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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南凡捏捏她的耳垂,她这才清醒了过来。
“啊?搓好了啊?”
“嗯。”
“哦,那我先走了。”孟昔月起身就又要走。
玫南凡又把她拽了回来。
他说:“月儿,你真没良心,人家帮你搓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回报一下么?”
“回报?怎么回报?要我也帮你搓搓么?”
看着玫南凡白皙的皮肤,孟昔月搓着双手两眼放光。
桂花浴4
“如果月儿不乐意,那就算了,我自己洗就好了。”
玫南凡明明看出孟昔月满脸的兴味,他却装作没看到一样的,自己撩水洗了起来。
风流的本性使然,孟昔月颠颠的挪到玫南凡的身后,坐下来。
她在玫南凡背上掐了一把,说:“怎么会不乐意呢,能替玫老板搓澡,我是求之不得呢!”
玫南凡低着头笑了笑,没说话。
孟昔月捧了一大捧水,泼到玫南凡背上。
她不管有没有桂花残留在他背上,覆上手就搓。
哼哼,现在轮到她折磨他了。
使劲儿搓,痒死他。
不过,孟昔月奋战了那么久,玫南凡却没啥反应。
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盯着玫南凡问:“一点都不痒么?”
“还好。”玫南凡点了点头。
孟昔月气不过,她那么卖力的想弄痒他,可他竟然没反应。
啪的一声,她在玫南凡背上拍了一下。
“痛不痛?”孟昔月上扬着嘴角问。
好吧,既然不痒,她就让他痛。
玫南凡依然淡淡的说:“还好!”
孟昔月简直快被玫南凡气的吐血了。
“好个毛啊,水都凉了,再泡下去,晚上又成火罐子了!”
孟昔月又在玫南凡背上拍了一下。
因为玫南凡皮肤细嫩白皙,眨眼的功夫,被孟昔月拍的地方,便出了两个红手印。
孟昔月从抬腿从木桶里出来,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玫南凡也跟着出来。
孟昔月随手抓了件衣服扔给玫南凡:“现在秀身材,可不是时候!”
玫南凡笑了笑,把衣服披在身上。
“还笑,看看你的得瑟劲儿!一把瘦骨头!”
“月儿,过来,我给你擦擦头发!”玫南凡拿着帕子,要替孟昔月擦头发。
孟昔月却没听话的过去,她甩甩头发上的水,说:“还是把你自己的擦干了再说吧。”
孟昔月转身走出了屏风,玫南凡也擦着头发跟了出去。
崖边雪原1
孟昔月在凤凰城待了十几天,她最终还是放心不下只身一人的风栩。
临走的时候,她还跑到黄埔凝家里威胁一番。
说是下次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雨柔栽跟头,就把他阉掉。
孟昔月这次出门没有带小云。
她让她留在家里帮忙玫南凡照料绸缎庄的生意。
一路上,孟昔月快马加鞭的往崖边城赶,还时不时的向路人打听风栩的下落。
待她追到崖边城,已经过了十月。
她不知道靠双腿走路的风栩到底有没有到达崖边城。
现在已经入冬,如果他比她先到的话,后果,孟昔月有些不敢想象。
瑟瑟的寒风中,孟昔月终于见着一过路的老者。
她赶紧下马,走过去询问:“老伯,您好,请问,您有没有见者一位高高瘦瘦的公子?”
老者应该是年龄大了,耳朵不太好使。
他把手放到耳朵后,大声说:“姑娘你说什么?”
孟昔月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声音问:“我说老伯,您有没有见过一位高高瘦瘦的公子?”
“高高瘦瘦的公子?”耳背的人一般说话的声音都特别大。
“对,高高瘦瘦,只身一人!”
“前两天,倒是有那么一位公子,他问我崖边雪原怎么走!”
孟昔月一下子就知道,那个人绝对是风栩。
天,他两天前就已经到了!
孟昔月赶紧问:“老伯,那崖边雪原怎么走!您能告诉我吗?”
“咳咳,咳咳。。。”寒风灌进了孟昔月的喉咙里,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姑娘,这天气,不敢往崖边雪原走的!”
老伯好心的提醒孟昔月,不让她去雪原。
“老伯,我求求您了,如果我不去,会出人命!”
“哎,前面那条岔路口看到没?”
老伯伸手指指前面不远处的岔路口。
孟昔月点着头,大声说:“看到了!”
“顺着左边那条道,一直走,到雪原,需要一天的时间!”
崖边雪原2
老者给指了路,孟昔月连忙向他道谢。
正要走时,那老伯又叫住了她。
他说:“姑娘,你衣衫单薄,怎么能去崖边雪原?”
“出来的急,没顾上带棉衣!”
“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你先跟我回家拿件能御寒棉衣!”
孟昔月感激的向老者道谢。
跟着他回家,老者给她拿了件红色的貂皮大衣。
“这是我女儿平时穿的,这些日子,她没在家,你拿去先穿着!”
“老伯,这怎么好意思,您帮我找件扑通的棉衣就行了。”
那件貂皮大衣,被别出心裁的染成了大红色。
大红色在雪地里最显眼。
“不碍事的,拿去穿!”
老伯盛情难却,孟昔月此时也实在需要这件衣服。
她取下包袱打开,抓了一把银子放在老者家的桌子上。
“老伯,给你银子是有些俗气,不过,现在我实在找不出更贵重一点的东西!”
“姑娘,银子你先收回去,衣服是我借给你的,你从雪原回来后,再还给我!”
