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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王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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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拂他的衣摆落在她裙裾上,沈醉转首认真地看着她,笑道,“我跟所有人演戏,唯独你没有!”握着她的手走进店内,裴菀书抬眼一看竟然是珍宝轩,门口两个俊秀小厮看到他们,立刻闪身进去。

“你到这里来见柳清君?”说着心下明了,手抽了抽,仍被他紧紧握住。

“他约我有事要见!”沈醉低笑,垂眸看她用力地握着她的手,不肯给她抽回去。

裴菀书想起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他,且近来连书信都少,她问过解忧,他支支吾吾就说公子旧疾犯了,身体不好。心头一直牵挂想着能找时间偷偷来看看他,没想到沈醉会带她来。

柳清君在后院小花厅内,烹茶煮酒,一身青衫清俊雅致,远远看去,热气腾腾,清颜如画。

看到相携而来的两人,他沉了沉眼,视线自沈醉握住的手上一扫而过落在裴菀书双眸里,深深地看进去。随即却垂眸淡笑,脸上的伤情一闪而过。

“两位请坐!”

裴菀书抽回自己的手,走到柳清君跟前想帮忙,淡淡的清酒,酽酽红茶,碧盏白瓷,相映成趣。抬眼却愣在当下,看见柳清君竟然瘦了很多,两颊微凸,双目凹陷。整个人似乎消减了一大圈。心下关切刚要开口,柳清君却垂眼先开了口。

“菀书,你坐着吧!”轻轻地看了她一眼,轻的来不及流露什么情绪给她看。

裴菀书一愣,手便停在半空,前面一盏白茶盅,似触未碰。柳清君看她诧然模样,笑了笑将茶盅塞进她的手里。

她似乎能感觉到什么,但是却又理不清楚,今日的柳清君,份外的疏离,不禁抬眼看向他,暗暗地问他:为什么?

他肯定读懂了她的眼神,所以躲开去,垂眸用小银勺慢慢地挖着茶叶。

“柳兄,朝廷正在商议是否允许西凉的武器马匹在境内自由贸易。”沈醉从桌上的白瓷碟里抓了一把茴香豆,慢悠悠地嚼着,看到那两人之间涌动的几不可见的尴尬,便开了口。

柳清君笑了笑,端了红木托盘走至小桌旁坐下去,又一一将茶盏放在各人面前。

没有裴菀书专属的粥和茶。

没有曾经那种淡淡表露的关怀,哪怕是那样一个会心的笑,关切的眼神。

什么都没有。

她垂了垂眼,安静地坐下,虽然不明白柳清君为什么会疏离,却也不想问出来,她没有资格来问。他们是朋友,不说出口的话从来不问,问了就是错。

现在的气氛有点诡异,从前沈醉会非常嚣张地表明什么,而如今他也是一本正经地和柳清君说话。柳清君同样彬彬有礼,那两人之间没有机锋,就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说笑,反而她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西北的喀尔塔塔人不断挥兵南下骚扰西凉和大周边界之地的百姓,只怕就算是我们皇帝愿意,那边也没有什么精力专心做生意了!”柳清君笑了笑,轻轻地抿了一口红茶,转眸间对上裴菀书探究的眼神,长睫一敛,躲开她的视线。

“他们游牧之人,靠放牧牛羊为生,每年都会南下掳掠,我们也甚为头痛。”沈醉转首关切地看向裴菀书,她似乎有点茫然,脸上弥漫着淡淡的似伤痛的东西,细眉柔顺地垂着,没有一丝活力。他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

“其实,西凉国君很有兴趣和我们合力打击喀尔塔塔人,一同结为邦交之好!”柳清君目不斜视,神态淡然。

沈醉笑笑,“每次问你都不肯透漏,怎的现在肯承认是西凉人了?”

