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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女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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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听说,昨晚皇上深夜传召了临渊王呢,不知两人商量了什么事……”
  “横竖不过一些军国大事,这些本宫都不关心,自有哥哥和嫂子操心,本宫只关心皇上一个人,唉,虽说那前朝建安帝失了天下,但他后宫中却只有裴皇后一人,而且也一直一心一意对待裴皇后,真叫人好生羡慕。”
  “娘娘不必忧心,如今傅贤妃深入简出,梁恭妃也自请去行云阁,这两人都怕了娘娘呢,娘娘必定会椒房独宠。”
  “但愿如此。”丽妃眼中划过一丝狠辣:“谁也不能和本宫抢皇上,皇上的心,只能是本宫一个人的。”
  明粹宫。
  清安把宋绮雪带到里殿,她叫其他奴婢都出去,然后坐下对宋绮雪道:“你转过去,背对着本宫,给本宫看看。”
  宋绮雪迟疑了下,还是照做了。
  “昨夜果然是你。”清安认出她背影:“你为何在宫中烧纸钱?”
  绮雪一惊:“奴婢不知道娘娘说什么……”
  “别狡辩了,昨夜本宫在画水河畔见到一女子在烧纸钱,本想询问一二,没想到却被她跑了,今日看你背影,分明和她一模一样。”
  “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天下身形相像的人多了,许是娘娘认错了。”
  清安见她抵死不认,于是叹了口气:“你坚决不承认,本宫也没什么办法,只是你不须如此紧张,本宫和你入宫的目的是一样的。”
  绮雪惊惧地睁大眼睛,清安悠悠道:“你入宫来,不就是为了刺杀皇上吗?”
  绮雪倒退两步,警觉地看着清安,清安却道:“你怕什么,本宫是前朝广陵公主,父兄都因他而死,本宫对他的恨,会比你少吗?”
  “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本宫日前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一个女子入宫在某个才人那做宫女,心心念念着刺杀皇上,但是她身份低微,一直近不得皇上身,终于机会来了,新春佳节,皇上设宴召集各妃嫔,这宫女因为谨小慎微,深得信任,于是陪伴那才人随侍在侧,可是这宫女居然痴心妄想到想当场刺杀皇上,她抽出匕首想趁皇上不备时刺杀他,但皇上是何人,他戎马生涯六年,怎么会被一个弱女子所伤,他当即抽出宝剑格杀了那女子,而那位才人也因此失宠入了冷宫,而那女子,容貌竟和你一模一样呢。”
  绮雪脸色惨白,清安又道:“本宫在梦中想,这女子实在太过天真,以她的身手,怎么能杀得了皇上?她不过是徒劳送命罢了。但是本宫又想,这女子也不可谓不聪明,否则怎么能瞒过那么多人,还能把凶器带进宴席,假如有一个人和她目的一样,这女子必定是她的最好帮手,绮雪,你说是吗?”
  绮雪扑通一声跪下:“绮雪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
  清安颔首:“那你可以告诉本宫,你为什么要杀皇上了吧。”
  绮雪咬着唇:“因为……他是杀太子殿下的凶手!”
  清安一惊,太子殿下,她说的莫非是自己的哥哥毓文太子?绮雪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不错,就是娘娘的兄长,前朝毓文太子。”
  “昨日是太子哥哥的忌辰,莫非你祭拜的,是太子哥哥?”
  绮雪眼眶含泪:“奴婢昨日的确是在祭拜太子殿下。奴婢和太子殿下两情相悦,只是奴婢出身低微,父母都是农家,所以入不得宫,但太子殿下却从来没有嫌弃过奴婢的出身。后来血月之变爆发,太子殿下就和奴婢断了音讯,再后来,奴婢就听说……太子殿下死在了武陵侯世子楚桓的手上……”说到这,绮雪的眼泪已经再也忍不住,如珠串般掉了下来。
  清安呆了一呆:“我的确听说太子哥哥因为娶妃的事情,和母后闹翻了,母后一定要他娶裴家女为正妃,太子哥哥却不愿,说要娶一个农家女,把母后气得够呛,原来那农家女,就是你。”
  “太子殿下爱民如子,礼贤下士,裴家因为圈地之事,要将我们全村人赶离住了几百年的村庄,是太子殿下亲自解决了这件事,保住了我们的家园,而奴婢也是那时,认识了太子殿下,奴婢早就知道以自己身份,最多只能当个东宫侍妾,但太子殿下却不愿,说只想娶奴婢一个人,虽然奴婢一直未能入宫,但与太子殿下早已生死相许,奴婢感念太子殿下情深,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就算被碎尸万段,也要为他报仇!”
