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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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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州府,是西北屏障的最后一道关卡。

在柔然不曾犯境之前,也是十分热闹繁华的所在。

莫说随行的军医都是顶尖的高手,寻常箭伤,沐州府的医正也能治好。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小五信中说了。他手臂受了伤,镇国将军舍不得让他再出征冒险。

他被留在了城内,负责指挥军需的供给,粮草的调度,以及收治伤病的兵士。

相比于在前线与凶悍的柔然骑兵厮杀。这简直是个再安全不过的差事。

老太君忙安慰崔翎。“小五没事,小五媳妇你可别着急。”

崔翎正仔细看着老太君递给她的信,袁五郎漂亮俊挺的笔锋简洁明了地写着他的近况。与给她的画上内容相符,但简单直白,远不像她,还得靠猜。

她一时不察,猛然发现老太君不知道何时从她腋下抽过那面画布。

崔翎小脸一红,抗议地唤了声,“祖母!”

却听到廉氏和苏子画两人低压的轻笑。

廉氏一边忍着笑,一边点头说道,“五弟好厚好厚的一封信。原来竟是幅画!”

她啧啧称叹,“也亏得是五弟,能将说的话都画出来。你三哥他……”

廉氏抖了抖自己手中薄薄一页信纸,无奈地摇头,“你看,他连话都写不清楚。就这么几行,前言不搭后语,我都不晓得他想跟我说什么。”

苏子画却似恍然大悟般轻“呀”了一声。

她转头望向崔翎,眯着眼问道,“五弟妹上回是不是也给五弟寄的画?”

崔翎一愣。茫然而迟疑,又万分羞涩地点了点头,“嗯。”

这种丢脸的事,她真的不想承认啊。

可是四嫂都问了,她又不习惯撒谎。

苏子画抿着嘴笑了起来,“这就是了!”

她很大方地将袁四郎写的信拿过来,指了指其中一行,“你四哥说,五弟拜托我得空时好好教你认字写字,咱们家的媳妇虽不求是个才女,但总得看得懂书信。”

苏子画失笑,“这句话,我原本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若是五弟妹上回也是寄的画,那便通了。”

她脸上笑意更浓,“五弟许是以为你不识字呢,所以才费了那么大的劲给画了画。”

廉氏连忙接过话来,“家里兄弟之中,五弟不但生得最俊,也最体贴会疼惜人。”

她轻轻拍了拍崔翎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真诚,“五弟妹真好福气呢!”

老太君也很高兴。

刚才小五媳妇以为小五是受了伤,所以那样地着急,这算是真情流露吧。

她原本还担心这对被她强自撮合,又只有一夜夫妻恩的小两口会生分了。

但现在,一个在千里之外尚存体贴,一个记挂担忧着远征的丈夫。

虽不在一处,但这份情意却又浓又深。

老太君想,只要他们小夫妻两个恩爱,就算洞房夜并没有一举得胎,等以后小五回了盛京,那迟早是要开花结果的,她有小曾孙子抱,那是指日可待的事儿。

她心里欢喜,眉眼都笑弯成了月牙。

这下子崔翎不自在了。

她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窘迫的感觉了。

以前在安宁伯府的时候,她像个过客一般,从不投入半点情感。

所以,心情就如同一潭平静无波的水,谈不上有什么起伏。

但这会儿,她却觉得心中噗通噗通的,脸上还烧得厉害。

是因为……开始在乎了吗?

暖帘轻动,宜宁郡主笑着进屋,“祖母这儿好热闹,弟妹们都在笑什么?”

廉氏嘴快,将方才的乌龙说了一遍,郡主也跟着一块乐。

笑过了一阵,宜宁郡主正了正神色说道,“太后娘娘这阵子身子有恙,我今日便进了趟宫。遇见了姜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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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 募衣

55。

老太君忙问道,“姜皇后怎么说?有没有提到咱们家悦儿?”

