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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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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别柱不知趣,恋权不放,那皇上只怕更为厌恶”到时想要平安告老也未必能够。 
  次日里,曹颐依旧如故,诸事安排对剁柱礼敬有加。 
  孙柱叹了一口气,对曹颐道:,“曹大人心性厚道,老朽不及。”,说到这里,带了几分怅然。 
  其实,曹颐是带着几分糊涂的。 
  不知道,好好的,皇上怎么就厌弃了这个老臣? 
  作为康熙朝留下的老臣,剁柱也算谨慎小心的性子”否则也不会平度度过数日朝廷变动,留到现在。 
  曹颐之前又没听到风声,心里猜测着是不是皇上有心换阁臣”大学士又没有缺儿,才折腾孙柱。 
  曹颐之所以对剁柱礼敬,是他习惯尊老使然”并无所图,所以才会前后如一。 
  别柱却是惯会猜测人心的”将这个当成是曹颐的“厚……”,忍不住对他倾述了几句。 
  熬了一辈子,不能风光荣养”只落得个惨淡乞休的下场,别柱心里也是煎熬。 
  等他说了缘故”曹颐才晓得这其中并不干系朝政,而是另有隐情。 
  隐情竟然是因别家同年家的私怨。 
  没错,就是年羹尧所在的那今年家。 
  年遐龄病重,皇上仁慈,已经赦免流放的年家子孙回京侍疾。 
  任是谁也想不到,在这之前,皇上还曾下降年家”亲自探望了病重的年老爷子。 
  如此隆恩,入罪臣之家,年遐龄父子除了感激涕零,自然再无二话。 
  皇上却是有些不落忍,主动询问起年遐龄还有什么心愿。 
  他以为上了年岁的老人,放在心上的只有儿别,不是为年羹尧流放的那几个儿子求情,就是为福惠阿哥说话。 
  没想到,年遐龄既没提到流放的孙子,也没提到宫里失母的外剁,而是拉着长子年希尧的手,对皇上道:“皇上,奴才这长子,并不曾借光年家什么光,倒受了不少委屈。他又耿直,不会来事儿,奴才不放心的”只有他一个。奴才只怕奴才去后,他无法立身”,”说到最后,已经是老泪纵横。 
  年希尧年将花甲,曾做到督抚之职,又不是稚龄之子,哪里用担心立身不立身的? 
  年退龄哭哭啼啼的,说不真切,雍正就召了年家两个管家,询问老爷子这般说的缘故。 
  这才得知,自从年前卧床”老爷子便时常忧心,担心自己身故后,长子受年羹尧拖累,被人迫害报复。 
  年羹尧虽已经问罪身故,可他盘踞西北十数年,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中有不少依旧在官场,年家却日落西山。 
  因皇上待老爷子礼遇,使得那些想要报复的人也心存忌惮:若老爷子身故,怕是儿别跟着俱灭。 
  二房这支”还有年羹尧自作自受的缘故:长房年希尧,却向来敦厚孝顺”不与人争,真要是有心人算计,哪里抗得偏上他过继子年熙身弱,亲生子又在稚龄,都不顶用。 
  皇上回宫后,便使人调查年家的宿敌。 
  查来查去,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别柱赫然在册。 
  别家同年家的料葛,就从四十多年前说起。 
  当年剁柱同年遐龄两人曾争过湖广巡抚位,最后由年遐龄胜出”使得羽柱沉寂了两任。 
  年羹尧外放四川前,曾出任钦差”前往朝鲜李朝传旨,同行的就有孙柱的侄儿。 
  不曾想,过江的时候遇到大风,有一艘船出事,数人落水溺亡”其中就包括刮柱的侄儿。 
  这本是天灾,不当怨到年羹尧头上,可巧的走过江前孙柱侄儿同年羹尧发生口角,才离开钦差大船,去了小船。 
  因这个缘故,两家怨恨越深。 
  等到年羹尧独霸西北时,别柱的侄孙们也渐长成,便都入了西征军。 
  战事平定后,艳们也留在西北。 
  年羹尧问罪时一百多条罪状,涉及军中的,不乏他们兄弟的“功……”;年富在四川横行霸道,背后也有他们兄弟的撺掇。 
  看到这份调查时,雍正立时就恼了。 
  他能心机阴沉谋事,却见不得旁人行“阴……”事。 
  在他看来,所谓巡抚之争”存是笑话。就算年遐龄与别柱想争”也未必能争得去。地方督抚的任命,全在帝心,哪里轮的着旁人多嘴? 
