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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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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妃轻笑,神态恭谨,“请皇后移步。”
    皇后浅浅一笑,她的笑容清婉而冷清,遥远如天边飘忽的云。
    她站起,走在如妃前头,往刚才宫女所惊叫的地方走去。
    回廊尽头处,便见有一名宫女正神色惊恐地盯着一盆开得正娇艳的鲜花,在簌簌发抖。
    因着刚才她惊叫的音量极高,此刻也引来了其他在周围的人。
    皇后过去的时候,一群宫人正围着那盆花惊恐万状地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
    文秋凤的声音不高,而且十分婉转动听;但她声音中自有一股旁人无法比拟的优越尊贵气度;是以她一出声;那些宫人便立即停止了议论,而一致地转头向她看来。
    “皇后娘娘,这盆花——它是妖花,刚才奴婢不小心碰折了它的叶子,它竟然……竟然流出血来了。”那名在发抖的宫女看见皇后,只得咬着嘴唇,一脸惊恐地指着那盆鲜花,战战兢兢在解释。
    “荒谬,鲜花怎么可能流血。”皇后脸色一沉,那遥远冷清的浅笑立时隐了去,她随即大步上前,亲自观看那株会流血的鲜花。
    然而,她步近一看;顿时也微现惊讶,“真的哎,这鲜花看着不就是普通的月季吗?怎么它流出来的液体居然是红色的?”
    文秋凤虽然在惊叹;但她这话无疑在向如妃询问的。
    如妃走近一看,眼神一瞬变冷。
    说实在话,流云殿里种植的花草不计其数,像月季这种普通的品种,自然只配搁在这种难以谱受阳光的角落。
    可它流出来的液体竟是红色的?
    这样的事,简直匪夷所思。若非现在她亲眼所见;也一定会将这样的事斥为无稽之谈。
    可现在,她的心情直直往下沉。
    从刚才皇后亲自在她寝殿镜框找出一面小小的令牌开始;到现在这株会流血的月季花;她心里不安的感觉便越来越浓了。
    “皇后,说实话;这花虽然是养在流云殿;可臣妾平日并不常到这里来,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竟然有一盆会流血的鲜花。”
    皇后浅浅一笑,神态典雅清婉,“哦,如妃不知道?这也无妨,本宫看着这分倒是开得别致,不如让人先搬到前院去放着吧。”
    “容乐姑姑,你让人到御医院请一名御医到这来;哦不,还是直接请陆院首到这来吧,就跟他说,本宫请他到这里来赏一盆会流血的月季花。”
    皇后吩咐完毕,又似没事人一般;继续漫无目的在花园里闲逛;流云殿除了花园连绵成片外,还有很多侧殿;流云殿的主人只有一个,很多侧殿自然便是荒废着的,除了摆放一些杂物,但多数是丢空着养灰尘。
    皇后走着走着,竟绕到了其中一座侧殿后面去。
    看那里落英缤纷,在这个萧索的冬日里,别是一番惹人眼羡的美景。
    那座侧殿后面,虽种植着一片桃树,本来美景如画;但却因为皇后带来那些宫人的喧哗,生生破坏了这片宁静的花林美态。
    “你们在这吵吵嚷嚷什么?本官不是让你们按照国师吩咐去搜寻那样东西吗?尽围在这里喧哗干什么?”
    皇后皱了皱眉,清婉脸庞微现不悦;就连那典雅高贵的气质也微起了变化,变得有一丝冷戾,而那缕并不明显的冷戾,却在她踏入这片桃林的时候,悄然浮上了她冷清的眉宇。
    “禀皇后娘娘,我们刚才看这片桃林有异,才过来瞧一瞧;谁知这一瞧,竟然发现了一些问题;这才拿了工具过来,挖开那片古怪的地方,刚刚从里面挖到了一个东西。”
    “挖到什么东西值得你们在这大惊小怪?”皇后眉眼一挑,又含着那遥远疏离的浅笑,漫不经心道:“将东西拿过来给本宫瞧瞧。”
    谁知那回话的宫女立即慌张地跪了下去,哆嗦着声音劝道:“皇后娘娘,你万万不可近身观看,就站在边上远远看着即可!奴婢怕,那东西会对娘娘你凤体有害!”