袁悦儿入宫去给长龄公主陪读。

长龄公主是姜皇后嫡出。

现在一提到姜皇后,老太君便本能得想到了曾绕其膝下赠以欢笑的长孙女。

宜宁郡主眼神微黯,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是悦儿的事。”

她顿了顿,接着说,“太后近日身子有些不好,吃了好些日子药都没有起色。姜皇后想要替太后祈福,便想到了远在西北边塞为国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廉氏问道,“这回是想要筹银子还是捐鞋袜?”

姜皇后是皇上的结发之妻。

她出身并不十分显贵。

她的父亲姜奇海现在虽贵为承恩侯,但当时只是工部一名主事。

也是机缘凑巧,姜奇海不知因了何事得了先皇的赏识。

先皇听说姜奇海有个女儿待字闺中,便随口替当时还是三皇子的当今皇上说了这门亲事。

在先皇的几位儿媳妇中,姜皇后的出身最低。

但她却十分贤德能干,又有主意,擅长用最少的资源获取最大的利益。

皇上能够在十分不利的困境中登基,除了德妃居功至伟,便要数姜皇后出力最大。

所以,皇上十分敬重姜皇后。

就算祚践九五之后,后。宫充盈,纳了不少名门贵女,也从来都无人能撼动姜皇后的地位。

只是,这位姜皇后如今虽已母仪天下,成为盛朝最尊贵的女人。

但却有些……小气。

明明国库充盈,姜皇后却总是想要集众臣之力将事办好。

譬如前几年太后的五十大寿,便是她想着法儿地从世家贵妇们那筹的银子办的。

去岁皇上病情危急,她号召朝臣替皇上祈福,护国寺里的香火银子。她也是一文未出的。

盛京城的贵妇们私心里都偷偷地称她是筹钱皇后。

但这种话,怎么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宜宁郡主瞥了廉氏一眼,有些不赞同地说道,“三弟妹,就数你嘴利!”

廉氏忙吐了吐舌。假作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正襟危坐起来。

她正色问道,“姜皇后怎么说?”

宜宁郡主说道,“姜皇后说。如今天冷了,咱们在盛京城有炭烧有厚皮裘,暖和。但西北的将士们要征战沙场,整日里挨冻,实在令人心疼。”

如今已至腊月,盛京城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

西北疆场空阔广辽,远比盛京更加寒冷。

相比之下,凶悍的柔然骑兵比盛朝的将士更适应冬日草原的气候。

在如此恶劣的天气条件之下,可想而知。两军交战时,西北军所受到的阻碍和困难该多大。

而这仗却迟迟不肯结束。

宜宁郡主抬头望着老太君,“姜皇后的意思,是想要号召盛京城的贵妇们捐献些上好的棉衣棉裤棉袜和皮裘,尽快收集齐整,派可靠的人一并押送到沐州去。”

老太君听了。倒是对姜皇后肃然起敬起来。

倒不是军需简陋,不让为国拼命的将士们穿暖。

但军饷有限,兵部供给的棉衣棉裤取料都只是中等,不及上品的棉花和裘皮来得保暖和轻便。

若是在城内或者营帐的将士相对要好一些,但行军打仗。常要在野外伏击。

寒冬腊月,半夜里的冷风跟刀子一般,能将人的皮肤割得生疼。

仅靠军需供给的那点御寒衣服,是不够的。

老太君听了,沉沉点了点头,“姜皇后能想到体恤兵士,已经足堪国母风范,果真是有一颗慈悲之心。”

或许姜皇后平素为人是有些小气,但在这桩事上,得益的却是整个西北大军。

哪怕姜皇后自个未出分毫,有她牵线带头,也就足够了。

这事攸关生死,她老人家十分上心,便追问道,“此事,姜皇后有什么打算吗?”

