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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5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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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兆佳氏听了,犹豫了一下,道:“后儿是你生日,大后天的话,是不是太赶了?到了二十六,就是你兄弟媳妇回娘家的日子。”曹颂道:“听岳父的意思,岳母已经念叨了几回了。我们成亲在老三他们头里,也没有在他们后边住对月的道理。就定在大后天吧,明儿使人告知那边府里。” 

  听着丈夫与婆婆说话,静惠始终是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站着,半点没言声。 

  兆佳氏扫了媳妇一眼,心里有些不舒坦,实见不得她这番规矩样子。 

  这番规矩是够了,但是木头桩子似地,没有半分伶俐样。看着也使人觉得闷。 

  说也奇怪,早先儿子没说亲时,兆佳氏心里盼着找个初瑜这般脾气品貌的,温顺贤惠,使人省心。 

  待静惠进门。样样守礼,使得人挑不出差错来,兆佳氏却是不稀罕了。 

  她还是觉得媳妇要爽利大方些才好,要不然这样整日低着头,也不晓得其想些什么。 

  只是儿媳妇这般“规矩”,兆佳氏是爱面子的,自然生怕被小瞧了去。也端着架子,有板有眼地做起婆婆来。 

  现下,曹颂既提起要回送媳妇回富察家“住对月”,兆佳氏也想不出理由拦着,便不情不愿地点点头,道:“嗯,就这样吧……” 

  话说出口,兆佳氏便有些后悔。 

  这一个多月以来,家务琐事都交代静惠,她不过是翻翻账册。吃口烟,日子甚是省心。 

  想到这个,她又道:“……左右亲家离咱们家不远。往后走动起来也便宜,不必非要住满月。住个四天或者六天的,便回来吧……” 
  康熙微颤抖的左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虽说不愿承认,但是他却无法欺骗自己个儿。 

  所谓的“万岁万岁万万岁”,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这世间哪里有不死的帝王? 

  康熙终究还不死心,伸出手去,抓炕桌上地御笔。 

  摸到笔杆的那刻,他的心不由地提起来,全部精神集中在眼前这尺长地御笔上。 

  别说是拿起,就是连合拢手指,连抓住笔杆都不能。 

  康熙没有放弃。用右手握着左胳膊。尽量让自己的左手使上力气。 

  不过是徒劳罢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额上已经满是薄汗。左臂也筋疲力尽,无力地垂了下来。 

  康熙地心里说不出的悲愤,微微地阖了眼睛,像是老僧入定似的,一动不动。 

  过了半晌,他才睁开眼睛,已经是收去了之前的沮丧,回复帝王的威严。 

  炕桌地右上角,摆放着一个已经阅过地折子,是内大臣傅尔丹方才送来地。 

  盯着那折子,康熙原本威严地脸上露出丝嘲讽来。 

  少一时,就见魏珠躬着身子进来,俯首道:“回禀万岁爷,十四阿哥同二贝勒到了,在门外等候着。” 

  康熙没有立时叫见,而是开口问道:“魏珠,朕问你,近日九阿哥可是又往你外宅子送了礼?” 

  魏珠虽说名分上是乾清宫副总管太监,但是因总管太监自梁九功获罪后一直出缺,所以他实际上已是御前最得用的内侍。 

  这几年,巴结魏珠,给他送礼的人不可胜数。 

  魏珠是从小太监做起的,亲眼见证了梁九功的失势,心里自然是加倍小心。 

  外头的事儿,件件回禀皇帝主子;御前的事儿,却是甭管是金子银子,还是亲王皇子,也肯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这番“忠心”,康熙自然受用。 

  他身为帝王,高高在上,所能看到的、听到的,也是有限。 

  魏珠从外头听来地官员绯闻、市井闲磕,禀到康熙耳中,倒是也让他觉得新奇有趣。 

  因此,他便让魏珠放开手脚,该收礼就收礼,该吃请就吃请。同时,还有个用意,那就是借着魏珠这颗试金石,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自现行迹。 

  魏珠听了,连忙跪下,回禀道:“回万岁爷,元宵节前九阿哥使人往奴婢那边送了五千两银子。奴婢在宫里当差,并不晓得此事,昨儿才得了外头的消息,正思量着请示万岁爷,这银子收不收呢。” 

  “五千两……”康熙沉吟着,道:“同年前九阿哥给你地,加起来足有一万两……” 

  九阿哥的爵位是固山贝子,年俸银一千三百两。 

  “真是让朕见识了,手足情深么?”康熙瞧了瞧自己的左臂,想到自己已经老迈,阿哥们却是正值青壮,心里不由地烦躁起来。 

  他微微皱起眉,抬起右手,冲魏珠摆了摆,道:“传他们两个进来。” 

  “!”魏珠应着,起身退了出去。 

  乾清宫外,十四阿哥与弘皙两个,已经是等得有些心焦。 

  二阿哥虽说被圈进,但是弘皙却因康熙的宠爱,移居在阿哥所。不管对儿子如何恼,康熙对这个皇长孙却仍是温煦如昔。 

  弘皙年过弱冠,已收起年少轻狂,变得谨言慎行起来。 

  这些年的变故,也使得他明白了,一切都是虚的,只有祖父的荣宠是真的。 

  只有登上那把椅子上地人,才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荣辱。 

  不管心里盘算什么,弘皙的脸上半分不显,浮着谦卑的笑意,低声同十四阿哥寒暄。十四阿哥应付着,心里也是猜测不已。 

  年前年后,每次到御前请安,他多半都能看到弘皙在。 

  虽说皇父待他也是温煦,但是同对长孙那种慈爱却是不同。 

  想着弘皙平素卖乖,给康熙磨墨啊,捏背什么的,十四阿哥心里实是腻歪得很。 

  天家无父子,就有祖孙了? 

