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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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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可原意转达奏禀圣上。”

孟良说:  “你既然是丞相,我问你把杨元帅调回东京为了何事?”

王延龄说:  “因他杀了新科状元谢金吾,故此调他回京领罪。”

孟良说:“不对,那谢金吾是我杀的。”焦赞说:“还有救一个。”杨兴在后边说:“没有我,我要来了也能帮着干!”

王延龄一听,看了看寇准和王强,意思是说:“看见没有,这又来了两个杀人的。”寇准说:“王丞相您接着问吧!”王延龄说:  “孟将军,状元真的是你所杀吗?”

孟良说:“那当然啦!谁没事儿自己冒充杀人犯玩儿。只因佘太君病危,我孟良与焦赞随杨元帅回京探母,听说谢金吾大街夸官,在杨府门前大耍威风,砸了老皇上封的牌坊,欺人太甚,这新皇上还不管不问。我孟良一怒之下,便与焦赞俺弟兄二人,夜人状元府,杀了他主仆六人,连夜又逃回边关,此事与杨元帅毫无瓜葛,因何你们放着真正的凶手不抓,反而把无罪之人上绑,俺老孟特地到此来澄清是非,你们不要错怪了杨元帅。”



王延龄听到这里看了看王强与寇准:“二位大人,听他所说,倒象是真正的凶手。”寇准说:  “待我问问。”寇准在垛口处探身往下观看说道:  “孟良,你说你是凶手,我问你,杀了状元之后,墙上题诗一首,那诗句你可知道?”

孟良说;“诗是我提的,怎会忘记,我写的是:‘是我是我就是我,我是边关那一伙,有人拿我来归案,请到边关来拽我。’我告诉你们击找我,却因何不去找哪!既然你们不找我,今天我来找你们,快去告诉皇上饶恕杨元帅,真正的凶犯在此,如若不饶扬元帅,我要驾云梯爬城,攻破你的东京汴梁,搜宫杀院,改朝换代了。”

寇准心想,谢府中人说是两个人作案,听他们一说,正应在他二人身上。寇准对王强说道:“王大人,你看此事如何处理?”

王强说:“他两人既然承认自己是杀人罪犯,就应将其捉拿归案。”

寇准心想,让他俩归案,现在恐怕不那么容易:“王大人,你与他二人说说看。”

王强在城上向下说道:“孟良、焦赞,你二人杀人逃走,如今又率兵叛反,已是罪在不赦,如要想救杨元帅,只有你二人束手就绑,金殿服罪。”

焦赞说:“去你的吧!我们就了绑,杨元帅你也不放,一块儿抓仨,没那事儿,告诉你,要让我们就绑,除非有人出来能战败我们弟兄,不然,我弟兄要攻城了。”

王强说:“你二人身为大宋将军,竟敢背弃圣主,真乃胆大包天,且看本司马如何捉你。”

王强回身命令殿前都虞侯张勃说;“请虞侯出城捉拿焦、孟二人帅案,以解京都之危。”

张勃尊命,带领一千人马,城门开放,纵马舞刀直奔孟、焦二人而来。孟良手端大斧告诉焦赞说:  “兄弟,你先撇一下,看我怎么样赢这个小子。”孟良说话间催马迎上前来,一声大喝:“什么人?报名受死!”

张勃说:“殿前都虞侯张勃捉尔来也。”话音未落,刀光闪处,迎面劈下,孟良一不慌二不忙,举起那车轮大斧,喊声:  “劈手。”张勃撤刀招架,孟良搬斧头推出斧纂喊声“掏心!”直奔张勃前胸戳来,张勃看势不好,忙一闪身,两马错开之时,孟良喊声:“脑后摘瓜!”车轮斧带着风声,横扫而来,直奔张勃后脑海。张勃自料难躲,忙缩颈藏头一伏身,略迟一步,只听咔嚓一声,将头盔砍掉了一半,只剩一个盔圈套在头上,发髻一乱,张勃自知不能再战,急拨马败回,宋军慌乱中撤进城内,弓箭挡后,紧闭城门。

孟良提大斧,掠丝缰,战马嘶鸣,踢跳咆哮,正是人欢马跃,杀兴顿起之时,他大喊一声:  “弟兄们准备云梯攻城!”说着话,从背后摘下火葫芦喊道:  “孟二爷要火烧东京!”


