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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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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起恒生时,不仅神情柔和,语气也自然而然地带了宠溺。 

  曹颙与初瑜夫妇且先不去说,在有幼子长孙的同时,李氏还能心无芥蒂地关爱没有血缘的养孙,若非心地良善,怎么会如此? 

  想到这些,衍璜的心里不禁有些发酸。 

  恒生在曹家上下这般关爱之下长大,他这个舅舅即便再亲近示好,也比不过他们十数年的情分。 

  原本想要笼着恒生亲近显王府的心一下子就淡了…… 

   

  简亲王府,上房。 

  看着丈夫拉着天佑追问不停,天佑却时不时望向自己的模样,永佳只觉得有些头疼,忍不住用帕子按了按太阳穴。 

  天佑有些坐不住了。 

  雅尔江阿说是福晋有事,将他带了来,并且直接带进内宅,可眼下也没有给福晋说话的功夫,就拉着他询问起郡王府之事。 

  换做是旁人,天佑当然按照早先定好的说法,既说明恒生被暗算,又不能指名道姓地揭破喀尔喀的阴谋。 

  否则的话,就将喀尔喀汗王府与恒生之间的矛盾暴漏在世人面前。 


可眼下是未来岳父追问,不是三言两语能打发的。 

  天佑想了想,没有直接应答,而是望了望门口侍立的丫鬟。 

  雅尔江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摆摆手打发丫鬟们出去。 

  天佑这才说从头到尾讲述了郡王府之事,从下定前一日拉着弟弟吃酒,次日恒生一直没出现,父亲二人不放心,分别使人过去探看……结果恒生昏迷不醒,昨晚的醒酒汤里不干净……如何父亲过去,又请庄王爷出面,整肃郡王府,接回恒生…… 

  至于醒酒汤里是浓烈春鞥药,与恒生奋起杀人之事,自然早就埋在心里,对谁也不会说的。 

  这些事情,雅尔江阿夫妇这几日也影影绰绰的听到些。 

  听天佑讲述,永佳吸着冷气,依能感觉到其中凶险。 

  虽说恒生不是曹家血脉,可谁能说养育之情就不是情分? 

  永佳到底心肠软,将心比心,尽管对七格格、八格格不甚亲近,可这两个女儿若是真有个不好,她心里也不会好过。 

  更不要说,恒生一直被曹颙夫妇视若亲生,情分自然更不同。 

  雅尔江阿早年执掌过多年宗人府,这些内宅阴私之事听得何曾少了。 

  他很是不以为然,在他心中自然是十个恒生也抵不过一个天佑。 

  别说恒生只是养子,即便是曹颙的亲儿子,也比不上身为嫡长子的天佑分量重。 

  况且恒生出事,又干天佑什么事? 

  即便天佑没拉着恒生吃酒,旁人想要算计,没有加料的醒酒汤,也有加料的宵夜、点心。既然是郡王府不干净,哪里又能防得住… 

第一千三百八十章龙葵籽 


永佳本就不苟言笑,这会皱着眉,看着更严肃些。 
   
  天佑见了,心里难免有些没底。对于眼前的未来岳囘父岳囘母,他并不怎么敬畏贵为和硕亲王的雅尔江阿,反而比较敬畏沉默寡言的完颜福晋。 
   
  即便是不说话,只是那样淡淡地看着,也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 
   
  不管是宗室,还是勋贵人家,继福晋、继夫人何曾少了?哪个不是小心翼翼地经营,可是能做到完颜福晋这样的屈指可数。 
   
  其他人,或许还有娘家做助力,或者有阿哥傍身。 
   
  完颜家却是从完颜福晋出嫁没两年就开始败落,压根就指望不上的,亲生骨肉又只有一个格格。 
   
  没有娘家做依仗,也没有儿子傍身,完颜福晋却能将亲王囘福晋做的这样有底气,不得不让人佩服。 
   
  对于这个迥异与家中女性长辈的岳囘母,除了敬畏,天佑心中隐隐地还有些敬佩。 
   
  若是祖母有完颜福晋这样坚韧利索的性格,多少会为祖父分担些,会不会让祖父长寿些?要是母亲有完颜福晋的性子,那父亲会不会少操些心? 
   
  虽说这些念头有些不恭敬,可天佑许是被妞妞与天慧影响,并不怎么喜欢柔囘弱的女子。 
   
  即便他心里明白,祖母是真柔囘弱,母亲只是在父亲与家人面前柔囘弱而已。 
   
  因关注着永佳的神情,所以天佑讲完郡王府之事,不等雅尔江阿开口,便主动对完颜氏道:“听王爷说,福晋传召晚辈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永佳闻言,心中诧异,面上不显,只是目光望向雅尔江阿。 
   
  雅尔江阿瞪大眼睛,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拉天佑出来的托词,忙清咳了两声,道:“是啊,福晋可是找这小子有什么事?” 
   
  身囘子侧背着天佑,他使劲地向妻子使眼色,生怕她揭破自己扯谎之事,害的自己在女婿面前没面子。 
   
  永佳见状,哭笑不得,开口道:“听说你家有些不太平,这几日又没见你露面,王爷与我多少有些不放心,总要亲眼见一见你才好……若是你得闲,就陪着王爷坐一坐……这几日外头说什么都有,王爷很是担心你……” 
   
  既然眼前这个是她的女婿,就不是外人,哪里用扯那些有的没的做托词。 
   
  况且,永佳心思细腻,多少有些察觉天佑对自己的泰山老丈人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只为了六格格,永佳当然也乐意天佑与王府这边再亲近些。 
   
  完颜永佳的话平实,可却听得天佑心里热囘乎囘乎的。 
   
  他想起方才雅尔江阿在曹府客厅外说的那一句,尽是维护之意,心里明白过来,望向雅尔江阿的目光就带了感动。 
   
  雅尔江阿被妻子说破,满心不自在,到底有些忍不住,抱怨道:“你老囘子也忒偏心了些,就算长子要求严了些,也不当如此……现下中秋已过,秋深霜重,哪里是好玩的?难道非要将你也折腾病下,才能安生?” 
   
