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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月被黄埔凝气的吹鼻子瞪眼的,知道和他也理论不出来啥,站起来拿着桌上的金疮药就往帐篷出口走。
黄埔凝叫住她,说:“干什么去?”
“人家陆将军不是还挨着板子吗,我得过去给他上药啊!”
“回来!有军医在,你跟着瞎掺合个毛!”
“就因为他是因为我才挨的这板子,这毛我还必须得跟着掺合了!”
孟昔月愤愤的掀起厚厚的帘子出了帐篷。
他走到陆琴海下榻的帐篷时,他已经挨过了板子。
她进去时,陆琴海正趴在卧榻上,军医正替他擦着药膏。
见孟昔月进来,陆琴海赶紧起来,扯着棉被就想往身上盖。
孟昔月却先他一步,走到他身边,压住了被子,说:“陆将军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陆琴海红着脸,说:“现在不太方便,还请孟小姐先出去一下。”
雪中送炭72
陆琴海红着脸,说:“现在不太方便,还请孟小姐先出去一下。”
“出去干什么啊,我特意在这个时候来找你的。”
孟昔月把那军医的手上的药膏收起来,摊开他的手心,把药膏放在他手心里,说:“这里有我,你去忙你的吧。”
那军医错愕的看了看孟昔月放在他手心的药膏,又抬头看了看满脸通红的陆琴海。
“将军?”
“出去吧。”陆琴海冲军医点了点头。
军医把药膏收到自己的药箱后,起身出了陆琴海的帐篷。
孟昔月从怀里掏出在黄埔凝帐篷里拿的药膏,打开盖子,狡黠的笑了笑。
此时陆琴海已经扯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他见孟昔月拿着药膏笑,突然心声害怕,心里暗自后悔,他不该让军医出去的。
“把棉被掀开!”
陆琴海知道孟昔月是要给他涂药膏,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死死的扯着被子,说:“不掀!”
孟昔月放下药膏,扯了扯被陆琴海死死拽住的棉被,说:“不掀开怎么给你涂药膏?”
“刚刚已经涂好了!”
“我明明看到才涂了一点!”
“谢谢孟小姐好意,等下再叫军医来帮我涂就好了。”
听到孟昔月说刚刚看到只涂了一点,陆琴海的脸就更红了。
他怕孟昔月看到自己的窘迫,说话的时候,他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连抬都不敢抬一下。
孟昔月才顾不上那么多,她只知道陆琴海是因为她才挨了板子的,如果她不做些什么,自己心里怎么都觉得过意不去。
“陆将军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你若不给我机会让我做点什么的话,我死都不会瞑目的,”说着说着,孟昔月还感伤的叹口气:“哎,我身中剧毒,还不知道能活到哪一天。。。”
还没等孟昔月伤感完,陆琴海就自己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屁股。
那触目惊心的血污、青紫、瘀伤,看的孟昔月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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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陆琴海把屁股上的伤全部涂抹上药膏之后,起身再看他的脸的时候,竟然已经红的不成样子。
孟昔月又使坏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后,笑嘻嘻的调侃他:“怎么啦,陆大将军还害羞啦!”
“没有。”陆琴海的红的更厉害了,他把头低的也更深了几分。
孟昔月知道陆琴海是害羞了,又不好意思承认。
她也就发发善心,不在调侃他。
“好了,陆将军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孟昔月把药膏放在陆琴海卧榻旁边,说:“这药膏就放在这里,我明天会来替你换药!”
