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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欢宠:帝凰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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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人给朕抬到御前来!”越皇沉沉语声里透不尽的愤怒,他便是要亲口听听,边疆战事怎会如此乱,胤王又是如何死的,还有公主……当真是土匪所为吗?他一刻也等不了,即刻就想知道!

孙连安擦了把汗,应声退出。

冀安王府前,瑛夕一路奔跑着来。她听闻别苑里几个宫婢的话就忍不住了,公主走后,她未曾踏出别苑半步,只因公主交代她凡事需谨慎,可如今,她哪里还忍得住?

府前家丁认得她,恭敬叫一声“瑛夕姑娘”,瑛夕的眼睛红红的,喘着气便道:“快,快带我去见世子爷!”

作者题外话:这章并着回忆穿插,大家看得仔细些,不要看漏了。

【涅槃】29

时至天中,冀安王府内,家丁应着瑛夕匆匆穿过院中甬道。

自边疆传来战事后,冀安王妃整日惴惴不安,如今更是以泪洗面,没有力气哭,便坐在允聿床边哀哀流泪。床上之人昏睡着,偶有清醒时刻,却总是那样短暂。昏迷时,只闻得他说着胡话,时而叫着“乔儿”,时而又念“殿下”。

一阵破碎声划破长空,冀安王妃吃惊地回眸,那抹身影依旧直直坐在桌边,茶盏却已粉碎在他的脚边。冀安王妃呢喃一声“王爷”,只见他拧起了眉,望着她道:“难道是我错了吗?”

遮遮掩掩二十多年,允聿竟为了胤王重伤,为杀父仇人的儿子……

冀安王妃默然落泪,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门外传来家丁的声音:“王爷,瑛夕姑娘来看世子。”

王妃忙低头拭去眼角的泪,抬眸之际,见茉颜已出去挑起了帘子引瑛夕入内。瑛夕莽撞冲进去,却见王爷王妃皆在里头,她蓦地一怔,朝他们行了礼,才急急问道:“奴婢是来问问世子爷我家公主的消息……”话说着,瑛夕哽咽起来,便是对上冀安王妃哭红的眼睛,此前诸般隐忍俱成泡影,瑛夕捂住嘴已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冀安王爷回头淡淡看了看允聿,叹道:“还昏睡着。”

据说当日之事,随行侍卫们都模糊其词,说大约只世子一人清楚,可如今允聿这样,公主究竟是如何失踪便成了谜了。

瑛夕浑身都颤抖着,所有人都说公主已凶多吉少,可是她不信!匆匆来了冀安王府,竟是见了世子这般模样,心中万千侥幸仿若瞬间坍塌,瑛夕双腿一软,一下子倒在地上。

“瑛夕姑娘!”茉颜慌忙上前,双手托住她的身子,只觉一片绵绵软软。

瑛夕哽咽抽泣,她曾是侍郎之女,却因庶出身份并不得宠,后得太皇太后赏识选入宫跟随大长公主。这些年来,她与公主相依为命,私心里早当她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如今,连公主都要失去了吗?

离宫之际她曾那样雀跃,早知如此,她宁愿公主永远不要离开盛京!

冀安王爷朝茉颜看了看,低语道:“叫人先送瑛夕姑娘回去。”

瑛夕情急道:“不,奴婢不要回去!求王爷允准奴婢留下,让奴婢伺候世子爷!”她要等世子醒来,她好第一时间询问公主的消息。

冀安王爷神色为难,一直坐着未出声的王妃突然开了口:“让她留下吧,也许君儿希望她留下。”她不知允聿真正心仪之人是令妧,还以为乔儿是瑛夕的小名,冀安王爷此刻也不点破她。

王府外,一列侍卫从马背上下来,另有几名宦官并着鸦色朝服之人疾步入内。

有家丁在外禀报,说宫里来了人,皇上要召见世子。

为首的太监破开幔纱,绕过屏风入内,朝王爷和王妃行礼。冀安王爷蹙眉开口:“君儿尚未清醒,皇上怕是问不了话。”

