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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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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个情形,并不难猜测,多半是尹老夫人不待见庶子,隔绝父子二人往来,使得尹继善也不知尹泰在关外详情。 
   
  虽说身为天子,本不当干涉臣子家务,无人 提供可不知是不是因早年被八阿哥、八福晋刺囘激了的缘故,皇上最厌烦臣子被内宅辖制。 
   
  还因类似的事,在朝会上当年训斥过大臣。 
   
  还是十三阿哥见气氛尴尬,开口道:“皇上,除了尹继善,后边还跪着两个。” 
   
  雍正的视线这才从尹继善身上挪开,从左成的补服上滑过,落到李匡山头上:“李匡山,康熙五十七年进士?桐城人?” 
   
  李匡山虽不晓得皇上怎么提及自己出身,可仍是叩首在地,唯唯称是。 
   
  雍正轻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而是望向左成。 
   
  左成本跪在两位大人身后,雍正又能看到什么。 
   
  只是即便看不到左成的脸,雍正也晓得他的身份。 
   
  将他调到户部为堂笔帖式,还是来自他的授意。 
   
  曹寅早年在江南虽是奉命所为,可同江南士林往来的也太亲近;曹颙虽非科举出身,可弱冠之龄就出仕,又向来与人为善,将官囘场上人缘也颇佳。 
   
  雍正心中,早有计较,等曹颙长子天佑在御前当值几年,升到一等侍卫无法再升时,便放他入武职。 
   
  并不是不信任曹家,只是帝王心术,总是要看得远些。 
   
  曹家养子恒生,身为蒙古汗王嗣子,也要走武职。 
   
  曹家长房本就人丁单薄,曹颙幼弟、幼子又年幼,雍正使十三阿哥调左成到户部,除了体恤曹颙之外,也有培养左成的用意。 
   
  左成在曹颙身边的作用,雍正也尽知晓。 
   
  现下见曹颙安排他南下,便晓得曹颙对此事的看重。 
   
  原本因尹家家务引起的郁闷,现下也抛到脑后,正经地训诫起三人,无非是“勤勉当差,不可轻怠,云云”。 
   
  三人叩首领命,雍正方开口命三人“跪安”,却留下了曹颙。 
   
  想起南边近日的晴雨折子,雍正脸色很重沉重:“曹颙,你为何不看好南边?” 
   
  曹颙自然不能说因李卫上折子修坝之事,使得自己想到钱粮之事,便斟酌着说道:“今春臣弟曾奉臣母南下礼佛回愿,除了江宁清凉寺外,本还要去灵隐寺,结果不仅江宁阴雨不断,杭州更是年后鲜有放晴时,最终不得成行……臣弟回京后,便专程对臣提及此事……臣心不安,便使人查了户部近三十年的案宗……但凡灾荒之年,皆早有警示,时气异常……” 
   
