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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林氏长兄-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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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倒是对蒜蓉蒸黄鱼挺有兴趣的,多吃了两口,侧过头等林沫说话。
    他今儿个心情不好。水溶看得出来。
    林沫喝了口茶漱口,然后才慢吞吞地道:“刚刚湘茹打发人来探我,我问过了,他是自己骑马回去的,你们家的马车根本没借他。”说完一挥手,组织水溶想说的话,“出事的地方,离你的府邸只有不到两里,你那儿我时常去的,都是些贵人们住的地方,是没几个人敢在那儿摆摊开店的,只是看家护院的可也不少?往常你就是来我家,影卫都不离身的,何况这几天事儿这么多,仇人跟不要钱似的要杀我们?”
    水溶冷笑了一声:“你难道是怀疑上我了?”他欢喜林沫,故而一向好声好气地待他,只是如今林沫死了个小厮,就疑上他了?他们这么些年,不说同生共死,好歹也在同一条船上过了这么久,他替林沫挡的毒箭伤口还没复原呢,现在只觉得头晕眼花,林沫这人,也忒没良心了些。
    “既然你疑上小王了,那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每当水溶生起气,他就会“本王”“小王”的,把自己与林沫拉开一个档次,好像这样就能高他一等似的。
    林沫伸手拉住了他。
    十指相贴,明明两个人的指尖都是冰凉的,贴在一起却像是刚从火炉里捞出来似的,滚烫得连耳朵根都传染上了绯红。
    林沫稍稍用力,把那只手拽了回来,水溶没力气阻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拦,就这么跌进了林沫怀里。
    “围场的时候,我昏迷着,好像听你说真心来着。是同我说的?对我真心?”他问道,“为什么呢?”不等水溶答话,便自己点头道,“也是,我也算救了你那么多回,每一趟都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你要是再不对我有几分真心,良心可就真被狼给吞了。”
    水溶本就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起初是有些羞涩,然而见林沫问得认真,倒也起了调戏的心思,可惜一只手被林沫死死地拽着,另一只胳膊包的团子似的使不上劲儿,只好笑着道:“是,我欢喜你,十一二分的真心。”
    “倒还真是”林沫笑着摇了摇头,“没皮没脸啊。”
    “我便是没皮没脸怎么了?”水溶笑着拿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嘴唇,“你如果不欢喜我,也不会问我这话了吧?”
    岂料林沫不躲不闪,让他蹭了个正着:“是,你同旁人有些不同。”
    水溶听了,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只觉得又欣慰又高兴,苦尽甘来同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心思充斥着脑门,只觉得此刻便是死了也甘愿了。却又有了心思来动手动脚的,只是他动了没两下,就觉得浑身发软。
    林沫一只手拽着他,另一只手倒没停歇,在他腰腹后背从脊梁骨一直摸到脖颈,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法,叫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我腿脚不好,你自己坐床上去?”他压低了声音在水溶耳边道,语调带笑,说不出的风流魅惑。
    水溶一边恼自己的不争气,一边不自觉地往床榻上躺了,倒是对林沫笑了笑:“既然靖远侯腿脚不便,倒不如小王来伺候你?”
    “没这个必要。”林沫的腿伤,虽然没好全,但慢慢地走两步并不妨事,他走到床边去,忽然取出一本册子来,同几瓶药水。
    “这是什么?”
    “四叔给我的。”林沫给他看了看,“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会儿我看完了得扔掉。”水溶心下放心了三分:“原来你不晓得?倒也没什么,我可以教你”
    林沫没等他说完,直接动了手,依旧是那套说不清楚的指法,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拣了他几处又是摸又是掐的,不一会儿就解下他的腰带外衫来,差点叫他把持不住。
    然而也止于此。
    林沫靠在床栏上,屋里灯火摇曳。
    他直勾勾地盯着水溶看,目光如水,专注又沉静。
    便是浮躁如水溶,都被他的眼神带得平静起来,屋外头的翠竹影子投进了屋里来,摇着躯干,今儿个是满月天。
    “我知道今天是谁干的了。”林沫开口道。
    “离你家只有两里地,刑捕司每天巡街是半个时辰一趟,我们这几日回去的时辰通常没什么定数,可是只要问一声户部的看守,倒也没什么不能知道规律的。可是问题是,谁问了看守这个,看守会一点戒心都没有地告诉他们?不是外官,因为外官要集结这么多高手不容易,他们训练有素,一直到动手都没让我们发觉——就算我们俩都不济事,车上还有我小舅舅在,他是个高手。这些人的水平不亚于你的影卫,甚至说,高于你的影卫。”
    水溶脸上的嬉笑媚色都收了起来,渐渐变成了严肃:“这世上有资格有影卫的人不多,北静王府多年传承,自有一套训练的法子,可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皇家的专门训练,皇上会给殿下们赏下影卫护身,我们都晓得,忠顺王论理应当也有的,可是那日围场,听说没见的,是他的吗?”
    “不是。”林沫斩钉截铁地道,“若他有这一批影卫,不放去杀三殿下,杀你我做什么?”
    水溶到底与水浮有些情谊,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倒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既然不是忠顺旧部——他脸色却僵硬了起来。
    “你也猜到了,六部尚书,皆是相爷身份,除了咱们户部,其他几部,虽说有皇子坐镇,倒都还是尚书大人做主的,三殿下封秦王,其意义自然不一样,只是这次,虽说三殿下占了大功,在外人看来,审案之时,风头倒都在某身上。”林沫冷笑了一声,“箭矢含毒,却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甚至能拖到我们平平安安地回来上药,来人并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摆出一副有人要对户部不利的样子。三殿下倒不会多此一举,可是有人与他交好——便是那没有人手的七殿下了!”
