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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哲涛貌似很熟悉地走过去坐下,还招呼郭鸣晓,“学长,快过来!”
傻子般走过去,坐下来,郭鸣晓头一偏,“你不觉得丢脸吗?”
白哲涛摇摇头,“我从小就经常这样做,脸皮早厚了,没什么的学长,大家都不认识我们,就算认识都是同学,有什么嘛。再者说就连桑墨都能坐,你更可以。”
“说得也是,那种自尊心极强的都能,我还能怎么说。”耷拉下脑袋,他已打算放弃挣扎。
沈桑墨买了水便出来,很满意地见郭鸣晓已经认命了,嗯,这就是设计人的后果。
行人换了一拨又拨,三人中两人仍在看书,而一人则时不时跑出去逛着,到点,沈桑墨书一合,“走吧。”
☆、第7-2节 周边关系是要每每一段时间修理清扫的
进入酒吧前沈桑墨和白哲涛依旧用手挡着脸,由郭鸣晓先进入,之后妖孽去猎食而两个书生则到吧台。
“小天,裴眩呢?不在?”进来时看似不经意打量周围,扫了一圈没看到裴眩,很不合理。
三位调酒师集体僵了身体。
“咳,”小天将左手放在唇边咳了声,“老板一直都在。”
狐疑地再度认真看,还是没有。
白哲涛双手两只手指撑大眼睛,“哪呢,没看见。”
“没事老板一般都不会出去。”另一名调酒师开口,他也像小天一样做着平常事不看他们。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奇怪,嘛,没关系。“行了,要喝酒叫几位兄台调给你喝,记住我绝不会抬一个醉鬼回去。”
“是是!”白哲涛附声,随后举手对调酒师,“大哥……”
他去哪了?沈桑墨其实有些在意的,几回来小天几个加上进门时酒吧经理的表情都有点点不同。
不一会儿郭鸣晓穿过过道走过来,笑道:“少见呀,眩哥竟然没在第一时间陪你。”
沈桑墨坐在椅子上翘着脚,抬抬眼皮,“哪凉快哪待着去。”
不禁叹服地摇头,气势呀,为何此人能时不时就露出来呢。他拿着酒杯又走人群,不一会儿又急匆匆地回来,“让我进去躲躲。”
白哲涛拦在夹板,“不巧,满员了,学长你还是去跟你众多情人调情去,跑我们这挤什么呀。”
“少废话,让我进去!”不经意间声音提高了,也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叫他名字时一脸被咬到的疼痛样。
“小命命!”
挡住人的白哲涛看向声源,一脸呆滞地吐出,“Oh;my lady gogo!”
就连两耳不闻二人吵的沈桑墨也不禁感叹这“销”魂的声音太恶搞了。
“我靠,倒霉也不是这样的,缠了那么久连家里都不放过,老子不回家了还不行!”郭鸣晓气愤难当。
众人不禁无语。
“那个,”白哲涛试图安慰他,“学长不要太激动搞得话都说不清楚。”
愣了愣,郭鸣晓死灰般看着那人走过来。“你以为我想呀,生平最恨洋鬼子,他还想缠着上我,你说这口气怎么吞得下。”
“嗯,藤蔓类很适合学长。”沈桑墨事不关己。
绝一逼属于落井下石,白哲涛擦擦额头不存在的汗。
在吧台纠缠实不雅观,况且会越来越多人往这边看,瞧这样子一时半会也说清,作为目前半个主人的沈桑墨转过座位拉下书露出半张脸,“请出去谈,否则别说不管熟客。”他也就说了那么一句,那头人就变了。
外国男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语噎,指着沈桑墨半晌吐出“devil”【魔鬼】一词之后慌慌张张地跑了。
郭鸣晓很开心,也察觉到问题的关键,“你对他干了什么吗?”
