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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Dumbledore的怀抱。”
“Carlos!”Sirius和Harry同时叫了出来。
“不要叫我笨狗!”“谁会投入他的怀抱!”两人恼怒的瞪着Carlos。
“Malfoy是在担心Dumbledore知道了他不该知道的事情,而源头就是你。”他轻轻戳着Harry的脑勺,“Gryffindor的救世主,属于Dumbledore。”
撇撇嘴,Harry低声回应,“才不会属于他,再也不会……”后面的话低弱下去,Carlos没有听清楚,却也明白他的意思。
Lucius仿佛打量有趣事物的眼神惹恼了Harry,他有些粗鲁的低吼道:“你们到底要说什么。”
“耐心,Potter。”Lucius转身在沙发上坐下,“先请坐下。”
“Draco现在的进展非常好,”他得意地微昂起头,“已经能够管好自己脑袋里的东西,也会不会愚蠢到说出什么。那么……”
“我想,他们也不成问题。”Sirius的手搭上两个孩子的肩膀,“我想你能察觉到,Lucius。”
Carlos难得惊讶得的表情愉悦了Sirius,他低声闷笑起来,“Carlos……你不知道的还很多。”
“什么意思。”Malfoy指的应该是大脑封闭术,那不该是他和Harry这样的孩子能够掌握的,Sirius怎么会这么确定他们会这个。
“Carlos,你的魔力的确控制的很好。”Sirius想要摸摸Carlos头发的手被拍到一边,对上Carlos不太好的面色,他收回手靠在沙发背上,“只是,有些强大的巫师可以感应到他人魔力——那只是一种感觉,却很准确。”
“可是你现在魔力还没有恢复。”冷冷顶回去,Carlos感觉有些糟糕;感应力?那他和Harry岂不是早就被Dumbledore摸得一清二楚?
“强大的魔力仅仅是一部分,更重要的——血脉。”Sirius抬起头对着天花板。即使他厌恶那个家族,那个家族却给了他天生强大的力量。
“或者天赋。”Lucius微笑着接上,“血统越纯并且天赋越高的巫师才能对魔力有着极为灵敏的感知力,当然还要加上自身的强大。然而这种感知并不仅仅源自于自身目前的魔力——可以说是,存在于灵魂之中,就像最初最古老的魔法一样。所以就算Sirius的魔力没有恢复,他也能知道。”
“James和Lily虽然没有说,但是James似乎忘了,我也是纯血贵族出生。就和Lucius一样,”他低下头来认真的看着Carlos,“从看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天赋有多高。你小时候的嗜睡症……只是隐藏在血脉里的力量觉醒而已,”
没有理会Harry的诧异表情,他接着说:“支配着你魔力的不是Potter家的血统——他们一家都是白的彻底的巫师,当然Harry也是;我想,即便几乎不可能——Lily并不知道的巫师祖先的血统力量在你的身体里觉醒了——出色的黑魔法天赋。”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Carlos平静的问道。
Sirius只是耸耸肩,“James和Lily并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不是么。”
“而Harry和我早就暴露在Dumbledore面前了?”
看不见低下头的Carlos的表情,可是他语气里的冰凉还是让人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这可不一定。”Sirius这才露出一抹坏笑,“Dumbledore可从来不知道我的实力。”
他从来没有在Dumbledore面前暴露过他真正的力量,而Dumbledore也并不知道,“就目前而言,除了我和Lucius,大概也只有鼻涕精能够大概感觉到一点你的与众不同——不得不承认,他是个纯粹的黑巫师;嗯,或许还要加上Voldemort。”
“你的黑暗力量天赋,除非是纯正的白魔法师——至少Dumbledore还不是,也只有相同属性的力量能够引起感知。”Lucius拿着蛇头仗在手中把玩,“虽然并不清楚你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但至少抵得上不少成年巫师。”
很好,非常好……即使纯血家族已经很少,混血却具有强大黑暗力量的巫师也有限——但是,的确存在那么一部分只需一眼就知道应该提防自己的人?同时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力量强弱。
这真是——糟糕透了。
另外两个小巫师和Narcissa非常吃惊,他们听到了什么?
Harry完全不知道Sirius以前隐藏了力量;而Draco和Narcissa则是惊讶于Carlos不仅是Potter家唯一一个Slytherin,而且还具备出色的黑魔法天赋!那是Potter家啊!