  这话却不是天佑好接的。 
   
  里面传达的消息,也让天佑心里有些嘀咕。 
   
  见丈夫说话肆意,永佳心里真有些恼了。 



即便是亲生父子,情分也得维系培养,更不要说翁婿之间,本就不是自家骨肉。 
   
  雅尔江阿不仅当面挑人父亲的不是,还露了自己窥囘探曹府的底细。 
   
  天佑虽不置可否,可也能感觉出雅尔江阿话中的维护之意,只听自己想听的,道:“确实是晚辈不是……”说到这里,有些迟疑,垂下眼帘道:“那晚因想着次日下定,心里欢快了些,就拉着二弟吃醉了……” 
   
  这样的说辞,加上略带羞涩不安的神态,极大的取囘悦了雅尔江阿。 
   
  他“哈哈”大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点像爷……爷若欢喜时,也乐意多吃两盅……” 
   
  高高在上的和硕亲王,竟然露囘出这赤子之态,天佑忍不住露囘出笑意,心里对于这未来岳囘父的隔膜也立时去了大半。 
   
  永佳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 
   
  原本听说是天佑主动拉着弟囘弟吃酒,她还有些疑惑。 
   
  毕竟,除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有“借酒消愁”这个词儿。 
   
  见天佑的模样,并不像是对这门亲事有抵触,而且也接受了这边的亲近。 
   
  小小年纪,带人包容宽厚,同曹颙少年事做派相差无几,真应了“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一句…… 
   
  尽管堂上其乐融融,可天佑放心不下家里,还是婉拒了未来岳囘父岳囘母的好意,并没有留在这边用饭。 
   
  毕竟他是被雅尔江阿直接带过来的,不告诉父母一声就留下,那边再惦记。 
   
  不过,在看到雅尔江阿拉下脸的时候,天佑主动说起家中窖藏几坛陈酿,若是王爷的空,明天下午从宫里当值回来,过来陪雅尔江阿吃酒。 
   
  雅尔江阿的脸色这才舒缓些,道:“好,好,既是如此,那就等你的好酒!” 
   
  天佑是晚辈,倒是不需要雅尔江阿亲自相送。 
   
  见他起身告辞,雅尔江阿便唤人,吩咐送天佑出府。 
   
  天佑才来下定没几日,王府下人自是晓得这个就是王爷福晋的东床快婿,躬着身囘子,带了几分讨好,送人出去了…… 
   
  这会功夫,永佳方开口问道:“爷不是探病去了么,怎么成了替妾身唤人?” 
   
  雅尔江阿讪笑道:“话赶话说的那儿,就拿福晋做了幌子,福晋勿恼……”说着,带了愤愤:“爷实在看不惯,曹颙指使咱们六额驸低三下四给衍璜赔情的模样……爷才不信,他真的能将养子看的重过嫡长子去。不过是怕背了管囘教不严的名声,才将六额驸推出来顶缸……” 
   
  永佳摇摇头,道:“爷上个月不是还说,曹大人是个实心人,不将外人褒贬放在心上……” 
   
  雅尔江阿不由哑然,好一会儿方犹豫道:“难道真是六额驸一时欢喜过了,忘了轻重?瞧着他平素稳重的模样,也不像如此……” 
   
  真是满心疑惑不可解,他心里想着明儿拉自己额驸吃酒,一定要问过究竟出来…… 
   
  天佑回到自己大门外时,刚好曹颙送衍璜出来。 
   
  天佑少不得跟在父亲身后,目送衍璜骑马离去。 
   
  父子二人转身回府,曹颙问道:“简亲王囘福晋何事寻你?” 
   
  “听到外边的风声,有些不放心,唤儿子过去问询一二……”天佑老实回道。 
   
  曹颙点点头,道:“担心也是正常的,你与六格格大定就延期,要是婚期再耽搁,就不好了……今年家里的事情也太多,我只盼着媳妇早日进门……你母亲操劳多年,当好生歇一歇,享享儿子媳妇的福……” 
   
  天佑听了,心里有些发酸,道:“母亲这两年太劳乏些,要不要请太医再开两个方子补补……” 
   
  曹颙想了想,道:“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还是不吃药……等将你们兄妹婚嫁之事了了,就让你母亲好生歇歇……至于你七叔那边,还能缓几年……” 
   
  父子两个说这话,进了内宅。 
   
  在九如院门口,曹颙的脚步停下,低声吩咐了天佑几句。 
   
  到了院子里,曹颙直接回了上房,天佑则是去了西厢房。 
   
  恒生坐在炕上,正望向窗户的方向发呆。 
   
  天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透过玻璃窗,只看到东厢的窗户;不禁好奇道:“这是看什么呢?” 
   
  恒生这才醒过神,要翻身下炕,被天佑给按住。 
   
  他打小喜欢舞枪弄棒,身囘子向来结实,即便那日病的凶险,可既已经退烧,又经过这几日休养,病情也好了大半。 
   
  只是头一次杀囘人,恒生到底心下不安,夜里就睡不安稳,眼圈下青黑一片,看着萎靡憔悴了些。 
   
  外加上少年热血,本对床笫之事带了几分好奇与向往,只因洁身自好的缘故,才没有轻易尝试。 
   
  这头一回却是在屈辱的情况下,要是心里半点阴影都不留,才叫奇怪? 
   
  天佑最是知晓他的秉性,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心结? 
   

听着天佑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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