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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没注意倒是被砸中了脑袋。懵了那么一会儿,结果尼玛一条条钢管全砸过来。
我冷了脸,刀子一起,划过一个半圆,几个人当即痛叫,这帮人又吓了回去。
狗头大骂:“你再敢杀人试试”我特么都被打出血了,老子还管你作甚木欢冬血。
拿着刀子就逼过去,他们已经有半数人倒下了,基本都是骨折的,弱得一逼。
剩下这些人看我动刀子就心惊不已,硬是不敢上前了。狗头大声指挥:“上啊,不是有钢管吗怕什么刀子。”
我猛地看向他,他的话硬生生被憋了回去,不敢再叫嚣了。
这下两边开始对峙了。我也没有贸然冲过去,免得被反杀了。我就拿着刀子盯着他们得了。
这样可以恢复一些气力,本来我想的挺好的。但那个抽雪茄的婆娘忽地打了个响指,于是她带来的人也开始围过来。
我大吃一惊。狗头得意地笑了。
这可不妙啊,这帮人不好对付,更何况人数不少,要是把我围了可就惨了,我八成得被砍掉两只手。
再打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看向大肚子,他已经绝望了,真特么没有一点胆气。
我目光再次看向抽雪茄那个婆娘,然后猛地冲过去。众人大惊,我心里冰冷,我不管她是不是殿下了,总之我不可能把自己的双手砍掉的,那对不住了,只能用强了。
我这举动很突然,所有人都没料到。那个婆娘更是没有想到,她还在悠闲地抽烟呢,我的手就绕过她脖子,刀子贴在她喉咙上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狗头大骂:“你敢”大肚子和他的人也是吓尿了,忙让我住手。
我轻呼一口气,冷笑道:“殿下,是你吧咱们有仇也不带这样的,这一点都不好玩。”
场中死寂下来,没有谁敢妄动。我的刀子依然贴在这婆娘脖子上。她竟然很短时间内就接受了,然后继续吐烟圈。
你特么装逼还装上瘾了我用了点力:“放肥猪走吧,这次我没杀错人,你自己去医院看看那个孩子就知道了。”
我还是觉得这货是殿下,殿下虽然有点病态,但应该不至于觉得洋鬼子是对的,我现在只能赌博了。
她再次吐出一口烟圈,然后伸手弹了弹我的手背。我一愣,她终于说话了:“我是她妈,你哪位啊”
啊我脖子都伸长了,这一刻真是懵了,然后手臂一痛,这婆娘竟然眨眼将我给扣住了,直接迫使我趴在桌面上,她一靴子踩我肩膀,又反扣着我的手臂,我几乎立刻动弹不得了。
我就更加懵了,她俯视着我,仔细打量我几眼,那很有磁性的嗓音发出笑声:“你这北方佬长得挺水灵啊,是中部的人吧高洲的”
我眨眨眼,但不敢动,只要动一下肯定连手臂都断了。
我艰难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高洲的”她哈哈一笑:“因为我女儿就在高洲啊,你们高洲佬叫她殿下,咱们是老乡啊。”
是吗我哈哈两声:“老乡好啊,可以先放开我吗我手好痛。”
她更加用力地碾压了一下:“不要急不要急,我活了快四十年了,还没有人敢对我动刀子,今天叫你破了处,我很不爽啊。”
您这话说的什么叫破了处啊。
我冷汗直冒,这是个怪人,我八成要遭殃了。我也看不到她正面,我就觉得她很厉害,很年轻,咋就成了四十岁的阿妈呢而且还是殿下她老母。
殿下她老母也是干这一行的啊
我干笑,这阿妈拍拍我的老脸,然后朝狗头一笑:“拿斧头过来,砍了手再说。”
我大吃一惊,狗头兴致勃勃地冲过来,这婆娘接过斧头比划,我都听到斧头的声音了。
我特么真是吓惨了,要断手了我赶紧开口:“老乡,我跟你女儿是朋友啊,我还帮你女儿卖过粉的。”
