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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娉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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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了顿,才拿起一旁的马刷,边刷边道:“咱们陛下,也是喜欢驭马,他曾经跟我说过,一匹马,就是一个军人的生命依托。如果像看一个人能否有所成就,就要看他的马。烈马难驯,只忠于英雄豪杰。劣马易驾,却任人驱使,难以成功。所以欲成大事者,必要有胯下良驹来扶持。”
  我停下,侧过头瞧他的神色。
  他沉默了许久,才似是一哼道:“那也要看谁能驯的下那些烈马,搞不好,兴许就从马上跌下来了。”
  我耸了耸肩,道:“若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将马刷放下,拉过了刚才牵出的那匹枣红大马,拍了拍马脖子,便是一个翻身骑了上去。
  那马似是极其兴奋,嘶鸣了一番就尥起了前踢立了起来。
  我拉着缰绳将它制住了,才对史魏书道:“千里驹若是安于卧槽不出,那便只是匹毫不知世的劣马了。咱们皇上只教了我这么多,可让先生见笑了。”
  他依旧沉默,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望着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道:“你的祖父……是华子诩吗?”
  我点了点头。
  他才喃喃道:“那可是个忠臣啊……”
  驰马回来,觉得身子沉重,有些困乏,便径直的躺下歇了。
  待第二日醒来时,便听子煌说,他已见过了史魏书。
  “您觉得他怎么样?”我问。
  “脾气有些倔,但的确是个用谋之才。”他顿了顿,又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口认定我的马术极好,想让我在驰马时,带上他。”
  我一听,便噗哧笑了出来。
  子煌挑眉,环住我的腰,问道:“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我连忙摇头。
  他却有了玩闹之意,用了力气将我固在他怀里,逼问道:“你最好自己招出来,否则我啊……可是要用刑了。”
  他知我最怕痒,常拿这个吓我。
  我连讨饶,便细细的将昨日之事说给了他听。
  他听后先是一愣,而后又笑,抱着我轻轻叹了口气,才道:“你呀,若是男人,怕也是个帝王之才了。”
  我听了连忙摇头:“我才不想做帝王。”
  他问:“为什么?”
  我叹了口气,才道:“一进帝王,子孙反目,兄弟成仇,也正所谓高处不胜寒,这个位子有着说不出的悲凉寂寞。而我只是个小女人,我只希望能有我的丈夫守护着我,别无它求。”
  本是无意的说着,却猛然一怔,连道:“臣妾失言了。”
  他却摇了摇头,道:“我比你更明白这九龙加身的苦。不过还好,有你做我的妻子。”
  他说着,竟是笑了出来,然后拉着我的手说起了别的:“那个史魏书既然想骑马,我就不妨陪陪他,然后随意找个名目,把他接回皇城去。”
  我也有了兴趣,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他笑道:“也好。”
  子煌并没惊动其他人。
  只遣了小禄子给史魏书传了话,便在马厩那里等他。
  我想子煌大概是有话要讲。所以也没带定儿,更没叫侍卫过来。
  一时间,整个马场就只剩了我们两人。
  马厩旁边就是幽密的林子,一阵夏凤拂过,便是一派沙沙作响。
  我跟子煌坐在马栏的木头上,有句没句的聊着天。
  这时一片浮云飘了过来,挡下了日头,四野便是一片黯淡。
  夏日午后的宁静,也就是此了。
  心情异常的轻松,便轻轻唱起了歌来。
  是前世学会的某首歌。歌词不记得得了,只记得调子,就干脆用了啦字来代替。这首歌我是万分喜欢的,越唱,越起了兴头。
  然而就在此时,我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对。
  就像某天的早晨一般,有种特殊的气息在我与子煌身侧流淌了出来。
  我心里一紧,连停下了歌声,此时那片浮云刚刚过去,四周便是一片耀眼的白光。
  而只那一刹那,我与子煌的面前,就出现了个人来。
  我暗暗一惊,仔细一瞧,立时认出来了,居然是那个人!
第22章
  我还来不及惊讶,便听他道:“你是永络国君?”
  此时子煌已站起了身来,他不着痕迹的将我挡在身后,才道:“我就是,不知阁下是……”
  他还未说完,那人便打断他道:“有人雇我杀你,抱歉了。”
  说罢便回手将他背上的宝剑拔了出来。
  我这两世下来,见得事情也算多了,却从未受过这么大的惊吓。慌乱之中只感到了那人彭湃的杀气。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袭了满心,我看着他那把寒光熠熠的宝剑渐渐毕竟了子煌的衣衫,情急之下心中只剩了一个念想: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就像亘古自有的誓言,刻骨铭心。
  我不能再失去他了。
  电光火石,电光火石。
  一切电光火石般的开始,一切又是电光火石般的结束。
  我抱着子煌,气息紊乱喘得厉害,耳边只听到了一声当啷,便是死般的沉寂。
  如死一般的沉寂。
  淡淡的我只闻到了一股血腥之气,不知道是自己受了伤,还是子煌。惊恐之下连忙睁开眼,便瞧见了一点殷红出现在了自己的衣裙之上。我的身体并没有不适的感觉,所以很明显,那刺目的鲜血绝不是出自我的身上。
  “子煌!”我几是惊叫了出来,心里紧的发慌,连忙颤抖的在他身上搜寻着伤口,直到所有的地方都确认到了,才暗暗松了口气。
  还好,他安然无恙。
  那这血,是谁的?
