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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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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订还来得及吧?”
  “嗯,我现在看出来他不高兴了,咦?他冲出去了。”
  “咦?啊?LU!”
  只见律砚勋头也不回的冲出了酒吧,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剩下的三名同学沉默了一会儿,又叫了啤酒,讨论起滑雪的事宜。
  律砚勋没有收拾行李,只带着护照、钱包与手机在出租车上面交代了一些事,就直奔戴高乐机场飞往伦敦。
  一下伦敦,那与巴黎稍有不同的气候让他不禁打个哆嗦,没有迟疑,他坐上前往那个男人住所的出租车,望着车窗外根本看不清楚的风景,律砚勋忍不住想抽烟。
  但他没有抽,只抡紧拳,心底惴想着白郡尧突变态度的原因。
  律砚勋怎么想也想不到为什么。
  是他不够温柔?白郡尧一天到晚喊着他温柔得恶心啊!
  是他不够体贴?白郡尧虽然嘴巴常骂脏话,可是却也没埋怨过他不够体贴啊!
  是他不够灵敏?好吧,他承认,白郡尧的心绪变化他可以捉个八成,但他可不敢说出口,省得又招来白郡尧一顿打骂。
  有时候他会想,白郡尧接受了他,是骑驴找马抑或是寂寞的填空呢?
  起先律砚勋觉得,只要白郡尧有响应,即使是只有一点点,他仍然会像得到全世界一样开心,可后来随着愈来愈深的相处与牵扯,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
  是人都有欲望,有的人即使撑死自己也要拼命把食物往口里塞,有的人即使不冷也拼命把衣服往身上穿,律砚勋心里想得美好,想着要忍着满腔的爱意、想着要等白郡尧的心全数交给自己,才剖开自己的心让他知道里头住的人全都是白郡尧的身影。
  他还曾经想过要把骨头拆开折断给白郡尧看看也写着白郡尧名字的内部,然而这样的等待与爱意,似乎给了白郡尧极大的压力,加上于异乡求学的压力与孤寂,也许正因此,所以白郡尧想要冷静——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要分手一段时间。
  可是,他好想他啊……好想好想好想,每天醒来想的是他、吃饭想的是他、就连睡觉想的都是他……
  律砚勋知道白郡尧心中长久以来都对他的爱存疑,即使说破嘴,以行动证明再多,也无法让白郡尧明白他对他的爱有多深,所以他等,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所以他选择等候。
  只是……这样的等候无法束缚内心满溢的情感,即使再压抑,还是有无法克制的时候。
  其实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收回对白郡尧的爱。
  出租车于白郡尧的住处楼下停下,律砚勋用信用卡付了帐后下车,仰首望着二楼那紧合的窗子。
  就这样,律砚勋整整跟踪了白郡尧两天,才现身,这两天姑且不论他跟踪狂的行为,也不论他睡在何处,只要一看见白郡尧,即使再疲累,他也笑得出来。
  只是他真的没想到他会睡着。
  “起床了。”白郡尧的声音与气息就在耳边,让犹在睡梦中的律砚勋忍不住满足地微笑,双手大张环住白郡尧,往他颈边吮去。
  “干!你一大早发情啊!”白郡尧的拳头招呼了过来,正中律砚勋的背,打得他整个人清醒。
  “尧,早安。”律砚勋咧开个大大的笑容,冲着白郡尧猛笑,边揉揉睡眼,边打哈欠。
  “还早啊……”白郡尧见律砚勋的模样,心不由得一动,感觉有什么自心流泄,漫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有个冲动想抱紧律砚勋,但当他把手搭在律砚勋的肩上时,却是将他推开。“我要去图书馆找资料,你要睡回房间去睡。”
  “中午会回来吃吗?”律砚勋好几天没睡好觉,想再睡一下。
  “你要煮?”
  “嗯,想吃什么?”
