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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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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曹寅开头看着漂亮,下了半局后,竟出了个昏招,露出个大破绽。 
  曹颙盯着棋盘,综观全局,看清确实不是陷阱,一个炮过去,拿下红马。棋盘上的局势,已经逆转,随着曹寅接下来的连连败退,曹颙则是步步逼近。 
  一局下来,竟是曹颙赢了。 
  曹颙撂下棋子,盯着棋盘,只觉得不可思议。 
  曹寅已经抬起头来,看着儿子,半晌方说道:“曹甲、曹乙可用,我已经吩咐他们随魏黑同去。” 
  曹颙闻言一愣,实不知父亲为何会晓得此事。 
  “难得你主动出手,为父心痒,忍不住想要为你掠阵,颙儿不会嫌弃为父多事吧。”曹寅看着日益成熟的儿子,心中生出几分自豪。 
  “父亲不会怪儿子鲁莽吧?”曹颙见被父亲晓得自己的安排,有些忐忑地问道。 
  曹寅摇摇头,笑着说道:“能想到先引三阿哥府的人去西郊做掩护,大善。就算那边出事,弘晢疑你,也拿不定主意,定会战战兢兢,堤防四处。” 
  曹颙苦笑,他何曾不想快意恩仇。 
  这般周折,倒不是为了蒙弘皙,而是为了龙椅上的那位。就算曹家挨欺负了,弘皙是皇孙身份,想要明着报复对方,也是不臣之举。 
  “你虽不善攻,但是善防。往后,遇事要静下心来想一想。棋局也好,战场也罢,有的时候不是争输赢,而是看谁的定力好。定力好,等到对手有破绽,就是自己的胜机。这次弘晢用的,就是这一招。”曹寅看着儿子,说道:“你可长了教训?” 
  见父亲教导,曹站起身来,仔细听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有的时候,不是想要太平,想要自在,就能太平,就能自在的,保不齐就有什么意外发生。 
  这一晚,西郊的天空,被火光映得通红……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七百四十七章 骇猴 

  上房。前厅。 
  熊仁躬身站着。只的浑身不自在。偷偷的瞄了眼上位的曹颂。今儿曹颂休沐。不用到衙门当差。 
  自从几日前。闹出田之事。熊仁就有些心里没底。直接跟着西府大管家跑了几趟衙门。事情了结。他才算松了口气。 
  除了二总管熊仁。东府大总管于安。还有几位头面管事铺子掌柜庄头都在。站了半屋子。 
  能熬到管事这个身份的。都是二房的老人。自是晓的曹颂这位主子爷不是脾气好的。曹颂性子暴躁。打小就是出名的。只是因跟在曹颙后头。有兄长束着。所以才不显。 
  曹颂坐在主位。黑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些人。熊仁心中暗暗叫苦。晓自己尊了太太的命,违逆了二爷。是不好糊弄过去。 
  没想到。曹并没有看到。而是慢悠悠的开:“哪个是白二?” 
  白二是铺子管事。因年岁轻资历浅。是站在第二排的。听曹颂发问。他才躬身上前两步。道:“小的是白二。见过二爷。” 
  曹颂打量了他两眼。向于安道:“是你外甥?听说是你举荐给太太使唤的?” 
