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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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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看,与其十六爷与我筹戈,还不若求了皇上旨意,以恩旨的形式下来,也能使得文武大臣沐浴皇恩。” 
  十六阿哥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如此,大善”。 
  十六阿哥既然将收银子的愿望落在玻璃窗的推广上,曹颙少不得说补一句!,“十六爷,玻璃的价格不低,若是真推行到外头,少不得有人见利润眼红,跟着烧制的。十六爷若是想借此生财,还要杜绝民窑烧制才是。还可以对比这些上好的玻璃,再烧制些中下的,价格定得低下,如此就是寻常富户想要跟风,也能换得起。双管齐下,总能把着三、五年的收益。” 
  两人说了一会儿,十六阿哥还是决定按照之前推行烟斗、烟嘴时的先例,将这些玻璃都添加内造的标识,既能区别外头的仿品,也能提高这玻璃的身价。 
  说完这个,十六阿哥又说起过几日送先皇灵柜发引之事。 
  除了皇帝带着宗室诸王与先皇子孙亲送外,文武大臣也要跟过一半。 
  十六阿哥说道:“不管怎么说,皇阿玛素来待你不薄,你都当送一程。想来,御前拟的单子,也该有你的名字。”说到这里,不由有些黯然:“却是我,虽得了亲王爵位,子孙就要承庄亲王一脉的香火。” 
  “孝不孝顺,不在这些。不管名分如何,十六爷还是先皇皇子、今上亲弟。”曹颙道。 
  十六阿哥闻言,眉眼间添了几分傲气:“不错,我虽戴了个王爷帽子,还是先皇十六皇子允禄。” 
  养心殿,东暖阁。 
  除了在炕上盘腿坐着的雍正,屋子里还有两人,那就是穿着大礼服的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兄弟三个议着大行皇帝发引之事。 
  过几日,就是大行皇帝驾崩百日。 
  钦天监,早已择了吉日吉时。 
  雍正手中有个折子,正是礼部拟定的送殡人选。 
  先皇诸子中,压根就没列十四阿哥的名字,在诸孙中,也少了十四阿哥一支。 
  “他到是乖觉!”雍正叫折子撂下,嘴上露出几分讥讽,道。 
  这说的是三阿哥了,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是做弟弟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做未听见。 
  雍正沉吟片刻,道:“如此一来,叫王公百官看了,到显得朕小气,容不下亲兄弟”十四贝子身子不好,扶灵不便,封其长子弘春为固山贝子,率十四阿哥诸子送灵。” 
  十三阿哥与十七阿哥听了,皆诧异不已。 
  要知道,弘春虽是长子,却是庶出。嫡出的弘明不封,封了庶长子,爵位还与十四阿哥等同,这也是变相地将十四阿哥一支的权利,交到弘春手上。 
  如此一来,十四福晋与弘明的处境就要尴尬起来,一家人如何相处? 
  不过即便晓得这点,他们也没有多言的意思。 
  太后今日这般不留情面,皇上迁怒到十四阿哥身上也不稀奇,只是便宜了弘春。 
  几位王府的世子、长子不算。除了皇长孙弘哲外,平素不怎么为人知的弘春,成为皇侄中第二位封爵的阿哥。 
  雍正随其赏出个贝子,心下好些。 
  他端起茶盏,用了一口,对十三阿哥道:“在四位长公主的列队后,加上李氏。” 
  他说的四位长公主,是如今住在京城的固伦纯禧长公主、固伦荣宪长公主、固伦恪靖长公主公主、和硕惠靖长公主。 
  其中,纯禧长公主是大行皇帝养女,其他三人是大行皇帝亲女。 
  虽说她们在京城都有公主府,但是除了的惠靖长公主下嫁孙承运、荣宪长公主因先皇宠爱住在京城,其他两位公主都是鲜少回京城。 
  现下几位公主,能齐聚京城,就是为了大行皇帝的发引之事,想要以女儿的身份,最后再送皇父一程。 
  平素一切以雍正为马首的十三阿哥,此时却不敢承旨,踌躇道:“皇上,为尊者讳,皇上想要加恩李夫人,未必非得如此。” 
  但,皇上哪里是能听人劝饿 
  雍正冷笑两声,道:“朕晓得,有那一起子小人,说朕寡情少恩。朕倒要让他们瞧瞧,朕可曾亏待了哪个?晋爵的晋爵,封王的封王。李氏是大行皇帝爱女,朕虽不能违逆皇父,让李氏收入皇家御蝶,却能全了皇父与她的父女情谊!” 
