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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有点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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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可能有血;你。。。。。。你去收拾一下;别让人。。。。。。别让人发现。”

四少爷不是林家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吗?不会武功的人深更半夜穿着夜行衣还受了重伤,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已现出鱼肚白,趁着负责打扫的下人还没有起身,阿紫在屋门外一路找去,用清水把青石板上的血迹冲洗干净。

看到天已全亮,有三三两两的粗使下人出来干活了,阿紫这才回来。

林铮又已沉沉睡去,屋子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还夹杂着淡淡的酒香。阿紫打开窗子透气,又把血衣收起来,闻着没有太多味道了,这才转身去叫欧阳妈妈。

 第二十章 将军

林铮盖着锦被,除了阿紫,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发烧。

郎中开了汤药,烧已经退了。阿紫暗中给他换过药,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他在床上躺了三日,到了第四天,便穿得整整齐齐去给父亲林进德和大太太请安,看他举止从容,谁也不知道他的左臂受了重伤。

阿紫越发赞同林钧说的,四少爷林铮真的很阴险。

陪着林铮去请安时,阿紫才是第一次见到林进德。自从六十年前被削爵夺券后,林家便一蹶不振。林进德与几个兄弟被派往北地严寒之地镇守多年,十年前交出兵权,被先皇天庆帝召回京城,赋闲在家,并未安排实职。直到崇文帝登基,才将林进德重新启用,让他出任京卫指挥使,统领京师卫所。吴奔谋反,在北地建都,崇文帝首先想到的就是林家。

林家虽然已经不是勋贵,但林氏子弟多年来镇守北地,在当地世家大族及百姓之中极具威望,若不是先帝对林家抱有偏见,强令林家交出北地兵权,吴奔也不会率兵长驱直入,一举打下北地十六州,如入无人之境。

但一向硬朗的林进德却忽然病倒,在北地多年,他患上严重的风湿,原本只是四肢酸痛,并无大碍,消磨十年,现在终于上阵领兵,林进德激动不已,带着儿郎们在演武场操练。毕竟年岁不饶人,一趟刀法使下来,林进德便再也没能站起来。

此时的林进德靠在软榻上,双颊深陷,病体支离,不到五旬便已花白了头发。若不是一双鹰眸依然炯炯有神,很难让人把他和昔日的林大将军联系起来。

最凄凉美人迟暮,最不堪将军白发。

阿紫站在林铮身后,偷偷看向软榻上的林进德,脑海里忽然迸出一个声音——

“林进德闲置多年,就是一头狼也已磨平了牙齿。”

她蓦的一惊,她也只是听烧火间的人说起,才知道大老爷叫林进德,可她又是怎么得知他曾被闲置多年呢?

脑海里响起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浑厚威严。阿紫的头忽然一痛,就像是有一根神经被抽紧,可是很快,这痛楚便消失了,她的脑海里一片模糊,依旧什么都没有记起。

以前看到蛇看到蜘蛛,甚至看到花花草草,她都会有所感悟,但从未像这次这样令她疑惑,甚至头痛。

她不是药材铺子里走失的小姑娘吗?怎么会知道林进德?

她只顾着想自己的事,并没有留意林铮在说什么,直到她回过神来,才听到林家大太太许氏说道:“铮哥儿身子弱,到庄子上住些日子也好,那里安静,不似京城这般哗噪,正适合读书。老爷,您看可好?”

林进德显然对这个庶子并不看重,听到许氏这样说,淡淡道:“夫人看着安排吧。”

许氏转身对林铮道:“庄子那边都是些做粗活儿的,你让欧阳妈妈多挑几个人过去侍候,药材也多带一些。”

林铮恭敬道:“多谢母亲挂怀,孩儿只想静心读书,人多了反而乱些,就带这个小婢过去便可。”

