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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雨柔说话,风栩回过神来。
他问她:“我平时怎么样?”
“平时的你可是爱花如命,你是不会轻易伤害这些花花草草的。”
风栩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他平时是不会轻易伤害这些花草,即便是刚刚,他也是无意之举。
“怎么?心里不痛快了?”雨柔把那朵芙蓉花扔到了地上。
“没有。”风栩摇头否认。
“栩,就算你骗的了所有人,你也骗不了我。”
“雨柔姐,能陪我喝喝酒么?”既然心思被看透,风栩也没打算再隐瞒什么。
他心里很不痛快。
此时,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喝酒。
“好。”雨柔爽快的答应风栩的要求。
她命下人弄了好酒好菜,送到了风栩现在住的院子。
风栩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闷酒。
而整个过程中,雨柔却一直在暗示风琦君要把风栩与自己赐婚的事。
“栩,有雨柔姐在,什么都不怕!”雨柔走到风栩背后,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
“雨柔姐,来,把这杯干了。”风栩每次都巧妙的避开。
雨柔微微的有些生气,不过她却没气馁。
她不相信,不相信风栩对她没有任何感觉。
“栩,还记得那一次么,三王子和五王子两个人欺负你,你扯着我的衣摆,躲在我的背后,”
“嗯,记得,当时我怕极了,父亲不在,母亲不在,没有一个人会替我出头,”想起那段岁月,风栩的心到现在都还是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应该沉迷于她
他的哥哥姐姐们,一个个的指着他的头皮骂他,骂他的父亲是叛国贼。
他们毫不顾忌亲情的用御花园的石头狠狠的朝他身上扔。
感觉到风栩在微微的发抖,雨柔嘴角往上翘了翘。
她就知道,他脱离不了她的掌控。
雨柔甚至已经想好得到风栩之后,怎么奖赏那几个嚷嚷着出去看热闹的丫头了。
她仰头把酒杯中的酒喝完,然后拿过风栩手中的酒杯,也是仰头而尽。
“栩,你知道吗?那时候,你无助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心,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保护你一辈子!”
放下酒杯,雨柔勾起风栩的下巴,让他与她对视。
她相信,此时她脉脉含情的眼神,任是哪个男人看了都抵挡不住。
风栩沉静的看着雨柔,此时她确实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年少的爱慕,加上此时煽情的气氛,他都应该沉迷于她。
可是,他的眼前却闪现出另一个女人的笑。
她总是痞痞笑着占他便宜。
有时勾起他的下巴,有时又会突然扑到他的背上。。。
而那个女人,此时正和另外一个男人拜堂成亲。
风栩知道雨柔想要亲吻他。
他赌气的闭上眼睛,等待着。
在感觉到她气息的时候,他却倏地把雨柔推开。
雨柔吃惊的看着他,问:“栩,怎么了?”
“对不起,雨柔姐。”
一个姐,那雨柔所有的激情浇灭了大半。
她回到座位上坐下,替自己倒了杯酒。
“雨柔姐,我们都喝的够多了。”风栩把雨柔手中的酒杯夺了过来。
雨柔目光咄咄的盯视着风栩。
她问他:“栩,你是在怪我么?”
“没有,我没有怪你。”
“不对,你是在怪我,怪陛下把你许给孟昔月时,我没有阻止。,对不对?”
“雨柔姐,你喝多了,我让人送你回房。”
雨柔死死的抱住风栩,她说:“栩,我不准你赶我走,不准!”
“雨柔姐,你喝多了。”尽管雨柔不愿意,风栩还是搀着她出了门。
怎么也不是那种感觉
风栩把雨柔交到她的随从手上。
“你家主子喝多了,快送她回房休息。”
“栩,我没喝多。。。”雨柔死死的扯住风栩的衣摆,不松开。
风栩无奈的掰开雨柔的手指,吩咐到:“送你家主子回去吧,好生照顾着。”
“是,七王子。”雨柔带来的丫鬟扶着主子,向风栩躬了躬身。
然后扶着雨柔转身离去。
出了风栩的院落,雨柔立刻恢复了正常。
她甩开侍女的手说:“离我远点!”
