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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么强大君王,他心里也是有最柔软的地方。
说到兴处,西凉王问黄埔凝:“黄埔将军,我西凉虽不说是地大物博,但也盛产各种奇珍异宝,不知有没有哪种宝贝有幸被黄埔将军看上?”
耶律璟9
孟昔月扭头看着黄埔凝,他也正若有所思的扬着嘴角笑。
孟昔月在心里暗骂他得瑟又猥琐。
她想,此时黄埔凝肯定在心里比较,西凉哪位王子长的好看,他好带回去蹂躏。
黄埔凝看了孟昔月一眼,孟昔月没理她,在她跟前夹起一个琉璃丸子放在嘴巴中恨恨的嚼着。
“哈哈,大王眼力真好,一眼便能看出我是带着目的来的!”
孟昔月撇撇嘴,心说,黄埔凝啊,黄埔凝,你还真好意思说啊,真不害臊!
“哈哈,黄埔将军也是爽快之人!”
“不瞒大王您说,我这次还真想从您这带走两件宝贝。”
“黄埔将军直说便可!”
“千年杜鹃,冰雪天蚕!”黄埔凝话一出口,宴席上的人都愣住了。
孟昔月表现的最为吃惊。
因为在她潜意识里,他知道黄埔凝会向耶律洪要某位王子。
千年杜鹃的花瓣,加上千只天蚕触角,和天山雪莲的花蕊和在一起研磨,再提炼成丹,便能解天蚕之毒。
这是叶朝歌开出的药方,虽然不知道药效如何,但黄埔凝却还是决定试上一试。
叶朝歌告诉他,千年杜鹃,只有西凉王宫里有。
冰雪天蚕也是耶律洪一个宠妃饲养的宠物。
虽然他那位宠爱的妃子已经过失数十年,可他依然秘密的替她饲养那些天蚕。
静默了片刻后,耶律璟开口问道:“黄埔兄,天蚕那可是剧毒之物,不知你要它何用?”
黄埔凝冲耶律璟笑了笑,说:“不瞒耶律兄,我有个自称神医的朋友,一直仰望西凉国的冰雪天蚕,却不曾见过,”
“西凉国确实有冰雪天蚕这中毒物,可这要找这种毒物要去雪山之上,而且那些蚕蛹行踪诡秘,确难寻找!”
“嗯。”黄埔凝点了点头,继续说:“那我那朋友可要失望一阵子了。”
“黄埔兄真是仗义,若真想要此物,我派人上山寻找便是,多派些人手,找个一两条,那自然是不在话下!”
耶律璟10
黄埔凝笑着摇摇头,说:“耶律兄,我想要的可不是一两只。”
“那黄埔兄想要多少?”
“一千只!”黄埔凝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含糊。
孟昔月私下扯了扯他的衣衫,低声问:“放着美男不要,你要这么多毒虫又有何用?”
黄埔凝笑着看了孟昔月一眼说:“世上美男千万,可孟昔月只有你一个!”
孟昔月被黄埔凝的话惊的一愣一愣的。
他会这么说,她还真有些受宠若惊。
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开口讨要毒虫,想必这些毒虫应该与她身上的毒有关。
孟昔月看着黄埔凝俊逸的脸颊,突然心生感动。
“一千只冰雪天蚕,确实难找,如果真的想要,恐怕黄埔兄得在王宫中等上几天?”耶律璟若有所思的看着黄埔凝。
黄埔凝泯口茶,冲着他笑。
“住上几天,倒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我的副将陆琴海,性子有些急躁,若是日落之前还见不到我回去,那他便会带兵攻打王宫,到时候血染大王的六十生辰,那可就不妙了!”
耶律璟顿了顿,说:“黄埔将军写封信,差人送去不就好了?”
“耶律大人有所不知,我那副将虽然杀敌英勇,可斗大的字,他却识不到一箩筐。”
“璟儿,既然黄埔将军不能久留,那天蚕就等寻够千只了再送去也行。”
耶律璟说:“父王说的极是。”
黄埔凝笑着向耶律洪道谢,说:“多谢大王体谅,是我那副将脾气实在是坚持,我劝说不动他。”
耶律洪大笑着说:“有个这么忠心耿耿的副将,是黄埔将军的福气啊!”
