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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0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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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傻子。自是能看出主子的不喜。只是她不知该如何求饶。许是她也没资格求饶。… 
  她挨着墙根站定,低头瞧了瞧脚下。因为鞋全部都遮在裙子下,一点也看不出。 
  当年娘亲不顾她哭喊,给她裹脚时,可曾想过是这小脚也成了女几的罪过。 
  想着想着,她实是忍不住。蹲下身子,的眼泪簌簌落下。 
  这时,就听旁边有人道:“咦?你哭了?” 
  小楼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认出来人,不是旁人,正是曹府七爷长生。 
  “没哭”她迅速擦了泪,回道。 
  长生却是上下看她两眼,道:“谎话精!” 
  小楼被噎得无语,将方才的懊恼自怜丢出去,只想着赶紧去完成任务,回去交差。 
  长生却没有的放过她的意思。侧身一步,拦住她的路,鼓着腮帮子,恶狠狠的道:“你不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么?跑哪里去了,也不见你回兰院!” 
  小楼说了自己的新差事,长生托托脚,往兰院去了。 
  兰院,上房。 
  曹颙才从衙门回来,过来陪母亲说话。 
  李氏的意思,是想要在寺院中供些高香,为初瑜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虽在孝期,但是双身子,尽孝也要仔细些。”李氏喋喋不休道。 
  对于媳妇这胎,她是盼着添个男孙,为曹家开枝散叶。 
  她看着儿子,倒是有些理解当年老太君给丈夫纳妾的作为。老太君是重规矩之人,没有与媳妇夺权的意思,老人家之所以接二连三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曹家子嗣。 
  若是媳妇不是出身高贵的郡主。她是否也会主动张罗为儿子纳妾,她也说不准。想到这里,她望向曹颙,眼中倒是带了几分嗔怪。 
  正说这话,就见长生打外头进来,直接扑向李氏。 
  李氏俯身抱他在怀中,道:“我的儿,这是打哪儿跑来?瞧着一脑门子的汗。” 
  长生却是体会不下去母子情深。只当自己受了小楼之托,要问个究竟。 
  这会儿功夫,他才看到哥哥曹曹颙。 
  长生有些紧张,忙从李氏怀中跳出来,抄着手,道:“大哥。” 
  他记事起,曹寅已经病故,曹颙身兼父职,所以他对这个哥哥格外恭敬。 
  曹颙问了两句课业,就起身回梧桐苑。 
  等到走后,长生就开始央磨李氏,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想要接小楼来。 
  李氏被磨得没法,只好答应他先使人看看 
  侧福晋“三七”后,初瑜就没有回过娘家。 
  她只闷闷的,不说话,而后摸着自己的肚子,忍下悲伤。 
  今日,曹颙却是专程同妻子商议事情的,那就是今年的万寿节贡礼。 
  这东西年年贡,使得大家早已没了漏点。 
  初瑜随口说了几个”曹颙还是不甚满意,心中想着是不是改日约十六阿哥,跑趟琉璃厂。 
  二月底,曹颙发了笔小财。 
  几位督抚进京陛见,恨不的在六部里撒银子似的,好一番巴结。 
  曹颙这个副堂官,有背景、有前途,大家自然乐意往他身边凑。 
  就在这仲春世界,春光灿烂之时。曹颙见识了一把,什么叫“诛九族” 
  去年押解进京的朱一贵等人,都按谋反律处置。 
  主犯朱一贵族九族,包括襁褓中的幼子;从犯李勇等六人诛三族十六岁男丁,七人女眷给功臣之家为奴。 
  朱家男丁尽屠,死了的祖父挖坟鞭尸,原因并不是“谋反”而是朱一贵“冒称”明朝后人。 
  曹曹颙没有受虐倾向,自然不会巴巴地去看这血腥场面。 
  只是,等到衙门中同僚讲起时。他也恍然。 
  听说这几家的女眷都入了镇守福建的几位大吏家,曹曹颙越发坚定想法,要给曹家家规上添一条,不买罪臣家眷。 
  转眼,进了三月。 
  曹颙有些累,有的时候不知自己忙什么。 
  妻子有孩子,自己不是当有事业? 