风栩进屋后,看了看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菜,他却突然很想念老李一句的包子。
那种热腾腾的,暖到人心窝的包子。
绕过桌子,他直接进了内室。
躺在床上,心里却一直躁动不安。
今晚,她会用同样的手法对待那个她刚刚娶进门的男人么。
他怎么忘了,她娶进门的男人是玫瑰坊的老板玫南凡了。
玫南凡应该懂的该怎么取悦她吧。
想起那夜孟昔月的娴熟的手法,风栩就烦闷的在墙上狠狠的捶了几下。
可是体内的的燥火,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他的手不受控制的移到了那股燥火的根源。
学着她的样子,慢慢的在他已经坚挺的欲望上按捏着。
可是,却怎么也不是那种感觉。
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那种她带给他的震撼。
她的手,并不像雨柔那样柔软无骨。
甚至说,她那有一层薄茧的手,摸起来并不舒服。
可是,那个触感却该死的好。
他想念她。
“妻主。。。妻主。。。”
风栩一声声低唤着孟昔月,想象着她的笑脸,情不自禁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忘情的把‘妻主’二字唤成了‘月儿’。
孟家,新房中。
孟昔月正准备和玫南凡喝交杯酒。
刚刚端起酒杯把两个人的胳膊挽在一起,她却不会选时机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阿嚏!”
口水喷了玫南凡满脸。
原来玫老板这么嫩啊
孟昔月赶紧放下酒杯,扯着玫南凡的衣衫就在他脸上胡乱的擦。
“嘿嘿,不好意思哈,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在这时候念我!”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玫南凡看着自己华丽的衣衫被用作擦口水的抹布,有点哭笑不得。
这件衣服,对他来说,可是珍贵呢。
这可是父亲亲手为他做的,世上仅此一件。
“我来,我来。这满脸口水的,弄的我多不好意思。”
孟昔月嘀咕着,依然扯着玫南凡的衣衫在他脸上用力的抹。
“月儿,已经擦干净了!”玫南凡握着孟昔月的手腕。
他如果再不制止她,恐怕他脸上的皮都得被她搓掉一层。
孟昔月靠近玫南凡,仔细查看了一下。
嗯,是擦的挺干净,擦口水时,竟然顺带着把他脸上的脂粉也抹了个干净。
玫南凡白皙的皮肤因为被她蹂躏而透着点粉红,孟昔月有些看呆了。
这样干净的,脂粉未施的玫南凡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他总是涂着厚厚的脂粉,她总是以为他是在掩盖他的年老色衰。
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确实是在掩盖什么,但却不是在掩盖年老色衰。
他是在掩盖他婴儿般的皮肤。
这个从来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男人,竟然还有如此羞涩的一面。
孟昔月一时来了兴趣。
她伸手在玫南凡脸颊上戳了一下,说:“啧啧,原来玫老板这么嫩啊!”
“……”玫南凡笑了笑,没有吭声。
他皮肤的触感实在是好,孟昔月又忍不住的伸手掐了掐。
还感叹到:“嫩的出水,啧啧,我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啊。”
“月儿,我们把交杯酒喝了吧。”
玫南凡端起孟昔月的酒杯,放到她的手中,然后又端起自己的。
孟昔月坏笑着说:“好啊!”
两人端着酒杯的胳膊挽在了一起。
在酒杯刚刚要触及嘴唇的时候,孟昔月说:“喝完这杯交杯酒,我们就洞房花烛夜,可好?”
