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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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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说无妨。”刘子均感激道。
  刘子培双膝跪地:“堂兄可觉得我身边那姑娘眼熟?”
  刘子均忙将他扶起:“是。外面皆说她是朝廷钦犯,在京城作案无数。”
  “她这几个月以来一直伴在臣弟左右,况且我们并不在京城,她又岂有作案的可能?”刘子培徐徐解释道,“只愿堂兄先撤下朝廷公文,再给臣弟些时日搜集证据。有朝一日臣弟定会还那姑娘一个清白。”
  “合情合理,我又怎会不允?”刘子均点点头,道:“不过……你长兄在鸿胪寺任职,按理说你大可不分青红皂白将她送与你兄长那里邀功。而如今你却竭尽全力要保她,她可是你红颜知己?”
  “堂兄……”刘子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不说玩笑话了。那姑娘可醒了?”
  刘子培凄然笑道:“还没有。若不是为了救我,她也不会昏睡这么久……”
  闭幕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才散场。
  “等一下,等一下!”苏白鸢在人潮中追逐着那个酷似上官玉洛的身影。
  “学姐是在叫我吗?”黑衬衫的少年转过身来,“我叫徐坤。”
  “我叫苏白鸢……”苏白鸢盯着他似曾相识的面孔。她倒希望眼前的人是上官玉洛,可以带她回去,回到那个有刘子培的地方去。
  “苏学姐?”徐坤一挑眉,“你写过小说?”
  “你怎么知道?”苏白鸢写小说这件事情,并没有跟身边太多人说起过,更何况是这个初次相识的大一学弟?
  “跟我来。”徐坤牵起了她的手,仿佛水到渠成一般,全然不像是对待一个刚才认识的新朋友。苏白鸢感到不自在,试图把手抽回来,可谁知徐坤却越握越紧。
  苏白鸢随徐坤快速走到图书馆一处没有人的角落。只见他放下手里的奖状和奖杯,从背包中掏出一本书。
  “《明珠记》?”苏白鸢不敢相信,忙抢过来看。
  那本《明珠记》装帧精美,封面古色古香,作者一栏也是她的笔名没错——虽然很少有女孩子会给自己取笔名叫“皇军托我给您带句话”。
  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自己和刘子培的结局,毕竟这一切都来得太过诡异。
  “怎么都是白纸?”她翻来翻去,这本“书”倒想是一个封皮靓丽的速写本,里面空空如也,一个字都没有。
  徐坤一笑:“学姐开什么玩笑?里面分明是学姐的小说呐……”
  苏白鸢不甘心被捉弄,不悦道:“那你说说,刘子培最后结局怎么样?”
  徐坤笑的时候,一双漂亮的眼睛便眯缝起来。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刘子培啊,最后,他……”
  然而,苏白鸢并没有听到结果——因为徐坤这句话还没讲完时,她便失去了知觉。
  刘子培看着苏白鸢沉睡的脸,心中一阵动容。苏白鸢早就失去了武功,可却总能在危急时刻本能反应般地救他。他耗尽全身的力气帮助太子治疗内伤,本就没顾念自己的身体。可后来一苏醒,才发现苏白鸢倒在他怀里,方明白她是靠自己的内力来补全了他的损耗。
  刘子均回到朝中处理政事之后,他便一直陪着苏白鸢。
  这一日,刘子培看到她睫毛微微颤动,便唤道:“鸢儿,鸢儿!”
  苏白鸢半天都不应,只是目不转睛看着他:“你是谁?”
  “莫要说笑了,你醒来便好,我去弄点吃的。”
  苏白鸢以手掩面,晃了晃脑袋,道:“俊公子,你认得我?可我怎么不认得你……”
  刘子培见她面有苦恼之色,方怀疑她是真的不是在说笑了。
  “鸢儿,你看看我。”他扶着苏白鸢坐了起来,“你忘了吗?”
