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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圆子。”我一听最想吃的,不经大脑思索脱口道。
心慧一脸疑惑地问道:“酒酿……圆子是什么?”
对了,古代不叫酒酿圆子,我歪头想了半晌,祈然当初说叫什么来着?“对了,花蒸酿!心慧,我想吃花蒸酿!”
心慧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笑道:“小姐,你可真厉害,我们汀国由于是个富庶的岛国,四季花香宜人,大米之类又长的好。所以这花蒸酿啊,可是天和大陆闻名的。你等着,我这就叫人给你弄一碗去。”
好象是记得祈然提起过,有个国家的花蒸酿很有名,有机会带我去。原来是汀国。我长叹了一口气看着满脸笑容的心慧走出去,又带上门。
盘膝坐起,我将内息运行了一个周天,顿时心中的烦闷尽去,四肢骨骼说不出的舒爽。
闲来无事,我开始认真思考这身体变化的原因。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变化定与血蛊有关。记得步杀以前就说过,血蛊在发作期间是不能动用内息的,否则原有的内力会被慢慢吸收。那么说来,我现在体内的内力就很有可能是血蛊本身吸收的。
有祈然的,有卫聆风的,可能还有步杀或其他人的。唉!我是该为自己平白多了那么多内力而庆幸呢?还是该为不劳而获收了别人内力而内疚?
可是这样说来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体内的血蛊终究还是解了?
我取出怀中的红色石头,上看下看。没什么异样,也不象那天会忽然发红发热,身体的变化会不会跟它有关呢?
正想的入神,心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笑笑,将石头放进怀中。管他那么多有的没的,我只要知道自己现在是因祸得福,重新变回美女了就是。
我努力吞下一口花蒸酿,真是好吃啊!果然是本地特产,竟然比起祈然做的都不遑多让。
“心慧,你也一起来吃吧!这么多反正也吃不完。”我硬拉她在旁边坐下,盛了一碗递给她。吓得她连连摆手,大叫不饿,不过拗不过我,还是坐下来小吃了几口。
“心慧,你家小姐,我是说蓝莹若到底是什么时候私奔离开的?”
“大约在半年前。”
“那就怪了。”我搅了两下汤匙,“既是半年前的事,为何到如今才派人寻她?”
“小姐你误会了,此次周总管出去并不是为了寻小姐的。只是无意间从河中救起一个女孩,怎知阴差阳错竟会是小姐你。”
“然后周总管便使人通知了老爷,那时你正病重,可是周总管却还有要事待办,于是老爷便让心慧过来好伺候你。”
我一楞:“我在船上昏迷了几天?”
“整整五天呢!”心慧仍心有余悸地道,“连食物和水也是我们一点点给你灌下去的。小姐你就这么一直安静地睡着,要不是还有呼吸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我抚了下她的前发,安慰地笑笑,又道:“反正无事,你就讲讲蓝家和汀国的一些情况吧,我也好做些准备。还有今天客厅里那些是什么人?”
“那些都是钥国的大人物,表面上说是来拜会老爷,实际上是代表钥国来联姻的。你没见三小姐见到那风公子时一副猴急的样子,巴不得马上嫁过去。”
“为何要与蓝家联姻?一般……不都是与皇家联姻的吗?”
“小姐,你不知道。”心慧神秘地一笑,道,“那是因为蓝家握有一样最强大的武器,对那些大国来说,比起小小一个岛国,他们更渴望能得到蓝家的实力。”
“什么武器?”
“是造船技术,还有只效忠于蓝家的海战军队。拥有这两样,几乎就能无敌于海上。”
我微微皱起了眉,问道:“这么说来,你说尹国与汀国的战争是在海上进行?现在战况如何?”
心慧一楞,道:“小姐你真聪明,现在进行的正是海战。其实要论海上作战能力还有哪个国家能比的上我们汀国。可是,尹国毕竟地广人多,又不乏将才,现在我们的情况很不乐观。所以老爷才会想要跟钥国联姻。”
我放下手中的汤匙,思索了良久,忽然抬头道:“心慧,你可知道你弟弟关在什么地方?”
心慧一怔,木然地点了点头。
“那……你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梳妆台前的首饰盒,忽而笑道,“我真傻,问你干嘛?这里可不是有现成的吗?”
我在盒中取了两颗不大不小的珍珠,道:“走吧,咱们先去看看你弟弟。”
心慧呆呆地看着我,眼中有什么光在闪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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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呵呵!在JJ的时候每天都有人催我让女主恢复容貌,在起点则大家都反对女主恢复容貌。先汗一个!其实这容貌不容貌只是当初设想男主怎样才会认不出她时的一种手段而已。
至于为什么容貌会恢复。那是因为她体内两个血蛊相互作用,再加上那块比较有来历的石头,所以体内体外统共洗精易髓,还吸收了祈然他们几个被血蛊吸去的内力,就好象蜕皮一样。唉!不过做个幻想啦,呵呵!
风飘单骑 第7章 勾心斗角(下)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都不错。我用一颗珍珠贿赂了几个看守的,很轻松便被允许去探监。
越往下走,只觉得牢中湿气霉气越重,我不过在这里一站便已觉受不了,真不知那些犯人要如何熬过暗无天日的每日每夜。
最让我奇怪的是,这蓝君清不过是个宰相竟在家中公然设如此大的牢房,难道不怕被皇上猜忌功高震主吗?还是……他知道皇上根本不敢拿他怎样?