“大王说的极是,大王说的极是!”
孟昔月和黄埔凝自是安全的出了西凉王宫。
只是,他们回去后,陆琴海已经带着军队整装待发了。
见黄埔凝和孟昔月回来,他赶紧从马上下来,迎了上去,说:“将军,他们没有为难您吧?”
耶律璟11
黄埔凝带着孟昔月进了叶朝歌的帐篷,他还在埋头研究盒子里那几只天蚕。
见黄埔凝进来,他把小盒的盖子盖上,问:“我要的那一千只天蚕带来了没?”
“叶朝歌,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我们也不是没去找过,十几个人,一天的功夫也才找到了这几只,你让人家一下子给你一千只,让人家去哪找啊?”
黄埔凝扔了一个盒子给叶朝歌。
叶朝歌接住盒子问:“这什么?”
“千年杜鹃花的花瓣!”
打开盒子看,一盒子血红的杜鹃花瓣,叶朝歌笑了笑说:“耶律洪这老贼今天这么大方,一下子竟舍得出这么多血!”
“几片花瓣而已!”黄埔凝眯着眼睛,揉了揉鬓角说。
叶朝歌瞥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个屁,江湖人士,有多少人为了这几片花瓣送命与此你知不知道!”
黄埔凝睁开眼睛,说:“这花瓣有这么珍贵?”
“那当然,千年杜鹃,只有耶律洪那个老贼那里有,偏偏那花是他的宠妃冰曼儿所有,冰曼儿活着的时候,有人去向他讨要,他心情好了就给那么一两片,冰曼儿死后,就是这些花瓣落在地上,烂在土里,他都不曾给过别人一片!”
“冰曼儿?”孟昔月重复着叶朝歌的话。
就是耶律洪口中的那个曼儿么?
“嗯,普天之下只有这个女人和她的传人懂的天蚕秘术,可她的传人又都像天蚕一样行踪诡秘,如果不是他自己想出现,任谁都找不到他们的藏身之所!”
“那她的儿子,必定是她的传人吧?”孟昔月问。
“嗯,她的儿子耶律寒,排行十五,在她离世之后,就放弃王位之争,销声匿迹。”
“哦。”孟昔月应了一声。
她想,冰曼儿这个女人,有的应该不止是美貌,她的心机,应该能和她的美貌媲美。
如若不然,耶律洪也不会隔了十几年,还对她念念不忘。
耶律璟12【十更完】
孟昔月突然想到那温室隔壁的冰天雪地似的冰窖,那会不会就是冰曼儿饲养天蚕的地方?
冰窖门侧那一株开满了鲜红花朵的植物,就是千年杜鹃?
她拍了拍脑袋,暗自后悔,因为冰窖里太冷,她没往里面走一步,就赶快把门关上了。
如果耶律璟不知道那里有饲养天蚕的冰窖的话,那饲养这些天蚕的耶律洪不应该不知道吧。
他之所以不开口,是因为不想把那些天蚕给他们吧。
黄埔凝看看孟昔月说:“怎么了?”
“我进去过冰曼儿的住所。”
听到孟昔月说进去过冰曼儿的住处,叶朝歌比黄埔凝要激动许多。
他走到孟昔月跟前,扣住她的手腕,问:“有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冰窖?”
“嗯,见到了。”孟昔月点点头。
“里面有没有成千上万的天蚕?”
孟昔月摇摇头,说:“没有,里面太冷了,我没进去看!”
叶朝歌一下子甩开孟昔月的手,丢下两个字:“蠢人!”
孟昔月抓起一个瓷杯,就扔向叶朝歌,回骂到:“你才蠢人!”
叶朝歌灵活的一闪身,伸手便接住了孟昔月朝他扔过去的茶杯,回头看着她说:“刚刚替你号脉,你距离毒发已经不远了,要想延缓毒发,不止要做到清心寡欲,还要控制情绪!”