“那这样吧,老伯,反正雪原上也用不着银子,你给我弄点干粮,这些银子,我就暂且的寄存在你这里。”
老者想了想,说:“那好吧。”
孟昔月把包袱里的银子全部留在了老者家里,然后从老者家里装了一包袱干粮,上路。
崖边城的十月,实在是冷的吓人。
身下的马儿,走起路来,都慢了许多。
风栩是前天来的,即便是他走的快,到崖边城估计也得两天的时间。
孟昔月又拍了拍马儿,想快一点到达。
一阵寒风卷着地上的雪粒迎面打在孟昔月的脸上,冰冷的雪粒,打的她的脸生疼。
她四处张望着,看看能不能看到风栩的影子。
这么冷的天,他会冻僵在路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孟昔月四处张望,前面竟然有棵几人都搂不过来的大树。
茫茫的雪原上,这样一棵孤树,显得有些突兀。
崖边雪原3
被风吹得,孟昔月眼睛有些酸痛。
但她依然把眼睛瞪的大大的,想把周围看的真切。
待马儿靠近大树的时候,她竟隐隐的看到大树凸起的树根处好像缩着一个人影。
她立刻提起了精神,使劲在马身上拍了几下。
走近一看,那缩在那里的人,不是风栩是谁。
“风栩!”她大声的叫着风栩,迅速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风栩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没有任何回应。
“风栩!”孟昔月已经走到了风栩跟前,把他拥在怀里。
他浑身冰冷,伸手在他鼻子处探了探,好在还有些微弱的气息。
孟昔月二话没说,脱下身上的貂皮大衣就裹在了风栩的身上。
她一声声的唤着他。
“风栩,别睡着,听到没有,给我保持清醒!”
风栩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看看四周茫茫的雪原,孟昔月有些着急。
她扶着风栩,寻着一处背风的地方走去。
走了有百十来步的样子,孟昔月看到不远处竟有个不太显眼的洞穴。
她扶着风栩快速的往那边走。
可走到洞口,她又有些犹豫。
这么冷天动地的,有这样一个洞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这里会不会是一些凶猛动物的栖身之所?
这些在没证实之前,她都不敢轻易的带风栩进去。
她找了个能遮些风寒的石头,把风栩放在石头后面。
走到洞口,她深呼吸了几下,然后进了洞穴。
山洞里面黑乎乎的,孟昔月试探性的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咳咳!”
竖着耳朵听了片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也没有什么野兽的声音。
她这才放心的退了出去。
扶着风栩慢慢的进了洞穴。
孟昔月把手探进他的衣衫里,竟还是还刚才一样的冰冷。
她想,他是已经冻透了。
这件貂皮大衣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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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边雪原4
孟昔月又推了推风栩,他依然闭着眼睛,不给她半分回应。
孟昔月有些着急了,她也顾不上他是不是讨厌她。
伸手就开始解风栩的衣衫。
把风栩的衣衫解开之后,她又解开了自己的。
然后她倾身覆在他身上,紧紧的抱着他。
貂皮大衣阻隔了外加的寒冷,可里面风栩的身体却冷和冰块没什么差别。
孟昔月咬着嘴唇,把风栩抱的更紧了些。
大概过了两柱香的功夫,风栩身上才渐渐的有些暖意。
可他的神智,依然是昏迷不清的。
孟昔月想着,怎么才能让他产生些热量。
在这个山洞之中,没有柴火,只靠她的体温,是救不了他的。
这种情况下,能让人热烈起来的办法只有一个。
即使风栩会厌恶,孟昔月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抱着风栩的手,渐渐的滑向他的小腹,寻着他,轻轻的还了上去。
她张开嘴巴,狠狠咬上了风栩的胸膛。
疼痛于快乐的双重刺激,她觉得应该能把风栩唤醒。
“风栩,给我醒醒!”孟昔月口齿不清的唤着风栩的名字。
她松开风栩,冷的浑身发抖。
牙齿被她咬的吱吱做响。
最终,孟昔月终是挨不住这样的寒冷。
她慢慢的想要包容他时,风栩却终于有了反应。
他断断续续的说:“不,不要。。。”
孟昔月咬紧牙关,她一用力,还是和他融为一体。
如果不这样,他们两个都得死在这里。
风栩终于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伏在他身上的人竟是孟昔月。
他挣扎着想退缩。
孟昔月狠狠绞了他一下,问:“就这么不情愿么?”
风栩摇摇头,说:“脏。。。”
“你嫌弃我脏?”
风栩已经被孟昔月逼出了眼泪。
他怎么会嫌弃她脏呢。
是他,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再没资格于她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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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边雪原5
孟昔月咬了咬牙,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是侮辱,她也不想和风栩计较。
“即使再嫌弃,我也必须这样做!”
闷着头,在他身上上下动作了起来。
风栩的体温渐渐升高,孟昔月也开始暖和了起来。
在她想要起身时,却突然发现,风栩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身。
她眼神紧了紧,拨开他的手说:“趁着暖和,快穿上衣服,赶紧离开这里!”
风栩被拨开的手却重新环上了孟昔月。
他说:“对不起,我已不是完璧之身。。。”
孟昔月突然释怀了,原来他不是在嫌弃她。
她使坏的又绞了他一下,说:“我都没在乎,你在乎个毛啊!”
风栩盯着孟昔月,他从来都不知道,被她这么包容着,竟会这么温暖。
孟昔月怕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温度被寒风散去,她想从风栩身上下来,赶紧穿衣服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风栩,却死死的扣住她,不松开。
她想走,他却舍不得。
有那么一刻,他想,即使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