太监低头轻言:“皇上已派了御医来王府。”他伸手拍了拍,很快便见御医亟亟进来。将医药箱搁在桌上,御医上前道:“请王妃移步,我等要为世子看病。”

另有一人已从药箱取了几枚银针出来,缓步行至床前。

王妃警觉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人从容答话:“回王妃,皇上要问世子话,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好让世子尽早醒来。”他说着,手中银针便要扎下去。厉风拂额,眼前素锦广袖一扬,冀安王爷有力手臂已挡住御医的手。

御医吃了一惊,未回过神来,人已被冀安王爷狠狠推离床前。

“王爷是要抗旨吗?”那人哆嗦着说。

冀安王爷冷冷一笑,猝然道:“本王不敢抗旨,尔等便回去告诉皇上,胤王的事本王也很痛心,也请皇上念在同是父亲的份上顾及本王的感受!本王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容不得尔等动手来伤害他!”允聿如今伤得那样重,强行迫醒势必要伤及根源,他忍气吞声了二十多年,怎能容忍连允聿都失去!

冀安王爷几十年敦厚仁慈,便是宫中资格最老的老人亦是不曾见过他这样忤逆皇上的意思,两名御医苍白了脸色,谁也不敢造次。太监亦是被惊吓到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忙跪下请罪道:“王爷恕罪,皇上也是急着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将世子爷伤得这样重,是以才派奴才等人来王府。王爷是明白人,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奴才。”

瑛夕也听得愤怒,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这太监处事圆滑,却比鹰爪更可恶!

“王爷三思啊,奴才若是带不走世子爷,奴才的狗命定会保不住,请王爷开恩!”太监又求道。

冀安王爷不松口,诸多人站在里头,却是谁也不敢再说话,气氛沉沉,又静谧非常。纤弱空气里,空起了一声微弱的“乔儿”,冀安王爷神色一黯,蓦地看向允聿。

太监与御医们也都纷纷望去,他们正疑惑地这“乔儿”是谁,便瞧见身侧一抹娇小身影推开了茉颜的扑上前,颤抖握住那冰冷的手,哽咽道:“我在,我在这里。”

太监眼尖,已认出此人是北汉公主的陪嫁,当日御前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如今世子伤重,她出现在王府倒也不是不妥,这般一想,疑心尽散。

宫里的人谁也不曾想这一回冀安王爷竟这样坚定,说不让碰就不让碰,一直僵持到夜里,终等到允聿醒来。

太监又跪下求冀安王爷让他们带人进宫,冀安王爷起初不肯,后来却是允聿自己应了,瑛夕也借口跟随入宫。她是怕他支持不住又昏过去,再若说胡话也好由她周旋。

越皇已穿了龙袍等候多时,空旷帝宫,灯火辉煌,却冰冷得如同冰窖。

允聿是叫人抬进去的,自南越开国以来,还不曾有过臣子如此见驾的先河,众宫人们纷纷议论着。越皇细细问过战事、胤王的死,还有那失踪的副将,最后才问及令妧。

允聿的答案并没有叫越皇意外,全是意料之中的事,就是他不知的,也已猜至七八。

瑛夕只见那抹明黄身影近前,抬手拍了拍允聿肩膀,叹息道:“你的伤,一是为老四,二是为公主,朕心里都知道。”

“皇上不怪臣吗?臣没有保护好殿下和公主。”

越皇整整一愣,终没有再说话。

“臣觉得无颜面来见皇上!”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越皇抬手按住:“朕没有你与老四情同兄弟,朕不怪你,往后朕还会重用你。”

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闪过允聿眼底,他咬牙道:“臣不配,请皇上降旨搁去臣的官职!”他一脸坚定,并不是说笑。

这样神情,令越皇蓦然又想起二十几年前,他的父王称病不朝时的决绝。像,冥冥之中却又不太像。只因这眼神熟悉中近乎遥远的陌生,却并不是来源于冀安王爷,记忆中另一张脸孔侵入,叫越皇霎时脸色大变,按住允聿的大掌猛地撤下……

命人送允聿回去,越皇独自在窗口站了良久,他定要见允聿一面是不信一些事,如今见了,信了吗?他却像是更糊涂了。孙连安推门入内,替他披上裘氅,小声道:“冀安王爷今日这般……可是前所未有的。”

