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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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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日之寒,今又冰雪纷杂,纵你前往,怕也难解前嫌。”小矬子捅窗纸一看,籁玄正和另一个老和尚下棋。这个和尚年纪和籁玄相方,黑脸钢髯,挺胸迭肚,看外表可比籁玄结实多了。曾杰打量半晌,暗自点头。.籁玄抬头向窗外说道:“曾施主请迸。”“你不请,我也得进去。”他进来了。“二位尽管接着下,别因我扰了棋兴,我是观棋不语真君子,决不多嘴多舌当小人。”黑脸和尚道:“墙下还有一位,何不一并屋中用茶。”小矬子一听,怎么着,你们全知道啊,那我把他也叫进来吧。二人入内坐好,籁玄道:“白日已将那事了却,二位又深夜入寺,还有何事?' '曾杰说:“长老,您白日一再言你,多年不见外人,这位高僧他不是人吗?〃 黑脸和尚一瞪眼睛,小矬子忙道:“寺、佛、僧,空门三宝,这位大和尚不是人,是宝。下围棋黑白分明,难事,一人儿玩不了,有人陪着,这不是宝贝吗?〃 黑睑和尚道:“休要花言巧语,有话直说!”“大和尚,我给你讲讲前敌之事,你可愿闻?'' “讲也可,不讲也可。”“那我就给你讲讲。我是给你讲,籁玄长老听一也可,不听也可。”他在这儿找补上了。黑脸和尚又不耐烦道:“少要罗嗦!〃 “老爷子,你辈儿大,豪横点儿又是我惹的,我受着。”“你倒是讲也不讲!”“讲,讲。话说西夏侵宋军中,却有一位汉人元帅,此人名叫狄难抚,是老王爷狄青之孙,受人挑唆,恨杨门入骨髓,可他偏又是老杨家那位在军中借命怕死逃入空门当和尚还忘不了吃肉喝酒的杨五郎抚养长大,还给了他一杆会打雷的枪,送他一匹和老虎有交情的马,抱养狼羔,已属不智,还给野狼安上两个大倚角,很怕它吃人不多杀人不狠。这狄难抚凭着雷霆枪连败宋将,刺死受尽磨难刚刚认祖归宗的呼延家后人呼延云灵,迷羊谷妄想困死穆桂英老元帅,断梁山逼杨怀玉坠入万丈深渊。”“阿!果然如此?〃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这俗家人也不打诓语。”“穆桂英还困在谷中?” “已然归营”“那狄难抚如今怎样?”“不依不饶,铁杆儿叛国附西夏,还当他的元帅据守青冈峡抗拒宋军,声言要和杨家血战到底。这不,又弄个银钹僧去,连伤怀玉兄弟,杨怀玉被劈裂锁子骨,杨怀兴后背洛个二寸长一寸多深的大口子,他抱着令旗直劲儿冷笑,看样子是解恨了。你说说,这杨五郎他想干什么,抚养狄难抚,杀害他的儿孙后代,他是姓杨还是姓狄呀。早先听说老爷子倔,现在我才明白,他不是倔,他是混!'' “什么!〃 “他都老糊涂了,胳膊肘儿往外拐,里外不分亲疏不分,前敌都闹翻天了,他还有心坐屋里下围棋,没紧没慢没筋骨囊儿,他纯粹是一个能忿事儿不能了事儿,能养祸不能息祸的老废物!'' 这一顿连珠炮,把黑脸和尚气成个大红脸,哇呀呀连声怪叫,一探身揪脖领子把小矬子拎起来,怒道:“好个锉子,你敢骂老僧!'' “分是数落杨五郎呢,与你何干 〃 “老僧正是杨延德! '' 小矬子挣脱开,扑咚,他跪下了:“爷爷饶命!”