陆琴海急忙说:“不用了。”
“陆将军,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如果不把这个人情还了,我会死不,。。。”
不等孟昔月把话说完,陆琴海急忙说:“那就有劳孟小姐了。”
“嗯,嗯,应该做的。”说完孟昔月捂着嘴巴偷笑着从陆琴海帐篷里走出来。
回到黄埔凝帐篷的时候,叶朝歌也在那里。
见到孟昔月进来,叶朝歌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摆弄自己面前小盒子里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会有如此的吸引力。
让对什么都不关心的叶朝歌竟然这么上心。
孟昔月好奇的凑了过去,见那雕刻精致的小盒子里竟然是几只白的有些透明的蚕蛹。
“这就是传说中的冰雪天蚕?”看着那几只胖的有些可爱的蚕蛹,在小盒子里来回蠕动,孟昔月怎么也不相信这玩意的毒性竟然这么强。
叶朝歌用银针,在其中一只蚕蛹身上刺了一下,说:“这就是害的你有夫郎又宠爱不得的冰雪天蚕!”
“哈哈,哈哈。有夫郎又宠爱不得。。。这应该是世上最大的悲剧吧。。”
在一旁看兵书的黄埔凝跟着瞎起哄。
孟昔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又识相的低头去看自己的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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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叶朝歌身边,孟昔月仔细的看着小盒子里的那几只天蚕。
叶朝歌也不抬头看她,仔细盯着手里的银针看。
没过一会,银针刺入天蚕体内的部分就变成了黑色。
孟昔月也看到了,但她没有太大的惊奇,但凡是有毒的东西,沾染到银针上,银针都会变黑。
只是,后来的诡异的情况,却让孟昔月不寒而栗。
那银针未着天蚕的部分,竟然也开始慢慢的变黑,直到整根银针全部变成了黑色。
叶朝歌把银针丢在小盒子上,这才抬头看着孟昔月,说:“看到了么,这就是天蚕的毒性!”
孟昔月把手掩在嘴巴上,惊愕的瞪大眼睛:“这又小又透明的东西,怎么,怎么会这么毒?”
“哼哼,这还不止呢,在你体内潜藏的毒是用百十来只这样的天蚕提炼而成,毒性可以说是这个百倍,甚至还不止百倍呢。”
“叶朝歌,别吓唬她!”黄埔凝呵了叶朝歌一句。。
叶朝歌冲孟昔月耸耸肩,表示自己说的都是事情。
“那我的五脏六腑,是不是会像这银针一样,慢慢的变黑?”
叶朝歌冲黄埔凝抬了抬下巴。
孟昔月拖个椅子坐在叶朝歌旁边,说:“不用管他,继续说!”
“那好吧,中毒者有权利知道实情!”
“嗯,嗯,快说,我是不是会像那银针一样,全身变黑?”
“确切的说,你的情况比那银针要坏上几百倍,银针也就只是便黑了而已,但是你,全身变黑不说,而且还会溃烂,那种溃烂会慢慢的延伸,直到五脏六腑。”
“别说了,别说了。。。”孟昔月按照叶朝歌说的想了下去,她竟然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
叶朝歌拍拍孟昔月的肩膀,说:“不过呢,你别害怕,只要我坚持不懈的研制解药,你就还有救!”
不管是出于何种动机,不得不说,叶朝歌的话都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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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待了两天,孟昔月便待不住了。
黄埔凝和陆琴海两人整日在练兵场上操练士兵,整个军营,就她孟昔月一个人无聊。
就连叶朝歌也不理她,整日埋头研制他的天蚕剧毒的解药。
看着叶朝歌整日紧皱在一起的浓眉,孟昔月知道她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即使他是专供各种剧毒的神医也不行。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
她必须得出去把那对她下毒手的人找出来。
天刚刚亮,孟昔月等到黄埔凝出了帐篷后,她随后就拿着自己的小包袱出了帐篷。
出了帐篷,孟昔月缩手缩脚的悄悄的往帐篷后面走。
刚刚转过去,在她正想舒口气的时候,就听到黄埔凝的声音。
他问她:“去哪?”
孟昔月心中大叫不好,抬头看着黄埔凝,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有点饿了,去找点吃的。”
“还拿着包袱去,你准备到哪去找吃的呢?”
