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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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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同弘历,都是识货的,自是能瞧出这些物件价值不菲。 
  弘历已经坐下,对恒生笑道:“册封郡王长子的旨意,过几日就要下了,这回可真是三喜临门。” 
  恒生眨眨眼,有些糊涂:“三喜?” 
  开府算一喜,封爵是一喜,何谓三喜。。。?” 
  天佑却是反应过来,笑道:“四爷,二弟的亲事也订了。。。?” 弘历点点头,道:“正是,正是。〃 
  恒生呵呵笑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弘昼已经看完博古架,很是不满意地瞥了恒生一眼,道:”还笑,倒是便宜了你!本当时爷的外甥,往后就要成爷的妹夫了,平白长了一辈儿。” 
  恒生只是笑,虽说二位皇子没有提他跟谁订亲,可大家心里都有数。 
  “还剩下四十来天就过年了,年前怕是赶不及,婚期定在明年?”天佑问道。 
  弘历笑道:“正是,皇额娘舍不得三公主早嫁,正经要留上些日子。” 
  他口中的三公主,就是庄亲王的大格格,被皇上收为养育,由宫中皇后教养,视同皇女,顺着宫里的排行,行三,被称为“三公主” 
  话虽如此,大家都明白,这不过是说辞,真正的原因是不好绕过汗王府。 
  即便由朝廷册封郡王世子,由皇上赐婚,也得由新汗王的谢恩折子走个过场,面上才好看。 
  不过,三公主年纪确实不大,同天慧同岁,过年才十四。。。。 
  户部衙门,小曹官署。 
  听了蒋坚的话,小曹低声诧异道:“停了浙江乡试、会试?” 
  怨不得他震惊,天下的文人,半数出自江南,江南的文人又半数出自浙江。 因江南的乡试出现舞弊事端,陷进去多少官员?朝廷对江南士子始终以安抚为主。 
  江南士林稳,人心才稳。 
  为了弥合当年八旗南下时候聚集地血仇,开国80多年来,朝廷对江南始终是加恩。 
  如今皇上仅仅因厌弃了二个汗官,就迁怒与这二个官员籍贯所在地浙江,这也太儿戏了。 
  其中汪景琪早在年羹尧伏诛7日后,就被处斩,脑袋至今挂在菜市口的旗杆上。他不仅自身获罪,妻儿配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兄弟叔侄辈流放宁古塔,9族凡在官的都革职,交原籍地方官管束。 
  说起来,已经是早已完结的旧案。 
  另外一个礼部侍郎查嗣庭,则是因为担任今科江西乡试主考官时,出题不当,被视为“诽谤皇上” 
  这件事,到不是历史流传的维民所止,因“维止”二字是去了头,雍正才问罪。 
  而是因为他出道四道题中,前面出现正字,后边出现止字,正和汪景琪《历代年号论》中“一止之象”的说法,所以被人弹劾。 
  如今不仅查嗣庭罢官入狱,海宁查家也被清查。 
  海宁查家,执掌江南士林牛耳,至康熙末年,更是人才辈出,被称为“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 
  查嗣庭兄弟四人,都是进士出身,子侄辈中,也有三人科举出仕。除了长房兄长查慎行告老,带着子孙在海宁耕读传家外,查家剩下三房都在京中。 
  小曹对这个查家,颇为关注,因为后世鼎鼎大名的金庸金老爷子,就是海宁查家子孙。 
  因曹家早年久居江南的缘故,曹寅生前同查家族长查慎行私交颇深。随着查慎行隐退,曹寅病故,二家关系才淡了下来。 
  小曹毕竟只是普通人,对于历史的细枝末节知晓的也并不清楚,因此并没有将海宁查家同文字狱联系起来。 
  直到现在,查嗣庭的案子出来,小曹同志才猛然想起来这一茬来。 
  蒋坚带来几分担忧,低声道:“浙江士林要大乱,李抚台处境堪忧。。。会不会牵连到二老爷。。。” 
  这一点,小曹倒是不担心。 
  毕竟曹颂是江宁总兵,辖地在江苏,李卫那边,也是有惊无险,说不定这正是他升总督的契机。 
  “李卫简在帝心,位置稳当,他既稳当,老二那边也出不了大纰漏。江南士林乱不了,非磷不必太过担心。” 
  见小曹说得笃定,蒋坚不由好奇问道:“早年因科举舞弊之事,江南士林都闹腾的不行,科举营私舞弊,坏了他们的出头之路,众人自然不平,现在这条路彻底断了,他们怕是闹得更凶,大人怎么还说乱不了?” 
