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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嫁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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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娘子囚困在雷锋塔里面,每日吃斋念佛,等着有一天罪孽满了,可以脱离雷锋塔之苦。之后,西湖的几百年,一直风调雨顺,民风富态,传说是雷锋塔里面的白娘子的功劳,百姓们一直供奉着白娘子的长生位,希望白娘子能早日功德圆满,重获自由。”

他压着小腰,躬身拜下,小心问:“小姐,故事讲完了。”

我愣了一下:“许仙呢?”

“许仙?”

“许仙没有救白娘子吗?”

他恍惚第一次听见这样奇怪的问题,把倌儿的职业小动作都忘记了,显得自然清爽:“许仙能救白娘子吗?”

“……”我无语。

“许仙只不过是一介凡人。”

我心底有说不出的感觉。

“小姐~~”

“嗯?”

“你想听失传的《白蛇传》吗?”

我:“什么失传的《白蛇传》?”

他抛出绵柔如同缠丝的媚眼:“还怜还有故事,也是关于白蛇的。”

我最喜欢:“嗯嗯!”

最舒服的椅子让出来。

他不客气坐下:“小姐要不要喝酒或者吃些小点心?”

我看看真丝布铺叠的桌面,只有一小碟花生,还有一壶茶,一壶酒。

这些都是红袖天香免费提供的。包厢的费用我已付了一片金叶子。金叶子钱是属于楼子,而陪场小倌的打赏则在客人点的昂贵的酒水、小菜中分挪。我不对他毛手毛脚,我又是干喝茶的货,这位叫还怜的小倌儿就真的可怜了。

他这下午等于白干。

我的小荷包没有钱:“我家公子回家了。”

他眼珠子低低转了一圈,眼眸潋滟带清澈,小心问:“那么,你家公子结账了吗?”

☆、第022章 一件人妖

  “呵呵,我家公子走得很急~~”我这人还是比较懂廉耻,我不打算吃霸王餐,“看来我也该走人。”我拉起酣睡在身边死猪一样沉的南宫澈。

“走人!!!”

那小倌突然尖叫一声。

人变脸原来可以如此之神速,他算是很有前途。

很快,我就见识到红袖天香的强大应变能力。

三五大汉拦着门槛。

最大的缝隙,是那些大汉手臂鼓着的肌肉:“要么就留下人,要么留下三根手指!”

我只是开了一个无害的玩笑。

红袖天香的护院大汉却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那位叫做“还怜”的小倌,正像大爷一样,坐到一边,愁苦着,一杯一杯兑酒、斟酒:“早知道是个穷光蛋,我就不出来了。我就说嘛,有好事怎么会轮到我呢!哎,这个月又要喝白开水……白开水啊,白开水……”他喝酒的的姿态就好像在喝白开水。

我正要说话。

肩膀上的南宫澈好像有点知觉。

他满嘴酒气浓郁,喷到我的脸边:“南宫透,不知廉耻……”

“南宫透”三个字说得含糊不清。

“不知廉耻”四个字嚷得鬼哭神嚎。

我抖着肩膀,把他甩下来:“乌龟蛋的——”

南宫澈没有清醒过来,但那些大汉却叫了起来:

“你说什么?”

“小丫头胆敢骂人!”

“做掉她!”

红袖天香的人都是聋子,以为两句话是我骂的。

而且都是骂他们。

他们胳膊的肌肉就开始剧烈抽动。

最前面的那人大步跨前,两铁臂伸出。

突然,那人一个踉跄,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按着手腕就打滚。

那人没有碰到我之前,南宫澈已经出手。

南宫澈那人平常伪装得斯斯文文、秀秀气气,如同春闺少女。如果见过他醉酒的,就知道他没啥酒品。喝醉了也不乖乖挺尸,居然开口骂人——骂人就骂人呗,干嘛要骂我呢!可知,他平常的小日子过得是多么压抑。

而现在他的压抑,就全部发泄在跟前这些大汉身上。

我很识趣地坐下来,同那个还怜一起坐着。

我看着我家澈姐姐漂亮的长辫子,以及长辫子上面的粉色丝带,舞动,飘逸,如同一只粉嫩的蝴蝶。我突然感觉跟前这个人——

我真的不认识啊!