沈桑墨又转回去,“我什么也没干。”
“胡扯,你要真什么都没看人家至于耗子见猫似的吗?”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几个调酒师点头,确实没干什么。
“啊!”白哲涛打破寂静,“我说那人看起来眼熟呢,几年前我们见过。”
几双眼睛望向白哲涛,白哲涛一反常态地朝沈桑墨笑了笑就忽略过去。
几个人都翻了白眼,连沈桑墨也送“你没病吧”的眼神给他。
话说事隔三年心中阴影还是如此远大,看来当年那外国男还真受了不少照顾。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郭鸣晓心里打着小算盘,下次拿沈桑墨来堵那二货,肯定百试百灵。小心思收起走了两步又跑回来,“刚才听强子那群人说有人追眩哥呢,你不去看看?”没理自己,继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眩哥那风流样还真大有可能。”
“应该不至于。”话是这样说,他的眼神飘了飘,裴眩最近他所得知的时间表确实不太密了。
“呃,那个,”第三名调酒师有些支吾地开口,“确有此事。”
“嗯?”
由调酒师带头的几位都有些变脸地吞吞口水,沈桑墨刚才的眼神实在太锐利。
“怎么回事。”察觉到自己的变化而柔和了音调,他将书放到旁边。
“前段时间刚来了一个小男孩,十七八岁的样子,态度蛮横,野猫似的,应该是个小少爷,一眼就看中了老板,老板一开始还没理,后来渐渐地两人相处起来好多了。”
总在适当时候作几句解答,这就是小天!
“呵,小野猫,花心大少,这对组合挺有意思的嘛。”沈桑墨的嘴角勾了起来,看来真得清扫一下,别让自己这段时间没空过来而让人钻了空子。“他们在哪?”
“这是捉奸?”白哲涛同学不懂就问。
郭鸣晓抬手给他一个爆栗子,摆明了还问。
“不,通告一声人是谁的而已。”
好有气势!
“报告长官,就在二楼包间。”服务生小金很不客气地出卖老板。
“谢谢。”
围在一起酒吧的工作人员都为老板祈祷一番,瞧沈先生这架势,别被废了。
一楼的声音传到二楼,吵杂声音在空寂的通道响起,夹着几分回响。不齐的脚步声踏在磁砖地板。
“你们跟上来干什么,八卦这种事交给女生们做比较体面,你们想踏过那道线吗?”踏至二楼,沈桑墨转身以离他们三级高楼梯以俯视之姿曰。
“我们是给你助威的!”两个八卦人士曰。
“无聊。”所以绝不能让郭学长接近他周围的同学,脸皮被练厚了。一个左旋转重新行走,若是没做出格的事也就罢了。
☆、第7-3节 万叶众中过,沾的都带走
二楼,裴眩脸上挂着笑意坐在沙发上,双手放在沙发扶手,腿上坐着一个白净的男孩。
与规规矩矩高高在上不会讨好情人的清高王者相处久了,难免会受到魅惑十足野生小猫的诱惑,倒不如说,这小家伙现在在裴眩眼里更合胃口。
不经意裴眩已经出现了这种想法,没有意识到潜在地说明他对沈桑墨的感情已经一点一点被侵蚀,将由双方来决定是将这种思想完全抹杀或者随其发展。
当然,谁比谁重要他现在还是分得清,糕点再可口,微尝即止。
也就两星期前,沈桑墨很少过去,每每都是裴眩过去找他,之后两人在车上待的时间多。因为这事裴眩不满,就为了一个同学便好几天不多抽时间陪自己,这样的恋情只靠他一人支撑,有什么意思。
闷闷不乐到珊姐酒吧喝酒,一人喝着真没意思,同时也不懂为什么沈桑墨从不跟自己到这里来,明明这里可以很光明正大。
“大哥,整一副失恋样嘛。”
就在裴眩喝闷酒时这个男孩过来了,行为举止都很随意,没有沈桑墨的注重与优雅。但,他透露着沈桑墨没有的诱惑力。此时的裴眩心情正差,这两年也没有跟其他男孩玩过,就想着沈桑墨是唯一,于是态度也好不到哪去。“滚远点!”