许氏这才注意到林铮身后的阿紫,只看一眼便懒得再看,是个又瘦又丑的丫头,不像是个伶俐的,随他去吧。

看到许氏点头,林铮又给林进德和许氏行了全礼,这才带了阿紫,毕恭毕敬退了出来。

隔了水青一色的帘子,阿紫听到里面传来许氏的声音:“铮哥儿虽是身子弱些,可也算知书达礼,若是老三,才不会这般安静,整日皮猴儿一般。”

接着,听到林进德冷哼一声:“不过就是个没用的东西,连老三的一半都不如。”

阿紫跟在林铮身后,她能听到的,林铮肯定也听得清清楚楚。林铮却浑似充耳未闻,但背脊却挺得更直。

阿紫表情木然地走在后面,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里,她也不知道被父母呵护是什么样子。但是如林铮这般,被自己亲生父亲这样嫌弃,他肯定心里很不好受吧。

大太太许氏虽然和言悦色,对林铮也是关心有加,但嫡母对庶子又能有几分疼爱呢,无非是些表面功夫。如今三少爷林钧代父出征,帮林家挽回脸面,这才被重视起来,他又是出名的混世魔王,先前在林家的地位,恐怕还不如弟弟林铮。

阿紫知道,林铮去庄子读书只是借口,他伤势未愈,不想留在府中被人发现才是真的。

想起林铮身上暗藏的修罗刺青,阿紫心里掠过一丝不祥。她瞬间帮林铮想了至少五种杀人灭口的方法:水淹土埋、下毒悬梁,外加一招五马分尸。

想着想着,阿紫打个激凌,不论林铮是不是那个修罗大统领,她都不能留在他身边了,虽然答应大恩人林钧等着他,可是自己只有一条命,丢了性命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欧阳妈妈还在低声抱怨四少爷怎么只带哑丫头一个人,看得出她是真的关心林铮,可惜林铮信不过她。

林铮说走就走,不过就是一个时辰,便已让人收拾妥当,两驾马车一前一后从侧门驶出林府。

一驾马车上是林铮和阿紫主仆二人,另一驾则是书籍、药材和日常用品。显然林府上下都认为林铮是个药罐子,墨留居的小厨房里都是药材,现在去庄子随身带的也都是药材。

阿紫想起那夜林铮的一袭夜行衣和他肩头的飞镖,对这位谪仙少爷肃然起敬,这位比她还会装,这么多年竟连林进德夫妇和乳娘欧阳妈妈都没有发现他的秘密。

阿紫来到林府后还是第一次出门,马车上有一扇小窗,镶着名贵的玻璃,透过小窗,能看到沿途风景。此时秋高气爽,天高云淡,一树树的红枫艳丽如霞,正是一年中最有韵味的季节。但阿紫没有心思看这些景致,她正在思量着如何逃跑。

想到逃跑,便想起从庆远到京城的那个雨夜,她从破庙里顺利逃出来,原以为从此逃出生天,没想到却落入那个大统领手中。

想起月光下那张银色的面具,阿紫似乎又闻到那淡淡的檀香味道。

 第二十一章 郡主

崇文六年初冬,大成帝京。

右顺门内便殿前,五位大臣如石雕般跪在寒风中,他们已经在此跪了一个时辰。方才已有太监传旨下来,皇帝今日不早朝,大臣们都已三三两两离去,而他们五人却仍然跪在这里。

一名太监从殿内走出来,皮笑肉不笑地对他们说道:“几位大人,你们快别等了,天家不想见你们,就算在这里跪上一天也没用啊。”

“承惠公公,镇国将军乃皇室宗亲,天皇贵胄,怎能任由那些宵小做祟。”

承惠公公闻言冷冷一笑,不置可否,目光却看向汉白玉的长阶。

“哎哟,天家等的人总算来了。”承惠公公语气欢欣,和方才不冷不热的样子判若两人。

几位大臣闻言顺着承惠公公的目前望去,只见一人拾阶而上,长身玉立,金黄色的朝服被寒风吹得扬起来,银色的面具下,双眸冷冷,扫过殿前跪着的五位大臣,带了几分讥诮与不屑。