    水溶吓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话自然是不能乱说的,七殿下与三殿下交好,世人皆知,三殿下护七殿下,只怕比一母同胞的五殿下还要多些。我若是说出去了,便是七殿下想一肩担下,你的秦王殿下也逃不脱干系。”林沫冷笑着靠在床栏上,偏过头去,清俊的五官就着暖洋洋的烛火,竟带了三分绮丽两分艳色,“现在,你说,我要不要说出去,给申宝报仇?”
    水溶忙道:“还是莫说了罢,你这些年,惹下的祸事还不多?陛下护着你,终究护不周全,燕王行事素来乖张,说开了倒也罢了,你……你不是也希望浮之……的么?”剩下的话,他看着林沫的神色,到底没说得出口。
    林沫看起来失望至极。
    “北静王。”他扶着床栏站了起来,“你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罢。”
    申宝于他,是主仆,却更似兄弟。
    北静王心里,三殿下是窗外头的白月光,纵然不爱了,也是想着、念着、敬着、护着的。而林沫心里所想,终究没有三殿下重要。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四叔责骂的准备,从四叔那儿拿了药膏,还管白时越借了本春宫,打算研究研究同男人是怎么一回事。水溶这人,若真是对他真心,那便用真心待他,倒也是值得的。可惜结果……
    自讨没趣又自作多情的事儿,干了两次了,事不过三。

    第121章 过渡一章

    林沫说完那句;倒也没叫水溶走,自己也平平静静地把书页撕了丢到了炭火盆里,药膏通通锁进了柜子里;过了半晌,叫聆歌进来伺候着脱衣裳。聆歌表情有些讶然;不过收敛得很好;笑嘻嘻地帮他脱了衣裳,只留一件雪白的亵衣;又问道:“大爷,我们在外头,有什么要伺候的您直接吩咐。”
    “就先这样吧;你也忙了一天了——四老爷同舅老爷呢?”
    “四老爷早就歇下了;舅老爷还在院子里喝酒,听宋嫂子说,他刚刚同护院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现下还在赏月呢,大冷的天,他倒真不怕冷,还不让文萝文鸢她们几个伺候着,说她们几个是小姑娘,身子弱。”聆歌道,“舅老爷别是有心事吧?”
    林沫笑道:“北狄一天不除,他就一天心事重重。等到北狄安定了,他又要担心没仗打了。你道他为什么不住姨夫家住我家来?可不是因为我这儿侯府宽敞,他是怕姨夫姨母又要说他。”
    聆歌道:“就算有心事,也不能这么冻着。”
    “你别管他,有四叔在,他还能冻病了?”林沫宽了衣躺了下来,问水溶道,“王爷,我晚上睡觉惯着点了灯睡,可会影响到你?”
    水溶不知道说什么好,闭上眼睛不答话。
    聆歌于是替他们掖好被角,又说了声“大爷王爷有事叫我”,就去了外间睡下了。
    房间里安静得吓人。水溶偷偷睁开了眼睛瞄了一眼身侧,外头林沫倒还没睡,盯着床顶的帐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水溶斟酌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倒不是不让你去说燕王,只是燕王再怎么样,他是皇上的亲儿子,皇上再宠你,能宠过自己儿子去?这事无凭无据的,连个人证都没留下,只凭着你的猜测,叫皇上发落燕王,便是皇上对你,想必也要有微词的。若真发落成了,你得罪的可就不止浮之与沉之了,届时,所有的殿下都会拿你当成一个对手,因为这说明,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超过了皇子——这是你想看到的吗?如今查账正到关键时候,我以为,说给浮之听听,让他提点沉之,或者干脆直接约了沉之出来,同他开明布公地说了,对你好些。”
    他这话是真心,也是替林沫考虑了好久才说出来的。林沫如今树敌太多,可是大多数人还是以为,他即便是有皇家血脉,也是个离大统之位遥不可及的、没有一丁点盼头的。但是这事若是成了……大家会怎么看他?又会怎么看皇上?
    皇上会为了一个靖远侯大义灭亲?最多也就是叫燕王卸了职在家闭门思过罢了,既不能同申宝报仇,又给林沫结了大大的仇家。而皇上会考虑不到这点?所以最大的可能,是皇上放林沫回来歇着,叫他不要胡思乱想,这事不了了之。
    而不了了之的结果,是皇帝从此开始疑心水浮同水沉两个。
    毫无疑问,这个结果对谁都不好,无论怎么看,如今林沫是拴在水溶这条船上了,水溶被皇上疑心上了,那个位子叫其他人得了,对林沫难道有好处?这些天查账查下来,敷衍的有,暗着使绊子的也有,能实现林沫宏图壮志的明主,可不会是这些人。
    燕王还真是……坏了大事。
    他剥心推腹地同林沫说了,想着林沫自己也是个懂道理的人,想得向来比他还要长远些,这些个道理不至于不懂,可是扭头一看,林沫仍旧直愣愣地盯着床顶,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听。
    见水溶看着他,林沫只侧过头去,微微地皱了皱眉。
    这个男人,一向长于算计,不动声色地拨析局面,在一团乱麻里找到他想要的,不声不响地引导着局势。用伶牙俐齿做矛,以铮铮傲骨为盾,从山东一路杀来京师,披荆斩棘,自成一条凄艳血路。
    从八岁到二十,从未退缩过。
    他需要一个伴侣,累的时候搭把手,苦的时候安慰两句,最好是能志同道合齐头并进的,就算是老天恩赐了。
    有些话,连妻子弟弟妹妹都不能说,怕他们担心,怕他们胡思乱想,而最重要的是,他当起一个家来,就是为了家里其他人能够安慰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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