我怎么会认识一件人妖呢?

看南宫澈的身手,是非常赏心悦目的,我说:“觉得怎么样?漂亮吧!”

“太可惜了!”那小倌摇头。

“呵呵,别迷惑外表!”澈姐姐漂亮,不过是假的!

“怎么说,难道是假的?怎么我没有看出来!”

“因为你蠢!”

“天啊,不会吧?那几个花瓶,平常大掌柜当做宝,原来是假的!啊,这样碎了也不用赔偿太多!”

喂喂……

我蹬一脚跳出去,连忙抱着南宫澈:“澈姐姐,好了,好了,你很厉害,他们已经投降了!!”

☆、第023章 红袖大掌柜

  南宫澈粉着一张俊俏无双的脸,醉色中带着三春的明媚,身姿纤瘦而且轻柔,下手却沉重。即使如此,我也是顶着肋骨伤了两根,才让他“安静”下来。

他躺在地上睡得粉香的。

我揉着自己可怜的拳头:“南宫澈这死猪的脑门是花岗岩,痛死我!”

那边的臭小倌儿,跳脚、尖叫:“啊啊啊!”

他在唱大戏,还是鬼上身?

突然,那两扇本来就开的门“啪啦”一下撞成裂痕。

“妈妈的,究竟什么事?!”出现在门口的是一尊凶神,他身材伟岸,稻草一样的头发,飘了一扎挡着脸目,正正方方的脸阴沉阴沉的,下巴都是密密黑黑胡渣子。他一打巴掌打到门上面,可怜的门就碎得哗啦啦。他的嗓门也惊人的响亮:“妈妈的,哪个王八蛋敢闹事?现在那么早,还要不要人睡觉的!谁那么大声嚷叫!?”

遮盖着脸容的枯草头发里面透出两道阴寒的目光,那目光是射向还怜。

还怜,可怜的小倌儿,低巴巴咬着绢丝手绢,叽都不敢叽一声。

阴寒的目光接着扫过房间的狼藉。

那张靠墙的荷花状黑漆小茶几桌子碎成柴火木,木屑上面压着两个人在吱吱歪歪;房间木隔墙架子上面摆着汝窑的白釉彩画双盘云雾雨大花瓶碎得晶莹剔透,甚至把底下的人的脸皮都刮出血;黄梨木的床架子上面挂着一条大汉,咯吱咯吱得摇晃着;我的脚下还醉卧着一位胭脂脸孔的绝色美人——南宫澈。

看到这样的情景,那尊凶神一手撩起脸上的稻草,清楚了。

“留人,还是留命?”

他的胡渣子在抖得活泼乱跳。

这个绝对是恐吓!

我揉了一下酸酸的脖子。

南宫澈真沉啊,把我的肩膀都压坏了。

我说:“红袖大掌柜,你别这样,我认得你——”

那尊凶神的手指骨头在咯咯响。

我露出亮亮精明的脸孔:“人,你留着……是他打碎了的!”

他,我指着南宫澈。

“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有人立刻在我背后叫:“她们是一伙的!”

我回头看。

露出可爱的牙齿。

牙齿缝隙带点尖锐的寒光。

还怜低着眼眸,继续玩手绢。

我豪了:“你留着他,我去拿银子赎他!”

堂堂大将军府,难道会缺那么几把银子?

那尊凶神甩了一下那稻草刘海,突然一手拉开自己的绣花胸衣,从贴身里抽啊抽的,最后抽出一张东西,展开,是票子。

他塞给我:“拿去,一百两!”

我看着手中的票子,不是很懂。

“门口这边。”

我也不是很明白。

但是,那个娇滴滴的还怜,突然猫儿一样迅猛,从后面拥着我的腰,推我出去。

我拧着他的手背,拉开:“干嘛,干嘛?”

纤纤手指捂着胸口,他深深呼了一口气:“吓死人了,吓死人了!”

