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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乖乖的喝了热水,可是鼻子和耳朵还是痒痒的。一定是小包子在念自己,不然她才不会这样呢!讨厌!
“阿嚏!”远在南京的七月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摸摸有些泛红的耳朵。他想到的也是蓝蓝娇俏的脸,还有她娇嗔的样子。摇摇头,自己一定是太想她了,不然怎么打个喷嚏也会想到她呢?他哪里知道自己这喷嚏都是蓝蓝念出来的。不过这两个人还真的是默契十足,连喷嚏都打得这么默契。
想爱的人就是这样,彼此想念的时候就好像真的能够感应到一般。就算现在相隔这么远的距离,只要把对方放在心里,那就能彼此靠近,犹如就在身边一般。
☆、第一百四十五章 谁才是始作俑者
春天就这样来了,万物开始复苏。连那些已经收敛爪牙的‘罪恶’也都浮出表面,或许是觉得现在出手是最佳时机吧?王福已经伏法,蓝蓝现在又在皇宫之中,无法进出。蓝家现在在皇都的产业并没有掌舵人,对一直想要反扑的秋家来说确实是个好机会。
王福死后,瑞亲王曾经无数次派人到秋娘曾经去过的那个庄园的探查。可是奇怪的是,那里竟然没有一次人存在的痕迹。就连大张旗鼓的搜索,都没有任何发现。这让他们不得不怀疑,那个时候那里究竟有没有人。而秋娘一直都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之下,出了几次怀疑她和外界有联系之外,也是找不出任何证据。可是这一切又都透着一股邪气,让人不知从何下手。
蓝蓝现在身处深宫之中,能得到的信息毕竟有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敢动用刘太医的。跟重要的是,蓝蓝不想要欠福王更多的人情。爹爹曾经说过,钱债好偿还,可是人情债却不是那般好偿还的。蓝家人是不屑于欠别人东西的,更何况是福王呢?蓝蓝知道他对自己存在一些想法,不过她是不会回应的。不说自己现在是福王的小辈,就算是没有辈分上的差距,她也不会对福王动任何心思的。
春天的皇都非常寂静,月光温柔的给大地披上银装。瑞亲王府表面上一派平静,可是这平静之中却有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萧瑟之感。秋娘的心情越发的紧张了,她不知道那个人是通过什么样的办法把信息传递过来的。可是自从她上次回来之后她已经收到许多信息了,这让她越发的惶恐了。就好像这周围有无数的眼睛看着自己一般,她日日不能安寝。只希望这样的折磨早点儿结束,可是结束之后呢?
她回想昨天接到的信息。让自己把绘制的地形图送出去。秋娘觉得那个人一定是疯了,自己一直被关押在这个房间里。又没有武功,要怎么出去勘察地形绘制地形图?瑞亲王又不在这个院子里,要想去到他的院子又谈何容易?她知道只要这里一天还没有被攻破,那么她就是安全的。自己来这里这么久了,他们从来都没有虐待过自己。比那些所谓的盟友对自己要好的多。她之前也只是嫉妒蓝蓝而已。现在她已经释然了。
当看听到秋娘要告诉他们‘真相’的时候,瑞亲王和春添相视而笑。蓝蓝说的没错,秋娘最终还是到了他们这边。至于蓝蓝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吧?
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瑞亲王。秋娘有些紧张。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荷包,里面是自己来瑞亲王府后收到的所有命令,可是她一样也没能完成。这才坚定了她要说出实情的心。与其死去还不如先破坏了那个恶人的计划。这样,至少可以为死去的家人做一点实情。以前是自己太懦弱,现在她不能再继续懦弱下去了。
“王爷在我说之前。可否答应我一件事情?”秋娘从来都没觉得自己的腰杆可以站的这般直,因为无所畏惧所以才更加勇敢吧?
“但说无妨。”看着秋娘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瑞亲王忽然有些可怜起这个女孩儿来。明明和蓝蓝一般的年纪,可是却是一脸忧愁,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想死后可以葬在我的家人旁边,希望王爷可以成全。”这便是她最后的愿望了,抬头看了看有些发怔的瑞亲王。秋娘又低下了头。
“本王许你安然度过此劫。”谁人不爱生的快了,他不相信秋娘不贪恋这个红尘。因为他能够从秋娘的眼睛里看到她对生的渴望。她只是一个苦命之人而已。
秋娘忍住泪意看了看瑞亲王和在场的所有人,他们的眼中没有鄙视没有同情没有不屑,有的只是满满的鼓励。她忽然间觉得其实自己已经很幸福了,虽然失去了家人的庇护可是这些陌生人依然肯接纳自己,那么她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把手中的荷包递给福全,看着瑞亲王丝毫没有犹豫的打开荷包,她知道,他们是真心接受自己的悔改了。
“这些是我从进入瑞亲王府之后得到的命令,可是我并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每天我都很害怕起床,因为这些东西总是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房间的每个角落里。我真的好怕,因为我的睡眠很轻,只要稍微有响动都会惊醒。可是这些纸条是怎么出现的我全然不知。上面的命令我更是一条也不能完成,我好害怕。”秋娘的身体都在颤抖,她知道她是真的怕了。
“那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命令你的人的呢?又为什么会听命与他?”春添一直都坐在瑞亲王下手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秋娘握紧的双手。
“秋家庄一门二十五口,只余我一人。其他人皆命丧那人之手,我是唯一的幸存者。”秋娘好像又陷入那场痛苦的回忆之中,漫天的大火猖狂的笑声,还有亲人们的哀嚎声,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既然知道是谁伤害了你的家人,为什么还要赖到蓝蓝身上?!”从回来之后火凤凰就一直跟在冬咚的身边,最喜欢的就是听冬咚给自己讲这一路上的事情,当然包括秋娘这一段。
“我别无选择,要想给家人报仇,只能让那个人放低戒心。唯一的办法,就是听从他的每一个命令。”秋娘心中的仇恨从未消失,可是她选择通过助纣为虐来降低那人的戒心,这让火凤凰非常不能理解。
“那你为什么不寻求帮助?”可是女孩儿的心终究是柔软的,看着秋娘脸上一闪而逝的脆弱,她忽然觉得那样的质问或许并不妥当。如果换做自己,说不定做出的事情比她还过分。
“帮助吗?”秋娘有些自嘲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她逃过却别抓了回去,毒打她不怕。可是那没日没夜的精神折磨却让她近乎崩溃,“我不知道谁能帮助我,我甚至没能逃出过他的势力范围。”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们去你去过的那个地方搜查的时候,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瑞亲王再次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唯一知道的可以找到他的地方。”秋娘蹙眉,狡兔三窟。那样一个阴险狡诈的人,又怎么会不给自己找好退路呢?