  雍正便听便点头,倒是没有多想。 
   
  李氏在南边的行程,他是晓得的。李氏在清凉寺还原,修缮山门庙囘宇之事,他也尽知。 
   
  毕竟用了清凉寺十多年的佛香,他心中对清凉寺也颇有好感。 
   
  对于两江囘总督范时铎纵容道囘门,挤囘压佛门之事,他心中也搓火…… 
   
第一千三十五十四章 乔迁(上)  听了曹嗣的话,曹项脸蔗苍白,久久不语。 

  曹颐旁的不担心,怕堂弟在翰林院待久了,过于重视儒家礼教,矫正过度,不仅待孩子们不好,也会越发自卑身世。 

  如此矛盾来、矛盾去,最后心里不扭曲才怪。 

  曹颐还指望家中子侄在曹项的引导下走科举仕途,将曹家从勋贵转书香门第,可不想打击得他失了锐气。 

  因此,他便道:“别钻牛角尖了我那般制定家规,是怕儿孙有不肖的,sè令智昏之下辱了家门”说到这里,自嘲道:“若是真说起来,咱们这一大家子,从老太爷一辈起就 

  断嫡,一大家子谁又比谁身份高多少……”这个也是曹颙方想起来。 

  说起来,曹家的历史确实有些不堪入目。 

  名义上说是宋宰相曹彬之后,可连曹颐都不晓得,这所谓渊源是确有其事,还是牵强附会,反正留下的家谱上是这样标的。 

  确切的历史,是在明末,高祖曹锡远、曾祖曹振彦、祖父曹玺祖孙三代,在铁岭卫所被八旗军俘虏,成为正白旗汉人包衣。 

  当年祖父曹玺才两岁。 

  而后曹家兴起,是曾祖曹振彦以贡生身份出仕,历山西平阳府吉州知州、山西大同府知府至两浙都转运盐使盐法道。 

  这不过才是三品官门,在京城八旗权贵云集的地界,又是包衣人家,曹家实没什么分量。 

  只因曹颐祖母孙氏被内务府选为皇子保姆,而后皇子登基,就开始重用曹家。 

  在康熙没亲政前,就在康熙二年保父安排了织造之职。 

  等到康熙六年,皇帝亲政,因保圣有功,孙太君加封一品夫人,曹玺为三品郎中加一级,曹锡远、曹振彦也借着孙媳、儿媳的光得了赠封,两位之妻也是从二品诰封。 

  到了康熙十四年,康熙立太子,再次加恩曹家,曹玺加封工部尚书,曹锡远、曹振彦是三品郎中加四级,两位之妻成了一品夫人。 

  曹家真正发迹的功臣,不是别人,正是孙太君。 

  可孙氏只有三女,其中两女未序齿早天,只幼女活到出嫁,适傅翼,却亡于产关,留下一子昌龄。 

  曹家这边,东西两府,男丁十数人,名义上是孙太君的孙子重孙子,实际血脉半点不相干…… 

  这里,曹颐mō了mō下巴,不由有些心虚。 

  说起他在这世上亲近的第一人,就是孙太君。 

  不管孙太君待李氏如何,待他这个长孙实是没的说。 

  孙太君嫁妆与sī房,除了留下些银子给孙辈做嫁娶银子,将衣服首饰这些给了媳fù,其他田宅金银尽数留给曹颙。 

  从曹颙七岁穿越,到十二岁老太君病故,祖孙两个的缘分虽只有五年,可对初临异世的曹颐来说,那份老辈人无条件的宠溺也为他驱散不少孤寂,开始慢慢融入这个时代。 

  孙太君除了关爱他这个长孙,最牵挂的还有娘家。 

  安排内侄为苏州制造,牵线孙家与李家联姻,将长孙女嫁给侄孙,都是为了让孙家上了曹李两家的船,让曹家能拉扯孙家一把。 

  自己明泽保身,不算是错,可却有些不够厚道曹项那边被堂兄的说辞震得不行,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伯父是庶子充嫡,自己父亲就是庶,真要论起嫡庶来,谁也撕巴不干净。 

  原本他听到堂兄家规那句,心中很是羞愤,可到了这会儿,晓得堂兄此举全无子孙计,并无他意,心中也就释然。 

  曹颐心下有些不安,便坐不安稳,抬头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便道:“这边枯坐无聊,去那边园子逛逛……”曹项也发现兄弟两个谈话过于沉重,笑着附和道:“听大哥的,还是年前去过一遭,还没见过收拾好的园子……” 

