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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轩转过脸,紧紧的瞪着依薪乔问:“你把她怎么了?”
依薪乔苦笑一下,说:“我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她人呢,在哪里?”温少轩控制不住情绪的上前几步,揪住依薪乔的衣领。
即使来的时候,风栩再三嘱咐他一定不要触怒他,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依薪乔倒是没有躲闪,衣领被温少轩揪着,他出奇的没有发怒,反而笑的满脸释然。
他说:“我用她换了一座至关重要的城池呢。”
听依薪乔说用孟昔月换了一座城池,温少轩顿时情绪失控,挥拳就要往依薪乔脸上打。
要她付出代价2
听依薪乔说用孟昔月换了一座城池,温少轩顿时情绪失控,挥拳就要往依薪乔脸上打。
依薪乔自然不会放任温少轩,他稍稍往后撤了撤身子,伸手便扣住了他的手腕,轻易的就把他钳制住。
可温少轩却也不轻易罢休,明知道不是依薪乔的对手,他还是想奋力一搏。
“依薪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月儿她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这么对待她!”
温少轩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千刀万剐。
“是,她确实不欠我什么,要说欠的话,我倒是欠她不少。”依薪乔扬着嘴角笑着说。
“那你为何要这样,六年前,她为你做的还少吗!”温少轩声音嘶哑,却还是想说:“侵占了她的家产,你还不让她活,狠心的把她推下山崖,”
依薪乔的眼神一冷,反身过来揪住温少轩的衣领,问:“我把她推下山崖?”
“不是你推的,难不成还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咬了咬牙,依薪乔又问:“我把她推下山崖,她真是这么给你们说的?”
“……”温少轩瞪了依薪乔一眼,不搭理他。
依薪乔冷笑一声,低喃道:“她还真是舍不得让你们受半点伤害。”
六年前,六年前的悬崖边上,他其实都还没有想好,她就已经为了保护她的夫郎自作主张的跳下悬崖。
她把他们保护的那么好,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她是为了他们才跳下悬崖。
他本来就是恶人,把罪名安到他头上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依薪乔无力的松开温少轩,后退一步,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孟昔月,你到底是无情还是多情,如果是多情的话,为何都不曾分一丁点在他身上。
也就是说话的功夫,护国将军已经整顿好了军队,侯在皇城门口,蓄势待发。
双喜走到依薪乔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陛下,李将军已经带着将士们在皇城门口恭候圣上了。”
“嗯,知道了。”依薪乔摆摆手,让双喜退下。
双喜后退两步,走到温少轩身边时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两眼,然后转身离开。
要她付出代价3
双喜走到依薪乔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陛下,李将军已经带着将士们在皇城门口恭候圣上了。”
“嗯,知道了。”依薪乔摆摆手,让双喜退下。
双喜后退两步,走到温少轩身边时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两眼,然后转身离开。
在双喜退到门口时,依薪乔也起身站了起来。
他走道温少轩的跟前,一声不吭的盯着他瞧,目光寒冷幽暗。
这个男人论相貌哪点比的上他,她为何就偏偏对他这么上心,不觉间,依薪乔已经狠狠的攥上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十指关节处已经泛着些苍白之色。
温少轩也不示弱,依薪乔怎么瞪他,他就怎么给他瞪回去。
两个俊朗不凡的男人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对峙着。
依薪乔自然是不会退让的,但温少轩那架势也是视死如归,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最终还是依薪乔发狠的开口:“走吧,我带你去见你朝思暮想的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留下温少轩一人反映不过来的愣在原地。
见依薪乔走远,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快步跟了出去。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依薪乔和双喜骑着马一路狂奔,他安排双喜故意不给温少轩备马,看着他一路追赶过来的狼狈模样,他心里竟有几分报复的快感。
她背叛他,那他就折磨她的男人。
好不容易追赶上依薪乔,温少轩低着头喘气,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依薪乔就挥起鞭子在马背上狠抽一下。
马儿一声嘶鸣又开始狂奔起来。
温少轩也不敢怠慢,生怕赶不上似的,拼命的追了上去。
即使腿酸的几乎抬不起来,即使胸闷的几乎喘不过气,可那又怎么样呢,他说要带他去见她呢。
几乎一个月的功夫不见,她还好么。
依薪乔这个杀千刀的竟然用她去和别人交换城池,跟在马后面,温少轩狠狠的盯着依薪乔的背影。
知道他是在刁难他,可他偏偏不想被他看扁呢。
温少轩握着拳头紧紧的追赶着。
可他到底是怎么了,依薪乔的背影越来越小,想尽快的赶上,双腿却像坠了千斤大石一般沉重。
他赶不上他,终归是是见不到她了么。
可是真想见她一面啊,汗水打湿了垂在额前的碎发。
寒冷的夜里,那一缕缕她平日里喜欢摆弄的黑发竟凝结成了冰。
他奔跑着,凝结成冰的头发打在脸上,刺的他皮肤生疼,钻心透骨的疼。
视线终于模糊,他再也看不到依薪乔的背影,可是,他得追上他啊,否则,他就见不到她了。
温少轩狠狠的掐自己的手心,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他的体力已经透支,他终于再提不上一点劲儿。
眼前一黑,扑通一声,他应声倒在地上。
见地上已经覆了一层雪的人,双喜终于看不过去,他迅速的下马走到温少轩身边,伸手替他拂去脸上的雪花,抬头看着马背上高高在上的主人。
看着倒在地上的温少轩,依薪乔不是没有动容,只是那微妙的表情在双喜抬头时就背他隐藏起来。
要她付出代价4
看着倒在地上的温少轩,依薪乔不是没有动容,只是那微妙的表情在双喜抬头时就背他隐藏起来。
他冷哼一声,说:“这点路就倒下了,还有什么资格说爱。”
双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陛下,已经绕着皇城跑了整三圈了,搁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啊。”
依薪乔微微一怔,双喜说的没错,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经跟着他们绕着皇城跑了三圈呢。
远远的传来一声公鸡的啼叫声,天竟然已经亮了呢。
“陛下,让他骑奴才的马吧。”或许是怕触怒主子,双喜声音明显的颤抖,小心翼翼的询问。
可被询问的人是依薪乔,他恨这个倒在地上的男人,更恨那个把他保护的严丝合缝的女人。
他动怒的下马,抬脚把双喜踹倒在地上,狠瞪他一眼:“混账东西,谁是你的主子都分不清了么?”