“高大人,您可来了,天家正等着您呢。”承惠公公连忙前面带路,方才在五位大臣面前挺直的腰板这时重又弯了下去。

满朝文武,也只有一人穿着金黄色的朝服,这刺目的黄色,乍看上去和皇家专用的明黄甚是相近,但却又完全不同。

这是飞鱼卫大统领的官服,满朝文武,也只有他能戴着面具朝见天子。

飞鱼卫是大成皇帝亲军护卫,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暗影。

五名大臣跪在殿外,高天漠昂首阔步从他们身边走过,他的步履从容,袍袖拂过,似有冷风吹起,跪在地上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神气什么,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东西!”户部尚书周池恨恨骂道。

话音刚落,高天漠已经转过身来,两道寒光透过银色面具射向周池,周池只觉如同坠入寒潭,周身冷嗖嗖的。

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一眼,高天漠便重又转身,向着大殿走去,玄色朝靴每迈一步,都像是要将世人踩在脚下。

“周大人,万岁谁都不见,却独独宣他上殿,镇国将军这次该不会。。。。。。”

周池冷笑:“万侯爷,这个时候你万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高天漠这等奸佞之徒,有何为俱。”

昨天夜里,周池已知高天漠回京,他还带回两个犯人,一个是私买漕粮的商人孙伯年,另一个则是曾经做过镇国将军幕僚的翟平。

镇国将军邱士基是武郡王第三子,堂堂宗室。

在此之前,邱士基的女婿便已卷入盐引案子,如今孙伯年购买漕粮,再将洗白的漕粮运往边关换盐引,而在南直隶帮孙伯年牵线搭桥的就是翟平。

现在的矛头全都指向宗室,高天漠这次捅出的篓子太大了,周池这才连同其他几人一大早就来求见崇文帝。

一一一一一

崇文帝面沉似水,双目中却看不到一丝波澜。他看一眼下面跪着的人,淡淡道:“你都带回什么了?说给朕听听。”

高天漠朗声道:“臣不辱使命,已将十车铠甲带回京城。”

怒火升腾,崇文帝强自压下,虽然高天漠早有密报,但他在心里还存在一丝侥幸,或许是高天漠搞错了,那些人只是倒卖漕粮,再利用商贾用漕粮换盐引两头赚钱。

但高天漠却带回了十车铠甲,若不是被高天漠追缴回来,这些铠甲已经偷偷运往北地。

崇文帝冷笑:“想不到我大成宗室中还有这样的人才,朕小看他们了。他们不仅倒卖给前方的米粮,还敢通敌!”

“万岁,臣仔细看过这些铠甲,并非官制,应是私自打造。”

私自打造?

单凭这一点,邱士基便没有这个本事。镇国将军虽是正二品,但手里却无兵权,只是宗室封号而已。私自打造铠甲这么大的事,不是只凭他一个小小镇国将军便能做到的。

邱士基背后还有人,而他只是一个傀儡,一枚烟雾弹。

“高卿,你进来时可看到外面跪着的那几个?”

高天漠语声清冷:“臣还抓住了买漕粮的商贾和镇国将军的幕僚。”

崇文帝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高天漠的话似是驴唇不对马嘴,但却道出这件事的真正原因。那些人用邱士基做挡箭牌,高天漠便投其所好。翟平牵线,当地父母官和粮长们通过孙伯年把漕粮倒卖给外地的大酒坊,大酒坊将低价购得的漕粮制酒,再将自己收的普通大米卖出去,收米的商贾买下大米,再将这些已经洗白的大米运往边关换盐引。而原有的漕粮早已制成酒,消失得无影无踪。

恐怕那位养尊处优的镇国将军打死也想不到,这件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事,竟被人利用,收米的商贾送往边关的不仅是大米,还暗藏了大批盔甲。

孙伯年和翟平都是在南直隶抓住的,他们装在运粮船上的漕粮人赃俱获,收粮的酒坊根本没有线索可查,谁又能想到会有人利用运米的商贾运送盔甲。

高天漠进京时便将带回孙伯年和翟平的消息放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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