“哟,眩少哪怕心情再不好也该拿别人撒气嘛,你家那位修养那么好难道就没近朱者赤稍微影响到你么,不会那个修养好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吧。”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女人坐到旁边不客气地影射沈桑墨还不客气地夺走他手中的酒。裴眩看着她朝自己挑衅地挑挑眉拿出另一个酒杯倒酒一口喝光,目光变寒,“嘴巴放尊重点!”夺回酒,就整瓶喝下去。
“眩少,要别人尊重首先自己要尊重人家哦,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就不用你那小情人教了吧。”白如壁的手臂绕上裴眩的颈脖。
怒火中烧男人甩开她,“不知廉耻。”
“你在说什么。”女人撑起上半身一口气呵在裴眩唇边,很是魅惑。
鼻间拂过一丝香甜酒味,前情场花花公子仍不为所动,眼光下移,她戴着一条苹果吊坠项链,冷笑一声,“珊姐选人的眼光果然够高。”
“说什么嘛。”女人仍在调戏他地挑开他的衣扣。
裴眩闭上眼仰下去,“到这种地步还不明白就不是装傻而是真傻,小姐您是哪种。”
坐在沙发扶手男孩捂着嘴笑着。
女人收了笑脸也收了手,“不好玩。”
“远远听去还当是你把你那位带来了,竟然说出了这种话,看来耳濡目染得不错嘛。”珊姐左手夹着一支烟走过来,笑意盈盈坐在女人边的沙发扶手上,一手环过去似是保护姿势。
“多少也学到些了,他不喜欢太过粗鲁。”
珊姐不置可否。“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宝儿,旁边那位美少年是她弟弟苏易,怎么样,都很美吧。”
稍微闭开眼,“有意思,两姐弟都是同?”这种女人真够可怕的,特别是一个双。
“认的,宝姐姐可好了。”苏易随势靠得更近,甚至于贴上去,“第一眼看到眩哥便觉情份深种,不知可否深谈。”
若是桑墨听到有人这样说话,肯定会说古装剧中毒,不论不类。想到这,他笑了出来,这苏易恐怕最近也看了一些古装剧吧。
另外三人不懂他在笑什么,脸上都带有奇怪之色。
“不,没什么,”裴眩整理表情坐起身,笑意仍不退,“苏公子是吧,我有恋人就不再陪你了。”说罢就要起身,他想沈桑墨了,那张仿佛时刻都能保持镇定的脸孔,却在自己面前笑得最多,表露最多表情。
苏易整个人贴上去,又将裴眩压了下去。“叫我小易就行,再者说看眩哥刚才的模样看来对恋人可是有诸多不满呀,不如我陪你消遣消遣。”
暧昧的语言出格的动作,再加上舌尖小小伸出来的性感,成功止住了裴眩的脚步。
不够定力的花花公子被妖孽勾引,不知原配该作何感想与行动。
离开之际,珊姐貌似一脸感慨裴眩果然非有定力之人,又或者,替沈桑墨感到不值。
此后,苏易以主动之态步步紧逼,而裴眩则步步战退被“逼”到墙角。往后几天里,苏易不仅在珊姐的酒吧举止暧昧,在自己酒吧亦有眉目传情;当然,裴眩还是懂得有人的地方不能主动,捅到原配那边不好,原配还是较重要。
这一晚,他在酒吧里跟苏易说了说话,被撩拨得寂寞的他自然不想再忍,债,当然要在挑拨自己人身上讨回来。
“眩哥哥,嗯,再喝一杯嘛。”
坐在自己腿上与自己零距离紧贴的男孩眉目含情温柔似水,滑腻的肌肤一碰即到,白花花的肉吸引着自己的手贴上去,另一只空闲的手顺着苏易的脸颊缓缓来回感受那份光滑细腻,“你是个雏?”
不算是一上来就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