     第202章 催命的节奏
     更新时间:2013…12…26 17:14:29 本章字数:12130

    文秋凤闻言,眉头稍稍皱了皱,声音微含一丝冰凉,道:“到底什么东西?看一眼就能对本宫有害?”
    “皇后娘娘,奴婢们刚才是从桃树根下三尺深的地方将这东西挖出来的。爱睍莼璩”
    那宫女答得恭敬,可她微垂的脸,却隐约可见极度恐惧之色。
    皇后不禁皱起眉头,又自顾走前了两步,这才定睛往宫女所畏惧的那个东西望去。
    这一望,文秋凤也不禁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脚下还微微倒退了一小步;如妃稍稍落于她身后;自然将她震惊的反应都看在了眼中。
    能令皇后花容失色的东西,她也想仔细瞧一瞧。
    如妃略略上前顺着皇后的视线往前面望去;这一望之下,她的反应也跟皇后差不多,猛然便大大抽了一口凉气;就连脸色也在瞬间全褪尽了人色。
    皇后震惊之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少顷,她才缓缓睁开眼睛;这会,她那双秋水般灵动婉转清亮的眼眸却已盛满了冰凉的恼怒。
    她大步往前掠去,伸手便将那东西攥在了手里;两眼冷光直冒,溅飞到如妃那柔弱却带着一种病态美的脸,慢慢道:“如妃,你对这个人偶有什么解释?”
    有什么解释?
    如妃捂着胸口,脚下跄踉着倒退了两步,眼里霎时升上了一股悲凉的颜色。
    她惨然一笑,盯着皇后手里那只特别的人偶。
    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来。
    一只巴掌大的布偶,不过几寸长短,但那布偶所用的布料却是极其精致名贵的东西。
    看那人偶的轮廓外形,依稀可看出是按照着成年男子的体型相貌所做成的。
    如妃惨然笑着,一手捂着胸口,缓缓地迈开沉重的双腿,一步步拖着铅般的脚步往皇后走近,她脚下走着,但目光一直不离皇后手里那只特别的人偶。
    越近,细节看得越清晰。
    终于可以看清被几根红针插着的人偶胸口处,被贴着一张字条,上面白纸黑字,确是蛟玥国现在的皇帝宁澈无疑。
    而插满人偶的红针,根根长过手指,且每根都布满着令人惊悚的血红之色,在日光之下,那暗红惨青的颜色居然还微微散发出幽幽的光芒来。
    如妃定了定神,再看。
    差点被人偶那双瞪大外突的眼珠给惊得跌倒。
    皇后漠然扭头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还体贴地将那只人偶转了过来;好让如妃能看清人偶背面。
    背面,写着几行字,当然是宁澈的生辰八字;但这几行字,却不是用纸贴上去的;而是用血所写成的;看字迹干涸渗透的模样;大概已经有好些年月了。
    除了宁澈的生辰八字,下面还有一个古怪的符号。
    皇后拿着那只人偶慢悠悠地对着如妃转了转。
    她的面色竟渐渐有了冰寒的态势,嘴角微勾,含一抹清浅遥远的轻笑。
    目光如波浪拍打沙石一样,一下一下落在如妃惨白的容颜上。
    “如妃,虽然本宫看不懂这个人偶是做什么用处的;不过看这样子,也跟巫盅邪术相去不远;劳烦你跟本宫拿着这个人偶到国师面前走一趟。”
    如妃幽幽地笑了笑,喃喃地说了句:“原来……是这样。”
    文秋凤没有看她,略一顿首,将如妃那句低喃也如同耳边的风一样掠了过去。
    正红的凤袍迤逦着繁复优美的叠纹,一簇簇在如妃眼里卷起华丽的波浪纹路,再被风吹平抚落。
    皇后走在前面;如妃便跟在她身后不远;再后面,除了流云殿的宫人;便是皇后所带来的人负责断后,密切监视着如妃的一举一动。
    皇后将那些人安排到最后,自然还有一层拘押如妃前去的用意。
    不过,既然如妃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她也就没有让那些人露出真面目来。
    皇后去流云殿不过半天功夫,便接连找出了好几样诡异的东西。
    她们走到门口的时候,陆院首正好也赶了过来。
    “陆院首,还得麻烦你再走一趟,本宫改变主意了;要让人拿着这盆血花到祭坛去。”
    “祭坛?”陆院首满头雾水地看着她,“莫非是国师也要欣赏一下这盆会流血的月季花吗?”
