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非花:做个交易
其实,皇宫的东西怎么会这么容易搬空呢?非非当然不会真的把老王爷的话放在心上。
白色的床榻上,老王爷奄奄一息的拉着自己唯一儿子的手,老泪纵横着对儿子交代:“煜卓啊,这偷窃皇宫珍品,可是大罪啊。”
龙煜卓脸色沉重的点点头:“孩儿知道。”
老王妃在旁边拿着手绢,抹着泪:“王爷,你就好好歇着吧,这事儿就别管了。娶媳妇娶媳妇,娶了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媳妇,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跟咱们开玩笑。”
一屋子人顿时都感染了悲伤气氛,老王爷睡在床上重病垂危,老王妃捏着手绢哭得肝肠寸断,小王爷摇着脑袋叹息不断,就连一屋的下人都个个愁眉苦脸。哎,他们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小王妃了啊?
非非若无其事的回到她的小院儿里,一进门就从后面熊抱住正扫地的窑之,笑嘻嘻的把脸凑到窑之耳边:“小美女,几天不见,想大爷没有啊?”
刚一说完,手上的爪子便被人无情的撩开,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愠中带怒,怒中带气的清眸。
“怎么了?怎么了?谁惹咱们窑之大美女生气了?告诉大爷,大爷扒了他的皮去。”说着继续豪迈一伸腿,像个地痞似的把脚搁在旁边的石头上,一抖一抖的。
看着主子这副市井无赖的摸样,窑之的额角真是一阵一阵发疼。撇了一眼这没规矩的丫头,转身朝屋内走去。非非连忙又跟上,小狗腿似的在后面讨好的问着:“我的好窑之,到底怎么了嘛?干嘛一回来就给我脸色看?”
虽说出门的时候吵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架,但过了这么多天了,时间不是把什么都冲淡了吗?这丫头怎么还记着仇啊?
窑之继续不理她,一拽一拽的走回客厅,然后动手收拾着桌子上的茶杯,和盘子里剩余的点心。
“咦?有人来过?谁来过?”脑袋一凑,讨好凑到窑之跟前去。
转过身,窑之继续收杯子。嘴里不知说给谁听的嘀咕着:“府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某些人还嬉皮笑脸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啊。”
非非迷茫,这丫头说的是她吗?她这两天可都不在府里,府里在此期间出了什么事可和她没关系,她有不在场证明的。
九俗顾顾梅顾四。“窑之,咱不拐弯抹角行不,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一屁股坐到主位的椅子上,伸手顺便捞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咀嚼起来。
这下窑之真火了,将手里的托盘一搁,腰板一挺直,便指着非非的鼻子问道:“那小偷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偷?哪个小偷?”眨巴眨巴眼睛,她怎么会跟那种见不光的下三滥团伙有接触?她可是清清白白,出淤泥而不染的啊。
“别给我装,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丫头,说,你是不是跟她什么事,现在全府上下都为了这丫头的事闹得不可开交,那丫头醒来后又偷跑了一次,这次竟然直奔咱们弄薇址,一顺带的带了一大堆侍卫过来,这弄薇址你这主子不在,倒是天天一批两批视察的接二连三,不停的给我找麻烦。”
原来又是因为那小萝莉啊,可是天地良心,她真的不过就答应替小萝莉带句话给她九哥而以,绝对就没有其他的勾结了,她绝对是冤枉的啊。
“那个……窑之,你冷静一点,你说的那个丫头,现在在哪儿?”
“还能在哪儿?当然是让侍卫给抓回去了。”窑之翻了个白眼,继续埋头收拾茶杯,抓杯子的手指紧得泛白,她心里暗暗发狠:要是那几个白吃白喝、假公济私的侍卫明天还敢再来,她一定会在茶水和被子里下毒。
盯着窑之这副狰狞的表情,非非艰难的吞了吞口水,然后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慢往内室划去,不动声色的逃离危险人物后,她猛的窜回房间,房门紧锁,并发誓今晚就是不吃晚饭也绝对不要和正在气头上的窑之单独共处一室。
是夜,今晚月亮当空照,非非手脚麻利的翻窗户,翻墙,溜到弄薇址外头去,然后顺着那条自己还大概记得的路,一路往前走。
前方灯火通明,非非眯起眼睛,有点心烦的看着那亮堂堂如白昼的房间,心里暗骂:好你个龙煜卓,就没见你乖乖早上床睡觉过一次,每次都要在书房里呆到凌晨三四点,你不嫌累啊。
要通往小萝莉的房间,就必须经过书房,非非虽然知道自己武功高强,一个打十个。但她因为疏于练习,对轻功的驾驭明显退步了不少,所以要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探进小萝莉房间,就必须等龙煜卓回房了。
非非躲在草丛里喂蚊子,满脑子正积极问候老天爷的祖宗十八代。过了大概三刻钟的时候,书房门居然打开了,非非正在感动,老天爷你果然还是吃硬不吃软的,原来你就是欠骂。
她还没感动够,只觉得这副场景好熟悉,接着,更为熟悉的疾风在耳边刮过……然后,果不其然的,非常熟悉的背影出现了。
“她没事吧?”声音依旧很熟悉,非非很容易就辨认出来,就是清冷男。
“她没事。”龙煜卓低低的说。
哎呀呀,这人真太会瞎掰了,出车祸了还没事?怎么的也得照个心电图,做做器官扫描嘛。这古代什么检测仪器的没有,你说没事就没事,谁信啊。
“龙煜卓,我想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清冷男声音更冷了,语气中的寒气让隔得好远的非非差点没打个喷嚏暴露目标。
“你放心,她真的没事。我就知道你今晚回来,我等你很久了。”龙煜卓很自信的说,非非继续嗤之以鼻,切,你以为你是预测家啊?有本事你预测一下明天会不会下雨。
“等我?”清冷男有点不耐烦了。
龙煜卓却扯了扯嘴角,月光的映照下,他如玉的肌肤显得清净洁亮,他缓缓问道:“你真的喜欢泉衣?”