  事关曹家,十三再哥与十七阿哥都分外留心。 
  同十三阿哥的担心不同,十七阿哥则是带了几分欢喜。 
  他之前领命,去修络皇陵,为大行皇帝移灵做准备。因差事办的好,得封郡王,这中间的喜怒哀乐,不好详述。 
  只是因雍正的另眼相待,短短数月间,让他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子,也尝到了什么是“狐假虎威。的滋味。 
  皇上点李氏随着长公主班送灵,算是挑明李氏与皇家的关系,对于曹颙未必没有好处。 
  那些想要算计曹颙的,看到皇上有维护之意,也要掂量掂量自己个儿分量” 


第十三卷 雍之始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侍郎 

  曹颙回到户部衙门时,只经有人在等着 …” 
  不是别人,就是从仓麋衙门调回本堂的户部侍郎张伯行。 
  现下户部四位侍郎,除了曹颙与张伯行外,还有李周望与赫成额。 
  这李周望出身名门望族,曾祖与祖父都是曾在士林中名震一时的大儒,父亲曾官至吏部侍郎,加尚书衔致仕。 
  他本人是康熙三十六年的进士,而后就入了翰林院,二十多年来一直是学政官,官至国子监祭酒,去年才调户部。论起来,曹项还是他的学生。 
  早年曹项初入国子监时。曹颙还曾以长兄身份,带着堂弟去拜访过李周望。如今却是同衙为官,说起来也算缘分。 
  赫成额跟其他人比起来,则是名声不显。他是从六部主事,一步一步熬上来的,并无什么卓越政绩,只走出身满洲大户,人情练达而已。 
  张伯行已过古稀之年,但是端坐在那里。腰板挺着直直的。 
  见曹颙回来,他起身,平礼相见。 
  曹颙心中。对这个“天下第一清官”还是敬佩的,忙请他上坐。 
  张伯行主政江南时,与曹寅也有旧,见曹颙如此,谦让一番就坐下,说明来意。 
  原来。他是为玉米种子来的。 
  因南北交通不便利,许多省份的玉米试点要从明年种起。 
  河南府官仓中囤积的玉米,除了部分调往各省做种子外,剩下的就要运回京城。 
  “口外垦荒?”曹颙听了。有些疑惑。 
  朝廷可是禁止百姓出关的。张伯行此举根本行不通。 
  张伯行道:“这两年朝廷都拨大批银子饲养官马,却是受气候变化的缘故,多有损耗。眼下,曹大人推行这苞谷,不仅种子可养民,祜杆还可饲马,正是一举两得之事。口外土地辽阔。几处牧场到张家口之间,鲜有人踪。正可以移百姓。填口外。” 
  曹颙没有张伯行的乐观。这老爷子没有去过口外,只是看着户部的土地丈量册子。才有这样的提议。 
  曹颙早年做过太仆寺卿的,亲自跑过口外的。 
  那边虽在朝廷的掌控内。但是却坐落着几处牧场,还有八旗练兵场。算起来。也算是军事要地。怎么会让百姓过去混居。 
  那是大清与蒙古的缓冲地,就算朝廷真惦记那边的土地,也要顾及能蒙古人的想法。 
  “大人,朝廷可是有禁令禁止百姓随意出关。大人想法虽好行起来却是艰难。”曹颙想了想,道。 
  这条禁令,主要是防止汉人与蒙古人朕系到一处。若是汉人与蒙古人恩有所关朕,那满人的天下如何还坐得稳当? 