桃花劫
听到孟昔月说洞房花烛夜,玫南凡面色一僵。
不过,他很快的把自己调整过来,笑着说:“洞房花烛夜,自然是要等到晚上的。”
“玫老板说的是,洞房的事,我们就暂且等到晚上,现在先把酒喝了。”
“嗯。”
两人同时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光。
孟昔月松开玫南凡的胳膊,放下酒杯,说:“我去外面招待客人,你先在房内休息休息。”
“外面人多,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应付?”玫南凡也搁下酒杯,站了起来。
孟昔月摇摇头,说:“不用,不用,这点客人,算不上什么,就是每人给他们喝十个酒,我都没问题!”
“嗯,那你少喝点。”玫南凡应了一声,又重新坐下。
孟昔月转身出去,顺带着把门关上。
走了几步,她又回头看了看布置的鲜艳喜庆的喜房。
微微的叹了口气:“哎。。。”
老天这纯粹是在折磨她,让她的身边开满桃花,而每朵桃花都拒绝她这个小蜜蜂的采撷。
刚刚送走风栩这么一朵傲视独立的桃花,这用迎来了玫南凡这朵孤芳自赏的。
一转头,孟昔月看到了那棵花开的正艳的木芙蓉。
粉红色的花儿,正迎着风在空中轻轻的摇摆着。
昨日清晨,风栩都还站在这里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孟昔月移步到那棵木芙蓉树下,寻了一朵开的最艳的,伸手摘了下来。
凑在鼻前,闻了闻,并没闻到多浓的香味。
拿着花坐在石凳上,孟昔月把花瓣一片一片的扯落。
花蒂上只剩下花蕊,她又低头去闻,不料却吸入一些花粉。
鼻子立刻酸痒难耐,她用力的打着喷嚏。
舒服了之后,她恨恨的把那朵花扔到离自己老远地方,起身出了院子。
这一切都被屋内站在窗子边的玫南凡看在眼里。
他看着孟昔月愤愤离去的背影,捂着嘴站在那里低笑。
玫南凡此时突然想起父亲的遗言来,他说:女人都是毒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女人。
他攀上了孟家这棵大树
他倏地收住脸上的笑容,转身走向软榻。
靠躺在软榻之上,他的心却是惴惴不安。
今天来了这么多宾客,她应该是会喝醉的吧。。。
今天喝醉了,那明天,他又要找什么样的理由推脱。。。亦或者是,明天她要的话,他就把自己交给她。
交易,总是会有付出。
当时逼的她在丝绢上按手印时,他就已经考虑好了。
为了玫瑰坊,为了玫瑰坊的那些身世可怜的男孩,他必须得替玫瑰坊找个可以依靠的靠山。
而财大气粗的孟家,就是他的首选。
这么多年,在玫瑰坊,他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各种各样的女人。
但,也就是她,和那些女人一点也不一样。
她痞却不坏,喜欢调戏男人,却从来不招小倌服侍。
即便知道她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他还是暗暗的观察了她很久。
只是,在她二十岁生辰时,她却突然娶亲了。
而且夫郎还是当今七王子子。
听说她和他夫郎的关系不好,他就一直伺机而行。
终于,在昨日,他攀上了孟家这棵大树。
黑白两道混的孟昔月是他的妻主了,玫南凡觉得他头顶上自己苦苦支撑了那么多年的一片天,突然被一个更大的巨人撑起了。
想到那些可怜的男孩以后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怕失去玫瑰坊这个栖身之所而担忧。
玫南凡安心的靠躺在软榻之上,等着孟昔月。
不出他所料,孟昔月回来的时候,果然喝的酩酊大醉。
即使小云在身边搀扶着她,她依然还是左摇右晃的。
见孟昔月进来,玫南凡赶紧迎了出去。
把她从小云的手上接过来,对小云吩咐了一句:“去准备一桶热水来!”
“是,玫公子,小云这就去。”
以前小云也叫玫南凡玫老板,只是孟家的规矩,进了门,就要叫公子。
“动作快点啊。”玫南凡一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