    文秋凤浅浅笑着,微微颔首,却并不加以详细说明,只含糊道:“陆院首你和本宫一道去了就知道。”
    院首见状,只得悻悻跟随在皇后身后,一起去了祭坛;他们到祭坛的时候,除了国师夏仲谦在场外;另外也有大批朝臣聚集在了那里。
    如妃一见这阵仗,心下只觉凉凉的;连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都似覆了层冰一般,冰凉入骨,切肤切骨都是那种冰凉的寒意。
    她下意识往群臣中张望,以期能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不管她怎么望,望多少遍;人群里也没有她那令人骄傲的儿子;没有那一袭锦衣华服加身的七皇子宁步。
    事实上,这个时候,宁步府外那些负责监视拖后腿的人,已经散了。
    既然皇后已经在流云殿找到物证;自然也就不必再浪费功夫去拖宁步了;不过宁步知道这些消息,竟然出乎意料的冷静,他甚至没有询问一句关于流云殿的事;亦没有跟随大伙一齐来到祭坛前,看国师如何审判他的生母。
    他此刻,就在自己府里,悠然地端着酒杯,目光闪闪地盯着杯中那碧翠的液体,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
    宁楚自然是一直都知道这件事的;但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自然不会到现场观看国师如何出风头;至于东方语,她也对这种装神弄鬼的东西兴致缺缺,所以也没有跑到祭坛来凑热闹;而是与宁楚一道留在建安殿想办法救醒那昏睡数月的皇帝。
    “首先,请陆院首查验一下这盆会流血的月季花,看看这到底是一盆什么样的妖花?”国师夏仲谦穿一袭深灰大袍,微微上扬的眉梢,显示出他此刻的踌躇满志。
    妖花?会流血的?
    众人一听这些词,顿时都惊悚地往后退了退。
    然后才齐齐抬头往国师所指那盆鲜花望去;这寒冷的冬天,月季居然能开得如此娇艳妖娆,可不是妖花么?
    可是会流血?
    众人又迷糊了,貎似能用流血这个词的,都是动物吧?
    这月季花开得再盛再美,它也不过是一盆摆放的植物而已;怎么会流血呢?
    众人瞪大眼珠,心惊胆颤地望着陆院首,以那求贤若渴的眼神放光放亮地催促陆院首赶紧给他们解惑。
    陆院首皱着眉头;本来以他一个学医的人;跟国师这种占卜问卦的术士之流就是格格不入水火不相容的。
    以往,从来有国师出风头的场合,他都不会参加。
    一个医者,若是也迷信这种江湖术士的话,那他还学什么医,干脆也日日去求神拜佛得了;不过现在,他苦着脸,皇后吩咐到,他是不能不来的。
    眼下,他非但得与夏仲谦一同站在祭坛这里;还得在朝臣面前去查验什么流血的妖花。
    想到这个,陆院首就在心里苦笑。
    不过,无论他心里如何不满,此刻也不能不将那些情绪全压抑在心底。
    而往那盆盛放得特别鲜艳美丽的月季花走去。
    他身为医者,已习惯上哪都带着药箱;加上之前他得到皇后传讯,并不知悉要做什么,这会也习惯带了药箱到祭坛来。
    夏仲谦掠了掠下面群情骚动的人群,冲陆院首笑了笑,“陆院首,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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