  即便规划…的再齐整,可搬家就是搬家,车车马马,大箱子小箱子,前院还是有些乱。 

  曹颐也没惊动别人,唤曹满牵了两匹马,与曹项一道从角门出来。 

  从曹府门口,一直到胡同口,都是马车。 

  曹颐见状,便招呼曹项背向而行,饶了一点路。 

  四月末,天气 

  有些热了。 

  曹颐骑在马上,望了望道路两侧的水渠。 

  里面虽不深,可依旧有积水。 

  今春开始,不只江南多雨,京城的降雨也不少。 

  曹颐便 

  江南水情上,仔细问了曹项见闻。 

  曹项虽在翰林,可早年在洛阳做官,并非不知世事的书呆子。 

  提及此事,他也不仅皱眉,忧心忡忡,道:“大哥,江南不只是水患问题,怕是还有**自古以来,僧道集会就容易生变,今年又是多事之年”说到这里,犹豫一下道:“有传言,范时锋在江宁尊奉的那几个道人,是丹门之人我问过二哥,他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说李督台曾提过,说这里水深,不让二哥参合若真是丹门,大哥您看……”曹颐冷笑道:“从秦始皇求仙问道开始两千年,你看哪个人 

  长命百岁了?皇上是明君,若是他无媚上之举,总督位置许是还能做长久些:若是他 

  想要借道门媚上,怕会适得其反。” 

  “是因皇上重佛?”曹项问道:“皇上还有替身出家,想来是见不得范时锋重道抑佛……” 

  曹颐摇了摇头,道:“佛也好,道也好,在上位者眼中,都是愚民之术”说到这里,却是心中一动,怪不得自己觉得此事听着有些不对劲,原来如此…… 

  这个范时锋他在直隶为总督时曾打过交道,虽带了傲气,可到底是出身相府,官场手段与眼sè都不缺。 

  明知道皇上重佛,他还抬举道门,如此违背皇上心意,实不像一个总督大员能做出来的。 

  曹颐原以为,范时锋是因年岁大了,开始犯浑。 

  仔细想想,却不是那样。 

  江南重地,皇上怎么会兔许一个犯浑的两江总督在?即便再给范家面子,也不会拿江南重地的安定开玩笑。 

  江南富庶,佛门香火很是兴旺。 

  久而久之,佛门圈占的土地数目也日益增多。 

  “摊丁入亩”却避不开庙产。 

  若是佛门气势强,那说话的底气就足。 

  佛门势微,只能小心夹着尾巴度日,哪里还敢吭声。 

  “哈哈哈!”想明白这个,曹颙不由大笑出声,自己一叶障目,真是好手段、好布局。 

  想必李卫 

  明白这点,才没有在此事上揪着范时锋的尾巴不放。 

  这个“昏庸好道”的黑锅,范时锋是背定了:若是他不贪,皇上定会将他的委屈记在心上,待到任满回京,说不定既要挂个大学士补偿下他的名声损失。 

  可偏偏范时锋是个胆大的,压制佛门时,不忘了敛财,恨不得要在江南刮地皮。 

  曹项见堂兄大笑,神情里带了幸灾乐祸,很是不解:“大哥” 

  曹颐方才 

  那些,有揣摩圣意之嫌,即便在堂弟面前,也不好轻言,便道:“四弟你要记得,往后即便外放,也要避开江南江南与武官无碍,对文官来说,却是埋鼻之地……”官场上早有这种说法,无非是江南富庶,容易yòu人贪yù。 

  低级官员还好,越是显位越是危险。 

  自打顺治朝开始,在江南的督抚大员,折了无数,善终者少。 

  不说远的,就说被前几年故去的被康熙称为“天下清官第一”的张伯行,不仅是名满天下的好官,承继程、朱礼学,在士林也颇有人望,结果在江南闹得声名狼藉,差点成死罪。 

  这是不肯同流合污的,那真敢伸手的,就同被皇帝圈养的肥猪肥羊一般,火候差不多,也就该宰了,抄家籍没,殃及妻儿曹项听出堂兄话中的认真,也正经八百地点了点头。 

  说着闲话,兄弟两个就到了新宅。 

  这边同曹家门口似的,这边的宅子,有狮子院,大门并不临街,而是另包在一重院子里。 

  如此,马车就不用排在大门外,而是都在狮子院候着,倒是显得比曹府那边要齐整。 

  这边前院坐镇的,是恒生与大管事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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