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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看了看周筱青;“莫非是在内衣里面?”
“快去翻翻;要快!”瘦子道。
周筱青这下装不下去了;再装自己就被剥光了;若再让这两人发现自己是个女儿身;不知又有什么祸事临头。眼见那壮汉已伸过手来;周筱青迅速滚到一边;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两人一愣;一起向周筱青扑来。
周筱青使一个横踢;想把两人放倒;可那两人强壮非常;周筱青的腿力只令得他们稍一趔趄;又恶虎一样扑来。
周筱青暗暗叫苦;还有人比我更倒楣吗!
答案是否定的。周筱青已被两人放倒;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瘦子铁钳一样的手将她两条胳膊死死按住。
“看你还敢装死。”壮汉边说边伸手在周筱于怀中和袖子一通摸索;周筱青心道;自己的女儿身怕是藏不住了。
“没有!”壮汉看着瘦子;两人一脸疑惑。
周筱青舒了口气;好险;差点让这两个恶徒识破性别。
“我是个一无所有的穷人;没有你们要的宝贝!”周筱青看出两人只是想找东西;倒不害怕了;心想;自己自现代穿越而来;一无所有;管你们是强盗还是小偷;都拿我没办法。
两人对视一眼;竟转身出了门;跑走了。
周筱青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脱险了;她站起来穿了外衣;揉了揉身上脸上留下的淤伤;在心内自怜了一回;出门继续向井父陶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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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父陶坊是一个只有三个人的小作坊;四四方方的小院;三间坊屋;一个陶窖。
叔子烈坐在作坊的院子里;将一些陶泥放到模器中;小心地用手抹着;不时抬起头来;向院外望上几眼;又失望地垂下眼睛;继续制陶。
“子烈!”清朗的声音传入叔子烈的耳朵;他的心一暖;黯然的眸子亮了起来;她来了;终于来看他了!
周筱青慢慢走到叔子烈身前。叔子烈站起身;用手抹抹额上的汗;露出一个微笑;“你来啦。”
自从向周筱青表白以后;两人都有些尴尬;尤其是叔子烈;知道周筱青另有所爱;一个阳光男孩自此多了一份孤独和忧郁的情怀。
周筱青看着叔子烈脸上手上沾满了褐色的陶土;心中满是怜惜;刚要开口;子烈发现了她面上的淤伤;关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遇到两个强盗。”周筱实如实交待。
“强盗?”叔子烈不相信;神圣的天子之都哪里会有什么强盗;即使有也是凤毛麟角;怎会这么巧让周筱青碰上了。
“走!”叔子烈擦了擦手;拉了周筱青就往外走。
“去哪?”
“南宫别院!”
“为什么?我是来看你的。”
“去找他算帐!”叔子烈认定是那个爱着别人的伯典打了周筱青。
“子烈;我的伤和伯典没有关系!都是我自己倒楣。”
叔子烈不理周筱青;拖了她的胳膊出了门;向南宫别院方向走去。
周筱青急了;用力甩开叔子烈的手;“子烈;别这么冲动;真的和伯典没有关系。”
“就算不是他打的;你爱着他投奔了他;他就要对你的安全负责;怎能让你受伤?”叔子烈激动地道。
“哎!”周筱青顿足。
“你不去;我自己去!”叔子烈撇下周筱青大步向前走去。
周筱青无奈只得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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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有些少;晚上再更一章:叔子烈入别院
第十三章 叔子烈入别院
“伯典;你出来;快出来!”叔子烈拍门。
“什么人;胆敢如此放肆?”一府卫开了门;看到陌生的叔子烈;喝问。
“是我的朋友。”赶得满头汗水的周筱青解释;转头向叔子烈:“你别这么冲动好不好啊!”
府卫见是周筱青;忙大开了府门让两人进去。
“伯典;伯典——”叔子烈进门后大喊;把周筱青气得直跺脚。
“我就是伯典。”正在树下舞箫的伯典走过来;淡淡地看着叔子烈。
叔子烈乍一见伯典;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如此出色;怪不得筱青她——
周筱青歉意地笑笑;介绍道;“他是我的朋友叔子烈。”
伯典向叔子烈点了点头;“找在下何事?”
叔子烈拉过周筱青的袖子;“你看看她就知道了。”
周筱青脸都红了;暗责这个子烈;怎么冲动得象个孩子;忙道:“我没什么;他开玩笑呢。”
此时;伯典注意到了周筱青脸上紫红色的淤伤;关切的问:“筱青兄怎么了?”
“我倒要问你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叔子烈道。
伯典见叔子烈有些无理取闹;也不作气;独看着周筱青;等待周筱青向她解释。
“真的没什么;遇到两个强盗而已。”当下将所遇之事讲了一遍。
“没事就好;府里有最好的草药;敷一些应该很快就好。”伯典边说边叫来妾奴去准备草药。
见叔子烈仍旧拉了长脸;伯典微微一笑;“既然是筱青兄的朋友;还是请堂里坐吧;共饮一杯如何?”
叔子烈哼了一声;“酒就不必了;我来;只是想告诉你;筱青在你这里;你就要负责她的安全;若再让我看到她有伤;我不会放过你!”说完;轻轻抚摩周筱青面上的伤痕;“痛吗?”