倒把杨五郎给闹愣了。“你又何必如此?'' “你真是爷爷辈儿上的,我是你杂侄儿孙子杨文广的大舅子呀!”“你可认识老僧!”“不认识。” “说实话!”“认识。二十年前我们磨盘山结伙儿出动,去山西盗马,我顺路上过五台山,进过天泉寺,还偷了地呈的十好几个大西瓜,我认帐认赔还不行吗!”“既然认识老僧,又如此恶语相伤,实难饶恕! '' “哎呀,老爷子,我没老没少,天生就没个正形儿,你能跟我一般见识吗?再说,除了那些不中听的词儿,我说的可全是实话。”老和尚还真没祛儿打驳回,让小矬子起来坐好,他又问道:“难抚果真如此?'' “听说西夏军中还有个监军元挞泣,双阳公主老太太也在前敌,狄难抚只是个牌位儿,可是他死硬到底,这些事儿要算帐,不算在元帅帐上,又跟哪个讨钱去?〃 “难抚血性男儿,天良未泯,只是耳软心活,故而受骗投敌。还应好言相劝,让他归宋归宗,不可断了狄家血脉。”“良言劝不醒拧鬼呀!杨怀玉阵前不杀他,穆元帅阵前不杀他,我两次潜入环州帅府,只盗走他的双枪,也没要他的命呀!'' “什么,子母雷霆枪在你手里!”“没有。我把它扔环州东南城上五风楼里了。”“哎呀,那是宝器,丢失如何得了!'' “已不是宝器了,宝贝都让我倒出来了,在这儿呢。”拿出二十一块小石头儿,递给杨五郎:“全在这儿呢,我一块也没留。”杨延德接过雷霆石、好不感慨。小矬子紧叮:“老爷子,让狄难抚归宋归宗,正是穆元帅的本意。可这事儿别人办不到,只好劳您的大驾了。”五郎道:“我离开五台来在雁门,本想和籁玄分个胜负,没想到遇见你这么个扫兴的矬子!〃 “老爷子,你倒是去不去呀?〃 “去还是要去的。”籁玄说:“请你拿着我的铁禅杖,帮我了却这一尘缘。”五郎说:“何不同往?”“我已老迈。”“别装了!'' 籁玄哈哈一笑,嘣儿,腰板儿拔溜直,哪有什么驼背。五郎说:“这棋也下不成了。”籁玄说:“罩上。留着残局回来再下。明日早行,咱们安歇了吧。”五郎对矬子说:“你们打哪儿来的,还回哪儿去。”“留我们住一宿不行?半夜开山门,多麻烦。”“开什么山门,你们咋进来的咋出去!'' 籁玄只是笑,也不留客。二人越墙离庙,回到店房,没躺多大工夫,天就亮了。五郎来在宋营,这辈可大去了,连穆桂英都得管他叫五伯父,文广是侄儿孙子,至于怀玉、怀兴,都得往重孙子辈上数了。次日,两军对阵。孟通江对五郎说:“和尚祖太爷,我出去把狄难抚叫出来,你再出面逮他。你要抢先上阵,狄难抚又愧又怕,他愣不出来!你有何办法?〃 五郎一想也是,点头答应。孟通江催老骗马,挺没缨儿小扎枪,来到阵前喊道:“别人咋出来咋回去,我谁也不战。我有要事,专找你们元帅狄难抚阵前塔话!〃 狄难抚催马出阵,问道:“孟通江,你有何要事?'' “嘛事儿没有。如今你的打雷枪没有了,你还有什么辣气?'' “独行虎,你也太小瞧于我,我虽失去子母雳霆枪,这双枪胜你还是绰绰有余。”“泰山不是堆的,轧南芦不是勒的,罗锅儿不是挪的,你这牛皮也不是吹的。没了打雷枪,你就是龙陷沙滩虎落平川,落配的凤凰都比不上秃尾巴鸡,我跟你交锋那是欺负你,随便找一个七十七八十八老掉胡子没了牙的老棺材瓤子,你都得磕头叫祖爷爷!你信不信?'' 他冲宋军阵中喊道:“和尚祖太爷,该你的了!''

