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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红菱……咦?你你你……你……怎么……”
红菱之前怒拼狠斗,实是根本没有时间再仔细看那老奸巨滑的鬼符祖师一眼,此时战局暂歇,方才真正地望向了双手随时可以把“绿烟生魂珠”挤碎的鬼符祖师。
这个鬼符祖师之前全身被包覆在那长而又长的都天鬼绫旗中,除了知道其身形异常地高大之外,完全看不出身材是瘦是胖。
如今鬼旗离体,正在那儿迎风招展,红菱这才发现,这个鬼符祖师身披细细的内里黑纱,脸上虽是戴着一副让人畏惧的修罗鬼面具,然而细纱内的身体曲线娉婷,有点苍白的皮肤在黑纱的掩映下更是显得白皙诱人,胸前鼓胀腾腾的双乳虽是围着一条黑色的乳围,然而那挺翘的弧度却是更加的引人遐想。细细的腰身让人想起了蜜蜂的比例,直勾引着人伸出手臂拥揽一般。臀部的线条是那么圆润,让其下所连的一双健美极长的双腿,显得是如此地完美。而因为这个“鬼符祖师”的身高极高,更是让人感受到她那超过上身许多的美丽腿部,是这么样修长得令人难以想像。双腿的根处,轻遮着一袭黑色而又带点朦胧的亵裤儿,直让人心跳加速地希望春风能够轻轻拂过,也许会带起那隐藏在之下的颤心神秘……
红菱这才发现那个原本以为是个老邪魔的“鬼符祖师”,竟是如此一位光看身材,就足以让人心旌动摇的美丽尤物!所以话说到一半,竟就这么你你你的接不下去了。
“鬼符女祖师”修长至美的双腿微分,两手依然紧合着“绿烟生魂珠”,恐怖的修罗鬼面具在如此诱人的身躯衬托下,益发显得狰狞骇人,此时其中传出的怪异语音依旧阴森森地道:“怎么?没有想到本师是个女人吗?你这小女娃这么惊讶做什么?还不快把那个傻大个儿的魂叫回来?”
红菱听得心中一惊,连忙转眼望向那个裸着身体,露着直竖阳茎的大野人,只见他依旧一副思索的模样,明白他的心念并非是为了这个“鬼符女祖师”艳绝人寰的身体而偏移,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一种安慰的感觉,连忙大声地叫道:“喂喂喂!你别再想得这么入神好不好?”
他听到了红菱的叫唤,总算是回过了神来,望了望双手作出随时可以挤裂“绿烟生魂珠”的鬼符“女”祖师一眼,便即转眼看了看红菱:“喔!我想得太深……忽略了……我该调整一下……振动的层次……免得你们……会等太久……”
鬼符女祖师“呔”地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恶声恶气地道:“岳老婆子的生魂现在就在本师的手上,你们这两个家伙给本师好好地听话,否则莫怪我手下无情,让岳老婆子的生魂即刻烟消云散,永远消失!”
他对鬼符女祖师的话显然极不赞同,直是摇着头道:“你这话……不对……就我所知……人的意识振动生气……既已存在……就不会突然消失……它会回归……到大自然老妈那儿……接着……机缘组合……就会再……适当的……结合肉身……重新成形……如果……把振动层次……改变,也许……变成其他东西……但是……只能说变换了……不能说消失了……即便是……那人头球……也许……把他们……送到了另一个空间……好像……消失了……但其实……也不能叫……消失……嗯……我也不知道要叫什么……”
鬼符女祖师听了这个野人嘴里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完全听得一点头绪也无,不由得大怒道:“你这个野种给本师闭嘴……连话都说不清楚……本师竟会栽在你这样的蠢猪手上,实是气死本师了……”
红菱见鬼符祖师大骂着那个傻大个儿,心中不由得也不平地道:“鬼符你连‘都天鬼旗’都被人家克得死死的,又怎么有脸说出此话?你到底打算如何,何不干脆讲清楚?”
