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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那我送你吧?”本想再聊一会,但好像也不知说什么?所以我也不再强留。
“不用了,泠儿,我自己出去就好。”南宫墨淡淡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去。
南宫墨走后,我莲步向房内走去,一路上,脑子里都是想着云姨的安危。云姨从来都不曾那么久都没有跟我联系的,以前她出去办事,最多五天,一般都是三天就托相思给我捎信,但这次,竟十多天了,也没有任何关于云姨的消息。所以不能不往坏的方面想,云姨的武功是高,但比云姨高的人也是有的,比如司徒明,比如南宫墨,他们不都比云姨的武功要高吗?
司徒明?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前段时间,我不是跟司徒明打赌跟他回天兰国吗?当时他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段定我一定会跟他回去。会不会是他,捉云姨来要挟我,以他的为人,这些不无可能,而我想,在此他肯定对我的身份,跟云姨是何关系,细查了一遍,不然他也不会冒然出手。
该死的司徒明,如果云姨有个什么闪失,我甄泠与你势不两立。
脚步气冲冲地向后院走去,刚踏进膳房,便听到一声尖叫声,我一惊,不会是黑衣人又回来了吧?这样想着,脚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很多,急忙推门进屋,一入内,我整个人愣住了,只见碧波一身湿淋淋地站在那里,一看到我进来,本来气得通红的脸,立马季屈地淌下泪来,那些水珠儿,紧贴着发丝,一滴一滴地淌下,泪和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那样子,好狼狈可怜。
而一边的司徒明,很不满地瞪着碧波,在看到我后,脸立马换成开心的笑,一路向我奔来,扑进我怀里。
我被司徒明这么一扑,险些没摔地上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绕过他,走向一脸季屈的碧波。
“怎么了?”我温声说道。
其实碧波也只十七岁,性子也都还没定下来,偶尔还有些小儿天性,对她本来就比较怜爱,再加上那天她为了我的安危,竟不肯独自离开,光这点,我就打心眼里疼她。
穷人家的陔子就是命苦,碧波被卖入青楼也是迫于生活吧?我听云姨说过,碧波家里小孩很多,而她父亲,又是个残疾人,生活过得十分清苦,万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将碧波卖给云姨。在这个时代,像碧波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在古代,女子的身份地位远远比我想像的还要低下,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根本没有自主,没有自由可言。
真想为她们建一个家,一个天下女子们的家,那里只有温暖,只有爱的家。可是,就凭我一个人,可以吗?
“真老板,我没事。”碧波带着泣音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我拧眉,看她哭得这么季屈,怎么可能没事?
“司徒明,你说,是怎么回事?”我转过头去,厉声问着司徒明。
司徒明听到我在叫他,先是愣住,然后神情有些躲闪的慌意,严然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被人当场抓住的样子。
世事真无常,那个阴冷的天兰国皇子,谁会想得到,才一日时间,竟真的傻了。真是是应了那一句,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娲夕旦福。
我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待他出声。
“都怪她,我说过我要等娘一起吃的,她还是要逼着我吃。”司徒明也很季屈的样子。
“就因为这个,你就泼碧波一桶水?”我冷冷睨视他,看来,以后我要很忙了,忙教他如何做人了,唉,我这不知算不算很合格的‘妈妈’呢。
“谁让她那么讨厌。”司徒明显然是被我的势气吓到了,说话的声音小得很。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看来,这次我是要好好地教他怎么做人了。
“真老板,我没事,您不要怪他了,他其实也蛮可怜的。”碧波同情地说道。
他可怜?不过好像碧波说的也是,好好间就傻了,能不可怜吗?
“好,我不追究这件事,不过,司徒明,你要跟碧姐姐道歉。”我冷冷的逼视他,看他道不道歉。
“不要,我——”司徒明刚想反驳,却被我一个杀人的眼神给止住了,他很识相地,转过身来,对一身湿淋淋地碧波小声嘀咕道,“对不起。”
“说大声点。”我很不配合地说着,知错能改,就是好的,其实有很多误会,就一个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但世人都将它看得很复杂,都不愿意说对不起,好像那三个字,是一组咒音般,忘而生寒。
“对不起。”
“好了,这件事就原谅你了,如果有下次被我看到,就不那么容易过去。”本来还要啐他几句,但好像这事也急不了,如果急了,怕他到时产生报复心理,到时碧波就惨了。
“碧波,你回房换身衣服吧,不要着凉了。以后,不会照顾司徒明了,我来带他吧。”
碧波点了点头,拖着湿淋淋的身子出去了。
“你不是说饿吗?没吃吧?那一起吃好了。”我转过身来对司徒明笑笑,这教育,可急不得,得软硬皆施,要不然,由怨生恨那就不好了。
司徒明一听我这么一说,本来委屈垮下来的脸,立刻眉开颜笑起来。
当妈了
那家伙看来不是般的饿,刚坐下来,我还没动筷子,一盘子小菜,就让他一个人夹光了。“司徒明,你饿多久了?”我放下碗块,一边看着他吃,一边轻声问道。
他是在等我吧?唉,真不知说什么好,他变成这样,大部分都是因为我,而他现在,却真的把我当作他的娘亲一样,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叫我娘,会不会悔得肠子都青了去?想想,不无可能,像司徒明这么刚愎自用的人,又怎以能容忍这一段荒谬的回忆呢?