第二十二回 发金刚丸飞钹坠地 设绊马索三将遭擒
五郎这个气呀,我都成老棺材瓤子了,那还话个什么劲儿!他步行出阵,口诵佛号:“南无阿弥陀佛,难抚,是我来了!”狄难抚如在梦中,揉揉眼睛,看准了真是杨五郎,翻身下马,撩鱼榻尾跪倒在地,抱着五郎大腿放声大哭。五郎拉他起来,叹道:“难抚,为何不听老僧的言语,闹成今日这般模样?〃 “祖爷爷,不是我不听您的话,是我见到的和您说的都不一样。”“啊?你有何所见?'' “孩儿下山在环州郊外,误住宋军眼线酒店,险遭杀害;赴庆州途中又遇宋军巡骑,诱我受缚后言称奉杨文广将军之命,巡哨四下截杀,必欲置我死命,还以佘老太君有谕,要将狄家斩草除根。”“怎会如此?〃 “这些事情,全是孩儿身受,宋军确实如此!〃 “你所遇之事,断非宋军所为!〃 “不是他们所为又是哪个?祖爷爷教育孩儿忠义为重,国家大义为先,孩儿从不敢忘,如今是穆元帅烧营行刺盗枪,无所不用其极,杨文广截杀围堵,让我有国难投。西夏出兵不为扩边,实为狄家报仇雪恨,孩儿祖母双阳公主也在军中,我统兵为帅,也是实出无奈,要为狄家出一口怨气。”“狄、杨两家不该有怨。” “不该有怨,这怨可结下了。祖爷爷佛祖现世菩萨心肠,抚育孩儿长大成人为狄门留下一缕香烟,是狄家的大恩人。杨家其他人等,断非如此!〃 “你之所言,黑白颠倒。出山之时,我一再告诫你勿受奸人挑唆,而今果中奸计。”“双阳老人家是孩儿祖母,监军元挞拉是孩儿叔舅之辈,哪有奸人!”“如此下去,你意欲何为?'' “与杨家为仇到底!穆老元帅刀下留人,于我有恩,杨怀玉光明义气为我所钦敬,情有可恕。孩儿要杀杨文广以报先父之仇。〃 “你能做得到吗?〃 “尽人力而听天命!〃 “这么做,你要后悔的!” “死而无悔!孩儿一身,父母所生,祖爷爷所育,身为汉人,又系名门之后,借西夏之力报仇;负国辱家,又愧对祖爷爷,罪过万死难恕。今日不敢死,是要挫挫杨家锐气稍慰祖母之心,他日事定,决心以死相谢!”“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难抚,你可要与我交手?' ' “孩儿绝然不敢! 如和祖爷爷拳脚往还,孩儿等同禽兽。如祖爷爷以交手相逼,孩儿甘愿受死。”他跪倒在地,伸脖子扬脑袋,等着挨禅杖。杨五郎除了长叹,再无办法。正这时,银钹僧催马上来了:“狄元帅请回,待我会会老禅师。”“不得伤我祖爷爷!”五郎冷笑道。“难抚,你且归队,我替他师父了此孽缘。”狄难抚一边归队二边嘱咐:“银钹僧,别放飞钹! 〃 银钹僧心说:非放飞钹不可!元挞拉嘱我,定要杀这了这个五和尚,陷你于不仁不义,让你无颇返回中原,老老实实给西夏当枪使唤。他对杨五郎倒挺客气:“请老禅师上马。”上啥马,他走着出来的。五郎道:“不必骑乘马匹,我步下战你。阿思塞,你虽生性狠毒嗜杀,但自出家以后尚无大恶,只是教徒助虐,受此牵缠,我劝你交出飞钹,离此是非之地,免遭浩劫! 〃 “让小僧先行领教老禅师的非凡武功,他事容后再谈。”一俯身,哗愣嘿抖银链银钹斜刺里劈来,五郎抡禅杖磕他钹沿儿,二人一个马上一个步下,插招换式战在一起。战有十余个回合,五郎性起,纵身砸银钱僧头顶,银钱僧侧身躲开,趁五郎身在半空尚末落地之际,抖链子银钹直扫五郎前胸,五郎竖禅杖猛一探臂,吧!钹头正落禅杖上,一绕腕子,哗楞,紧了一扣,银钹僧往回抽钱,链子伸个笔管条直,回不来了。此时五郎早已落地站息身形,冷丁狠劲儿一抖手:“拿过来吧!〃 五郎天生大力,虽已年过八十,猛劲来一下,银钹僧还是受不住,他赶紧撒手,不撒手连人都过去了,就这么着,皮挽手得手面子掉层皮下去。五郎抡禅杖,悠!银钹飞出百步开外。银钹僧马出圈外,反身抖手,四把飞钹浮扇形劈向五郎,五郎端禅杖小指枢杖俩上小口,突突突,粒粒金丸飞涌而出,敢情这禅杖是连发自动步抢、金丸弹银钹,叮当当发出金属遗击声如同音乐,银钹僧连连抖手,三十二把飞钱几乎同时飞出,五郎杖端金丸连片,封锁飞钹出路,劈拉叭拉,将飞钹悉数击落地上。银钱僧飞钹抛空,链子银钹也丢了一只,没了仗,拨马就走。只见宋军阵中白光闪过,众人尚在惊愕,飞人已夺过五郎禅杖,一挥手,两粒金丸射中飞钹僧后肩两侧死穴,他这两条胳膊算是废了,除了动筷子端碗,八两以上的东西拿不动,另一只银钹他也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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