鬼符女祖师手握人质,一时竟也忘了这个野人深奥难测的功法,可不是那种好招惹的角色,连忙收定心神,听得红菱说及自己最大的法宝“都天鬼旗”,连忙对着红菱嘿嘿笑道:“不急不急,咱们慢慢来……你这妮子先叫他把本师的‘都天鬼旗’还给本师……”
红菱双目微带红色的睫毛轻眨着:“鬼符,先说好了,把都天鬼旗还给你,是不是就放我奶奶的生魂出来?”
鬼符女祖师修罗面具后的双目青芒暴射:“你这丫头还想和本师讨价还价?信不信本师这就把岳老婆子的生魂砸碎?豁上了和她同归于尽?”
红菱眼见鬼符祖师双目光芒狠厉异常,心知此等邪门多极残虐,个性可以不顾一切,连忙无奈地皱了皱眉,望了望那个大个子野人一眼……
他转头对着鬼符女祖师耸了耸肩道:“你的旗子……就在那儿……我可没有……要拿……”
鬼符女祖师暗中提动法诀,却是发现那正迎风招展的长长紫红色绫旗,完全动也不动,半点感应也没有,不由得再次大怒喝道:“你这家伙在本师的绫旗上动了什么手脚,既是要还,却又为何对法诀不起任何感应?”
他望了望那三面长旗子,点了点头:“……只是把……感应点……移偏一些……现在可以了……”
鬼符女祖师听得他说可以了,连忙再次调动法诀,果然此次如斯响应,那在空中鬣鬣飘扬,长度九丈九的三面长绫旗,立即如突然活动起来的紫红飞蛇,“噗啦噗啦”地朝着己身飞到。心下正感到颇为安慰,但是紫红猛然映眼,立刻停下控摄,对着大个子野人怒道:“你快将本师的法旗上那怪光弄走,恢复原来的样子……你别想在本师的身上搞鬼……”
他双眼中纯光外露:“我把旗中……灌注真元……现在这样……又不会再要吸人……威力又大大不同……不好吗?”
鬼符女祖师听他说已在旗中灌入真元,心下急急忖道:“如今自己手上握有人质,方始占了点上风,他才这般容忍,灌注真元显然是想在日后循迹追来,致我于死地,岂能让他这点小小的障眼法戏弄了?”
心下想定,立即嘿嘿阴笑道:“你少在本师前面弄那些狡狯,叫你恢复原状,你就恢复原状,罗嗦什么?”
他的心中实是不大明白为何她硬是坚持要把都天鬼旗恢复成之前那个样子,现在鬼旗的状况岂不是更好?
鬼符女祖师见这个野人皱着眉头,一副心思被她猜到的模样,便即催促着道:“你的功力虽高,想在本师面前弄那些鬼门道可没这么容易……还不快动手?”
他无奈地耸耸肩,一双大手轻招,紫红飘飘的绫旗中异象立生。
从那还在飘动的绫旗之上,立即泛起了一层宛如彩虹的流光,就这么从旗身之上快速飞起,拉出三条长长的紫红色精虹,其中晶芒层层叠叠,就像光潮千重那般,飞也似的直流入他轻抬的手心之中。
这三条晶流速度极快,带起的空气“唰啦唰啦”直响,简直就像是三条紫红色的瀑布一般,放出的亮光更是照耀天地。
他把流窜的速度层次,拉得极高,在红菱与鬼符女祖师的感觉上,似乎不到喘三四口气的时间,所有超过二十万股的强烈真元,已是回流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而一待他把所有的晶元回收完毕,那个在空中随风飘动的旗身,立即就回复成为之前黑亮的颜色,再也没有留下任何一丝丝的紫红痕迹。
铺天上的云气也从紫红色的强芒转回了绿幽幽的莹光,那一万两千七百个鬼脸阴魂全部当场消失不见,就像是溶入了周围滚滚的云气之中那般。
鬼符女祖师看得直是心中打鼓,心想这个大野人,功力真是深得难以探测,竟然就这么宛如鬼旗主人般,要调就调,要停就停,简直是比她这个主人还要更能控制自如。
还好现在尚有一个岳老婆子的生魂作为要胁的工具,否则就凭这厮神鬼莫测的手段,恐怕自己的下场不会好看到哪里去的……
心念还正在打着转,一旁的红菱已是睁着秀目,恨恨地道:“老妖婆,你的都天鬼旗已经恢复正常了,该可以把我奶奶的生魂放回来还我们了吧?”