  清安也红了眼眶,她亲自将绮雪扶起来:“你放心,父母兄长之仇,我也不会忘,以后在虽然我们的身份是主仆,但实际却是姐妹,我一定会代替太子哥哥好好照顾你的。”
  和绮雪相处了一段时间,清安才知道为什么太子哥哥那么喜欢她,她不但温柔貌美,而且心灵手巧,刺绣更是一绝,为人也安安静静的很是低调,不像母后之前非要太子哥哥娶的裴家表姐那么咋呼呼,她以前不懂母后,为什么明明二哥哥娶了裴家女,还要太子哥哥也娶,导致两人最后闹翻,但她在佛珠中呆了二十多年,看透了楚宫中的腥风血雨后,她才明白,母后不是要太子哥哥娶裴家表姐,是要未来的皇帝娶裴氏女,她要保住裴家的满门富贵,只是,太子哥哥不是父皇,对母后那般言听计从,祖母和母后对裴家百般纵容,让裴家肆无忌惮,最终酿成惨祸。
  而太子哥哥,也一直未能迎娶他心爱的女人,最后战死沙场,抱憾而终,母后若知道,会不会后悔?
  但是就算母后后悔,也不会承认吧,她从来都是那般强势的一个人。
  清安拨弄着哥窑青釉花盆中的冬梅,默默地想着,身后传来绮雪的声音:“娘娘,茶沏好了。”
  清安接过白瓷玉盏,轻轻饮下碧绿色的茶汤,她喝下时只觉满嘴沁香,甘甜入口,不由道:“这是什么泡的?”
  “昨日大雪,奴婢用陶壶接了些,将此水煮沸,再加上雪菊和碧螺春,沏了一壶茶,娘娘日前咳嗽不止,这雪菊茶刚好可以润肺止咳。”
  清安赞道:“你果然想得周到,你日前绣给如许她们的荷包,她们都赞不绝口,这行云阁上上下下,全都很喜欢你呢。”
  “娘娘过奖了,行云阁寂静枯燥,奴婢不过打发打发时间罢了,只是奴婢今日听说,以临渊王为首的几个大臣上了一份奏折,说皇上子嗣单薄,后宫至今只有三位妃嫔,为了子嗣着想,让皇上广选采女呢。”
  “该来的还是来了。”清安道:“丽妃那般善妒,一定很生气吧?”
  “听说丽妃娘娘在皇上那哭闹了半天,又大骂了临渊王殿下一顿,皇上好一顿哄,才把她哄好。”
  清安失笑出声:“选妃一事怎么可能是临渊王一人的主意?若没皇上在后面指使,他何苦管皇上的家务事?丽妃骂临渊王,不就是打皇上脸吗?皇上现在依着她,不过是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难不成还真喜欢她么?这人如此蠢笨,又嚣张善妒,只怕皇上早厌弃她了。”
  “娘娘说的是,虽说丽妃娘娘对选妃之事不满,但是她迟迟无所出,所以也不敢闹得太过。”
  “这就是她的悲哀,偏偏喜欢上了如皇上这般的凉薄之人。”
  “娘娘,奴婢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你但说无妨。”
  “奴婢总觉得从菡近日有些鬼祟,还总是刻意向奴婢打听娘娘的起居……”
  清安沉思道:“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之前有一个叫小玫的奴婢吗?那是皇上派来的细作,皇上如此多疑,死了一个小玫,他一定会派其他细作来监视我。但这行云阁六个宫女,四个太监,若生生再安插一个人进来,他一定会怕引起我怀疑,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这十个奴婢中策反一个,我想,从菡已经被他招揽了。”
  “那娘娘,我们该如何是好?”