她停了下来,我感觉她跟个老顽童似的,存心找乐子:“是吗我听她说有个小子害了她啊,害得她功亏一溃呢,是你不”
的确是我,但我不可能承认的,我说不知道啊,总之我给你女儿卖过粉的。
她哦了一声,高举斧头:“既然不是就好说了,我要砍了。”
我擦尼玛,搞什么
我大叫:“就是我害了她,她要到海陵市发展,坑了我,我就害了她。”
这下斧子终于停了,这婆娘松开了脚,我肩膀剧痛,几乎脱臼了。我敢肯定我打不过她,这人也是个高手。
我忙按住肩膀后退,气喘个不停。别看刚才我跟她很逗比,但我能感受到她的杀机,她绝对不会留情,我的双手差点就没了。
现在我赶紧远离她,她将双腿往桌子上一搭,掏出雪茄来抽:“没事吧小朋友身子骨还是弱了点啊。”
我终于看清她了,长得跟殿下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她十分成熟风韵,看着就是个少妇,但看不出有四十岁了。
这是个很有魅力的少妇,我感觉她比殿下都要有魅力。
甩甩手,剧痛缓解了一下。我开始考虑事情了,这人性格太怪了,我不确定能不能安全离开。
刀子已经被她弄走了,就在她靴子下压着,现在我不能动手。
四周的人也没有动手,他们肯定也觉得刚才的事太奇怪了。
大肚子看看我又看看殿下她老母,然后竟然哭哭啼啼地磕头:“老大,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啊。而且狗头找的洋鬼子祸害咱们中国小姑娘,本来就该死啊。”
殿下她老母没吭声,就是打量着我,似乎在想事情。我稳住神了,我觉得这婆娘深不可测,真不是我能对付的,虽然她看起来很逗比。
我斟酌着开口:“不知殿下近来可好”这婆娘歪了嘴:“别套近乎了,她想杀了你呢。”
我皱起了眉头,现在算什么情况呢貌似是一个僵局,需要干点事儿打破才行,不然还是不好下台。
殿下她老母也看着我,似乎对我很感兴趣。我脑中急转,必须得想个法子,不然鬼知道这个婆娘还会有什么怪脾气呢
我用眼角余光扫视四周,跑肯定是跑不掉的,现在只能让这个婆娘开恩了。
大肚皮也不敢吭声,头垂得低低的。
我斟酌半响才吭声:“我们可以走了吗”这话问得有点白痴,但这婆娘竟然点头:“走啊。”
她还挥手,似乎要赶我们走。我傻了一下,大肚子也傻了,狗头更是傻了,不过没人敢吭声。
我喉咙蠕动一下,示意大肚子起来。他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走路都在抖。
我去扶他,他十分害怕地看着殿下她老母。我也警惕地瞅着她,她又挥手:“走啊,瞅啥瞅”
我就扶着大肚子往外走,那几个小弟也小心翼翼往外走。
殿下她老母又开始抽雪茄了,十分舒服的模样:“那小孩子在哪里”
大肚皮抢着回答:“xx医院。”殿下她老母点点头,见大肚子还看着她,就瞪了眼:“走啊”
我们赶紧走了,顺利出去了。一出去大肚子一摊尿流了出来。其余小弟也满身汗,众人钻进车里去,都有点抖。
我哈了一口气,大肚子靠在我身上:“吓死我了,我就说老大很厉害对吧”
我点头:“是啊,真几把厉害。”
第三百零一章 保姆
pwttttt妈呀!李欣竟然真的给我那东西了,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觉得卖这个很赚钱。所以自己也行动起来,毕竟我们都是穷苦孩子,钱才是最重要的,那玩意儿不过是一块抹布。算得了什么。
但这玩意儿该怎么办呢?拿回学校肯定不行,张雄那小子对我不满,要是被他发现了我肯定出名了。扔了也不可能,难道要给回她?她那么尴尬地拿来给我,然后我拿去给回她?这算什么事儿?
结果我想来想去愣是不知道该咋办,在街上抱着这袋子走了好几圈还是想不出个办法来。ぽ后来琢磨了好一阵子,要不给秦澜帮我收着?