孟昔月咬了咬唇,心想,看来今天的逃窜计划,是落空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黄埔凝盯着孟昔月,问道:“什么?发现什么啊?”
“少在这给我装蒜,说,到底是怎么发现我想溜走的!”
虽然被抓住了,孟昔月却也理直气壮。
她愤愤的把包袱甩到黄埔凝的怀里,逼问他是如何发现她想逃走的。
黄埔凝淡淡的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说:“这里隐蔽,我恰好在这方便来者,刚刚方便完,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
孟昔月恨恨的盯着黄埔凝,有种想揍扁他的冲动。
“军营里没有茅房么?你竟然跑到这里来方便!”
“那茅房太远了,恰好我肚子又痛,”
黄埔凝捂着肚子,心里还在骂叶朝歌到底给他试用的是什么破解药。
怎么副作用这么大啊,一大早的就拉肚子拉的这么严重,弄的他连跑到茅房的时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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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黄埔凝身后还冒着热气的便便,孟昔月有种气血翻涌,直冲脑门的冲动。
出门时没有查查黄历,才会撞到这么狗屎的场面。
黄埔凝见孟昔月有是翻眼皮,又是咬嘴唇的。
他把包袱抗在肩上,说:“怎么了这是,把嘴唇咬破了,你夫郎亲的时候,就没那么销魂了!”
孟昔月在黄埔凝小腿上踹了一脚,转身走开。
黄埔凝看着孟昔月愤愤离开的背影,嘴角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狡猾的小狐狸,想从他这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手中溜走。。。哼哼,哪有那么容易。
哎呦,不过肚子怎么这么痛。
黄埔凝拿着包袱,追上了孟昔月。
拖着她进了叶朝歌的帐篷。
“嘿嘿,干什么啊!”孟昔月挣扎着,想从黄埔凝这个衰人手中挣脱。
黄埔凝皱着脸说:“叶朝歌,快给我起来!”
叶朝歌还在睡觉,黄埔凝拿着孟昔月的包袱就扔到了叶朝歌的卧榻上。
叶朝歌睡的正香,不过他的警觉性却很高。
伸手抓住了黄埔凝丢过去的包袱。
“叶朝歌,你给我起来!”
丢下包袱,叶朝歌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怎么了?这一大早的。。。”
黄埔凝捂着肚子,走到叶朝歌跟前,质问他:“你昨天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一大早的就拉肚子?”
听到黄埔凝说拉肚子,叶朝歌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从卧榻上惊坐而起,扯着黄埔凝的手,就开始替他号脉。
“是不是你研制的那狗屁解药有毒啊?”
叶朝歌眯了眯眼眸,看着黄埔凝,说:“张开嘴巴!”
黄埔凝愤愤的把胳膊从叶朝歌手中抽回,却也乖乖的听话张开嘴巴。
“舌头翘起!”
黄埔凝又乖乖的把舌头翘起来。
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后,叶朝歌说:“有轻微中毒现象,给你开点解药,吃了就好了。”
如此淡定的语气,差点没把黄埔凝气的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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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男人近乎亲亲我我的行为,孟昔月觉得她实在不该把出逃的日子定在今天。
如果她没有计划今天出逃的话,就不会撞上黄埔凝躲在帐篷后面拉屎。
如果她没有计划今天出逃的话,就不会看到两个男人这么奸情的画面。
……
叶朝歌在药箱里翻找解药,黄埔凝抱着肚子,趴在叶朝歌的卧榻上。
只有孟昔月一人在那里黯然神伤,独自懊悔。
哎。。。她实在不该把出逃的日子定在今天。
终于,叶朝歌在药箱里找到了一个小白瓷瓶。
他笑着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递给黄埔凝:“吃了它。”
黄埔凝怀疑的盯着他手中的药丸看了半晌,却迟迟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你倒是吃还是不吃啊!”
“你确定这是解药?”
“爱信不信。”说完叶朝歌就果断的合上手掌,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