第二十九回 杨延昭北城门退兵 柴银屏南清宫求计
上次说到孟良命令军卒架云梯攻城,一声争下,后边的军卒们呼喊着蜂拥而上,抢架浮桥冲过护城河,抬着云梯直抵城下。孟良此时摘下身后的大葫芦说:“这回我要火烧东京!”只见他手拍葫芦底儿,啪!啪!啪!十几个火球从葫芦口内呼啸而出,打在了城门附近的树木上和草丛中,有几个打在了城门上一起燃烧起来,这天天气干燥,略有点西北风,也就是三、四级,吹这点火儿足够用了,这火势惜着风力忽儿忽儿地越烧越旺,城下竟连成了一片……孟良的队伍,支架上云梯正在喊叫着向城上攀登。

这一来,可慌乱了城上的几位重臣,王延龄忙问寇准说:“寇大人,如何是好?”

寇准说:  “事到如今,只得听王司马的安排了。”

此时王强急忙吩咐城上军卒一方面乱箭齐发.阻挡攻城的军卒;另一方面命兵卒到城下去挑水从城头往下泼浇,以熄城门之火。城上宋军一时忙乱,来去匆匆,乱碰乱撞。有几次险些让孟良的队伍爬上城来。

王丞相见此情景说:“事情紧急,须禀奏圣上。”他急忙忙转身下城,寇准相随,王强正待要走,寇准说:  “王司马,此处你不可离开,兵无统帅,必要大乱,到那时,不待我等与圣上说清,恐怕孟良的队伍就杀进城里了,王丞相你说是不是?”

王延龄说:“是啊!司马大人,你且在此守缕,阻挡贼兵攻城,待我禀知圣上,必然来人助你。”

王强心想,亏着寇准你替我操心。他悻悻然留在这里,向王廷龄说:“丞相,要速来援军,孟良这伙亡命之徒,不可小看。”

王延龄与寇准二人急匆匆来到午朝门外,见杨延昭还绑在桩橛上,天波杨府的佘太君及众位夫人都已来到法场。

王延龄与寇准二人上殿之后,向真宗皇帝奏明了孟良攻城之事。真宗听罢,大为震惊,忙说道:  “丞相,如今兵临城下,危在眉睫,计将安出?”

王延龄说;“兵部司马王强方才向臣说道,速调援军,救助北城。而今只得速调京畿人马,增援北门。”话言未了,忽有一侍臣惶惶然上殿跪奏:  “陛下,兵部司马告急,言速派援军,北城十万火急!”

真宗皇帝听完吓的脸色苍白,忙说道:“调京畿之师,可能应急否?”

寇准说:“陛下,我朝近年来边境安宁,文恬武嬉,京畿屯兵疏散懈怠,如调集齐整必费时口,无异于取西江之水救涸辙之鲋,孟良之军如强弩初发,有破城突入之势,恐难解此危。”

真宗皇帝闻昕,额头渗出细汗,向寇准说道:  “寇卿,先王在世之时,常说天官乃吾朝魏征,才智过人,敢于直谏,如今国难当头,愿听天官高见。”

寇准说:“陛下,臣有一策,只恐陛下不纳。”

真宗皇帝说:“你且说来。”



寇准说:“请陛下传旨,命杨延昭带罪出城,话擒孟良、焦赞。”寇准说完此话抬头见皇帝并来答言,便接着说道:“陛下,据臣所知,孟良、焦赞乃八岔山之强寇,后被杨延昭亲自收服,他二人乃杨延昭手下败将,如派杨延昭出城必退贼兵,且杨门家小,俱在城内,延昭定能竭力而为。”

真宗赵恒点头说道:“好,就让杨延昭出城退敌。”

寇准说:  “且慢。陛下,杨延昭乃遭斩之人,要用其遇敌,必先赦其死罪,如不然,他想到早晚也是一死,必不能奉旨出城。”

赵恒听到这里又恢复了沉默,他在想,如果饶恕了杨延昭的死罪,岂不是自己改变了自己的旨意……寇准看出了皇帝的心思,说道:  “陛下,原先您误以为杨延昭是杀人凶首,而今真凶已到,正在攻城,已证实杨延昭并非罪魁,万岁只要甄正过来也就是了,有道是‘君子之过,如日月之蚀,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望圣君三思。”