☆、第024章 胡渣子,我喜欢

  那勾画出来的一双柳叶眉,黛色点缀的翠,故意挑起平扫的眉峰,还怜附着我的耳边低声说:“小姐看见我们大掌柜的样子吗?哎,别让他知道。我们大掌柜不喜欢人家看他没有上妆的样子。半年前,这里曾经有个煮水的小厮不知道规矩,在大掌柜睡觉的时候摸进了房间,你知道那个小厮后来怎么着?”

我邪气一笑:“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错。”他明眸瞟着柔光,“那小厮根本没有出来。”

我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突然,还怜噗嗤一声,笑了:“我是第一次见大掌柜这幅摸样,一脸的胡渣子。”

还怜的笑很俏。

唇红齿白。

白生生的一朵橘子花。

我侧脸转睛斜视着他,仿佛看到他是非人类:“胡渣子不好吗?”

他愣了:“好吗?”

我愣了:“不好吗?”

他摇头:“不好。”

我点头:“胡渣子,我喜欢,挺好看的,有男子气概!”不像跟前这个七分娘儿三分妖精,举止动作比司徒薇儿还要娇气。

他可怜兮兮地拉着我,流转的灵眸含着雾色水光。

我一身鸡皮疙瘩:“有话就说,别一副临终遗言的样子!”

他幽幽捧着心:“小姐,你好有趣。不过,你还是快点走吧。”

我早就想走。

我走开两步,突然看到手心握着的票子,回来,扬着票子,问他:“这个是什么意思?你们掌柜是不是睡觉睡糊涂了?我澈姐姐打烂东西,我稍微出手阻止他破坏贵重物品。难道我还得到保护有功奖赏?”如果是,我却之不恭啦。

可惜,还怜幽幽地摇头。

我奇了:“什么意思?”

“卖身钱。”

“卖身?”我抓抓头发,“谁卖身?卖了谁身?”

“你姐姐。”

“我姐姐?!”我娘统共就生了我一个,我爹统共就睡过我娘一次,我哪里来的姐姐,不对——

我姐姐,不正是南宫澈!

“啊啊,你们都看走眼了。他不是我姐姐,他是我大哥。我大哥长得是有点那个——容易让人误会。不过,他真的是男的。”我踮着脚尖都不够还怜高,但不知道为何,我总能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他,“怎么?我大哥这纯爷,红袖大掌柜也想要?”

还怜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大掌柜看上你姐——大哥了。”

我抓抓头发。

一时没有领悟何谓“看上”。

“我们楼子有倌儿——”他急了,“像我这种。”

呃,像他那种,就太没有前途了。

我终于领悟他的意思了:“哈哈,不中!红袖大掌柜看上我大哥做护院,我拍胸口保证没有问题。但是,他要我大哥做小倌儿,呵呵……”

☆、第025章 卖身不卖艺

  “……呵呵,你们一定亏大的。”那大掌柜有没有读过书,他的账是怎么算的,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识南宫澈的酒品。南宫澈发起酒疯来,就是那副模样。我说:“你刚才看到我大哥两把手没有?小倌要陪酒吧,陪酒就是喝酒,喝酒——看看,就是那副模样,他怎么陪酒,还能做什么倌儿?”

我告诉他。

南宫澈出生就是大少爷。

他就没有干过活。

还怜那个竹竿似的身高,比我高出一截,不过他说话柔柔的、细细的,总像委屈的小媳妇伺候着街头强抢妇女的大恶霸:“倌儿也不全陪酒~~”

我心咯噔一下:“倌儿不陪酒还能做什么?难道学着那些女的去陪睡?”

还怜眼睛一亮,点头称赞:“嗯,嗯,就是陪睡!”

“陪睡啊?”我茫然,抓抓辫子,“陪睡~~”

男人同男人挤在一张床,睡觉?

匪夷所思。

他小心问着:“小姐,你能懂吗?”

我哈哈哈,摇头。

还怜突然就大抽风了:“男人,男人,男人,就是……”

结结巴巴的,“男人、男人”叫了半天。

如果不是听全了整出《白蛇传》,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天桥那个酸味说书书生。他咿咿呀呀的,拉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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