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萨古扬的面容咧出毫无悔意的笑容。「好了,算我对不起你。」
「昨晚是怎么回事?」翟宥奇难得见到好友沉溺在女人的温柔乡中,不禁好奇地问。
「完事后,我就睡着了,所以没来议事厅找你。」萨古扬轻描淡写地解释,不知怎么回事,他并不想象以往一样跟翟宥奇分享昨晚的经验,他与拓贺楚如之间的事是非常独特、前所未有的。
翟宥奇看出他有所保留的古怪态度,有风度地笑了笑,拿出放在怀里的羊皮纸,摊开在桌面上。「快没时间了,我们先讨论移师北方的事吧!你想派谁领军?」
「我本来想派你领军的,那是最妥当的办法。但是,今天赫连族长要带女儿来,这时候你不好走开;我看派葛去好了,他统筹的能力不下于你,又是你亲手训练出来的一员大将,应该足以担当大任才对。」
「你真的要牺牲我,叫我去娶那个野丫头啊?」翟宥奇的俊脸严肃地垮了下来,心中有一丝苦涩,及一点点他急欲忽视的甜蜜。
萨古扬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当初为了萨古国的安定与和平,我不也是以『联婚』做全国族民的示范,娶了两个异族的女人,你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其实,如果翟宥奇对赫连靓靓那丫头没有感觉,他根本不可能勉强他,偏偏这小子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承认,他只好自作主张替他安排亲事啰!
「没想到为了把这国家治理好,我们连『美男计』都用上了。」翟宥奇的语气添了几抹嘲讽的意味。
「这几天你就委屈一下,好好讨赫连父女的欢心,多多少少让赫连靓靓一点,只要赫连靓靓开心,我们的计画就成功一半了。」他实在很坏心,竟然想看看翟宥奇「委曲求全」的可怜模样。
「你是说如果我被她鞭打、被她的狗咬,都不能反抗是不是?」那丫头的个性野蛮得很,根本让不得,否则只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萨古扬饶富兴味地拍拍他的肩。「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出办法治她的,我对你有信心。」
可是我没信心呀!翟宥奇忍不住愁起眉、苦起脸来。
◎◎◎
中午,萨古扬跟翟宥奇热烈地款待来访的赫连父女,在为他们父女洗完尘后,萨古扬便派翟宥奇带他们到处逛一逛,主要是让赫连父女更加了解翟宥奇这个人,并且让赫连老族长亲眼看见京内的繁荣,也许他会因此而动心,打消谋反之意。
至于萨古扬则迈步走向「邠风平苑」。
「王?!」老嬷嬷看见萨古王突然到来,险些把手中的梳子滑掉。
拓贺楚如闻声连忙回眸,娇丽的容颜上溢满惊慌。他不是说晚上才要过来吗?怎么大白天就出现在她的「邠风平苑」?
「王,你怎么来了?」拓贺楚如拢了一下还未梳好的头发,赶紧走到萨古王身边向他请安。
萨古扬的唇边缓缓勾起一抹性感的浅笑,以修长的食指轻抚她的粉腮。「我来看妳昨晚有没有受伤?妳没事吧?」他琥珀色的金眸子在她的俏脸、娇躯上梭巡,竟意外地发现她身上并没有任何被胡碴扎伤的红点,就连他烙印在她颈上的吻痕也一并消失了。
萨古扬狐疑地收回右手,摩挲着胡子思索这件奇怪的事……
拓贺楚如被他这么一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以免又被他污秽的手碰着了。
「没事了。」她把螓首压得低低的,一副娇羞的模样,她知道男人都是吃这一套的。
至于那名汉女有没有受伤?哼!关她什么事啊!
萨古扬见她排拒地退步,心中的疑窦更加深了一层。她给人的感觉跟昨晚相差好多,即使她现在佯装出羞赧的模样,但仍给他一种作假的感觉;再加上她颈上的吻痕神奇的消失,更令他心存怀疑,就算世上有绝佳的治伤良药,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消除她的瘀痕,真是太古怪了!