宜宁郡主点了点头,“后日是姜皇后生辰,按制,贵命妇要进宫觐见,到时,姜皇后便会将这提议说出,想来贵命妇们都会应诺。不过……”

她话锋一转,“姜皇后希望咱们妯娌几个都能到场,毕竟,这也算是为了袁家军着想。”

有品秩的贵命妇才有进宫觐见皇后的资格。

袁家的儿媳妇中,除了宜宁郡主外,便只有梁氏是诰命。

廉氏也好,苏子画也罢,崔翎自更不必说,她们三个从来都没有进过宫。

能入宫觐见皇后,虽然是荣耀,但整个过程却也相当折磨。

不仅有严苛的礼仪规制,更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廉氏和苏子画如今刚坏了身孕,正是最该歇息的时候,宜宁郡主怕入宫一趟会累着她们两个。

至于崔翎,连规矩都不曾学好,在家里反正无人要求她什么,可到了宫里头……

姜皇后曾有意将自己娘家的侄女许配给袁五郎,但老太君装作听不懂,算是婉拒了。

后来,老太君却又去跟太后去求崔氏女。

宜宁郡主怕姜皇后对崔翎有什么想法。

老太君为人通透,宜宁郡主能想到的事,她何尝没有想不到?

她甚至想到的更多。

小五媳妇的母亲罗氏,那可是……

帝宫内的那段陈年旧闻,旁人或许不知道。

但她与太后是多年的闺蜜,感情深笃,就算太后从未曾明说,但连猜带蒙,多少也知晓几分。

罗氏十二年前身故。

当今皇上的身子,也正是那时起开始由盛而衰,最后缠绵病榻不起的。

这段隐秘而尘封的往事,虽已沉入箱底。

但谁知道姜皇后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姜皇后此人……并不是一个豁达大度的啊!

如今皇上病体陈屙,监国太子是姜皇后嫡出,算得是权倾天下。

若是她有心要为难一下崔翎,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老太君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怜悯而担忧的目光投射在崔翎姣丽如花的脸庞。

那孩子正蹙着眉头,一脸天真地望着苏子画和廉氏。

倒是也担忧。但担心的显然不在点子上。

老太君忍不住朝崔翎招手,“小五媳妇你过来!”

崔翎有些怯懦地问道,“祖母,我也要去?”

老太君轻轻抚摸崔翎的额发,将挡住她秋水一般眼瞳的发丝拨开。

她笑着说。“怕什么?姜皇后生辰。祖母也是要觐见朝贺的。你跟着祖母,还怕谁吃了你不成?”

话虽如此说,但心里却还是有些忧虑的。

只是。姜皇后此番的提议实在太过诱人,这不仅关系着袁家军的利益,也攸关西北战场上无数将士的生存。

更何况,皇后懿旨,便是明知道是刀山火海,做臣妇的,难道还能抗旨不遵吗?

老太君想了想,柔声安慰道,“无事的。”

她心里笃定的是。姜皇后的生辰宴上,来的贵命妇不只凡几,皇后也未必有暇估计崔翎。

就算有,只要崔翎进退有度,举止得宜,想来姜皇后也不至于在众人面前为难她。

姜皇后最要面子。这点风度应还是有的。

崔翎半晌回过神来,咬着唇忐忑地说道,“可是,我没有学过入宫朝见的规矩……”

来盛朝十五年了,崔翎没有正统地学过规矩。

在安宁伯府的时候。她反正不出门,也很少凑到祖母跟前去,能躲懒就躲懒。

遇到重大场合躲也躲不过去的时候,只要躲在堂姐妹的身后,跟着她们一块行礼也总能蒙混过关。

毕竟,她实在太低调了。

低调到生了一张倾城国色的面孔,却很少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以至于别的堂姐妹都有教养嬷嬷教导规矩礼仪,她却除了两个和她一样懵懂的小丫头外,完全无人问津。

想想也是,她亲爹都对她不上心,还指望继母伯母为她着想什么吗?

崔翎倒不是抱怨,某种程度来说,在安宁伯府没有人理会她,是她刻意经营的结果。

她对自己奋斗得来的成果十分满意。

在堂姐妹们为了一个请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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