双喜赶紧爬起来,跪在依薪乔跟前,说:“陛下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你是该死!”依薪乔阴沉着脸不再看双喜一眼。
他转身从马背上拿来一条绳索,然后重新走到温少轩跟前,蹲下,拍着他的脸,说:“还真是个痴情种,为了那中花心蝴蝶似的女人,值得么?”
说完,板着温少轩的肩让他翻个身。
扯着他的手,用绳索绑起来。
双喜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想做什么,他那样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可他知道自己只是个说话没分量的奴才,只能默默的看着主子做这一切。
这么些日子,他自然是能看出来这姓温的公子对孟姑娘有多重要。
可主子和孟姑娘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也是看的真切。
孟姑娘对主子也是独一无二的,真怕他这样做会彻底伤了她,让他们之间那点微妙的感情也会不复存在。
果然,依薪乔把温少轩绑好之后,起身扯着绳索把他拖到了马儿旁边。
双喜依旧跪在地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欲言又止。
依薪乔上马之后,盯着他冷冷的丢下一句:“想跪死在这里,我不拦你!”
自己的主子自己是最了解不过的,双喜知道主子这是赦免了自己。
他赶紧磕了两个头,说:“谢陛下饶恕,谢陛下饶恕。”
依薪乔回过头,挥鞭,朝城门口走去。
看着被拖在雪地上的温少轩,双喜摇着头轻轻的叹口气,倘若真的让温公子丢了性命,孟姑娘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的就饶恕主子吧。
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那么的雄才武略,怎么就看不透这些呢。
见主子已经走远,双喜赶紧挥了挥鞭子,追了上去。
要她付出代价5
见主子已经走远,双喜赶紧挥了挥鞭子,追了上去。
带着军队走到大瑜皇城离城城门口的时候,温少轩身上的衣衫已经被磨破,胳膊,手背,脸上也有多处擦伤。
涔涔的鲜血染在洁白的雪地上,洁白,鲜红,触目惊心。
依薪乔瞥了身后的温少轩一眼,冷冷的吩咐了双喜一声:“看看死了没?”
双喜赶紧下马走到温少轩跟前,蹲下身子,把手指凑到了他的鼻前,试探了一下。
人虽然没死,但呼吸微弱的样子,似乎这一口气过后就会断气,命悬一线。
“回陛下,人还活着。”
说完双喜又看了温少轩一眼,此时他遍体鳞伤的模样,几乎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说他活着倒不如说他死了更容易让人相信。
“大瑜通传的士兵跑的还真快!”依薪乔对站在城楼上的黄埔凝说。
天已亮透,一夜的大雪过后,天空竟奇迹般的晴朗起来。
阳光刺的依薪乔半眯着眼眸,城楼上的人背对着光,看不清五官,他眯着眼眸扫视了一圈,却没寻到她的身影。
黄埔凝淡然一笑,悠然的回应:“过奖,过奖。”
“她呢?”依薪乔丝毫不兜圈子。
“城楼上冷,不是她来的地方。”
依薪乔咬了咬牙,她可真有手段,连好男色的黄埔凝都被她征服了。
他会安心的把她搁到黄埔凝那里,就是笃定她会安分守己的待着,直到他攻下大瑜,接她回去。
可没想到仅半个月的功夫,她就有了别的男人。
依薪乔咬牙切齿的反问一句:“是么?没想到黄埔兄您也这么懂得怜香惜玉。”
黄埔凝扑哧笑出声来,他抬起胳膊,握起拳头往嘴边凑了凑,轻咳几声,清了清嗓子说:“依兄错了,我并不懂的怜香惜玉之道,我只珍视她而已。”
我并不懂的怜香惜玉,我只珍视她而已。
也就是瞬间的功夫,依薪乔的眼神阴冷了下来,寒气逼人。
“我要见她!”依薪乔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黄埔凝生吞活剥。
原来他不是不要女人,只是他要的女人只是她而已。
依薪乔有些懊悔,他真不该相信那该死的黄埔凝好男色之说,一座城池,他就弄丢了她。
不,他早就说过,她注定都会是他的,他不容许她离开他!
“带她来见我!”再说话时,依薪乔语气中已经充满了浓浓的怒气。
高高的站在城楼上的黄埔凝相对发怒边缘的依薪乔来说就有些气定神闲了。
他笑笑,说:“她可能会不想见你呢。”
依薪乔也笑,只是他笑容里更多的是冷冽。
不想见他。
他早就料定了会是这个结果,所以他才带来了温少轩。
不想见他,可以啊。但她连温少轩也不想见么。
“哼哼”依薪乔冷笑几声,把绳索用力往前一扯,浑身血淋淋的温少轩立刻被拖到了前面。
他鹰眸半睁的与黄埔凝对视着,慢条斯理的说:“若是最后一面的话,我想她不会不出来。”
看着雪地上浑身是血的人,黄埔凝心中一惊,那人脸上全是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