  于安也是看着曹颂长大的。哪能看不出二爷反常。硬着头皮道:“是小的保举给太太的。原在前院当差。负责采买上的差事。” 
  曹颂冷哼一声。:“来人。将这逆主的刁奴拉下去。打五十板子。” 
  不仅白二蒙了。于安也糊涂了。原还以为二爷为了前几日的事要收拾熊仁。怎么又扯到白二身上。 
  “二爷。小的冤枉小的不敢啊。”还是白二乖觉。屈膝跪下。道。 
  ““冤枉”“不敢”?”曹颂冷两声道:爷早吩咐叫收了两处铺子。拖延到这个功夫。还敢喊冤?当爷的话是放屁?给爷打。” 
  白二还想喊冤。他是大管家的外甥。拉着他下去的人。也不敢太厮巴。 
  曹颂见状只觉气个半死。指了白二道:“就在院子里打,要是不把这个奴才打的屁股开花。你们就陪着五十大板。” 
  有这句话。谁还敢不上心。往白二嘴里塞了个核桃就拉下去“劈啪”的开始轮板子。 
  安只觉的脑门子直冒冷汗。实是辩无可辩。心里已经是后悔不已。这白二虽说是他外甥。但是却是当儿子养的。想着几年差事。跟着自己学管家。 
  五十板子。也就是半盏茶的功夫。 
  因见曹颂恼。也没人敢留情。白二被打了个趴在哪里直哼哼。 
  曹颂看了一眼。对于安道:“革了他铺子管事的差事。罚做杂役。三年不得补差事。” 
  于安虽觉颜面尽失。也不敢这候请求。躬身:“是爷,小的记下了。” 
  堂上众人幸灾乐祸的。兔死狐悲的怀着鬼胎的。各般肚肠。 
  曹颂却懒的理会。目光直直的落到熊仁身上。熊仁不敢抬头。在太太面前。他还能辩解句。在这位莽二爷面上。没法子讲道理。 
  “爷没有大爷的好性子。也不会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爷就知道。谁是好用的奴才。谁不听话。就是了。”曹颂冷道:“这个府里。到底谁是主子?你们倒是都长本事了。爷说的话。都敢糊弄。还有什么不敢的?拉下去。打五十个板子。先长长教训。” 
  这白二能打。这熊仁却是府里老人。还是二管家。于安就算心里盼着他挨打。面上也的装上一装。躬身劝道:“二爷息怒。二管家也是一时糊涂。” 
  “哪来的二管家?打完板子。就去庄上当差。给你半年的功夫。要是还将差事理不干净。那就回家养老吧。”曹颂说。 
  总算还有个盼头。比白二强出许多。熊仁百感交集。只能老实认罪。被拉出去挨了。 
  曹颂已经从座位上起身。看着众人道:“只这一遭。要是日后还有把爷的话当西北风的刁奴。直接打死了事。” 
  。。。。。。。。。。。。。。。 
  转眼。到三月初八。万寿节。 
  果然如十六阿哥所说。因西北战事缘故。今年的万寿节不过是走个过场。并没有怎么操办。 
  曹颙还在不动如山。熟悉了差事。同僚们关系也熟识起来。只是到底是科道衙门。行是督察之事。所以每日里就从户部公文里挑错。使的衙门气氛颇严肃。 
  曹颙有的时候。也觉好笑。这六科给事中。不是御史。却与御史行同样事。自己进京八年。哪年不引来御史弹劾几遭。 
  他气定神闲。十六哥却是坐不。隔三差五就往衙门里逮人。 
  曹颙晓他是着急那十万两黄金生意的事。跟着道:“十六爷。如今九爷那边在“买卖”正好。内库的银子也充足。急什么?” 
  十六阿哥压低了音量。道:“我不急。皇阿玛急。西北大军就算不动。几万马在那里。加上后勤供给。民夫十来万。每个月耗费就是几十万两银子。这还是没动。若是大军西进。攻击线拉长。费用还在翻倍。 
  准格尔人最是狡猾。那边又占着地势之利。战火一开。岂是一年半载能了结的。” 
  曹颙晓得十六哥说是实话,但是他也是能力有限。以往每次。都是借势。赚下点银子。这为了康熙赚钱。毕竟不同自己开个铺子。月入千把两的问题。他心中虽有几个草案。但是还不算成熟。 
  再说。他从父亲身上。也长了教训。凡事要给自留三分余的。这样不会被人卸磨杀驴。 
  “十六爷再容我功夫。毕竟这不比内务府招投标。有东西能倚仗。只有本金。要是想要寻赚钱的道。也不是一日两日功夫能完的。”曹颙思量一遭。道。 
  十六阿哥闻言点了点头。道:“你的难处我也晓的。只是多少上心些,省皇阿玛跟前落埋怨。” 
  “嗯。我晓的了。”曹颙想起最近听到的传言。问道:“听说太后她老人家身子不舒坦。如今好些了么?” 