  “我……我记得……我叫苏白鸢,我武功很好。俊公子,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刘子培暗叫不妙,自己可真是害苦了鸢儿,她现在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不待刘子培开口解释,苏白鸢又问:“对了,俊公子,你可知三王府在哪里?”
  “叫我阿培吧。你去三王府做什么?”刘子培捏紧拳头,心中一紧,不知为何她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三王府。
  “今日是七月三十,三王爷的生辰,没错吧?”她跳下床,可躺了将近十日,双腿酸麻,一不小心便跌倒在地。刘子培屈身去扶,只听她喃喃道:“我的剑呢?没有剑今晚可怎么办……”
  此时若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刘子培便不是刘子培了。他已知道,事情不对——苏白鸢的记忆又回到了数月前江东王重金请她行刺三王爷之时,那个武艺高强的“京城第一女杀手”金鸳鸯,她回来了。
  “等等……”刘子培拉住苏白鸢的手臂,“姑娘的剑在下去找。姑娘你昏睡了好些时日,身体尚未恢复,还是先留下恢复了体力再去找三王府为好。”
  “这可不行。”苏白鸢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培公子,我有要事在身耽搁不得,还请你为我指路。”
  “鸢……不,苏姑娘,去不得。暂不论你体力恢复得如何,如今已是九月,你要办的事怕是没机会了。”
  苏白鸢瞪了刘子培一眼,道:“你知道我要办什么事?”
  说罢,翻身跃到刘子培身后的桌子上,不待他完全转过身来便以点穴手在他背部戳中五处要穴,令刘子培动弹不得。出手疾速,令人难以招架。单就点穴手这样绝学,若她苏白鸢称第二,那么举国之内就无人敢称第一。
  刘子培也是第一次领教到“京城第一女杀手”的真才实学——没料想她虽失了记忆,武功却意外恢复了。
  “培公子,念你救我一命,我不会对你下手。”苏白鸢冷声道,“不过我说了,此去三王府确有要事在身,不能在此逗留下去了。小女子感你救命之恩,放心吧,被我封住的穴道半个时辰后会自动冲开。”
  “等等!”刘子培只道若不阻止她定会出大乱,“你当真记不起我来了?我是你夫君。”
  

☆、旧日的记忆(上)

  苏白鸢目光凌厉地朝刘子培看了一眼——“夫君”?这个萍水相逢的年轻公子哥儿怎么可能是他的夫君?
  “你若再浑说,休要怪我不念恩情!”她三分羞赧,七分愤怒道。苏白鸢虽自小习武,性子泼辣,可是在男女之事上毕竟还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不曾被这么□□裸地挑衅过。
  刘子培只道不能让她离开。她此刻内功大损,若入了把守森严的三王府,不管是她受伤还是他的世子兄长受伤,刘子培心里都不好过。等何况太子殿下才离开了几日,若还未来得及撤回追捕钦犯的命令可又如何是好?
  “你就不问问自己是缘何负伤?”刘子培道。
  苏白鸢从混沌中醒来后,总有种忘记了什么的感觉,可偏偏说不清究竟遗落了什么。她只一心想着刺杀三王爷和世子,却也没来得及细细追究自己内伤的前因后果。
  “那你说,是为什么?”
  刘子培道:“是我先意外耗损了内力,你为了救我才元气大伤,昏迷不醒。苏姑娘自己掂量着看,如果你我真的素不相识,你又为何要伤害自己来救我?”