莫非……昨晚不是她……
「妳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为了试探她的反应,萨古扬将她的娇躯搂进怀中,深深掬取她的香味。
果然,拓贺楚如的气味与昨晚不同,连身躯也僵硬起来了。
「不了,睡太多我会头疼。」拓贺楚如勉强维持一丝的笑容,试着忽略自己正被他搂在怀里的事实。
这简直太恶心了!不知道昨晚邢汝雪做了什么,竟然让萨古王满意的对自己又摸又搂,只差没一嘴亲过来。
萨古扬依然没有松开拓贺楚如的迹象,反而直视着老嬷嬷,命令道:「妳可以下去了,我有话跟王妃聊聊。」
他那暧昧的态度让她们主仆在惊恐中交换了一瞥,尤其是拓贺楚如更是失去了往日的镇定。
「不、不,嬷嬷不能走!」拓贺楚如吓得笑容尽失,误以为萨古王要在这时候做「那档事」。
「她为什么不能走?」萨古扬把她们交换的目光看进眼里,一抹寒霜瞬间罩上他的脸庞。
「王……王妃的意思是要我留下来帮……帮她净身打扮……请王不要责怪王妃。」老嬷嬷颤抖着声音,慌慌张张地解释。
这回死定了!任她们计画得再周详,也敌不过萨古王突如其来的造访,但谁又料得到一向公务繁忙的萨古王,大白天的会出现在「邠风平苑」呢?
萨古扬愠怒地挑起粗犷的右眉,没有耐性再陪她们玩下去了。「昨晚那个女人是谁?人在哪里?」
「王……王在说什么啊?臣妾不懂。」一阵寒栗窜过拓贺楚如的背脊,使她脸色惨白得没有半丝血色。
「别演戏了!」萨古扬那温暖的琥珀色金眸子立即冻成两潭玄冰,让他的眼神变得格外精明犀利。「妳真的以为我分辨不出妳们两人间的不同吗?她的肌肤比妳细嫩,身材比妳略微丰腴……还要我继续比下去吗?」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愚蠢呢?她以为自己能将男人玩弄于股掌间,而不被识破吗?真是可笑!
拓贺楚如顿时难堪得涨红了脸,她生平从未遭受过这么大的侮辱,他竟然拿她跟那名汉女比较,然后一一数落她的缺点。
「王,昨晚服侍你的人真的是臣妾,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嬷嬷。」拓贺楚如泪水盈盈,转瞬间那夺眶而出。
萨古扬极力压抑他的怒火。「妳不说,我自己去找。」
他卷着狂风般的气势搜遍「邠风平苑」内的每一间房间。
「王……你不可以进去……」拓贺楚如与老嬷嬷冒着生命危险,拚命阻拦萨古王的搜寻,老嬷嬷甚至抱着他的腿,不让他继续前进。
反正她们闯下这等滔天大祸,阻挠是死,不阻挠会死得更难看。
萨古扬一脚踢走老泪纵横的老嬷嬷,推开挡在门前的拓贺楚如,径自推门而入。
第四章
「砰!」
一声巨响惊醒了邢汝雪,她睁开眼睛后,看见一名魁梧的男人冲进房里来。
只见他强悍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眸是她从未见过的琥珀色,此时正进射出奇异的光彩,像是要杀人般。
由他壮硕的身形,邢汝雪认出他就是毁了她清白的男人,顿时所有的恨意倾囊而出,她怒火高涨地怒瞪着他。
萨古扬望着嘴上被封住的邢汝雪,由她颈上的吻痕确认了她的身分。于是,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怒视,一把掀开她身上的毛毯,却见到她的手脚皆被捆绑。难怪她没有逃脱,乖乖的任人宰割。
「王……」拓贺楚如追赶而至,楚楚可怜地嗫嚅道:「臣妾可以解释这一切,我--」
「闭嘴!我没心情听妳解释。」萨古扬回首朝她低咆一句后,便拔出随身短刀割开邢汝雪的绳索,一边轻柔地安慰她。「别怕!我来救妳了。」最后,他取下封住她嘴巴的布块。
「放我走!」邢汝雪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汉语,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求这男人放了她,她现在不想报复了,只求能尽速离开这个鬼地方。
「还不到时候。」萨古扬以熟练的汉语回答她,同时开始检查她的身体有没有不适。「妳能站起来吗?」
邢汝雪轻轻地颔首,心中暗自揣摩他话中的意思--他好象愿意放她走,是不是?