  “煮泡面打蛋。”这边的水难喝的要命,煮什么好吃的出来都一样。
  “好。”
  “那我先出门了。”白郡尧走到门口又踅回来,然后在律砚勋讶然的注视下俯首亲吻他。
  律砚勋捂着自己的唇,久久不能自己,尔后,他抱着毯子,窝在沙发上又睡着了,脸上挂着幸福无比的笑容。
  番外四 当你看见爱人的睡脸时
  法国  巴黎
  清晨,微凉,因前一夜下过雨,使得街道路面沾染上雨气,仍未褪干,刚出车站的白郡尧,冷的想再遁回去密闭的车站去,不过他强压下这股意念,硬着头皮快步过街,来到一幢楼房前,方要推门,里头已有人推门出来。
  “啊,YAO,你来啦!”推开门的人是一名金发、蓝眸,身着短夹克、牛仔裤的男子,他一见白郡尧,即露出笑容。
  白郡尧回以笑容,口吐白雾,“Marc,你这么早出门啊?”
  “今天要出差。”Marc见白郡尧口吐白雾,笑出声:“东方人不耐寒。”
  “没办法,我生在亚热带,对了,LU回来了吗?”前一天晚上通电话时他人还在系馆做作业。
  “我出门时看他房间的灯没亮,也许还没回来吧!”
  “这样啊……”
  “我时间来不及了,你上去找他吧,不过要小心声一点,Xavier回来了正在睡。”
  “好。”白郡尧与Marc道别,步上二楼,于其中一扇门前停下脚步,取出钥匙,开启。
  Marc与律砚勋及另一名叫Xavier的男生一道承租屋子,Marc,二十八岁,在唱片公司做事,上班时间不固定;Xavier则是新出道没多久的模特儿,才十六岁,一天到晚不在家,白郡尧总共才见过他三次。
  律砚勋是职业学生,三十岁,前任模特儿,就读巴黎大学建筑系,存款有百万欧元(确切的数字白郡尧根本不想知道),无车,在意大利与法国、荷兰都有房子。
  而白郡尧,三十六岁,目前的职业也是学生,前任饭店柜台经理,就读伦敦某学院的饭店管理系,存款连十万欧元也构不到边,跟律砚勋相比,只要说到存款就一掌打死白郡尧,不过白郡尧在台湾有房子、有车倒也算是小康,他一点也不觉得比不上律砚勋,—点,真的只有一点的,不服输。
  门一开,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咖啡香,想着也许是Marc煮的白郡尧,将门合上,脱下长风衣,挂于臂上,穿过客厅与起居室,在经过厨房时与坐在餐桌前正用刀子挖牛油涂上吐司再将吐司浸到盛有咖啡的大马克杯中的Xavier对上视线。
  Xavier食量很大,但幸运的是怎么吃都不会胖,一方面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运动量大的缘故,在模特儿界初出茅芦的他“据说”最祟拜的人就是律砚勋。
  为什么用“据说”呢?因为那都是蓓妮跟白郡尧透露的消息,他未曾听过Xavier与律砚勋本人证实。
  “早安。”Xavier不似Marc那样好相处,加上很少见面,自然生疏不少。
  与Marc同样金发、蓝眼的Xavier只瞥了眼白郡尧,便低着头继续吃他的早餐,白郡尧耸耸肩,举步往走廊底走去,这条直廊底接了条横廊,这儿的三位住户的房间就分劈于横廊上。
  白郡尧往左边转去,再拿出钥匙来开门。
  律砚勋的房间向阳,因此窗帘几乎都是拉上的,寂静的房内隐约听得见低低的打呼声。
  他在。白郡尧霎时松了口气。
  一团黑黑的东西突然向白郡尧冲过来,白郡尧顺势一捞,把长得很大的“健太郎”抱起,“健太郎”热络的伸舌舔他,他笑着躲开,把“健太郎”放在地上,让它跑出房去,自己则将风衣与钥匙分别搁放于门旁矮柜上放的磁盘与单人沙发的扶手上,前去拉开窗帘,大片日光洒进房内,将房间照亮。
  King  size的大床上那裸睡的男人低吟一声,将脸更往枕头里埋,还把被子拉高覆头,只为躲避日阳的炙烈。
  白郡尧今日之行是个惊喜,他并没有在前一晚的通话中透露要来找他,否则现在律砚勋不会躺在床上睡觉,而是前去接白郡尧。