  小曹挑了挑嘴角,带来几分讥讽道:“文人无骨,最少见风使舵。圣祖爷是仁君,又重名声,江南士子就跟那会哭的孩子似的,闹腾一场,总有二块糖吃。今上会给他们糖么。。。。” 





  第十卷 游龙舞—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道义与人心 
  。 更新时间:2011…4…10 2:54:51 本章字数:5586 

  落衙回来,刚进曹府大门,曹颙就见曹项在影壁前打转转。 
  看到曹颙,他带了几分激动:“大哥……” 
  见他穿着补服,面带急切,全无平日里的稳重,曹颙不由纳罕:“四弟,这是有事寻我?” 
  曹项使劲点点头,却是四下里望了望,欲言又止。 
  曹颙见状,心里有数,带着曹项去了书房。 
  将书房侍候的小厮打下去,曹颙道:“到底什么事儿,这般急火燎的?” 
  曹项道:“大哥,查学士阖家被抓进了刑部大牢……” 
  “查学士?”曹颙跟着念了一遍,想起这指的是查嗣庭的二哥,已经致仕的侍讲学士查嗣瑮。 
  曹颙的神情不由郑重起来,看着曹项道:“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四弟如此关切,莫非同查学士有旧? 
  两人既都是翰林官,加上祖上有旧,有些交情也正常。 
  曹项满脸至诚道:“当年小弟初入翰林时,曾得查学士教导。这几年查学士虽致仕,其子翰林院修撰查基是小弟同年,这两年又同在翰林院为官,引为至交。小弟常往查家,得查学士教导许多。虽无师生之名,却有师生之实。” 
  曹颙闻言,面色添了几分凝重。 
  他并不知查嗣庭案会牵扯进多少查家人去,可对于“文字案”三字却觉得心惊。 
  汪景琪案只是他自己身亡,妻儿为奴,兄弟叔侄流放宁古塔。 
  查家的案子,即便他不知道详情,却也晓得不会比汪家的案子小。 
  查家就是这四字的源头,这四字又被看成是雍正去头,这已经悖逆不道大罪,可以凌迟处死,诛九族了。 
  见曹颙沉默不语,曹项咬了咬牙,道:“大哥,查学士年过古稀,老弱不堪,如今又是数九天气……小弟,小弟……” 
  他心中挣扎的厉害,为了老师教导之恩,为了好友之义,他本该得了消息后,立时带了银钱,往刑部大牢疏通,让老师与好友日子好过些,然后再图其他。 
  可是当他匆匆回府取了银票,反身踏出东府大门时,他的脚步却踌躇下来。 
  查家之案,既是累及亲族,那就不会是小案。 
  倾族之祸! 
  曹项想着前去年倒了的汪氏家族,还是带了几分犹疑,所以才来西府寻堂兄拿主意。 
  这会儿功夫,曹颙已经思量清楚,道:“四弟,关心则乱。现下查家的案子才开始审,即便查家亲族关进刑部大牢,在案情没决断前,刑部那边也不敢随意糟践人。” 
  “一门七进士,叔侄五翰林”这已经成老话,随着查家子孙辈渐渐长大,这进士的人数,已经增至十来人。 
  剩下年长的子侄,也都有了功名;幼龄之子,也是记事起便手不释卷。 
  除非真是灭族之罪,否则查家就算眼前受重挫,只要种子不断,就有复兴之日。 
  曹项听了堂兄的话,长吁了口气,神色有些讪讪,道:“小弟真是怯懦之人,事到如今,顾忌重重,失了一个义字……” 
  曹颙摆摆手,道:“无需自责,为人要有担当,可以为恩师忧虑,为好友挂心,却不好没脑子的鲁莽行事……查嗣庭案,有谤君之嫌,还牵扯皇上忌惮的结党之事,岂是能随意参合的?” 