正在埋头苦吃的司徒明,见我在问他,急忙从饭碗里抬起头来,咽了咽口里的饭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恩,小明好饿了,等了娘好久都不见娘来。”那张刚毅的脸,此时只满季屈,本该深沉阴冷的鹰眸,此时却满是单纯与稚气,除此,并无其它的杂质。
一粒饭米从他说话的口中喷出,贴在下巴上。我怜爱地看着他,手不由得伸出去,将他脸上的米粒拿起,扔到桌上,一系列的动作完成,我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天啊,我是不是脑子糊了,竟然完全把他当儿子了,是不是因为我太富有母爱了,竟然真的把他当三岁小孩看,甄泠啊甄泠,你不要忘了,你跟他可是前世有怨,今世有仇的,怎么能对他放下戒心呢?
再说,云姨的音讯全无,百分百跟他有关系,就算他疯了,傻了,但那又怎样,他还是司徒明这个事实不变,迟早有一天,他会记起来。所以,我不能心软,对他,我一定要狠点。
“谁让你等我,以后饿了就自己吃,不用等我。”我的脸,一下就冷了下来,话里,也多了几分冷落。就这样吧,对他不冷不热好了,反正留他下来也不是因为同情他,如果不是担忧醉脂楼的安危,我才懒管他。
本来神彩飞扬的司徒明,听了我冷冷的声音,立马变得一脸迷惑,我想他心里肯定在想,是不是哪里又惹我不高兴了。
他带着哭腔说道,“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小明把菜吃光了,娘不高兴了,那小明去叫碧姐姐再煮一份好不好,娘不要生小明的气好不好?”说完,一脸企求地看着我。
听完他的话,一脸黑线,难道我就那么好吃吗?
“不是,司徒明,你以后不要叫我娘了行不行,我说过,我真的不是你娘。”看他可怜便兮兮的样子,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十恶不赫的坏人一样,司徒明,你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再看下去,我指不定又心软了。
那家伙嘴一扁,哇的一声,连含在嘴里的饭都给喷了出来,“娘,你不要小明了,是不是因为小明惹娘生气了?娘,你不要丢下小明好不好?小明以后会乖乖的,不会再惹娘生气了。”
“不是惹不惹我生气的问题,我真的不是你娘啊,你不要哭了行不行,我说了,我真的不是你娘。”我细声地解说道,但越是那样,司徒明那家伙哭得越凶,虽然他现在只有几岁小孩的心性,但他那成熟冷俊的脸,哭成这样,再的是让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娘,你,不要,丢下小明好不好,呜咆,小明以后会很听话的。”司徒明的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豆大的泪声珠儿,一滴一滴地砸在手上,然后他又胡乱地擦着,脸上总知是泪水鼻涕一大堆,看得我实在是残忍不下去。
“好了,好了,娘就娘了,唉,也叫了一天了,也不差你继续叫下去了。”我心软起来。
“娘,你真的不丢下小明了对不对?”你那样子,我丢得下吗,我怕我人还没走几步,就被泪水加鼻涕给淹死了。
我无奈至极地点头。
“太好了,娘要小明了。”那家伙破哭为笑,那笑声倒是很爽朗,但那泪水跟鼻涕,真让人不敢注目。
“好了,别叫了,过来,我帮你擦擦脸。”我拿过边上的干净手巾,招招手对司徒明说道。那家伙听我说完后,十分欢快地奔了过来,扑到我怀里,满是欢喜地叫了着我,“娘——”看他的样子,我想我以后也无法残忍对他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孩,他要的,不过是母亲对他的关爱吧?
“你看你,哭成什么样了?一脸的泪水跟鼻涕,脏死了。以后不许哭了,听到没,司徒明。”我一边帮他擦试脸,一边细声地交待他。
司街明仰起头,刚才开心的样子暗了下来,他小声地望着说道,“娘,以后能不能叫我小明。”完后,满脸期待。
小……明?我的嘴角开始剧烈抽搐,他要我这么叫他?
“那个司徒明啊,能不能不叫小明啊?”这么亲昵的称谓,如果没人的时候我兴许还叫得出口,如果当着大家的名,叫我怎么说啊?
司徒明眼里的泪花又开始闪了,得,我认了。小明就小明,反正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吗?反正你也傻了,我怕什么,叫就叫。
“好了,别再哭了,我答应就是了。”有时候我真怀疑,那家伙小时候是不是没有留过眼泪啊,所以现在一次补回来,眼腺还真发达。
惊人秘密
庸懒地趴在窗台上,任风静静地吹着。暮晚的风,吹在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舒爽。
跟司徒明吃完饭后,我便回房来,而他,则跟着护院们去公共浴房里洗澡去了。一想到这个司徒明,我就头痛,刚才在他高兴的时候,我假装不经意地问起铁玉令,没想到那家伙傻得连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如果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那这个铁玉令,我怎么才能拿到手啊?
云姨,你到底在哪里?这个铁玉令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连见都没见过,又怎么从司徒明身上找啊。想到这,郁闷的又将头无力地趴在窗台上。
啊——————
天啊,我怎么那么笨啊,明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拿到手的,我怎么没想到用意唤子啊,如果当初我选择用意唤子,那么这铁玉令,今日怕是早就到我手上了。越想越气,枉我自以为聪明,没想到聪明得过头了,唉,简单的法子不用,学什么人家色诱嘛,这么低俗的法子,一看准知道不行了。
现在悔有什么用,关健是怎么查出铁玉令的下落。铁玉令啊铁玉令,你在哪里?铁玉令啊铁……我惊跳得从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