赵恒闻听至此,说道:  “就依天官之言,传朕旨意,赦免杨延昭死罪,让他上殿。”

寇准一篇话把杨延昭的死罪绐说免了。圣旨降下,杨延昭上殿见驾。

真宗皇帝说:  “杨延昭,事至如今,朕已查明,杀状元者并非是你;你不该李代桃僵,甘愿服罪,如今杀人凶犯孟良、焦赞二人叛反大宋,领兵攻城,朕恕你死罪,命你颁兵出城,捉拿凶犯归案,不得有误。”

杨延昭忙回答说:“臣遵旨,愿带罪立功。”

当下杨延昭拜辞皇帝,朝房中顶盔挂甲,午朝门外提枪上马,点齐五百名护京兵,竟直奔北门面来,王延龄与寇准重回北城门与其观兵嘹阵。王强一见杨延昭带队出征,先是一愣,寇准告知王强这是圣上的旨意,王强只好把一股怒火窝憋在心哩,暗想,十之八九是寇准的机关。

杨延昭来到北城门内,早已听说孟、焦二人火烧城门要夺宋室天下,延昭心里埋怨岳胜,我一再嘱咐你把焦、孟二人看管住,结果非但没看住,反而让他们杀到东京来,闹了个天翻地覆的大乱子,弄得不好收拾。

杨延昭命开开城门之后,五百兵卒燕翅排开,二龙出水拥出城门。

此时孟良与焦赞在城外闹腾的正欢,方才一次攻城未成,正把队伍撤下一箭之地准备再攻。傻小子杨兴组织队伍,这次要亲自领队。孟良手端大斧命军卒割取柴草,准备再次放火烧城门……忽见城门开放,宋军列队而出,孟良大喊道:  “好啊,是哪个不知死的鬼出来迎战,且看孟二爷取他的狗头……啃哟,怎么是六哥出来了。”孟良暗想,准是城里的皇帝佬儿,让我们哥们给闹腾的无计可施,放出了六哥,但不知是真饶恕了六哥,还是利用六哥捉我们归案,现在城上有兵部司马.丞相、天官,我可不能再莽撞,别给六哥再带来麻烦。

杨延昭马过吊桥,双手抖动大枪,说道:“孟良、焦赞,你们因何率兵哗变,侵犯京都?”

孟良说:“杨元帅,谢金吾乃是俺孟,焦二人所杀,与你无关,俺不能嫁祸于人,故此来到东京,投案自首,准知他大宋朝中,竟没有能拿住凶犯的英雄,尽是些匹夫饭桶,故此,我要攻下东京,坐上一帝。”



杨延昭心想不能再让他说了,这位是一嘴胡言乱语,越说罪越大。他抖枪说道:“如今捉拿凶犯的人来了,看枪!”说着话一枪朝孟良刺来,刺的时候,向孟良使了个眼色,孟良忙用斧子一架大枪,借二马交错之时,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二马转回,孟良举斧子朝杨延昭砍来,延昭用枪架时,轻声说:“皇帝已赦免了我的死罪,你快跑。”

孟良又一斧子砍下:“我是赴绑来的,不能跑,你把我绑上得啦。”

杨延昭扑楞又一枪:“拿住你就得杀头,快走,别耽误工夫。”  俩人这哪是打仗啊,谈判哪!  不过在城上脚看,俩个人还真是马来马往的真杀实战。孟良与杨延昭二人打到十几个回合,孟良低声问道:“这么说我就跑吧!”

延昭说:“最好我假扎你一枪,以遮挡城上的眼目。”

孟良说:“假扎一抢可别扎重了。”

延昭说:  “扎不重,我这手里有准。”

这二位商量着打,仗打的真客气。延昭一抖大枪说道:“看枪!”孟良摆斧相迎,故意卖一个破绽,心想,随便吧!爱扎哪就扎哪!杨延昭抢往上一挑,只听扑的一声,把孟良那青铜盔上的朱红盔缨挑落地下,这东酉是红色的,颜色显眼,落在地上,把孟良吓一跳,心想把什么玩意儿给我挑下一块来,噢,盔缨啊,“哎哟,好厉害的杨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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