柳清君摇摇头,正色道,“殿下此言差矣,在下就算不是大周人,也绝对不是西凉人,生意人以生意为国为家,并不讲究出身。”

说着禁不住瞥眼看向裴菀书,她一直用那样困惑的眼神盯着他,那眼神里没有埋怨质疑,有的只是关切和不解,柔顺的像清晨映着朝露初开的山茶花,让他有点坐不住。

“我出去走走!”裴菀书感觉他的为难,看他眉梢微微地拧起,用力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向院子。

柳清君垂首斟茶,用力地闭了闭眼,抬眼却见沈醉一脸冷沉地盯着他,不禁冷笑一声,“王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她愿意留在你身边,你不会让她连个朋友也没有吧!”

沈醉哼了一声,“既然自己晚了就该愿赌服输,何必耿耿于怀?早几年你在她身边,你没有出手,如今晚了就是晚了。错过了,便是错过了,现在她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柳清君挑眸冷冷睨着他,“世事难料呢!”他对她的了解,难道会比沈醉少吗?

“我若是你,就该对她一如既往的好,不要她难过内疚,你这样对她,她并不知道如何,只能心里猜疑,于你于她,有什么好的?”沈醉嗤了一声,端起小巧的瓷杯,将茶一饮而尽。转首看着院子里梅花树下烦躁地走来走去的裴菀书,眼眸沉了沉。

“你以为我不想,我不过没你那么自私,自己不清不楚却要拖上她。”柳清君冷笑,挑了眉眼,冷然地盯着他,“沈醉,不要以为我不能带走她!”

沈醉哈哈大笑,将茶盏顿在桌上,微微仰头看着柳清君,“如此本王倒是越发斗志昂扬!”

柳清君慢慢地帮他斟茶,“既然王爷如此自信,那来日方长!”

沈醉无所谓地摊摊手,“随你了。若是你想用冷落她的方式让她难过,心心念念,那你打错算盘了。”

“是不是错了,只有她知道。若你不是用了卑鄙的伎俩,难道她会答应你么?”柳清君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淡然的没有一丝表情。

“本王也没自诩高尚。不过是认准了便出手而已!”沈醉清笑,凝视他。

柳清君叹了口气,神情一缓,垂眼注视白瓷茶盅,长睫敛去万般的幽痛。

沈醉凝眸看他,突然道,“你看起来不对劲,受了重伤?”说着抬手搭向他的手腕,柳清君拂袖躲开,将茶盏塞进他的手里,“不劳殿下费心,旧疾而已!”

沈醉一笑,“无大碍便好!”说着放松下来,“出兵的事情,不该来问我,”眯了眯眼睛,看向门外,“桂王雄韬伟略,关乎天下大计,你该去找他!而且你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吗?”俊目一转,冷冷得睨着柳清君。

柳清君轻轻地呷着红茶,微微转首看向门外,恰好裴菀书站在树下,定定地朝他看过来,她的神情茫然疑惑,带着不肯掩饰的受伤。

躲开她的视线,回首对上沈醉清冷的眸子,淡淡道,“出兵之事,只怕也需要王爷说话才行。毕竟殿下是西边戍卫大将军。”

沈醉哈哈大笑,换了个方向靠在自己腿上,“柳兄不说,本王倒忘记那么久远的事情了!”说着毫不掩饰地打量柳清君,忽然笑道,“柳兄从十岁出道便是气度不凡,想必尊师更加不凡才是。”

柳清君抬眼直视他,没有丝毫退缩,笑了笑,却不语。

沈醉修眉微挑,“西凉之南有富庶之国高隆,虽然地小人稀,但是多金矿,产珍稀药材,可算富家西南之地。”

“不知道王爷到底想说什么!”柳清君敛袖执壶,帮两人斟了茶。

“你知道。”沈醉微眯了眸子,望定他。

“这么说在西凉暗中查探在下信息的人是王爷派的了!”柳清君放下紫砂壶,深邃的眸子寒意凛凛。

“柳兄早就心知肚明,不是么?”沈醉笑了笑,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气定神闲。高隆在西凉之南,两国向来交好,且西凉是高隆的保护伞,唇亡齿寒,所以柳清君才会想办法让大周出兵。

他让人暗中给沈徽、唐大人,左右相等人送礼,只怕也是为此。

“王爷有什么条件交换吗?”柳清君淡然看向他,能猜到他身份的也只有沈醉,因为和裴菀书的关系,太多的蛛丝马迹露在他面前,况且自己并不打算隐瞒他。

“你的身份我没兴趣,听过就算。至于出兵西凉,我会想办法配合你。不过这不是一件小事,需要费些时日。朝廷要在接见西凉使臣之后才会召集群臣商议,到时候我会安排。”说完笑着看向柳清君,揶揄道,“原来柳兄也不是外间说的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柳清君凝眸望着他,半晌不语。

沈醉施施然起身,挥袖扫了扫锦袍,“告辞!”