  昌平的桃花不知开了没有。这念头一出来,他就有些坐不住。 
  好不容易挨到休沐,他就约了十六阿哥一道出城溜达。 
  因春光明媚,这出城游春的马车络绎不绝。 
  十六阿哥见状,精神头立时增加。如此一来,同曹颙的暮气沉沉对比起来,更加鲜明。 
  十六阿哥见曹颙没精打采的模样,不由失笑。道:“孚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看十六叔能帮你什么?” 
  曹颙听了,翻了个白眼,不结他的话茬。 
  等到了庄子,曹颙就泡温泉去了。 
  雾气缭绕中,曹颙原本麻木的心,渐渐鲜活起来。 

第十二卷 奉天运 第九百四十八章 牡丹园 

  三月十二。傍晚,天空睛朗少云。 
  京郊之地,已是柳绿花红,春意盎然。似乎,这是个不寻常的日 。 
  康熙坐在銮驾上,眯缝着眼睛,想得是前几日使魏珠回京之事。 
  那日,魏珠听了他的口谕,当即就跪倒在地,险些骇死过去。但是天子金口玉言,岂有收回的道理? 
  魏珠侍候他十几年,他也不忍,终是开口道:“你可有什么心愿,说与联知?” 
  魏珠闻言。立时哭到在地,强撑着回道:“奴婢是比猪狗还卑贱的身份,能在皇上跟前儿侍候,已经是祖上有德,岂敢再生贪念 ,若说恩典,请皇上赐奴婢一个体面,允奴婢,允奴婢跟着侍候皇上” 
  康熙盯着魏珠半晌,点头道:“联允了,灯好当差去吧 
  想到这些。康熙透过帘子,看了看骑马随从的魏珠一眼。 
  魏珠比过去显得越发稳当了,只是无悲无喜。周身再无一丝生气。 
  外人瞧着是大总管越发威严,就连皇子阿哥到了他跟前,也不自觉的软上三分。更不要说是寻常大臣。 
  有人说。魏珠得到的宠信,已经超过当年的梁九功。 
  这些,康熙都晓得,却不想理会。 
  没事儿的时候,他就看一眼魏珠。人若是晓得自己的死期,岂能没有恐惧之心? 
  在死亡面前,他这个九五之尊与魏珠这个低贱阉人,并无什么不同。有人陪着他一日日熬日子,倒是也减了几分清冷。 
  皇上幸王园,本是帝王家事,不干曹颙这个外臣之事。 
  偏生这一日。是户部轮班,曹颙随着两位尚书到御前禀事,被康熙瞧见,就命他随行。 
  曹颙后知后觉,随着十六阿哥策马而行,到了圆明园外,才晓得去的是四阿哥家。 
  “咦?”不是三爷最爱请上游园子么?怎么今年三爷没动静,轮到是四爷?”下马后,曹颙小声问出心中疑惑。 
  十六阿哥迟疑一下,低声道:“他倒是请旨了,不过前天因郑家庄营房之事受了斥,所以皇阿码没有去那边,反而来了这头” 
  听到“郑家庄”三字,曹颙心里一激灵,不再多嘴。 
  郑家庄,名义是因八旗兵丁愈多,新设的旗营。从八旗每佐领下派出一人,驻防在此。派去的旗丁,重新编为十佐。 
  旗人进关七、八十年,这旗丁孽生本是常事。然后,最要命的不是新的旗营,而是那里盖了一座亲王府邸。 
  郑家庄是昌平,离京城数十里。十佐兵丁,就是数千人,加上旗丁家属,万人不止。 
  八旗入关前后封的王爵,有十数人,王府都在内城。 
  郑家庄修建王府,并不是秘闻。 
  早在康熙五十七年,修络郑家庄行宫时,就开始在行宫旁边修建了王府。 
  原本曹颙还以为是康熙要赐给哪个。儿子做行园,但是这数千旗丁一驻防,明眼人就都瞧出来了。 
  那王府。九成九是给废太子预备的。 
  废太子是何人?元后所出中宫嫡子。 
  除了他,旁人继承帝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不管他有再多过失,在世人眼中,他都是皇位的正统继承人。 
  康熙以父教子,可以圈他在咸安宫;等到新皇即位,二阿哥的处境就尴尬,新皇也会为难。 
  对待这位嫡兄。稍有不慎,史书上就要留下不光彩的一笔。 
  “弘哲怕是要疯了”十六阿哥低声道,话中满是幸灾乐祸。 
  弘暂想着效仿建文,偏生康熙不愿学明太祖。要是真属意他即位,那怎么会想着将二阿哥迁出宫? 