  而孙柱那个侄子溺亡,不过是倒霎罢了”朝廷早有备案,还另外赏了抚恤银子。 
  别柱几个侄孙,带着仇怨,雌伏西北军十数年,这份坚毅更使得帝王忌惮。 
  皇上又是喜怒随心的主,立时就使人传召剁柱,劈头盖脸地骂子一顿。 
  晚辈行事,若说全然不知”那是假话:若说他“阴谋指……”那也委实冤枉。 
  孙柱毕竟做了多年的大学士,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从御前下来后,便晓得自己挨训斥的缘故。 
  没等别柱上折自辩,就被点了钦差,出京阅兵。 
  这数日功夫,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别柱已经镇定平来。 
  他晓得,自己也好,还是自己几个侄别也罢,既在皇上心中留下“行阴谋……”的印象,那仕途也就到头了。 
  与其抓权不放,等着皇上罢免自己:还不若主动乞休,顺着皇上的意思”省得皇上迁怒整个家族。 
  曹颐听完这些,很是无语。 
  官场上就是这样,千万别结成死仇,除非能斩草除根,否则千万别撕破脸。若是撕破脸,除了害人,还要做好被害的准备。 
  其实,曹颙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年遐龄那番话,哪里是担心有人落井下石,谋害长子一支:不过是换个说辞”将长子一支与年羹尧分开说而已。 
  毕竟,皇上在处置年羹尧时,还有,“族人出仕者都罢免,永不许出……”的旨意。 
  对于官宦人家来说,“永不许出……”才是最致命的。 
  皇上要是顾念旧情,年希尧就起复有望”那“族人永不许出……”这各就会破了。 
  那个时候”“不许出仕”,的范围,就从年家族人缩小到年羹尧这一支上。家族前途虽艰难,却也存一线生机。 
  孙柱一族,说倒霎也倒霎”说活该也活该。 
  不管是打着“报仇”的旗号”还是其他,到底存了害人之心。 
  年羹尧、年富虽死,年羹尧还有其他幼子在世,谁晓得仇恨之心,有没有让别柱诸侄剁生出斩草除根的心思。 
  年遐龄御前哭诉,也算为年氏家族解除这个隐患。 
  别柱同曹颙说这些后”原本郁结的心思”也松快起来。 
  曹颐能想到的,他哪里还想不到。 
  可要是喊冤枉,底气似乎又不足。 
  他只好苦笑道:“身在官场,可以有私心,却能将私心看得太重。修身齐家治天下,修身亦,齐家难,子弟不可放纵,否则难保有一日不殃及家族……”,这都是经验老道之言,曾颗仔细听了”正色道:“谢中堂大人教诲……” 
  别柱摆摆手,道:“不敢当教诲”不过几句唠叨话,曹大人不嫌老朽罗嗦就好………” 
  曹府后街,郑宅。 
  郑虎站在宅门口,瞪着眼前之人,冷笑道:“我没去寻你,你倒还敢登门,真欺我郑家无人?我们低贱之人”可受不得你这大官人的拜访,赶紧给我滚出去!”,说到这里,便唤人关门。 
  那人却是站在门槛内,不青出去,作揖道:“勇兄”是家母不对,令瑞雪受了委屈,小弟代家母给瑞雪赔罪……”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已经升了正二品副都统的王全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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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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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6 18:39 只看该作者 
450 # 。 
曹府后街众几处小宅子,都挂在曹府名下,住着几房府中管事。 
  郑家门前这一喧哗,左邻右舍少不得有出来探问的。 