裴菀书任由沈醉握住她的手,一步步朝外走,月洞门处,她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见柳清君站在梅树下神情悲凝地看着她,映着斜日,他的唇角一丝红线,待要细看他却转身背过去。

心动既伤

寒夜无月,星子清冷,细云纤卷。沈醉坐在书房的窗下,头枕着交叉在椅背上的双手,慢悠悠地摇着腿。他曾经在很多个夜里这样静静地想,那样一个臭丫头会在做什么,也曾经无数次偷偷跃上房顶跑到裴府趴在她窗外看,看到她托着腮坐在窗下长吁短叹,要么就挥毫泼墨,或者用难听的琴声来锯他的耳朵。她宜静宜动,让他很不服气,自己怎么会对她有好感,可是一日日过来,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所有的孩子气都撒在她的身上。有一日大雪,他躺在她的房顶上,披了大雪睡到半夜,惹得敏感的她直对水菊说窗外有人。

他不知道别人是如何喜欢一个人的,只知道像自己这样一遍遍地假想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是一件很甜蜜也很丢人的事情。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藏着这样的心事,不让任何人知道,直到父皇忍无可忍逼他选妃。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孩子气和任性实际早就消失了,不过是被她勾出那么一点点,让他流连难舍而已。

万幸,这样的事情没人知道,他的心思也没全然落空。

不由地笑起来,暗夜里如同灿烂的月光花。

“爷,您不点灯,偷笑什么呢?”翡翠端着琉璃灯探身瞧了瞧,笑问道。

沈醉瞥了她一眼,笑道,“没什么异常吧!”

翡翠将灯芯挑亮,放在紫榆木案桌上,抬手搓了搓脸,“没呢,他们几个来了!”

沈醉一听,哦了一声,也不起身,反而将檀木摇椅晃得更加惬意,“让他们进来,我有事情要说。”

翡翠在纱罩外的幔帐处说了句,明光他们便轻快地进了房内。

沈醉歪了歪头,看向脸色沉静如冰的夜海,淡声道,“让你查的人怎么样了?”

夜海身挺如松,声音冷淡,“回王爷,师傅他老人家隐藏太深,宫内,京城,我让人搜遍了,根本找不到他老人家的踪迹,江湖上也有朋友帮忙查访,依然无果。”

沈醉叹了口气,笑了笑,朝他伸手,夜风自窗口吹拂宽阔衣袖卷住他的胳膊,“帕子给我吧!”

夜海忙从怀里掏出递到他的手上。

“从今天开始,你集中精力查一个宫内叫年酒伦的太监,他驼背,脸上全部烧伤,如今在冷宫打杂。”沈醉慢慢地将那方帕子展开,上面绣着一朵半开的牡丹花,带着一丝娇怯的味道。

夜海应了,见沈醉无事便迅速地退下去布置。

沈醉看了半晌,叹了口气,师傅从小教他功夫,可是却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教会自己基本功夫便又消失不见,饶是他多年来不间断地寻找却如大海捞针,再不见他踪迹,心头不禁唏嘘。

“爷,您不要难过了,师傅他肯定去别的地方玩了,毕竟宫里不适合他吗!”翡翠笑嘻嘻地上前将窗户关牢。

沈醉起眼看了看他们笑起来,见胭脂静悄悄地立在当下,便问道,“谢小天的底细摸清了吗?”

胭脂缓步上前,柔声道,“他的身份却是不错,目前为止还没有见到他和京城内什么人联系,如今呆在翰林院也是安分守己,平日整理文籍,也从不告诉人他认识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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