  十六阿哥回道:“时应该无大碍。不过瞧着太医的话。太后她老人家的身子是不比往年了。到底上年岁。” 
  曹颙就算猜测母亲是宗女,也不会想到其中还有孝庄的关系。只当母亲的亲生母亲在宫里待过的缘故。才使的太后对母亲另眼相待。 
  在后世的狗血剧中。太后向来是棒打鸳鸯的角色,不过宫里那位太后。并不是康熙生母,没有“母〃凭子贵”的猖獗。该还做不到那个地步。 
  曹颙心中。已经将外婆“被迫”离京的贵魁祸首。当成了孝庄。 
  原本。他还因血缘关系。对这个皇子阿哥生出几分古怪;半年下来。已经认清现实。 
  不管是几百年;还是现下。血缘啊亲戚啊多数时候。不过是个借口。理所当然的伸手。理所当然得便宜的借口。 
  曹颙没心思攀那个枝。也没想着去攀附什么。不过对于真心疼爱的老太后。心中多少有敬意。 
  虽不晓这位太后能活几年但是七十多岁在古人中已经算是长寿。太后的身后事。内务府早就预备的妥当寿材是十几年前预备好的每年刷两次漆。 
  十六阿哥见曹颙问太后不吱声。也想起两下的关系来。 
  他侧过身子。探到曹跟前。带了几分促狭。道:“孚若。唤声十六。。。叔听听?” 
  曹颙拿起炕桌上的笔。往十六阿哥的脑瓜上敲了一下。道:“十六爷这是的闲了是不是〃” 
  十六阿哥也不恼。笑了两声。起身出去。 
  外头有人看着。曹颙不敢妥当。少不的亲自送到门外。看着他走了。才转回来。将户部这几日的政令公文看了。有能完结封存的。还有几处模糊不清的。发回户部重做。 
  西郊。老君观外。 
  弘晋看着眼前一片废墟。只觉浑身发抖。说不话。这边出事已经五六天。他得了消息。早不耐住想要过来看看。但是。被弘皙拦下。 
  就算是遭了暗算。也只是“暗算”。没有证据能表明这边的道观同他们兄弟有关系。如今这边出事。不的有多少眼睛看着。巴巴的过去瞧不是自投罗网么? 
  所以。弘晋忍耐了数日。今日正有事往畅春园来。才绕道到这边看看。 
  老君观出事。养在边的数十人手毁于一旦。弘皙那边是惊。弘晋这边则是实打实的恼。 
  要知道。太子“二废”后。盯着皙的人也多。像宫外这些事。多数都是弘晋出面打理。 
  在“太子党”烟消散后。能聚集这点势力多么不容易。也有弘晋的心血在里面。他没有封爵。唯一能帮上兄长的。就有这点暗的里的势力。 
  出生皇家。长在宫廷里的他。就算晓的大位无望。也想要混个王爷的帽子戴戴。 
  诚亲王么?弘晋攥了拳头。漆黑一片。 
  是不是那边晓的“孟光祖案”是这边操手。才给来了个下? 
  他缄默了半晌。问身后人道:“邢德他们。都没有音讯么?” 
  邢德是这边圈养的江湖人士。手上功夫十分了的。就算折了这个据点。弘晋也希望能跑出两个好手。 
  “回三爷的话。没有音讯。只是二爷吩咐过。叫盯着诚王府那边。初六晚上。那边王府像是有骚乱。听到打杀声。后来也没了动静。没有探出详情。”他伸展站在的子回道。 
  事已至此。再看下去也是无益。弘晋转过身。上马回城。 
  谁会想到。能这般落魄哦,想起“一废”太子前的日子。弘晋不由皱眉。对被废的父亲生几分埋怨来。 
  好好的。结什么党,若是父亲能顺利登上皇位。作为实际上的次子。跟在兄长后边的小跟班弘晋。最少也是个王爵。 
  虽说如今春光明媚。弘晋的心情只觉的沉重。同羽翼已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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