鬼符女祖师仰首一阵桀桀怪笑:“小妮子,本师何时答应你这就放了你奶奶回去?”
红菱听得这个九幽鬼灵派的女祖师,竟然翻脸不认帐,不由得粉脸气得通红,戟指着那个身材曼妙无比,心肠却是狠毒异常的鬼符女祖师:“你你你……你这个女魔竟敢玩花样?”
鬼符女祖师笑声依然嘿嘿不停:“本师耍什么花样?嘿嘿嘿……本师可从来没答应你这小丫头,收回鬼旗就还你岳老婆子的生魂哩……”
红菱双掌提起,身前的剑光又裂裂响起,她咬牙切齿地道:“你这老妖婆,敬你毕竟是九幽鬼灵派的前辈,没想到竟是无耻至此,凭你这种小人心肠,还有什么交易可讲……”
口里说着,“裂天一剑”已是聚集待发,剑光如雷,滚滚响动……
看红菱聚合剑气的威势,又快又顺又自然,显然是经过那一番与天鬼的拼斗,真元的运转调用显然是大有进步,剑光雷声内敛闷沉,再也不似之前这般“劈哩啪啦”
暴响,看起来其中的真气运用当是更加进了许多不同奥妙。
鬼符女祖师似也未料到这个红菱倔强难搞至此,竟摆出一副不顾一切,就要出手的样子,连忙双手合住禁锢岳老婆子生魂的“绿烟生魂珠”,挡在身前,连恢复正常的都天鬼旗也不及收回,口中更是高声叫道:“你若是敢将剑气劈下,第一个在剑芒下灰飞烟灭的,就是你奶奶……你有种就放出来看看……”
红菱剑气腾动,闪闪欲飞,却是几番运气,总是狠不下心来将剑光放出。
可是她又明白此等邪人,与其听她予求予取,最后恐怕还是无法幸免于难,心中直是念转百回,却也一时想不出办法,手中的剑芒屡次放不出去,只得恨恨地道:“你这妖婆到底还想干什么?”
鬼符女祖师修罗鬼面具后的双眼斜斜地望着那个大野人:“本师要那个傻大个儿答应替我办一件事……”
他听到了鬼符女祖师的话,竟是扯到了自己身上,有点莫名其妙地道:“谁?……你是说……我吗?要我……帮你办……什么事?”
鬼符女祖师冷冷地接口道:“这个你先不用问,到时本师自是会告诉你,你先说自己答不答应?”
他张嘴就正打算一口答应下来,却没想到红菱立即在旁接口道:“你先别这么快就答应,她们这些邪派毒谋技俩最多,别要中了她的什么鬼计才好……”
被红菱这么一说,他不禁把原本要答应的话给吞回了肚子里去。
鬼符女祖师听了红菱横插而来的话,怒声道:“你这妮子敢是真的不顾你奶奶的死活了?”
红菱夷然不惧地道:“被你禁锢住的是本小姐的亲人,并不是他的亲人,你这老妖婆有什么要求,也该对着本小姐来,扯上他做什么?”
鬼符女祖师嘿嘿阴笑道:“这傻大个儿为了你,都可以让本师的鬼旗给缠上身了,若不是他这个鬼家伙的功法实是怪异无比,早就为你骨蚀魂消了,如今本师只不过是要他答应一件小事,有什么不能扯的?”
红菱听鬼符女祖师这么说,摆明了就是暗示自己和那个野人其实私下早就已是有一腿的亲密关系了,不由得姣好的脸容窘得飞红。还想开口争论,却见那个大野人在旁边楞楞地瞧着自己,禁不住羞意大生,只是在空中跺着脚儿,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
奇异的是,此时红菱心中竟然没有任何一丝不快,之前那种被要胁着和他办事的羞愤,竟然都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大个子野人摆着手,好像是个两人的和事佬般,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