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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警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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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孩子手里拿着糖堆儿嬉笑着冲过来,其中一个不留神撞在柳涵身上,手中的糖堆儿也掉在地上,不等柳涵说话,孩子已经哇的哭起来。

柳涵和展昭连忙弯腰去哄,那孩子指着地上的糖堆儿,哭着喊道:“我的糖堆儿!我的糖堆儿!”

柳涵颇有些愧疚,把孩子一把抱起,哄着说道;“乖啊,不哭了,姐姐再帮你买一个。”

孩子果然就不哭了,任由柳涵抱着往闹市走去,展昭连忙跟了上去。

柳涵见怀里的孩子脸上冻的通红,还起了红肿的疙瘩,问道;“你的脸冻坏了,怎么还在街上跑呢?”

孩子撇撇嘴道:“这有什么,将来我长大了是要去打仗的。”

柳涵微微有些吃惊,回头去看了展昭一眼,展昭笑着问那孩子;“你会功夫么?”

孩子哼了一声,轻蔑的看着展昭道;“带兵打仗关键在方法和智慧,跟武功好不好没有关系。”

柳涵扑哧一声笑了,这般大的孩子竟然还知道带兵打仗要烤谋略,比她小时候可强太多了。

说话间,柳涵找到一个卖糖堆儿的小贩,所谓的糖堆儿就是咱们说的冰糖葫芦,只不过一个竹签上只有单枚一个果子。柳涵从稻草架子上抽出一个大的糖堆儿,递给怀里的孩子。展昭跟在一旁,问小贩道:“多少钱?”

小贩笑着道:“五个铜钱。”

柳涵见展昭付了钱,抱着孩子转身往前走,突然听见一声马嘶,街上的人都慌忙躲闪开来。柳涵抬头见一匹马头颅高昂着向自己奔来,好多挑着担子的小贩躲闪不及摔在地上。

展昭也看见这狂奔中的马,急促的说;“坏了,这马惊了!”

柳涵微微有些害怕,展昭对她说;“你往后退!”说着,自己抽身冲了上前。柳涵大惊,叫道;“你小心啊!”

展昭立身于马前,只见那马丝毫不减速,马蹄踏在路面上嗒嗒作响。展昭大声叫道:“吁!吁!”

那马受了惊吓,哪肯停下,直着脖子往前飞奔,眼看前蹄就要踏到展昭,展昭一侧身,闪到马侧,顺手扯住缰绳,一跃跳上了马背,马儿还想往前跑,展昭死死的往后拽缰绳,那马儿终于不敌,从鼻子里呲呲出了长气,停了下来。

柳涵连忙把孩子放下,向展昭跑过去,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展昭坐在马上,身板笔直,威武的笑道;“没事,这马只是受了惊吓。”

正说着,见一个气喘吁吁的老者匆匆跑来,向马上的展昭躬身道;“多谢公子,亏得公子,这野马险些伤了路人。”

展昭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递给老者,微有些担心道;“这**天性不羁,难以驯服,您这么大年纪了,可要当心啊。”

老者捋髯一笑,眯着眼睛问展昭:“你很了解马?”

展昭淡淡道:“略知一二。”

老者好像有心考展昭,指着这栗毛马问展昭道:“这是什么马?”

展昭随口道;“这**产自西域天山北麓,西汉时期汉武帝为寻找良马,曾派张骞三使西域,得到的就是这**。唐代中期,回纥向唐朝卖马,每年达十万匹之多,其中大多数也都是这**。凡是头中等大,清秀,耳朵短,颈细长,稍扬起,耆甲高,胸销窄,后肢常呈现刀状的都是这种西域马。”

老者赞赏的点点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就任何处?”

展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并无固定官职,只在知州府帮忙。”

老者微微惊奇道;“哦?你是希文府上的?”

展昭略有些奇怪:“老先生认识范大人?”

老者呵呵笑道:“在下柳三变。”

此话一出,不仅柳涵吃了一惊,就连展昭也大为不解,问道:“先生怎么在这儿?”