  “别慌,皇上这人虽多疑,却从来没把我这个亡国公主当做对手,他安插从菡,只不过想未雨绸缪罢了,并不是真的会对我怎么样。”清安启齿一笑:“总之,我们可以先试试从菡,可别冤枉了她。”
  

  ☆、永不相负

  从菡最近又喜又忧,喜的是皇上身边的亲信严公公突然找到自己,说要自己密切关注恭妃娘娘的一举一动,若有异常就要向他报告,虽然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能巴结上皇上身边的亲信,必定会对自己父亲的前程大有帮助,忧的是怕娘娘万一知道了这件事怎么办,会不会责罚自己,但想到自己和父亲的前程,她还是把这份忧虑抛到九霄云外,反正就算有事,严公公也会帮自己的。
  只是从菡感觉,娘娘似乎并不是很喜欢她,里殿伺候的宫女,是如许和新来的奴婢绮雪,自己近不得娘娘身,只能做些杂活,而绮雪比自己来得晚,却成为了娘娘的贴身大宫女,她不是不嫉妒的,但是绮雪为人极好,又经常给她一些小恩小惠,因此她虽然不平,但是服气,从菡寻思着,如许的嘴巴太严,套不出什么消息,自己要多和绮雪交好,争取多套点有用的消息。
  这日她见到绮雪神神秘秘地回到房间,手上捧着一个木匣,从菡不由好奇问道:“绮雪姐,这是什么呀?”
  “娘娘吩咐我赶紧烧掉。”
  “娘娘这么急着烧,里面是什么呀?绮雪姐,给我看看。”
  绮雪将木匣藏在身后:“这你就别管了,这是娘娘的秘密,我现在就去烧了它。”
  正说话时,如许喊道:“绮雪,绮雪,尚食局的沈司药喊你过去。”
  绮雪应了声:“好,我马上就来。”她将木匣塞到房间柜中:“从菡,仔细别让人看见了,我回来就烧了它。”
  从菡答应道:“绮雪姐,你放心吧,我会看着的。”
  从菡眼珠滴溜溜地转,她看到绮雪走远,于是赶紧拿出木匣,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荷包,她疑惑想到,一个荷包,为什么娘娘急着烧呢?
  她转念一想,也许这荷包有什么秘密,尚食局在皇宫的最西边,而行云阁在皇宫的最东边,一来一去,再加上说说话,少说也要半个多时辰,应该来得及去找严公公,于是她将荷包塞到袖中,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行云阁。
  从菡一路小跑到太极殿,将这个荷包给严公公,严公公夸奖道:“从菡,干得好。”
  从菡羞赧道:“公公夸奖了,希望公公能在皇上面前为奴婢和奴婢的父亲多多美言几句。”
  “这个你就放心吧。”严公公随口应着:“我先把这个东西拿进去看看,你等一下再放回去。”
  “公公请快些,这个东西是娘娘吩咐绮雪尽快烧掉的,奴婢怕娘娘发现了。”
  “我自有分寸。”
  当严公公将这个荷包呈给楚桓时,楚桓左看右看,只觉得这荷包绣工精美,但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他疑惑问道:“严顺,这个荷包,真的是恭妃吩咐尽快销毁的?”
  “是。”
  楚桓手忽然摸到什么,他将荷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张绢画,展开绢画,那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子画像,那女子容貌婉兮清扬,眉目间神色十分娇蛮得意,楚桓看着,忽想起了那晚永安河畔,他说的那句“永不相负”。
  他默了默,于是将画像放回荷包里,道:“这东西没什么特别的,还给恭妃,让她烧了吧。”
  严顺应了声,就将荷包拿了出去,还给从菡。
  太极殿中,楚桓端坐在龙椅上,思绪却飘回了建安三十七年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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