说完,哈哈的笑着,坐在卧榻上,抱着那盛满千年杜鹃的盒子看。
孟昔月还想发火,却被黄埔凝扣住手腕,说:“孟昔月,注意控制情绪,心平气和,心平气和!”
孟昔月却咬牙切齿的说:“你看他那样,我怎么能心平气和的起来!”
“好,好,你先回我的帐篷,我和叶朝歌还有事要说。”
孟昔月被黄埔凝推出了叶朝歌的帐篷。
待看着孟昔月进了对面的帐篷后,黄埔凝才面色凝重的重新走到叶朝歌身边,问:“刚才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是不是真的?”
“就是月儿快毒发一事?”
MO:十更完,呼呼,累死了
为何这般1
“什么是不是真的?”
“就是月儿快毒发一事?”
叶朝歌若有所思的盯着黄埔凝看了一眼,说:“你害怕了?”
“什么害怕了?”
“少装糊涂,你肯定是害怕了!”
黄埔凝无奈,只好用力点着头,说:“是,是,是,我害怕了,还请叶神医告诉我实情!”
叶朝歌淡然一笑,说:“其实,她到底什么时候毒发,我也不知道,只是,她的情况,相比几天之前,确实有所变差。”
“仅仅这几天的功夫,你就能察觉出她情况有所恶化?”
“脉搏相较前两天来说,变的有些不规律,似是毒发前的征兆,只是这种情况能维持多久,我就有些拿不准了。”
黄埔凝顿了顿,说:“你那解药,到底什么时候能研制出来?”
“现在已经有了千年杜鹃,也有了天山雪莲,只是差冰雪天蚕的触须了。”
“有了这些,你就一定能配制出解药么?”黄埔凝激动的扣住叶朝歌的肩膀。
叶朝歌皱了皱眉,拨开黄埔凝的手,说:“那也未必,这个方子,我只是偶尔在一个古书上看到过,天蚕的毒性又分很多种,这是针对哪个中毒,我可吃不准。”
黄埔凝一下子恼怒的把叶朝歌推开,低吼道:“吃不准,吃不准,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被黄埔凝骂,叶朝歌也不生气。
他现在倒是可以理解黄埔凝的心情。
曾经,他也是差点失去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黄埔凝每日吵着稀罕男人,可是,他却不曾见他对哪个男人如此上心过。
叶朝歌微微的叹口气,王雅洁,那个坚强的女人,他还真是有些想念她了。
等过上一阵子,他就去凤凰城找她。
发完火之后,黄埔凝颓废的坐在桌子旁边,叶朝歌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到:“别太伤心,尘世之上,每天总会有人死亡。”
他不安慰倒还好,这么一安慰,黄埔凝是彻底的被他激怒了。
抓起一个杯子,朝地上狠狠的一摔。
啪。。。杯子,应声而碎。
为何这般2
叶朝歌躺在卧榻上,翘起二郎腿,笑着看满脸铁青的黄埔凝。
哼哼,这家伙,终于该面对自己的心意了。
什么狗屁喜欢男人,他就是不想与别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算了。
只是,藏在他心里那个女人又太过于多情。
不能独享,他宁愿不要。
黄埔凝,就是这么一个人。
从叶朝歌的帐篷出去之后,黄埔凝在自己帐篷门口徘徊了很久。
最终,他也没有翻开帘子。
在帐篷旁边的雪地上,黄埔凝蹲坐了许久。
最红,他握住拳头,狠狠的咬了咬牙,起身,去了军营的马厩。
牵匹马,黄埔凝就出了军营。
他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奔向西凉国王宫的方向。
他不知道,在他走后半个时辰后,叶朝歌也牵匹马,远远的跟在黄埔凝的身后。
西凉的王宫,被巍峨的城墙包围着。
如果没有上好的轻功,想要进去,谈何容易。
黄埔凝从马上下来,往后退了几步,又飞快的往前助跑了一下,就沿着城墙飞奔而去。
只是,在快要到达城墙顶端的时候,一队巡逻的队伍刚好从这里经过。
黄埔凝脚下一滑,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就要从城墙之上跌落下去。
这个时候,一只大手强有里的攥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