  等到二阿哥封爵出宫,弘哲这个嫡子,也要随着往郑家庄了。 
  那儿,就是个大监狱。 
  想着曾不可一世的弘暂,如今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曹颙只是觉得可怜。 
  天家无骨肉,康熙是将他这些儿孙折腾惨了。 
  曹颙随着十六阿哥,跟着康熙鉴驾进园,心里却是直犯嘀咕。今天春光这么灿烂。康熙也像心情颇佳的模样,为何自己就眼皮直跳,觉得不自在? 
  是今儿起的太早,还是日光刺眼的,总觉得脑子有些不够使唤。 
  直到随着康熙游了半个园子,到牡丹园旁的凉亭。曹颙才醒殉灌顶一般,醒过味来。 
  今天,绝不是寻常的一日,因为这就是后世正史杂记都提及过的“祖孙会 
  果不其然。在康熙落座,四阿哥亲自奉茶后。就提及两个再位皇孙,尚未御前觐见。 
  十六阿哥在旁。但笑不语。 
  怎么叫没觐见过?正月里举行千叟宴时,皇子皇孙一起给老臣把盏,弘历、弘昼也位列其中。 
  不过是皇孙实在太多了,弘历、弘昼非嫡非长,没有机会到御前跟前儿而已。 
  曹颙站在十六阿哥身后,却是支愣着耳朵听着。 
  自己,也见证了历史,这种感觉有点古怪,还有点儿刺激。 
  他心中思念不已,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写本《孚若杂抄》什么的。对后世还原这一刻的真相。 
  康熙品着新茶,吹着晚风,明显心情尚佳。笑着说道:“早先就听人提过。你府上阿哥读书甚好,今儿正好见见。” 
  四阿哥虽没喜形于色,但走出亭子找人传话时,脚步都带了轻快。 
  康熙的视线,落在亭外的牡丹园,看着眼前花团锦簇,不知想什么。 
  亭子里的气氛立时压抑起来,因他轻车简从而来,所以随从而来的除了几位领侍卫内大臣,就是十六阿哥与曹颙。 
  十六阿哥见状,借着茶盏空了的是当,上前两步,把盏倒茶。 
  康熙这才抬起头,瞅了十六阿哥一眼。又看了看到他身后的曹颙,道:“胤禄。曹颙,看着这夕阳、再看这春花妖娆,你二人可有所得?。 
  能有什么所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康熙没有掩饰他的寂寥。 
  “桑榆暮景,水木清华!”十六阿哥正儿八经的望了望天边晚霞,与眼前的牡丹园,朗声道。 
  只一句话,就将这问题全部转到风景上,对帝王的弦外之音,不置可否。 
  十六阿哥不是人精子,谁是人精子。 
  曹颙脑子里也想成语。却是没有合意的,见康熙与十六阿哥都望向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躬身道:“最美不过夕阳红。” 
  这话说得直白不雅,但却不使人生厌。 
  康熙显然来了兴致,道:“何解?。 
  “万里长空皆祥瑞,夕阳西下多从容。”曹颙脑子里想起上辈子有位喜欢舞文弄墨的师兄为老师贺寿时,曾拽过一文,标题就是“最美不过夕阳红”主要是颂师恩的。 
  具体内容他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有这么两句。 
  这随口一句,却是取悦了康熙。亭子里的气氛瞬间暖和不少。 
  他倒是没有赞扬曹颙的意思,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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