“嘿,Carlos,别紧张。巫师界可没多少这样的人,而且只要你的魔力控制再好一些,也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仿佛之前那通令人烦恼的话不是自己说的一般,Sirius轻松的由坐改卧,侧躺在沙发上,头就枕在Carlos肩上。他只是刚刚离开Askaban,仅仅一个晚上还不足以让他恢复健康,身体还是很虚弱。
“看起来救世主也很清楚你的本质。”Lucius头向Harry偏了一下。
“我从未隐瞒过他。”
“那很好,看来Dumbledore并没有能够得到救世主。”Lucius挂着假笑的脸让Harry有股冲上去凑一顿的冲动,“那么,让我们进入正题——
Sirius,Voldemort的统治对于贵族来说是个失控的游戏。”
“你说什么?”不仅舒适躺着的Sirius和Harry立刻站了起来,Carlos也皱起了眉头。
“纯血家族能够持续那么久并保持其贵族的身份,Sirius,你难道从来就不觉得奇怪?”Narcissa开口问道。
“贵族的家产都很丰富。”
“但同时也存在着实力强大的非纯血统巫师,就像Dumbledore一样。”Narcissa看着Sirius疑虑的表情轻笑,“很久以前开始,大部分纯血贵族之间就有着契约——同盟。不过如同Weasley和Potter家族,部分Gryffindor出生的纯血却不在其列。”
Sirius从来就不是个思维迟钝的人,他立刻想明白一些事情,“贵族之间的争权夺势只是演戏?”他慢慢坐下。
“不,仅仅是一部分而已。同盟的事情只有家族里少数人才有资格知道,所以那些只是放任他们玩玩而已。我们有着自己的家底和荣誉,贵族永远不会没落。”她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只是风平浪静的生活过于无趣,所以打打闹闹也不乏是件趣事。”
原来魔法部的权力争夺和巫师经济产业的竞争仅仅是打打闹闹?Sirius怀疑得看向Narcissa。
“即使有损失,那些损失却从来不会影响到哪个家族的根基。”Narcissa说,“我们总的做做样子。”
“Voldemort可是铲了好几个家族,包括……Black……”
Malfoy握紧了自己的权杖,“所以说,这个游戏失控了。”
他闭着眼深呼吸了一次,才睁开眼睛缓缓说道,“他有着Slytherin的血统,的确值得贵族们追随,再加上他初期的智慧和才干,贵族们并没有拒绝他的橄榄枝。可是他用了错误的方法追求永生,变得残暴而毫无理智。”
“贵族联合起来完全可以压制住他,别说你们没有这样的力量。”Sirius反驳道。
“可是贵族们犯了个错误,”Malfoy似是想到了什么紧缩眉头,“他们接受了食死徒标记,却没想到无法消除甚至反被压制。而当贵族们想联合的时候,Voldemort已经变得异常强大——即使方法错误,却足以激发他强大的血统力量;而崇尚力量并且疯狂的巫师也不少,他们接受并乐衷于Voldemort的残暴手段。一部分并不是拥有足够力量的贵族首先被控制住,而接下里的攻势——你知道,贵族的家族成员并不多,即使有力量也无法对抗数目可观的巫师们。即使是贵族,也被攻陷了。”
他吐了口气,“被打上黑魔法标记的人无法背叛,所以贵族们只能尽力在Voldemort和其他食死徒没有发觉的时候给予彼此帮助,有一部分被完好的保存下来并逃过了Voldemort的追踪。”
“所以说,他们被玩具狠狠地咬了一口还继续被蚕食?”Sirius讥笑,“看来所谓的贵族同盟也相当脆弱。”
“不,Sirius。”Malfoy的表情竟然带上了担忧,“有些人消失得太突然,连尸体也无法找到。尽管Voldemort下了命令,有些家族并不是毁在Voldemort手里——即使他以为是他或者他的食死徒做的。”
“什么意思?”
“有人借着Voldemort的手,引起巫师界的混乱。有着同盟契约的贵族无法真正消灭彼此,就算不知道契约却也有着血脉力量的约束;而贵族之间也会暗地里互相保护,所以不会是食死徒得手的。直到Voldemort失踪后——哦,就是小救世主的功劳,我们才发现了问题。不仅仅是贵族被铲灭的疑问,巫师界失去了很多的人口,整个巫师界——无论是力量还是其它,都倒退了太多。”
“所以说……因为你们这些贵族们‘游戏’的失控,才会死了这么多人?”Harry的声音颤抖着,他攒紧拳头咬紧牙关,“因为你们一开始兴致突发的配合,才让巫师界在Voldemort的黑暗统治之下承受了那么多的伤害!才让我失去了父母!”无法克制的怒气爆发,Harry的怒吼几乎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可以这么说。”Lucius却冷静的看着怒火冲天的男孩。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轻巧!”Harry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那场持久的战争里,有多少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是那尽然是场失控的游戏?
“我们同样付出了代价,Potter。”Lucius沉着脸,“不仅是上一代的家族成员付出性命,现在食死徒的烙印还留在我的手臂上!我依旧无法正面抵抗Voldemort,如果他复出的话。”
“我不明白,Lucius,你告诉我这些的意义。”Sirius并没有像Harry一样失控,尽管战争让他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们。
“同盟契约并没有结束,你的母亲在临死前告诉了Narcissa,而现在由Narcissa转告给你——Black家的继承人。另外一点,Dumbledore或许知道了一些真相,也知道有人在背后推了Voldemort一把,只是和我们一样,他并不知道那是谁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
“……”
Harry的脑子一片混乱,这些事……这些事情,以前的他完全不知道!不仅如此,还有他所知道的Sirius,也和记忆中并不完全一样。
他感觉到不仅仅是他的重生以及Carlos的存在,历史在他不知道的从前就发生了变化。Voldemort竟然只是被人利用了?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而Dumbledore也大概知道这些事情?还有Malfoy这类的食死徒也只是无法反抗?
Draco则是一下子知道了这么多事情而感到惊讶,他的父亲一直在教他大脑封闭术,而在今天他所被告知的一切,与他以前的认知完全不一样。如果真的如父母所说……那么巫师界也都被隐瞒了。
“贵族的你们表面上作为逃过抓捕的食死徒和Dumbledore作对,实际上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Sirius对自己的这个推论有些犹豫。
“默契,我们并没有明着说开。”Lucius说,“可惜的是,还有一部分偏执而疯狂的巫师仍追随着Voldemort。”
“Dumbledore在做些什么?”
“保持和魔法部的联系,保护Hogwarts。”摩挲着权杖,Lucius表情凝重,“Hogwarts发生了些事情,魔法生物的动向也有些奇怪。它的存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