这人正是柳永,北宋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词人。柳涵肃然起敬,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柳永笑着说:“我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杭州风景旖旎,山川秀丽,出现在这儿有什么奇怪的。”

展昭也颇为敬重柳永,当年包拯曾赞柳永道:出身儒宦家庭,却拥有着一身与之不兼容的浪漫气息和音乐才华,能让包拯赞叹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角色,展昭连忙行礼道:“晚辈展昭,见过先生。”

柳永一听,笑意更是浓烈:“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御猫?”

展昭脸色一红,笑道:“先生莫要笑话,一个笑称而已。”

柳永摆摆手,朗声道:“哎,不是笑称,你的名号,江湖上早已传开了。这位女子是?”

不等展昭回答,柳涵抢着自我介绍道:“我叫柳涵,巧了,我跟先生同姓。”

柳永笑道:“好姓好姓,我的姓也好,姑娘的姓也好!”

言罢,三人都笑了起来。

柳永的出现给柳涵的杭州生活带来些许新意。因为柳涵只喜欢两个写诗词的,一个是现代词人席慕容,另一个就是柳永。这个自诩“白衣卿相”,与名妓相恋的放荡不羁的词人,与历史上那些迂腐酸臭的文人大相径庭,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遭遇固然值得同情,可也成全了他风流才子的美名。

柳永自然而然跟着展昭柳涵去了知州府,范仲淹见到多年挚友自是十分开心,拉着柳永闲叙了半宿,柳涵和展昭坐着看了一夜的烟花,天亮时才各自回屋睡去。

柳涵躺在床上,心想这在古代的第一个除夕夜过的真是乏味,想着想着,抵不住阵阵来袭的倦意,沉沉睡了去。

第44章

柳涵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早晨,还是被伍兰影低低的抽泣声吵醒。柳涵裹着被子从床上支撑起身子,见伍兰影坐在桌子边,用手帕捂着眼睛,哭的好不伤心,于是问道;“怎么了兰影?你哭什么?”

兰影听见声音,愣了一愣,抬头见柳涵醒了,连忙擦擦眼泪,把头别向一边道;“没事。”

柳涵皱了皱眉头,掀开被子走下床,坐在兰影对面道;“你故意在房间里哭就是为了把我吵醒,现在我醒了,你为什么还不说实话呢?”

兰影微微一震,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这么容易就被她看穿了,柳涵叹了口气,道:“说吧,出什么事了?”

兰影回头看了看,见门窗森严,起身扑通朝柳涵跪下,磕了个大大的响头,哭道;“求姑娘救范大哥!”

柳涵知道兰影口中的范大哥便是范纯古,纳闷道:“怎么了?范大哥出什么事了?”

兰影道:“昨天范大哥失手打死了一个佃农,恩人不敢徇私枉法,只得将范大哥绑起来关在牢里。现在送信的士兵已经上路了,最迟明天,折子就能递到皇上手里,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怕皇上会让范大哥给佃农偿命啊!”

柳涵心里一紧,整颗心揪了起来,起身惶惶道;“你也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再说折子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我鞭长莫及啊。”

兰影抱着一线希望说:“都说皇上极其宠爱姑娘,姑娘现在写封信呈给皇上,说不定能起些作用。”

柳涵就怕兰影这样说,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再跟皇上有什么交集,可又怕范纯古会真的因为此事而丢了性命,想到这儿,柳涵的心里异常难过,她回头对兰影说;“你等一下。”

柳涵快速的穿好衣服,来到前厅。范仲淹面色凝重的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柳永坐于侧端,同样一言不发。柳涵快步走过去给二人行了个礼,范仲淹摆摆手,示意她免礼。

范仲淹有些烦心,抬眼看了柳涵一眼,皱着眉问:“姑娘有事?”

柳涵心里有些踌躇,范仲淹是范纯古的亲叔父,对于侄子肯定十分疼爱,可是也难助侄儿免于牢狱之灾,她作为一个外人,怎好多言?