  苏白鸢几下解开了刘子培的穴道,以手试探他的经脉,发现他所言不虚——从脉象上来看,刘子培的确是内伤初愈。而她自己运气调息,亦察觉出自身的减损。
  疑惑伴着对于未知的畏惧渐渐涌上苏白鸢的心头。她看着这张脸,却浑然想不起关于他的任何事。至于“夫君”这二字,她更是不敢轻信。
  “现在当真已经九月份了?”苏白鸢问。
  刘子培道:“不敢相欺。”
  九月了,想不到自己的内伤竟让计划耽搁了一个月之久,苏白鸢略有些自责。不过既然已经赶不上三王爷的寿辰,那么再晚几日也并无什么不同了。她自忖自身内伤尚未痊愈,加之刘子培的言辞态度中疑点颇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多留几日,将事情弄清楚。
  “你自声称是我夫君,那么我再多留几日你定不会反对了?”她道。
  刘子培宽慰笑道:“自然不会。”
  苏白鸢见他欣然的表情不似假装,心情便更是纷乱了。
  夫君?她对嫁人、成亲之类的事完全没有记忆,就算是有,也是尽然是关于另一个人的。
  五年前,扬州。
  “姐姐,这扬州的晚上可比咱们长安要热闹多了呢!”苏紫燕坐在船头,东瞧瞧,西望望。
  其实,往日扬州的夜晚才不会这么繁华。只不过江东王的幼子今晚正在建康办满岁宴,江东王大喜之下,取消了所辖之地足足一个月的宵禁,扬州城这才热闹如是。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十五岁的苏氏姐妹坐在河中的小船上,欣赏着两岸的灯火。
  河上的花船不少,密集的地方,甚至让人直觉得比人潮涌动的道路上还要拥挤。
  “喂,紫燕。玩归玩,你可别忘记咱们的正事儿了。”苏白鸢提醒道。
  苏紫燕娇笑道:“那是自然,我怎么会放弃白花花的银子呢。”
  她们姐妹自小便是孤儿,所幸武学方面的资质颇高,上少华山拜师学得一身武艺。此番她们前来扬州,便是二人闯荡江湖的第一步——只要她们能抢走奸商陆玄元送给江东王幼子的生辰贺礼,即可拿到三百两酬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苏氏姐妹虽只有十五岁的年纪,可自负武艺高于寻常男子,也愿来竭力一试。
  细长的花船两头悬着靛色的轻纱门帘,船头的花灯是仿宫灯样式做的,模样很是简洁端庄——嫩黄的底色上画有花鸟,蝇头小楷题诗,诗云:“唯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靛青和嫩黄相配,在河中花花绿绿的船只中,倒显得素雅极了。
  “姐姐,你说这一次那个大奸商献给江东王爷的礼物会是什么奇珍异宝?”紫燕好奇道。
  苏白鸢思忖片刻,道:“好像……是一块羊脂玉雕。”
  “雕的是什么?”
  “这便不知了。”苏白鸢摇摇头。
  水波微漾,小船也随着水流和晚风悠悠地摇晃。苏白鸢只觉得被这光风霁月的美景催得懒洋洋的,便打了个哈欠,把夺宝之事都抛于脑后了。
  “姐姐,你这么早就倦了怎么成?”紫燕道,“不如随我进去弹琴吧!我把上次那曲《春江花月夜》的后一半继续教给你。”
  苏白鸢本就对吟诗抚琴之类的风雅之事不甚感兴趣,可又不愿拂了妹妹的兴致,便随紫燕一同进入了船舱。
  白鸢和紫燕虽是双生姐妹,样貌也尽然相同,可是志趣却十分不一样。白鸢从小性子便野,像个男孩子似的雷厉风行,舞文弄墨的水平一般可武功方面却一点就透。而紫燕则更像是一朵娇花,纵然身为江湖女子,可却无比歆羡那些世家小姐。她武学资质亦高,但对琴棋书画也颇有兴趣。既已分了心,便不精专,因而武功尚在白鸢之下。
  紫燕素手拂弦,弹了一段,却突然停了下来。
  琴声停了,半打着盹儿的苏白鸢也突然清醒了过来,对妹妹道:“怎么不弹了?”
  紫燕懊恼道:“弹错了……瞧我这记性,怎么就忘记了后面的指法了呢?让我再想想……”
  苏白鸢见状,便没再打扰她,独自一个人走出了船舱。
  掀开靛青色门帘的那一刻,花船的船身猛烈地晃动了一下,弄得她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对不住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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