她不顾四肢传来的刺痛,知道那是被捆绑太久的缘故,慢慢挪动双脚,忍着痛苦站了起来。
「小心!」萨古扬连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将轻盈的她横腰抱了起来。「不要逞强。」
拓贺楚如在一旁看得非常不是滋味,萨古王对那汉女这么温柔,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
「别碰我!放我下来。」邢汝雪吐出冷冷的音调,不想领他的情。
萨古扬有趣地发出轻笑声。「姑娘家不应该那么倔强的,这样一点都不可爱,对妳也没有好处。」
他首次遇到这么有个性的女子,看似纤细却浑身缭绕冰冷的气息,没有半点姑娘的温柔婉约,如果他没看走眼的话,她应该是汉家女才对,那她岂不是更该温婉一点吗?怎么会跟他印象中的汉女差那么多呢?
唉!难怪她昨晚会气得咬他一口,他原本以为是激情所致,现在才明白她那时是快要气疯了。
邢汝雪冷淡地斜睨他一眼,她可不可爱关他什么事啊!无聊!
「王,你……你打算带她去哪里?」拓贺楚如怕邢汝雪说出对自己不利的话,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胆战心惊地拦路问道。
「不带她回我的寝宫,难道要让妳继续利用她、凌虐她吗?」萨古扬的语气十分严苛。「楚如,妳的所作所为太令人寒心了!」
今天他总算看清拓贺楚如的真面目了,原来她的纤柔娇弱全是假的,真正的她竟是阴险做作、工于心计,连这种狡诈的计谋都想得出来。
拓贺楚如的嘴角开始颤动,美眸霎时蒙上一层泪雾。「对不起……臣妾是因为害伯,才会一时失去理智,听了……听了嬷嬷的计策,请王原谅臣妾的愚昧。」说完,两行清泪适时流下她的双颊,给人楚楚动人的感觉。
见到她的泪水,萨古扬有些心软了,他粗声粗气地道:「算了,这回就不跟妳计较了,以后别再做这种缺德的事情。」
他训了拓贺楚如几句后,便移动脚步走出「邠风平苑」。
「王?」两名贴身护卫询问地望向他怀中的女子,她的来历不明,会不会对王造成危险啊?
「不用担心,她只会咬人而已。」萨古扬的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邪笑,故意低头取笑邢汝雪。
「不好笑!」邢汝雪冷冷地回他一句。
浩罕、中约同时倒抽一口气,她好大的胆子啊!竟然以这样不敬的口吻说萨古王的话不好笑,简直不把他们的王放在眼里嘛!
「妳的脾气真大!」萨古扬笑了笑。「浩罕,去把阿郎大夫请到我的寝宫。」
◎◎◎
邢汝雪被他抱到另一个阳刚味十足的华屋内。
「放我下来。」汝雪面无表情地戳了戳他的胸膛。她的手脚已经完全恢复知觉,不需要他的鸡婆了。
萨古扬走到床铺旁要将她放下来--
「等等!我要坐在椅子上。」邢汝雪对他颐指气使,根本不想坐在这男人的床上,再跟他扯上暧昧的关系。
亦步亦趋地跟在萨古王身边的中约,听了邢汝雪的话后,不禁睁圆虎眸,恶狠狠的瞪了邢汝雪一眼。
萨古扬的眼眸含着笑意,依照她的「命令」,将她放在椅子上,觉得这名汉家女的高傲特别好玩。
「姑娘,还不知道妳的芳名?」
「邢汝雪。」她戒慎地盯着他。「你什么时候要放我走?」
她虽然不认为家里的人会担心她的安危,但是她想回牧场一趟,看看水莲儿及她母亲是否安好。
「等到适当的时候,我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