我现在想赚钱,李欣也想赚钱。她就犯傻了,给我个烫手山芋,我是没办法处理的。
而秦澜可以。她是我的好朋友,我跟她说明白她应该不会拒绝的。但肯定会骂我的,毕竟东西是李欣的ssssss
没办法,也只能求助于她了。结果不言而喻,我被她骂出翔了,她还特别委屈气愤:〃凭什么要我帮你收着这脏东西,还是李欣的sssssss气死我了!〃
我连哄带骗,花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安慰好她,她最终还是冷哼着答应了。
我就把东西给她,她直接丢衣柜里,看都不想看,不过这下我也算安逸了,烫手山芋没了。
搞定了我就闪人,又哄了秦澜一阵子下楼去了。结果遇到房东,我正想找他,果断喊住他。
他对我挺热情的,我就放低声音开口:〃以后中午你自己去府前路右巷收啊,有十几个女孩子过去的,你就说是澜姐让你来收的。〃
房东一惊一喜:〃真的?〃我坏笑:〃骗你干嘛?还是现场哦sssssss〃
他一吞口水,立马答应了,我又开口:〃钱不准变啊,我还是得七成,你三成。〃
他毫不在意,估计想着去看女孩子的现场〃表演〃。
我也算不必去面对那些女流氓了,说老实的,收她们的那破玩意儿我真心有些反胃,不太想干。
吩咐好了我就回学校去了,免得被老师逮住。
学校还是老样子,张雄还是对我冷嘲热讽,但我已经不在意了,管他呢。
这学校里唯一让我在意的只有林茵茵,当初我们毕竟是朋友,现在这关系让我稍微有点失落。
但强求不得,我也只能暗叹有缘无分。
接下来两日我都没去找李欣,因为夏姐说过我老是去害得李欣都不好意思去打工了。
我就不能老去,不能耽误她的工作。我现在每天就学习,然后写点日记磨练文笔,空闲时候跟秦澜聊下天,她买给我的手机又被我找回来了,是我妈给我送来的,她送完了手机就要去珠三角打工了,我也没说什么,让她保重就是。
三天后我就按捺不住了,心里急躁,不知道李欣怎么样了,她又重新给我写信吗?
我又怕过去会打扰她,她脸皮比我还薄。我就忍耐着,寻思着周末再去。结果当天下午我竟然收到了一份信。
是班主任给我的,我还从来没收到邮政局寄来的信,而且一看署名惊呆了,竟然是李欣。
我去,她竟然跑去邮政局寄信,从高洲中学寄到七中来?要不要这样啊?
我也不由着急,她肯定有急事又不好来找我,不然没必要去邮政局寄信。
我赶紧找个人少的地方拆开来看,结果又傻了眼。
〃我问了夏姐,别人买那个东西要干嘛。原来是sssssss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可以还给我吗?〃
字里行间是十分平淡的,但我眨眨眼几乎能想象到李欣的羞愤了。我就说嘛,她肯定不知道别人要那东西去干嘛,现在知道了,她打算要回去了。
我蛋碎一地,尼玛啊,这事儿咋就那么搞笑呢,我现在得去还给她?
毫无疑问,东西必须还回去,李欣知道那种事很肮脏了,她不会卖的。
我本来就没打算卖,现在她要回去也正中合我心意,就是这事儿十分尴尬啊,说不清的尴尬。
不多想,这也放学了,我赶紧跑去秦澜家。
去秦澜家之前先经过奶茶店,我特意看了看里面,李欣不在。
我就疑惑进去,夏姐冲我坏笑:〃你今天果然来了,你的小女友太害羞,请假了。〃
我呛了一下,也是哭笑不得。又让她拿出纸和笔,我开始写信:我这就去拿东西回来给你,你在校门口等我。
写好了我就交给夏姐,她翻白眼,又温柔又好笑:〃你走吧,她肯定很快就偷偷跑过来了。〃
我就走了,跑去找秦澜。这次没遇到房东了,我直接上了三楼敲门。丰岁役。
本以为还是那帅哥来开门的,结果不是他,而是秦澜。
我有点意外,随口问那帅比呢?她不以为然:〃昨天就搬走了。〃
我一怔,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