  偶尔也想给律砚勋惊喜。抱持着这样的信念,白郡尧不怕扑个空,趁没课的空档前来。
  白郡尧坐上床沿,拉下被子,撩开他覆面的发,笑望律砚勋的睡脸,他皱着眉,眼下的黑眼圈,脸色惨白,还真不是普通的丑。
  建筑系的学生似乎十分忙禄,感觉像是闲的时候闲的要命,但忙起来要人命,白郡尧每次跟他通电话时,他都是在系馆里忙作业,而且好象是大小模型一道来,一做都是通宵的,常常忙到凌晨,要死不活的回到租赁的屋子,梳洗一下拿了书就待去上课,再不然便是像幽魂似地直接飘去上课。
  但是再怎么忙与累,每天通电话是少下了的,现在白郡尧也会没事打电话给律砚勋,只要他在忙,白郡尧二话不说就会挂断,当然,律砚勋会回他电话,但大多是打来讨骂的,白郡尧也知道他们的时间因为课业的缘故不再是那样搭配得宜。有时律砚勋在忙,他在闲,有时他忙得要死,律砚勋闲到可以来伦敦住上两天,当他的苦力,帮他搬书或是提东西。
  白郡尧知道,他们两人都在找空闲与对方相聚,像今天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也格外的珍贵。
  有时候白郡尧不禁有些后悔当初选择英国念书,但他明白若是选择了巴黎,律砚勋一定会要他与之同住,这样,白郡尧觉得自己不止是在存款与财产输他,就连语言与生活都输给了他。
  为免这样的疙瘩存留于心,白郡尧宁可选择英国,也不肯到法国来。
  律砚勋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到法国,但白郡尧知道他不是不想问,而是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他都会支持,不论好或坏。
  这让白郡尧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总在下决定时会仔细思量。
  “LU,起床罗……”拉拉律砚勋的头发,白郡尧笑唤。
  律砚勋脸往枕头赠了赠,睁开困倦的眼,根本没看见东西又合上眼睡去,然而白郡尧不想放过这个可以捉弄他的机会,捉着他的发,低头在他耳边轻唤:“LU,天亮了,起床哦……”
  边说,白郡尧边恶作剧的捏他的鼻子跟脸颊还拉他的头发,难得见他这般萎靡的模样,让白郡尧很难不想捉弄他。
  律砚勋再次睁开睡眼,这回涣散的焦距有稍稍凝聚,然而睡神的力量太过强大,使得他朝白郡尧傻笑了下后又闭眼睡去。
  见律砚勋的笑容,白郡尧心一动,忍下住低头寻着他的唇,覆上,轻吻,吻了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白郡尧有些懊恼的皱起眉,尔后轻叹一声,不由自主地再吻一次、两次,直到律砚勋的手环上他的腰,睁着犹带浓重睡意的眸含笑以对,白郡尧回他一笑,调整姿势倒上床,柔软的床铺陷落,律砚勋自然而然地滚趴在白郡尧身上。
  “我在做梦,好真实的梦啊……”律砚勋低低的声音在白郡尧耳边喃着,语结还含住白郡尧的耳垂,细细含吻。
  意识到律砚勋的吻里含有过多的情色意味,白郡尧赶忙推开黏在身上的律砚勋,“喂,给我起来。”
  律砚勋这才睁眼,柔情蜜意地抬手拂过白郡尧的脸庞,好一会儿才震醒,眨眼凝望身下的白郡尧,“尧?”
  “你终于醒啦?”白郡尧因感受到律砚勋的体温熨过衣服,而不禁环住他的背,将他拉近自己。
  “我以为我在做梦。”律砚勋仍不是很清醒,他拉过被子,盖住他俩,朝白郡尧笑。“你没说要来。”
  “说了你就没时间睡了吧?今天几点的课?”白郡尧的掌心贴着律砚勋光裸的背,舒服的叹口气。
  “今天只有下午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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