  我微微一怔,才猛的想起刚才似是有个人影冲了过来。连忙回身,便与一双眸子对上。
  就那么的对上。
  天上的浮云缓缓飘过,投的地上明明暗暗。
  一切只是恍如隔世。
  我似乎又闻到了杏花的香气,又听到了那个约定:一年后,你就做我的老婆吧。
  当时嬉皮笑脸跟我说这句话的男子,居然又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中。
  是希琰,我又见到他了。
  他眸子里转闪的是无法言喻的波光。身上是淋淋的血迹,臂上那道深深的伤口泛着刺目的殷红。我的神经还未从刚才的惊骇中缓过劲来,便化成了一团乱麻。
  我紧张的想去确认的人,安然无恙,而我衣衫上殷红的鲜血,却是出自他的身体。
  想扑过去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想去问他,这一年多来,过得怎样,想过去问他,还记不记得,当时的约定。
  我几要冲了过去。
  而就在那一瞬,马厩的门口出现了一阵骚乱。
  侍卫粗厚的厉呵让我立时清醒了过来。
  我才记得,现在的场合与形势,容不得我有半分闪神。
  连去看刚才那刺客,却在那人脸上寻到了一丝异样的神情。像是惊讶,又像是不解。
  我暗自揣摩这神情的意思,却是一个恍惚,那个白影就已消失了踪影。
  只剩下了希琰。
  手臂受伤,只握了把断剑的希琰。
  我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却偏偏又让我见到了他。
  子煌遇刺,闹得整个御畅苑直到晚上才安静了下来。
  副统领及一切有关的大臣在外面黑压压跪了一地,自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我微微打开了房门,瞧着正房那里辉煌的灯火,心中忐忑。
  希琰被子煌宣到里面,已过了三个时辰。
  不知他们现在在说些什么,也不知他的伤,可有好好处理过。
  我略微叹了口气,定儿却以为我仍在为遇刺那一瞬感到害怕,便安慰道:“主子,统领派了一倍的人加防,就连猎场都已经封了,就算那刺客再有天大的本事,也闯不进来。”
  我摇了摇头。也没心情向定儿解释。
  那刺客既是有着可以独闯皇宫的本事,就根本不会在乎这里的护防。而让我在意的是,为何希琰会出现在那里。而且我也隐隐觉得,那个刺客,似是与希琰有着颇深的联系。
  心里正乱,却听子煌身边当差的小太监来禀,子煌回来了。
  我连忙准备,却不想在斟茶时将茶碗打翻了,落了满地碎片。
  愣愣的看着那配龙的牡丹白头翁,一时间竟是忘记了礼法。待子煌已走近了我身前,才是一慌,急忙往下跪去。
  他几是惊呼的拦住了我,然后指着满地的碎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正了正神,才道:“是臣妾粗心了,马上就去收拾。”
  他拉了我,有些无奈的点着我的额头笑道:“你呀,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我是说这里满地的碎片,你怎么也敢跪下去。”
  我一时语塞,只好叫定儿过来收拾,然后换了茶碗,重新给他倒了茶。
  他兀自脱着外衫,跟我说起了今日之事。
  “要说起来,也多亏了那位壮士。若不是他,你我都难以幸免。”
  我当时正拿着茶碗端给他,却不由得一抖,滚热的水撒了满手。
  他瞧见了,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你今天是怎么了?”他端过茶,放在一边,捧着我的手问道。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随意说了句:“可能是受了惊吓。”
  他不放心,问道:“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我道:“不必了。”才试探的问,“那人的伤,可无事了?”
  他道:“太医说只伤到了皮肉,并无大碍。”
  我方是有些安心。
  略微松了口气,却感到子煌的气息从身后笼了过来。他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轻吹着气。
  “真该好好谢谢他。”
  我一愣,才道:“他救了您的性命,的确当有赏赐。”
  他却道:“赏赐是一定的,但不是为了他救我。”
  我有些意外:“那是……”
  他扳过我的身子,望着我,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清晰的映着我的脸。一字一句,像断线的玉珠子般撞进了我心里。
  “若不是今天,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叫我子煌。”
  斯是情何以堪。
  午后,暑气渐渐的升了起来。
  御畅苑内一片午休的宁静,我却无法安歇,只独自一人,坐在鲤鱼池旁瞧着那满池的碧波点点。
  池水清净,映着我的身影,只瞧见背后的浮云飘过一朵又一朵,被风吹得散了,聚了,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蓦地,一颗石子坠入了池水里,激得涟漪四起,将我的身影打成了无数碎片。我略微一愣,才猛的想起什么般转回了头。
  果然是他!
  胳膊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却已盈满了笑容。他几步走到我身前,撑手坐在了池边上。闲淡一笑,便是一弯酒窝。
  “在想什么。”他问我。还是从前的那种神态,举手投足都不曾变过。
  我却怔在那里,难以成言。
  心中本来是有万千话想跟他说,可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愣了片刻,也只问了句:“你怎么会出现在猎场?”
  “是去偷马。”他答得干脆,见我眉头略蹙才改口道:“是容若在这里接了生意,我便跟了过来,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你。”
  “容若?”那是谁?
  “算是我的朋友,也是教我剑术的师父,你以前就见过他,在破庙里,跟我兄弟一起过来的那人。”
  我仔细回想了番,猛的叫了出来。
  “他就是那个刺客!”
  希琰连捂住我的嘴,嘘道:“小点声,若是唤了那些奴才们过来,就理不清了。”然后叹气道:“我这次弄砸了他的事情,不知道以后怎么赔罪。不过也好,至少让我见着了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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