  事关妹妹名声”郑虎即便心中再恼怒,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同妹夫掰扯妹妹的是非。 
  他狠狠地瞪着王全泰,恨声道:“连你也要跟着往我妹妹身上倒污水?还不滚进来说话……” 
  王太泰见他肯松口,立时跨进大门。 
  后边跟着的两个长随,有些不忿郑虎的不客气,却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多嘴,只撇着嘴,待王全泰跟着郑虎去了客厅,他们才看着郑家的两个小厮冷笑。 
  那两个小厮原要引他们到门房坐,见了他们的倨傲,冷哼一声道:“连姑爷进门,都要陪着小心”这做奴才倒是能用下巴顾看人,这真是王家的好规矩……” 
  宰相门前七品官,那两个长随虽不是相府出身,可跟着一个正二品的主子”平素里就是低品级的武官,到了他们跟前,也要礼敬几分”眼下被亲戚家的小厮冷言论语,他们怎么受得了。 
  “王家的规矩好不好,也论不得你多嘴?我们固然是奴才不假”却是都统府的奴才,你却是奴才的奴才,怎么敢跟爷高声……”其中一人,倨傲道。 
  没等那小厮多嘴,就听有人冷笑道:“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原来都统府的奴才,也是呢……”,是郑虎的次子郑仲平从曹府回来,正好听到了那长随的话。 
  这宅子本不大,门口这边有动静,郑虎与王全泰也都听到了。 
  王全泰只恨这两个长随多事,郑虎却斜眼看着王全泰道:“主母的娘家”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如此。原来嫌弃我妹子出身低的,不只令堂一个”还有阖府的奴才。却不知王大人祖上有多金贵,今儿倒是挑别我郑家来?”,王全泰被说得满脸通红,哪里还坐得住,站起身道:“舅兄”都是我的不是,是我治家不严,委屈了沃雪可我们到底是结发夫妻”多年的情分”往后我定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若违此誓,我王全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郑虎虽恼她,可见他信誓旦旦,也有些动容。 
  这会儿功夫,内宅曹氏已经得了消息,问过小姑郑沃雪后,打发人到前院传话,郑沃雪要见王全泰,稍后将出来。 
  妻子受了委屈,被母亲撵出府来”王全泰本没想到她肯痛快见自己,总要过两日消消气才能如愿,所以闻言不由愣住。 
  郑虎这边,微微蹙眉。 
  他晓得妹子外柔内刚,惯会自己个儿拿主意,既决定出来见王全泰”那定是已有决断。 
  想着妹子受的委屈,郑虎不由红了眼睛”咬牙切齿道:“宠妾灭妻,纵容下人蔑视主母,我倒要看看”你王家的富贵能走到几时?”,王全泰闻言,忙道:“舅兄,小弟不曾宠妾灭妻。是沃雪说这些日子身子乏,才由她指了两个妾室镶理家务,不敢叫她们短了规矩家母那边,上了年岁”有些糊涂……”,“守着规矩,就敢克扣主母伙食,就敢窥视主母之位”撺掇着你们老太太以“无子,之名休了我妹妹!””郑虎恨恨道:“原来,你的那些个儿子”竟都同我妹妹无干系,我妹妹这嫡母之名竟是白背的!这样还不叫宠妾灭妻,那什么叫宠妾灭妻?难道真要顺着你们老太太的意思,将我妹子关起来,败火”直断送了性命,才叫宠妾灭妻……” 
  他越说越怒,最后已是带了怒吼。 
  王全泰已经变了脸色,他这几日去旗营当值,今日才回家。 
  听说妻子回娘家,弟媳妇阴阳怪气地说妻子忤逆,老太太又缠着脑袋在炕上“唉呀”,、“唉……”,他当然不会相信。 
  他晓得老太太偏疼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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