  曹项面色灰败,喃喃道:“那就什么也不做?” 
  曹颙摇了摇,道:“现下虽不是雪中送炭的时候,‘炭火’却可以预备着。这个案子下来,不会比汪景琪案轻,多是要流的。如今案子刚开始,宫里、朝廷上都看着,只为了心安,将自己搭进去,与助人无益;还不若静待时机,等结案后,再伸出援手。” 
  曹项肃容听了,躬身道:“大哥教导的是,小弟知道当如何做了。” 
  对于年迈的查嗣瑮来说,千里流放比牢狱之灾更凶险的多。 
  药,银子,流放地的打点照应,一个也不能少。 
  “若是银钱不凑手,就来这边取。补品药丸什么的,可以去同仁堂。”曹颙道。 
  曹项忙道:“银钱还够,弟弟手上还有些银钱。倒是补品药丸,得让乐家多预备些。” 
  将到饭时,与堂兄说完正事,曹项拿定主意,便没有再久留,先回东府去了。 
  曹颙同查家人关系不深,不能像曹项那样感同身受。不过,看着堂弟稳下心神,他就跟着松了口气。 
  自从中午同蒋坚提及查家之事,曹颙就隐隐有一种预感。 
  查家的案子,不只是文字犯忌,也不单单是查家曾党附隆科多,还有其他的东西在里面。 
  更像是李绂与田文镜互相攻讦案的后续。 
  雍正开始打击汉官与士林。 
  这些人,是对雍正新政反应最强烈的人。 
  曹颙可不想堂弟这个时候鲁莽,参合到此事中。 
  进了内院,曹颙照例,先到兰院给母亲请安。 
  李氏却不在,只有长生与天宝叔侄两个在上房。 
  外间的炕桌上,摆着笔墨与描红册子,长生正手把手地教天宝描红。 
  见曹颙进来,叔侄两个都站起身来。 
  “老太太呢?”曹颙有些好奇,问道。 
  “老祖病了,老太太去了老祖院子。”长生说道。 
  “请了太医来没有,太医怎么说?”曹颙闻言,不由有些担心,问道。 
  “请了,太医说外感风邪,让好好调理。我原也在那头看外祖母,母亲的撵了我回来。”长生回道。 
  兄弟两个正说着话,就见有人挑了帘子进来,不是旁人,正是李氏身边的大丫鬟,名叫绣鹇的。 
  原来是李氏吩咐她回来传话,让长生、天宝两个不用再等他,先用晚饭。 
  曹颙原只当高太君是寻常感冒,听绣鹇说李氏不回来吃晚饭,才觉得不对劲。 
  曹颙便吩咐绣鹇安排两个孩子的晚饭,自己直接去了高氏院子。 
  刚走到廊下,他便隐隐地听到初瑜的声音,从西屋传出来。 
  高太君这院子,上房只有三间,东屋是高太君卧室,西边原是香玉的屋子,现下空着,请了几尊佛像。 
  有丫鬟见到曹颙,蹑手蹑脚地请安,声音也压得低低的。 
  曹颙见她如此做派,低声道:“老太君睡了?” 
  那丫鬟点头道:“刚太太亲手奉了药,吃完才歇了。” 
  这会儿功夫,里屋人也听到外头动静,初瑜挑了帘子出来。 
  她眼前红红的,低声对丈夫道:“老太太哭了一下晌了,老爷赶快劝劝。再哭下去,老太太身子也受不住。” 
  曹颙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看了东屋一眼,轻声道:“难道……” 
  初瑜点点头,轻声道:“太医说是老病,让预备大事,说……怕是不好,就年前年后……” 
  曹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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