  张伯行虽走出了名的耿直,但是也出仕数十年,不会不知道这点。今日说起这个,定有后招。 
  果不其然,就见张伯行抚着胡须道:“移京旗,填口外,也能解决八旗生计。” 
  曹颙方才是疑惑。现下是惊诧了。 
  张伯行身为汉官,妄议旗政,已经是逾越。按照规矩,六部之中,只有满、蒙尚书,才有资格参议旗政。 
  见曹颙如此。张伯行从袖子里掏出个折子,递给曹颙。 
  曹颙接过来看了,原来上面记载的是近二十年直隶的人口与土地增减与各种赋税。 
  近二十年的功夫,人口与土地增加了四成,赋税却不见减少反而下降了两成。 
  曹颙稍加思量,明白其中缘故。垦荒再多,也比不过土地兼并的速度。 
  只是这与八旗生计似乎扯不上关系,曹颙道:“还请大人解惑?” 
  “八旗丁银甚重,朝廷已无力负荷。长此以往下去,每年国库收入,就要拿出半数来支付八旗丁银。”张伯行说着。又递给曹颙个折子,又是几组数据。 
  话说到这个地步,曹颙算是明白了,原来张伯行想说的是“出旗为民”这一条。 
  将京城闲散旗人出旗为百姓。出口外垦荒。 
  说起来,这也是老调重弹了。 
  曹颙当年刚进京时,就听过类似的言论。士林中,有不少人支持相应。 
  想法是好,可是曹颙晓得,这是不可能的。 
  在满清皇帝眼中,坐稳天下的保证,就是八旗铁骑,而不是书生们的清谈。 
  八旗制度,虽与国家有损,养出了一大批不学无术的八旗子弟,却也将满人栓在一条绳上。 
  张伯行提议的,虽是更利于民生,但是绝不会被皇帝采纳。而且。若是让外人晓得此事,少不得还要弹劾张伯行“居心叵测窥查旗务” 
  “大人,还请三思。准格尔蒙古尚未平定,内蒙古与外蒙古更是不容有半点波澜。若是有半点闪失,引起兵戈。受苦的还是百姓。”曹颙带了几分郑重道。 
  张伯行听了曹颙的话,有些犹豫,道:“可这苞谷确实是好东西。若是多囤积一些,灾荒之年。也不至使得百姓流离失所。”他突然想起来了,西北却是正好人不提,下午就疏忽了。“新疆与甘肃屯田,若是将苞谷与番薯推广过去。就能建两个粮仓,足可以养兵拒敌。”曹颙道。 
  他只去过一次西北,入眼还是连天的草原。 
  只是他晓得,东北地区在三百年后主要农作物就是玉米,华北地区玉米与比较普及。西北纬度与东北差不多,温度应该不会差多少。这玉米种植当不成问题。 
  张伯行最关心的就是民生经济,他之所以连“出旗为民”的昏主意都想出来了,不过是瞧着国库空糜,经不起天灾人祸,才心中着急。 
  曹颙的提议,表明上与他之前提议的不搭界。可若是施行起来,却是节省了西北军费开支。 
  一个“开源”一个“节流。”殊途同归。 
  因此,老爷子眼睛都亮了。 
  只是,老爷子不是清谈之人,已是迫不及待想要回去查询西北共垦荒多少顷地,换做苞谷会增产多好。如此。不仅能解决西北大军的口粮问题,还能省了养马的银子。 
  他站起身来,打量了曹颙一眼,道:“好,很好,曹大人沉着稳重。有忠正公遗风!老朽就不打扰曹大人了。曹大人且忙。” 
  曹颙跟着起身,口中谦逊着。亲自送张伯行出去。 
  望向张伯行的背影,看着那细细的花白辫子,曹颙暗暗松了口气。 
  这老爷子实是不容易,希望他能得临了临了,得个善终。 
  当年康熙对张伯行,先是捧得不行,而后一下子摔打到地上。调回京城十几年,也都是冷落着。换做其他人,早就熬不住,请辞回乡教养孙子去了,张伯行却依旧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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