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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抓过瓶子,跟着动手便要去扯冷日濯的衣衫,一股掌风袭来,胭脂整个人朝着帐飞了过去。
“啊——”胭脂大叫,脸上原本黏贴着的假胡子也都零零碎碎的落了下来。冷日濯在听到那一声惊呼之后,几乎是一瞬间的移动身子,跟着拦住了胭脂。
四目相对,胭脂只慌得想要掩住自己的脸,可手脚还在发麻,压根儿就动弹不得。
四目相对,冷日濯只觉得心中又惊又喜,却又一时说不出话来。
胭脂她怎么会来到这里,她不是失踪了吗?她可知道,京城中如今为了她已经是乱成一片,就连这宋辽之战也是因为朝中有人猜测,说胭脂公主是辽人掠去的。他提前几日来次,便是想借机的打听一下她的消息。
“喂,放我下来。”胭脂将脸上剩余的那些胡须扯去,白皙的脸上染了一些红晕:“你这么盯着一个姑娘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冷日濯回过神来,不自在的咳了两声,背过身去,问了句:“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那说来话可就长了。”胭脂理着自己的头发:“那日跟你分别之后,我就从公主的行宫搬回到了宫里。可人回去了,心却回不去,尤其是想要你要娶别人为妻,我就越发的坐不住了”
“我没有娶别人为妻。”冷日濯截断了她的话,“事实上,我从未有过娶任何女子的念头,除了胭脂。”
对上他深情的目光,胭脂又那么一瞬间的错觉,以为他最后的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可随后便意识到冷日濯口中念着的那个胭脂,是自己的前世,是大宋朝曾经的一品女宰相柳胭脂。
“我知道啊,你不用一再重复那个事实。”胭脂很失落,可偏偏她又不能吃那个已经死掉了的自己的醋。“你忘记了,我是公主啊,除了你这个没有眼光的笨蛋,有的是人要娶我。”
“对啊,你是公主。”冷日濯重复了一下,喉咙里也有些涩涩的味道。虽然眼前这个女子有着太多与胭脂神似的地方,可她们一个是女宰相,一个是公主,无论那一个都距离自己很遥远。走神的空,胭脂已经将他腰间绳结给打开,跟着要动手去解他腰间的带子。冷日濯猛然的朝着后面一退,胭脂跟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要做什么?”冷日濯问,不自在的低头看着手还抵在他胸口处的胭脂。
胭脂将目光朝着旁边移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忘却跟他曾有过的“不正常”关系,“还能做什么,我是医生,而你是我的伤者,伤者不愿意自己上药,那我只好自己来了。”
说着,胭脂还大胆的将手探到了他裤腰那里,冷日濯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忙的扣住胭脂的手:“不可,男女收受不清,再说了你是公主!”
“冷大哥!”胭脂抬头看着他:“你有没有听说一句话,叫做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你眼前的胭脂我很不幸就是这样一只落难的凤凰。我啊,现在只是大辽南院大王府中的一名小丫鬟,军队中的一名小医生。”
冷日濯的眼神复杂的闪动了一下,扣着胭脂的手也慢慢的放了下来。胭脂原本也没想真的要帮他上药,可看他此刻的模样,倒真的是进退两难。脸颊稍微的红了一下,跟着轻轻的咬住了唇边。大帐中似乎只留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还要上药吗?”半响,冷日濯声音粗哑的问了那么一句。那股从胭脂身上传出来的似曾熟悉的淡淡香味,让他的思绪也跟着恍惚起来,记忆中那张脸正在慢慢的与眼前这个小女子重叠。
“那个——”胭脂本来要说不要的,可目光落到他染着血迹的衣衫上,随即又改了主意。不过是个男人而已,再说了,冷日濯还是她前世的老公,她什么没见过啊。
“当然要,不然你能自己来吗?”胭脂说完,就咬了舌头,只疼的两旁的咬肌颤巍巍的疼。
摆出一副医生惯有的六亲不认的模样,胭脂让冷日濯乖乖的半躺在床上,跟着动手去拉他的裤子。虽然已经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心跳,可胭脂白皙的皮肤却跟着逐渐上升的温度红了起来。那边半躺着冷日濯,也感觉呼吸有点急促,已经冰冷了许久的心,似乎也有了反应。就在胭脂将要把他的裤子退下来的那一瞬间,他的手再次扣住了她的:“我想,我还是自己来吧。”
“哦,好!”胭脂闻言,忙背过身去,连着吐了几口气。冷日濯看着她的背影,迟疑了一下,这才动手快速的将自己伤口给处理干净。
“我好了。”冷日濯说,从身后将瓷瓶递给胭脂。胭脂猛然的夺过瓷瓶,就朝帐子外头跑,连散落了一地的胡子都来不及捡起来。也许是老天还觉得眼前的情形不够热闹,刚刚打完胜仗的耶律仁人居然无聊的闲逛到了大帐的门口,当胭脂一头撞到他身上的时候,耶律仁人的第一个反应是:“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撞他堂堂的大辽南苑大王,不想活了是吧。”可随着胭脂抬头道歉,他的火气也逐渐跟着消退了下来,继而换上了一副傻儿巴叽的笑容:“天啊,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长的跟仙女儿一样的姑娘啊。”
“喂,仙子一样的姑娘,你是从那里来的啊?”眼瞧着胭脂就要走远,耶律仁人这才想起要问人的来历。
第四卷 重生之恋 第一百七十八章 病猫也。。。
“王爷,药浴准备好了。”胭脂说着,朝耶律仁人的背影狠狠的剜了一眼。也不知道这家伙那里来的邪性,自从那天在冷大哥的医帐外头碰到他之后,便开始了这种被他纠缠不休的生活。每天早上不是头疼就是脑热,在不就是借口自己有难言之隐,让胭脂贴身照顾。
拜托,你只是得了痔疮好不好,又不是浑身瘫痪动弹不得。再说了,她胭脂是谁,堂堂的大宋国公主,他们大辽的死敌耶,凭什么要照顾他。
可抱怨归抱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胭脂还是懂的。此时此刻,她只能在心里暗暗诅咒耶律仁人的痔疮永远都好不好。
耶律仁人没有转身,只是略微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将两臂伸直,偷偷的笑起来:“那个,小胭啊,帮我宽衣吧。”
胭脂浑身一阵激灵,跟着露出一个反胃的表情来。她跟他又不熟,叫人小胭,恶心不。
将他的衣袖狠狠的扯了一下,胭脂这才将他的外衣给脱了下来,要说这耶律仁人长的不错,身材也挺好,放到后世,没准可以去竞争一个男模什么的。
“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耶律仁人稍微探了下头,问胭脂。
胭脂露出了一个鄙夷的表情,跟着啐了一句:“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
耶律仁人努力的挺了一下胸肌,跟着一把将胭脂拉过来,指着自己说道:“你看看我这深褐色的肌肤,傲然结实的躯体,还有胸膛上的肌肉是多么的结实光滑。再有,你瞧瞧我这男人味十足的骨架,难道不让你心动吗?”