  弘皙所图的是什么,皇父这般作态,所为何来? 

  是感念元后情谊,对废了两次的二阿哥又生出怜悯之心,爱屋及乌关心长孙;还是因年岁大了,想要亲手再调教出一个储君? 

  昔日,明太祖在太子过身后,二十余子不立,立了皇孙,引发了“靖难之役”;皇阿玛,您要是生了这个念头,就不怕重蹈覆辙么…… 

  十四阿哥想到此处,望向弘皙地目光有些异样……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五百一十六章 制衡 

  望着进来的十四阿哥与弘皙,康熙的心中,不可遏止地生出一股妒意。 

  挺拔的身姿,浓密的须发,二十多岁,再也回不去的青壮年数。 

  十四阿哥是二十七年生的,今年二十八;弘皙是三十三年生的,如今二十二。 

  四十年前,当自己个儿二十二时,在做什么?康熙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 

  那年,“三藩之乱”已经是第三年,战争形势不容乐观。 

  年末,二十二岁的帝王立了皇子胤为太子,遣官告祭天地太庙社稷,颁诏朝野,加恩肆赦。 

  立一岁半的嫡子为太子,除了为了悼念死去的发妻,主要还是情势所迫。 

  战败的折子不断,康熙心里已经有了御驾亲征的准备。 

  在太皇太后与满朝文武的百般阻拦后,康熙始终未能如愿…… 

  等到了十四阿哥这个岁数,三藩之乱已经平定,他第二次做鳏夫,太子就傅,以大学士张英、李光地为师…… 

  沉思间,就见十四阿哥与弘皙已经跪下,道:“儿臣(孙儿给皇阿玛(皇玛法)请安。” 

  康熙收回思绪,视线从十四阿哥脸上扫过,落到弘皙身上。 

  太子就随他,弘皙肖似其父,容貌同康熙也有几分相似。 

  想着已废的太子,康熙望向弘皙的目光就变得柔和起来。 

  他心里叹了口气,冲两人摆摆手,道:“平身吧,坐下说话。” 

  十四阿哥与弘皙应声起身,魏珠忙带着个小太监,送两只凳子过去。 

  十四阿哥与弘皙老实地坐了,康熙思量了一回。对十四阿哥道:“听说八阿哥病了。明儿你领两个太医,代朕过去瞧瞧他。 

  十四阿哥甚是意外,在袖子中的手已经紧紧地握成拳头。 

  自打去年十一月“毙鹰事件”后,八阿哥受了好一番申斥,过后一直“抱病休息”。 

  如今,皇阿玛却是想起他来,莫非是李光地那老家伙倚老卖老,又在盛赞八阿哥为“贤王阿哥”,使得皇阿玛变了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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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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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 10:15 只看该作者 
230 # 。 
看着十四阿哥神情有些不自在,康熙心中的阴郁却似好了许多。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就算是骨肉天伦,也不是能想热乎就热乎起来的。 

  应付了两句,康熙便对十四阿哥挥挥手,道:“跪安吧,别忘记朕交代给你的差事。 

  十四阿哥应声起了,心里却是有些狐疑不定。看了弘皙一眼,退出屋子。 

  屋子里除了康熙,只剩下弘皙一个,魏珠等内侍已经被康熙打发出去。 

  屋子里一片静寂。康熙看着自己的长孙,没有言声。 

  弘皙只觉得自己地小心肝“扑通”、“扑通”地,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为了掩饰那一丝慌乱。他仰起头来,满脸诚挚地说道:“皇玛法,孙儿瞧着您清减了。现下正是冬春交替之时,使得人困乏,要不容孙儿尽尽孝心,陪皇玛法出去溜达溜达?” 

  康熙的脸上露出笑意,瞅了弘皙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从炕上下来,道:“走吧。” 

  弘皙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见康熙应允。半响才缓过来,忙起身应道:“孙儿遵旨。” 

  祖孙两个。一前一后出了乾清宫。 

  守在暖阁外的魏珠见万岁爷要出去,忙抱了件披风跟上。 

  康熙系了披风,让魏珠远些跟着,自己则是带着弘皙大步流星出了乾清门。 

  出了乾清门,他脚步缓了缓,左拐进了景运门。 

  弘皙看着祖父挺得直直的后背,心情甚是复杂。 

  要是祖父没有这样“老当益壮”,那他的阿玛还会在做了三十余年皇太子后被罢废么? 

  不知不觉,他随着康熙走进一处宫苑,却是不禁神色大变。 

  这空荡荡的,没有半丝鲜活的地方,正是已经闲置三年的东宫毓庆宫弘皙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曾以为自己会是这里未来的主人。如今,却已经是沧海桑 

  在弘皙愣神的功夫,康熙已经穿过祥旭门,进了毓庆宫地第二重院子。 

  弘皙连忙跟前,脑子里却已经是空白一片。 

  康熙止了脚步,抬头看了看第二进正殿上悬挂的匾额,不由地叹息一声。 

  这边的宫殿,是康熙十八年在旧宫的基础上,为皇太子修建的。 

  这一声叹息,落到惊疑不定的弘皙耳中,却仿若是天籁之音似地。 

  他的眼睛立时明亮起来,强压抑住心中的狂喜。 

  皇玛法这般感怀,是不是对阿玛存了不忍之心?四十多年的父子亲情,岂是说抹杀就能抹杀地? 

  晚霞漫天,红光蔽日,就算是至高无上的帝王,也要日落西山之时。 

  这天下,总要传承下去。 

  他却是忘记了,那被圈了七、八年的素有“勇武”之名地大阿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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