,这是想杀人灭口?“芸舒姑娘,我似乎记得咱们俩也没什么私仇。”
“谁说咱俩没私仇,公主,你忘了吗?小承子原本是我的,是你抢走了他,抢走了我的机会,还将我撵出府,差点儿被那个畜生哥哥卖去青楼,若不是景王妃救我一命,我大概已经死了。”
李云姝仿佛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东西,笑得难以自已,“你说什么?他是你的?哈哈哈哈哈……他有说他喜欢你吗?你真的喜欢他吗?喜欢一个太监?你究竟是喜欢他这个人呢,还是有所图谋呢?”
芸舒姑娘觉得李云姝仿佛能够看透自己一般,有些心虚了,“你你你……究竟吃不吃?这么些好吃的,你也吃了好几天的残羹冷炙了吧。”
“芸舒姑娘,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吧?”
女魔头公主
李云姝看着一眼盘中的糖醋排骨,上面还沾着零星的芝麻,看起来便十分地诱人,而香味似乎已经溢满了整个牢房了,她拿筷子夹起一块排骨,看着眼神里满是兴奋的芸舒姑娘,说道,“芸舒姑娘,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吧?”
芸舒姑娘面上的笑容一滞,错愕地看着笑吟吟的李云姝,看着她将排骨凑到鼻子跟前轻轻地嗅了一下,“你你你……胡说什么……”
李云姝搁下排骨,“我只想知道,芸舒姑娘的这盒加了料的饭菜究竟是景王妃的意思,还是芸舒姑娘为了却私怨呢?”
“第一次杀人,害怕吗?”李云姝凑到芸舒姑娘跟前,捏住她的脸,“杀人偿命听说过吗?真的不害怕吗?”
“多香的排骨啊,你也尝尝吧。”李云姝用手指捏起一块排骨凑往芸舒姑娘嘴边,见芸舒姑娘拼了命要躲开她一把把她推倒在地,坐在她的肚子上,笑吟吟地将排骨塞到了芸舒姑娘的嘴中。
芸舒姑娘一边哭喊着救命,一边挣扎着,奈何李云姝的力气实在太大,她丝毫没有办法反抗,这个时候她才知道死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感觉李云姝压在自己身上的力气消失后,芸舒姑娘赶忙翻身而起,将那块糖醋排骨吐出来,排骨吐出来还不算,还把死死地抠住喉咙,于是只听到一声“呕”,牢房中便传来了奇怪的味道。
李云姝也有些想吐了。
“放心吧,这盘排骨里只是放了普通的药,只会让你腹泻一阵子而已。”这便是拥有女魔头记忆的好处,她一闻便知道排骨中放了什么料,刚才那一出不过是为了告诉芸舒姑娘,在任何时代,一个人都没有资格任意去剥夺别人的生命,“下一次,你动了杀人的念头时想想刚才的感觉吧。”
芸舒姑娘只觉得她更加讨厌李云姝了,明明王妃说里面是□□的,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李云姝把牢中的看守喊来要求换一个地方住,看守一来就闻到了一股味道,捂着鼻子颇为不屑地上下瞟了一眼李云姝,“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信不信再跟陛下说你其实是我的人呢?”
看守乱忙去给李云姝安排新的干净的监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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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真是那个时代权力最大的人,他可以根本不听李云姝的申辩就将谋逆的罪名安到她的身上,并且也不会有人会为李云姝出头的,公主府被抄没,其他人罚入宫中为奴,柳驸马“被迫”与李云姝和离,而李云姝则是凌迟处死。
听说凌迟处死很可怕的,刽子手再铁石心肠也是人,他们实在不敢在整个过程中都遭受被施刑者的悲愤目光,所以他们的第一道是把犯人的眼皮割一半耷拉下来,以便于遮住犯人的那双眼睛。
或许陛下也是同情李云姝第二日就要被凌迟处死了,所以这么晚了还要找她来谈谈心。
“皇姐……”陛下一身青色衣衫,因为夜有些寒冷,他便披了一件披风,“朕最后来看看你。”
李云姝打了个哈欠,“你是叙旧的?大可不必,若我们之间还有些情分,那么你应该给我个痛快。”显然他们俩,应该说女魔头与他之间根本没有任何情分。
“李云姝我究竟哪点儿不如你?父皇和情倾都爱着你。”
“你腰没我细,腿没我细,胸没我大,脸皮没我厚,你爱的人不爱你,而我爱的人刚好爱着我。”这个时候了,也只有李云姝还敢贫嘴。
看到陛下变了脸色,李云姝倒是心情很好。
“我一直努力想要成为父皇最疼爱的孩子,可是不论我做得多么好,得到的也总是训斥和呵责。我都许诺情倾的正妃身份了,她还是不爱我,这究竟是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李云姝,你为什么要存在在这个世上?”
看着陛下愤恨的模样,李云姝忽然觉得他真是个可怜虫,“父皇疼我只不过是因为我天真活泼可爱人见人爱,而你整天板着个脸,父皇处理朝政已经够烦躁了,每次还要面对你那张脸……”
“李云姝,你说什么……”陛下咬牙切齿地盯着李云姝,她若是再敢说一字肯定要将她连皮带骨得吃掉。
“至于情倾……亏你还号称爱她,连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也是女魔头真正讨厌陛下的原因,女魔头与情倾是好闺蜜,情倾心系陛下是毋庸置疑的,但情倾心性坚韧,个性刚强,她根本不喜欢宫廷大宅门里的生活,“情倾,从来只爱过一个人。”
陛下似乎料想到李云姝会说什么,他捂住耳朵,实在不想听下去,“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爱的人,是你,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