“我一不杀猪卖肉,而不搞骨头收藏,有什么好心动的。”胭脂伸手推开他,跟着抱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喂,你还没有伺候本王沐浴呢,小胭。”耶律仁人裸着上身在后面紧追了几步,可胭脂只是回头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说了句:“找人伺候啊,去那边的芙蓉帐。”
芙蓉帐,顾名思义就是军营中专门设置的随军青楼,也就是一般书上所说的军妓门住的粉红色的小帐子。胭脂曾好奇的到那里去瞧过,大多都是贫穷人家的女孩儿不得已的选择。后来怕看见了,心里觉得不舒服,也就没再去过。
耶律仁人当然也知道芙蓉帐,只不过他从来都不屑于,也根本不用去那种那地消遣。眼瞧着胭脂又逃了个没踪没影,自个儿只看着裸露的上身发起了牢***,“那个该死的耶律普,说什么只要敞开自己的胸怀,仙女儿自然就会扑进来。这下倒好,胸怀倒是敞开了,仙女儿却跑了。”
出了大帐,胭脂便将耶律仁人的衣服顺手给丢到了一旁。朝偏角的那个帐子看了一眼,心情也随即低落了下来。这几日来她都只是这么远远的看一眼,偶尔见到冷日濯走出帐子,也是急忙的躲开,生怕让他瞧见自己。具体什么心理自个儿也说不清楚,也许是怕相处的久了,自己便又放不开了吧。
“冷大哥,你究竟要让胭脂如何待你啊。”胭脂失落的叹了口气,跟着郁郁寡欢的走出营地。隐约记得距离这里不远有处小树林,树林中有个浅浅的湖,据说是只有刚下过雨的时候才后会的。此时军士们都在操练,想来也不会有人去那里。伸手抓了抓有点瘙痒的脖子,胭脂这才想起自己自从随军以来就没有好好的洗过澡了。
营地中只有两个洗澡的地方,一个是男人们专用的,另外一个是妓女们专用的,无论哪个她都去不了,只好忍着。这下说不定能在小树林里好好的泡一泡,顺便理理情绪。
走了约莫半里地,胭脂这才隐隐约约的看到一点点小树林的痕迹,到了跟前,有点失望,原来那传说中的水潭只不过是个一平方米左右的小水潭,大约半米深浅,水质倒还清澈。
犹豫了半响,再确定四周的确没人之后,胭脂这才小心翼翼的脱下衣服,跳进了水潭中。随着冰冷的水一点点的抚摸过自己白皙的肌肤,胭脂全身的肌肉在一阵紧缩之后,也跟着放松下来。
一片飞鸟惊起,胭脂忙的拉过衣衫,担心自己在电视中看过的那些镜头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可同时她又希望此刻真的会有一个人来,好让自己不用再烦恼,只需赖着嫁给他就好,而那个不用说,只能是冷日濯。
待到飞鸟过后,四周便很快的又静寂下来,没有偷窥的眼睛,没有急匆匆逃离的脚步声,有的只是胭脂失落的叹息。
从水潭里站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黑,胭脂只觉得四周冷风嗖嗖,忍不住抱紧了双臂就往军营的方向冲去。
“呵呵,大哥,看来咱们的运气不错,在着尿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能碰上这么美的小妞。”眼瞧着距离军营只有十来步远的距离,两个身着辽装的士兵却突然从胭脂的跟前冒了出来。胭脂警惕的后退,看到两人身后半熄的一团炭火,还有一些散乱的鸡毛。
一阵风起,将胭脂没有扎好的发丝吹开,在这边关落日的映照下,竟然又平添了几分神秘的美。
“真美的女人!”两个辽人士兵吞咽了一口吐沫,慢慢的朝着胭脂移动过来。
“你们要做什么?”胭脂问,脚下却也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因为前世她只懂文而不懂武,无法与心爱的冷大哥更好的双宿双飞,所以当她适应了如今的这个身体之后,第一件事情便是让皇帝找宫中最好的侍卫叫她练武。虽说自个儿资质不佳,没练出什么名堂来,对付上次那种大规模的专业杀手不行,可动手击退两个小毛贼应该还没什么问题。再说了,这里距离军营只有十来步的距离,打不过,可以跑啊。再不济,就扯开嗓子喊救命。只是不知道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