“我甚至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长相,只知道他的声音很可怖。”秋娘有些沮丧,她知道自己能够提供的信息太少。只要那个人一天没死,那么自己就不会有安稳的日子可过。
“既然不知道长相,那么声音也多半是假的。江湖上有一门功夫,可变化人的声音。还有一种丹药,也可以让人的声音有变化。”春松一直安静的坐着,不过在听到秋娘的话的时候他直觉的认为,那个人是让自己的声音发生了变化。
“为什么?是不想让秋娘认出他的声音吗?还是说秋娘认识他?”要么这个人非常小心,要么就是他要隐瞒什么。
秋娘有些茫然,她可能认识那个人。那个人是谁?她年幼时甚少出入秋家,认识的人更是寥寥无几,男人也只有爹爹和几个叔伯。不,她不相信,她用力的摇晃这脑袋,不愿相信自己想象到的一切。
“你说,你是当时唯一的幸存者?”虽然这样问很残忍,可是要想找到事情的真相,他必须这么做。
秋娘默然的点头,她被奶奶压在身下,才逃出此劫。甚至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亲人倒在自己的眼前,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她当时还那么小,当她从惊吓中醒过来的时候,她只记得那些留血的画面,还有无尽的呼号。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听那个人说她的家人全死掉了,而那个人便是杀死她家人的人。要是她不听话,就会放干她的血。现在想来真的是疑点重重,难道真的是她的家人自导自演可这场戏吗?那她算什么?一个被愚弄的人,还是帮凶?她甚至去污蔑去伤害蓝家的人,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丝毫惭愧的感觉,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心!”正想着,冬咚的声音传来。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已经被冬咚扑到在地上。而春添和春松已经守在了门口。应该庆幸现在是春天,窗户还没有打开。不然要是他们从三面同时攻击,那么就真的就不了她了。
“不要让他们跑了,要活的!”瑞亲王的声音刚落,就见一条黑影冲了出去。鹰王一直都没有离开,自愿留下来保护瑞亲王的安全。其实他心里知道他试试放心不下蓝蓝而已,明明知道没结果,却还是要留下。
“他们咬破毒囊死掉了。”鹰王赶到的时候,那些杀手自知逃不过鹰王的追踪,便自杀了。这样的戏码鹰王毫不意外,任务失败,他们还是要死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 迷雾重重
蓝蓝收到消息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关于火凤凰的事情她也只是知道一点点。但是她还是为冬咚高兴,曾经她一度以为冬咚不会再爱上别人了,现在她终于放心了。看来她真的没有看错火凤凰,她用自己的热情和爱让冬咚学会了什么是爱。
至于秋娘,她一直都知道蓝家人是不屑于做那些事情的。她只是一个可怜人,想到那些猜想,已给自己自己的家人算计的人,她该多么痛苦啊。放下手中的书信,这是今早御膳房的人送早膳时带来的。福王交友还真是广泛啊,连御膳房中都能找到“挚友”,蓝蓝又忍不住眉角抽搐。她觉得要是早点儿认识福王,自己一定会未老先衰。
“小姐,今天太后让那些小姐陪着去御花园了。”素髻正在给蓝蓝铺床,想来今天应该可以睡个好觉吧?没有人打扰。
“看来这是要开始行动了。”蓝蓝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自己已经见了太后和太子,这宫里好差皇上和皇后没有让自己去觐见了。不过她可以肯定,只有皇后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了。不过皇后现在是自身难保,自己还是要找一个好的盟友啊。相比一下,她觉得皇帝还更靠谱一点。
“小姐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素髻有些埋怨的说道,她可是真的待够了,这里和牢房没什么两样。
“着急有用吗?小姐我这是在养精蓄锐。要更好的战斗就要更好的休息啊。”蓝蓝点点素髻的鼻尖,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沉不住气。太后老太婆不就是想要把自己的耐性熬没有吗?她才不会让她得逞呢。往常在家的时候,和爹爹一起做生意,多少是要慢慢等的。要是连这点儿时间都熬不过,她还做什么生意?还不如把蓝家拱手让人就算了,她是谁啊?她可是蓝家的少主!!
“是。”素髻虽然还是着急,可是看着蓝蓝一脸淡定的样子,她便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了。
“乖啦,去给小姐我倒杯茶。”打发走素髻。蓝蓝陷入沉思。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与蓝家为敌,是觊觎蓝家的财富吗?秋家,蓝蓝对秋家的印象并不深,毕竟那个时候的她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