清冷男翻了个白眼:“废话。”4633832
“好,那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做做另一个交易。”说完,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花非花:没出车祸
“龙大将军,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并不像跟你有任何接触。”言下之意就说,一次的交易可以是不小心的过错,但他是绝对不会一错再错的。
被拒绝了,但龙煜卓却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知道自己手上有一张王牌:“不管你怎么说好了,总之,我觉得我们如果继续合作下去,双方或许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毕竟,珍珠已经落到河里了,而想打捞珍珠的渔夫,可不止你一个。”
又是那句,莫名其妙的什么“珍珠落到河里了”,那个所谓的珍珠难道指的就是夜明珠?可是好像从头到尾,除了她对那夜明珠念念不忘,魂牵梦遗,谁都没把那玩意儿放在心上过。难道是指的“掌上明珠”?指的是小萝莉公主吗?
泉衣,堇衣,小萝莉的名字就是那个泉衣吧?
“你……在威胁我?”冰冷的声音透着股慑人的寒气,周围的气温仿佛顿时下降了。
裁幻总总团总;。抱着双臂,非非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男人不去空调公司上班真是屈才了,等到有朝一日,她绝对要诚挚的向空调集团推荐他这一自体发功、制冷的优秀人才。
“这怎么能叫威胁呢?我只是跟你商量另一项合作而以。”龙煜卓说的无辜极了,可那奸险的笑容明明是说“我最卑鄙,我最无耻”
非非由衷的鄙视这个趁火打劫的男人。更鄙视自己竟然会嫁给这个趁火打劫的男人当老婆。
清冷男不说话了,只是紧紧的盯着龙煜卓,眼中闪着清戾的光:“你知道了?”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龙煜卓笑得更欢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是没想到,原来你的身份竟是……”
“够了。”冰冷的声音即使制止了龙煜卓无意中将要透露的大新闻。“我会再来找你,在此期间,我不希望泉衣有任何意外。”说完,就如来时一样,挥一挥衣袖,一眨眼连衣角都看不见了。
龙煜卓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唇瓣翘得更高了,而后转身,愉快的回书房。
非非则是在草丛里捶胸顿足啊,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就能探听到清冷男的底细了,竟然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紧急刹车,咦,难道是知道她在这里偷听?
脑袋向上望了望,天空还是一样的黑,月亮还是一样的圆,整个院子,还是那么寂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非非一直觉得自己很坎坷,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喂到二十来岁,该结婚生孩子的时候,一场车祸就这么嗝屁了。后来到了这鬼南宁国,以为当个官二代小姐好歹也不愁吃穿,没想到却被遣送到鸟不拉屎的荒山上赶蚊子去了。等到下山了,要了银子,要了房子,以为熬出头了,终于可以过幸福快乐的新生活了,但却发现,原来她要的幸福竟然这么难以实现。
老天啊,她已经不祈求非要一个爱她、疼她,一辈子宠她的老公了。谈恋爱这种高难度费时费力费心的事,她已经知难而退了。现在的她,无非就是希望趁着房产还没到手前,在这絮王府混两口安乐饭吃,顺带拐带那个看起来就可口香甜的小王爷到床上聊聊心事什么的。如果机会允许的话,顺便偷渡一个小小小王爷到肚子里,毕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一直是她所希望的。
终于,又等了一个钟头,该死的龙煜卓终于打着哈欠出书房了。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非非立刻窜到走廊,然后顺着记忆中的路一直走到小萝莉的房门外。远远的她就看到两个蹲在门边的侍卫正在打瞌睡。
她轻手轻脚的溜到窗子下面,挑开锁,熟练翻窗进去。床上正是睡得香甜的小萝莉。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将她如白瓷一般的肌肤印衬着剔透明亮。
这丫头果然很可爱,非非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女人见到这么一幅我见犹怜的画面,也想情不自禁保护画中如同婴儿般脆弱的女孩。
“喂,醒醒。”虽然很不情愿打破这静溢的安静,但是她今天白喂了蚊子那么多血,可不是来看睡美人展览的。她那些血啊,平时一滴都不舍得流,看到捐血车都绕道,现在就这么全捐献到蚊子肚子里去了,真可恨。
揉揉迷蒙的双眸,娇艳欲滴的小唇嘟起可爱的形状,迷糊的看着半夜闯进自己闺房的人,眼睛越来越清晰。当看清来人是谁时,小萝莉顿时激动了。
“是……唔……”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嘴便被非非一把捂住了。
“小声点,门外有人。”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交代。小萝莉睁着大眼睛立刻点点头。非非这才松手放这丫头一条生路。
有了呼吸,小萝莉先大吸了几口气,然后连忙拉着非非的衣袖,急切的问:“怎么样,你看到他了吗?那天你走了就没来过了,前两天我听说你被招进皇宫了,遇到他了吗?”
“咳咳……”心虚的咳了咳,如果让她知道她根本把这件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死得很惨?“那个,你也知道,我一个嫁做人妇的女人要见一个皇子,是很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