我暗暗观察这四周的地形,开始思考劫狱逃脱的可能性。等蓝剑侠回来至少要一个月,在这阴谋权力斗争的中心难保不会被殃及池鱼。更何况还扯上一个政治婚姻,虽然几率渺小,可万一好死不死真的被选中了……
“四小姐,您请。”正想的入神,牢头的声音传入耳内,还没等我回答我身后的心慧已经大叫着“洛儿”一个箭步穿了进去。
我把剩下的一颗珍珠放在他手上,道:“你先下去吧。别让任何人进来。”
“是,是!谢谢小姐。”
我矮身走进牢内,霉气更重,心慧正抱着一个少年哭泣。我走过去的时候,他刚好抬头与我打了个照面。
好俊秀的男孩!我忍不住在心中惊呼。心洛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眉儿弯弯、睫毛长而微卷,唇红齿白,若不是一身破烂的囚服,整就一个粉雕玉啄的富家小公子模样。
他的情绪不若心慧那么激动,脸上仍是清清淡淡的,只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抬头望见是我,幽幽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唤道:“小姐。”
说实话,心洛的形象与我心中所想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本来嘛!一个心慧摆在那里,长得是一般般过的去,做起事情来喳喳忽忽又毛毛躁躁的,谁会想到他弟弟——会热心帮着自家小姐私奔的小厮,是个如此清冷又俊秀的小男孩?
“心慧。”我唤回感伤中的心慧,将手中的绢帕递给她,低声道,“你有没有考虑过……不若我们今晚劫狱把心洛救出去算了?”
此话一出,两双眼睛齐齐向我望来,其中的震惊诧异就不必我再细细说来了。
“不可以!”心慧脸色惨白,脱口拒绝道。
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心慧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本想再解释我有足够能力带她们出去的话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无谓地笑笑道:“那就算了。我们另想他法。”
一回头,看到心洛一双漂亮的大眼直直盯在我身上,嘴巴微张几次想问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笑笑,有些无奈地道:“我不是你家小姐。”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我也坦然地直视着他,许久他眸中光芒一暗,低声问道:“那你是谁?为什么要假冒小姐?”
心慧揉了揉心洛很是蓬乱的黑发,眼中满是怜惜,脸色却异常严肃:“洛儿,她是为了救你才被姐姐硬拉来冒充小姐的,不许你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心洛看着她,红润的唇瓣动了动,忽然问道:“姐姐,你很喜欢她吗?”
心慧一楞,面色有些僵住。
“你比喜欢小姐更喜欢她吗?”心洛的眼睛很亮,似乎闪着很灿烂的光芒,“如果姐姐跟她在一起更开心,那洛儿便认她做小姐。”
心慧的眼圈又是一红,泪珠便跟着掉了下来,一把抱住他,柔声道:“是的,姐姐跟她在一起很开心。因为她是个好人,肯帮忙救洛儿。洛儿,你是姐姐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亲人。”
心洛又是一笑,纯洁的象是天使的笑容。他紧紧回抱住心慧,良久才推开他姐姐的怀抱,来到我面前,一脸认真地道:“小姐,你可要代我好好照顾姐姐哦!”小脸微仰,漂亮的眼睛紧盯在我身上,白皙的小脸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了红晕,真是个可爱到不行的小鬼。
我微微一笑,忽然曲起手指在他头上重重赏了个“爆粒”,惹得他“哎哟”一声呼痛。
我恨声道:“人小鬼大的家伙!既然是你姐姐当然由你来照顾。放心吧,就算不劫狱,我也有的是办法救你出去,所以休想把这个包袱丢给我。”
“你……你打人!”他摸着额头,泪花在眼角泛泛,皱眉控诉。
看他一副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我心中暗道:这才是十几岁孩子该有的表情嘛!这么天使的长相,非得每天象步杀那么清清冷冷的板着张脸,多无聊。想到这里,不由开怀地笑了起来。
心洛嘟着嘴,原本还想再说什么,抬头看到我的笑,忽然一阵愣怔,目光呆呆地留连在我脸上,喃喃道:“小姐,你的笑容……好温暖……”
从地牢走出来,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我忍不住贪婪地深吸了几口。那地牢可真不是人呆的,必须赶快想办法把心洛救出来才行。
“小姐。”拐过一个弯,身周静寂无人,只月光照得明亮,心慧诚挚的声音响了起来,“谢谢你。”
我笑笑,没有回头,边走边轻松地道:“你的谢我收着了,以后多弄些花蒸酿给我就……”
谈笑间,忽然,一个黑影夹带着浓浓的杀意向我扑面而来,从刚刚开始我就觉得这周围的气氛有些怪异。所以这一掌袭来我倒也没有多惊慌失措。
正待闪避,忽然心中一动,身形慢了下来,装作惊惶的样子向后跌倒。果然,那杀气凛冽的一掌拍到我面前便停了下来。
心慧慌忙抢上前扶我起来,惶急地道:“小姐,你没事吧?咦,风……风公子,你为什么袭击我们家小姐?”
果然是风尹莫,我惨白了一张脸,身体瑟瑟发抖,抬眼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可惜酝酿不出眼泪,否则肯定更逼真。
风尹莫月下的脸越发有魅力,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许久才冷冷道:“别再装了,四小姐。没有武功的人,眼中断不会有你这样的神光。”
神光?我心中一惊,想起以前读的武侠小说中的确提到可以从一个人眼内的神光看出武功深浅,真正高明之人就会将那点神光掩去。可惜的是,我既不知道如何掩去神光,也不知如何从别人眼中看出内力深浅。
震惊归震惊,我表面还是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哆嗦地道:“风……风公子,你说的什么,我一点都……不明白。”我就是死不承认,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是吗?”他皱眉略一思索,忽然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道,“那看来是我弄错了,在下冒犯小姐,还请见谅。”
“无……无妨。”我低了头,颤抖地道,“风公子若没其他事,那莹若……”
杀意,忽然弥漫。
下一刻,他的脸就近在咫尺,脸上挂着得意地冷笑,丝毫不在意被我紧紧抓住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