越皇低咳一声,缓缓道:“朕刚失去一个儿子,自是理解他。朕还记得他大儿子死时他的样子。”那是建璋十年,那一年是他与冀安王爷谁都不愿去提去想的一年。他下旨株伐自己的亲弟弟,而冀安王爷失去了大儿子,就是小儿子也差点在那一年重病去世……冀安王妃更是大病了几个月,连好不容易病愈活下来的小儿子也鲜少去管,众人只道是她失去长子伤心过度。越皇心弦蓦地一铮,稀薄空气中,惶惶又似淌过当年的血腥气。建璋十年是他心头魔障,他从来不让自己去想、去听、去揣摩,莫不是连他也被蒙蔽了吗?

“皇上,您早些歇息吧。”孙连安低劝着。

越皇收回心思,沉默半晌,才道:“朕想让苏太傅回京。”

孙连安吃惊道:“太傅早已告老还乡……”

越皇眉目幽深,南越出了太多的事,萧氏一脉获罪,朝中可用之人已不多。

马车缓缓出了宫,却停靠在了寂静无人的大街上。世子要与瑛夕姑娘单独说话,命所有人都退出很远。

瑛夕哭得要喘不上气,微弱月光射入帘栊,映衬得允聿的脸颊越发苍白。他却还笑了笑:“傻丫头,哭什么,她没事。”

瑛夕一怔,半晌才呆呆问道:“你骗我吗?你方才在宫里和皇上说,说公主生死未卜,也许是凶多吉少了!”情急之下,什么尊卑她全忘了,只想快些问清楚。

允聿将原由简短告知,语声里似有伤怀。令妧要与他双宿双飞,奈何杨御丞并没有将他算入内。

瑛夕听着听着,早已破涕为笑。允聿疲惫阖上双眸,语声里尽是忧心:“我原该在这几日动身去找她,只是 ……不如你先去。”

瑛夕笑着张了口,那个“好”字却被她咽下,只见她摇头道:“你不走,我有什么理由离开崇京?”若要说回北汉,也是没有这样的道理,她不过一个陪嫁丫头,哪有这样的权力?更遑论她一个在南越人生地不熟的人突然出崇京,便是直接告诉别人公主失踪一事另有隐情!冲动行事只会害了公主和世子,瑛夕咬着唇,一时间进退两难。

翌日,朝中传出消息,称胤王力战蛮夷军身死,宁安公主随军出征,亦死于夜琅之手。

随后便有使臣亲自将此消息传去北汉。

内室一张凳子被庆王一脚踢出门外,直接撞在外头华梁下,碰得粉碎。这段日子他虽被禁足,可这样的消息并非军机秘要,是不会瞒着的。庆王温和脸庞俱是冷意,真的死了吗?

老四果真无用,保护不了自己,连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

他早叫她不要去,那个蠢女人,当真连阴曹地府也要相随吗?

*

茶水还有温度,纤长手指蘸了水在桌面上轻轻划出水印。令妧黛眉微蹙,十五天了,当真已过了十五天了吗?

来回崇京,十一二天已是足够,况且依允聿的性子定要不了那么久,可如今已过去整整十五天,他为何还不来?胤王与“她”的后事也已处理完毕,越皇早早昭告天下,允聿是出了什么事吗?

令妧华美脸庞尽是慌张,胤王棺椁已回京,允聿势必是回京的,还有什么能阻碍他的步子?

他说不会负她,可为何不来?

惶惶推门出去,辽州大街上,一切如常。这样的宁静是令妧所喜的,可今日却似静谧得叫人生怕。她又一人呆呆立于皇榜前,一侧零星几张告示,却都不是她想听到的消息。

去崇京吗?

手指拽紧丝帕,她知道这是最不是办法的办法,可是如今她一人干等着,没有任何有关崇京的消息,于她而言比死更难受。独自在烈日下站了半日,又缓缓朝客栈方向而去,连日来的担忧心悸,再加上站得太久,令妧只觉得眼前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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