范仲淹见柳涵这副模样,便猜出柳涵的来意,出了一口长气,淡淡道:“姑娘没事就先回房间去吧。”

柳涵连忙道:“有事。。。我有事。”

范仲淹看着她,目光中露出些许不满。

柳涵沉声道;“大人心里肯定也有诸多不舍,范大哥正值壮年,更何况只是无心之过。。。。”

“柳姑娘!”范仲淹提高声音,微微有些不悦道:“姑娘也不像糊涂之人,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小侄?姑娘跟在希仁身边那么久难道不知?”

柳涵被范仲淹训斥的脸上发热,一时间无言以对。

范仲淹面色稍稍缓了,对柳涵说;“回房间去吧。”

柳涵低头行礼准备告退,可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刚要走又转身回来对范仲淹说:“范大人,不是小女子多事儿,小女子只是想出一点绵薄之力。与范大哥相交多日,范大哥的行事为人小女子也略知一二,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做出任何失礼之事,况且两人打斗失手伤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当然,我不是说范大哥一点责任都没有,只是想说,这种事情皇上本就未亲眼看见,若是有心人在其中添油加醋恶意中伤两句,恐怕范大哥就从失手杀人变成故意杀人,到时候便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柳涵说完,见范仲淹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苍老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柳涵深知范仲淹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虽不如包拯那般严厉,但跟自己也不如与包拯那般亲。想到这儿,柳涵又道:“范大人爱民如子柳涵早有耳闻,这样一个爱民如子的人,对自己的家人自是十分珍惜,范大哥是大人兄长的长子,大人就真的希望看见兄长白发人送黑发人?”

范仲淹听了这番话,沉默了半晌,脸上悲伤无奈凄怆不忍,最后都化作一抹决绝,淡淡的消失在眼眸深处,柳涵心里一震,暗道:完蛋了!

果然,范仲淹从太师椅上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说:“自古欠债还钱,杀人抵命,天经地义。他虽无心,但罪责难逃。无论皇上怎样裁决,我兄长他都会谅解。”

说完,范仲淹起身走了出去,柳涵大声道:“大人,法不外乎人情,大人真的就不心痛吗?!”

柳涵话音未落,范仲淹的身影便已消失在门外。一旁的柳永叹了口气,起身对柳涵说:“希文他就是这样。纯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了人,他也十分为难啊!”

柳涵因气结脸色微微泛红,胸口一起一伏,久久难平。柳永又道;“纯古也不一定会死,咱们皇上不是暴君。”

听柳永这样说,柳涵心中才稍微宽慰了一点,转头问柳永道:“真的吗?”

柳永微微一笑,抚了抚白髯,点头道:“当年我未及进士,皇上命我填词,我心有不甘,当众讥讽自己是奉旨填词,这样损害龙颜圣威,皇上都只是一笑了之,如今又怎会要纯古抵命?”

奉旨填词的事情柳涵也听说过,如今听柳永亲口说了,心里放心了不少,于是向柳永施礼道;“谢先生宽慰,小女子先告退了。”

柳永点点头,道:“去吧。”

回到房间,柳涵几度提笔,可越想心里越别扭,终于放下手中的笔。她也听历史上说过,之所以叫宋仁宗就是因为他以仁治天下,深受百姓爱戴,这样一个皇帝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要人性命,朝中大臣再怎么添油加醋应该也影响不大,念此,柳涵放下心,起身离开了书案。

伍兰影愁眉不展的坐在床边,见柳涵回来了连忙起身迎上去问道;“姑娘,怎么样了?”

柳涵冲她宽心一笑,道:“你放心吧,没事的。”

伍兰影表情转为欣喜,可仍有些不放心,问道;“你怎么敢肯定没事?”

柳涵道:“以我对皇上的了解,他定不会要范大哥性命,不过会受点苦。”

伍兰影还有有些忧心,不禁埋怨范仲淹道:“这样的事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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