叔子烈的关心让周筱青有些尴尬;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走了。”叔子烈深深地看了一眼周筱青;转身大步离去。
伯典望望叔子烈的背影;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周筱青;“想不到筱青兄还有男风之好!”“你说什么?”快走到门口的叔子烈居然听到了;转回来质问伯典。
“子烈;快走吧!”周筱青拉住叔子烈。
叔子烈不听;手指着伯典;“你说什么;什么男风之好?”
周筱青一见这架势就要动起手来;死死拉住叔子烈阻止他靠近伯典。
“筱青兄;放开他。”伯典淡然道;一柄玉箫已在手;向叔子烈道:“这位兄弟;今日你我就比试比试如何;免得你心中有气无处发泄;反伤了身。”
叔子烈见伯典一副泰然处之心安理得的样子;更加气了;拔出短匕呼喝一声向伯典击来;伯典闪过;一柄玉箫舞得如缤纷花雨;忽一声:“着!”那玉箫已击中了叔子烈的左臂;叔子烈吃痛倒退了几步;目光中露出一丝讶然;想不到这个伯典不仅外形奇美;武功也如此了得!心中佩服;手上一柄短匕更加迅猛;疾风般刺向伯典。
伯典玉箫一荡;身子腾空翻转;忽使出一脚踢向叔子烈;叔子烈躲过;不料中了伯典的虚招;正要转头;玉箫已到了背后;只觉背膀一痛;人向前扑倒下来;伯典沉臂一接;将叔子烈扶起;后退几步;向一旁观战的周筱青道:“你的这位子烈朋友很是勇武啊!”
话音未落;一阵击掌声传来;随后洪钟般的声音笑道:“两个年青人比试起来真是好看。”
“父亲!”伯典向虎贲氏施礼。
周筱青早发现虎贲氏站在南宫府与别院的通门处观看;这时见他走来;上前拱手道:“见过虎贲氏。”
虎贲氏点点头;眼睛看向叔子烈。
叔子烈中了伯典虚招后被玉箫击中;正要扑倒却被伯典扶起;虽有些丢面子;但对伯典的钦佩却大大增加;于是向伯典拱手道:“伯典武艺精湛;子烈自愧不如。”
“这位公子也是我儿的朋友?”虎贲氏指着叔子烈问伯典。
周筱青面露尴尬;干咳了两声;哪里是朋友;两个冤家!
却见伯典微笑道:“是儿的朋友。”
周筱青和叔子烈没想到伯典如此说;但见他表情诚恳;并无丝毫戏谑之色;都向他投去感动的目光;尤其是叔子烈;没想到伯典这么快就将自己看作朋友;更感他胸怀博大;自己的冲动狭隘了。
“既是我儿的朋友;也就是南宫府的客人;我儿还不以酒招待?”虎贲氏很是好客。
“不必了;陶坊里还有事;我就回了!多谢大人!”叔子烈拱手谢虎贲氏。
“公子在陶坊为工?”虎贲氏不相信这样一位俊朗勇武的人是一位坊工。
“正是。”
虎贲氏略一沉吟;“以公子的资质;理应担负更重要的责任。莫不如加入虎贲军;护卫王室安全。”
“这——”叔子烈有些不自信;他知道虎贲军是王室中最精良的队伍;不仅护卫天子王室安全;更是重要战事的先锋;可谓个个勇武队队精良。
“公子有何疑虑?”虎贲氏问。
叔子烈看了看周筱青;想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周筱青内心是很复杂的;既想子烈抓住这个机会;又怕他加入后遇到什么危险;武器可不长眼睛。
“公子可回去考虑一下;考虑好了来府里找我。”虎贲氏虽惜才却不想强人所难。
叔子烈谢过虎贲氏;向几人告辞而去。
“我送你。”周筱青跟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虎贲父子。
“近来混进都城的西戎活动越来越频繁;我儿出门定要多加小心!”
“是;父亲。”
“过几日为父可能要到虢国去些日子。”
“却是为何?”
“虢国乃西方屏障;此去专为助其训练一支类似虎贲军的精良队伍;以备征战需要。”虎贲氏说完拍了拍儿子肩膀;用慈爱欣赏的眼神看着他;“我儿;你这一身超群武艺是为父的骄傲。”说完;自去了。
伯典望着父亲的背影;愧疚、不安、自责交替涌来;可是;爱蔷的激流怎能止歇;只要他活着;就忘不了她;心里眼里都是她;琴里梦里还是她——伯典闭上眼睛;任那两股急流交会;激战;咆哮;他仿佛看到了黑云在天上涌动;怒雷彻响;闪电迸发;倾流的暴风雨向他袭来;淹没他吞噬他……
第十四章 偷到府里来
夜;垂下眼帘;纵容地看着美玉般的人儿——他们哭着;笑着;舞着;他们为酒沉醉;为爱痴狂。难道是月儿的清辉太过神秘;迷乱了人的心魂?
“酒呢;给我酒!”伯典挥舞着袖子喊道。
“伯典;你不能再饮了!”周筱青知伯典心里苦;本不想阻止他;可是他饮得实在太多了!
“为何不饮?酒是好东西;你不知道?”伯典微晃着说。
“可是太多了就不好了。”
“我心里苦;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今日没见到她;我想她。”
“伯典;”周筱青轻轻说;“或许你可以试着去爱别人?”劝归劝;自己还不是为了一份痴迷;负了子宣和子烈。
“你爱过吗?”伯典痴笑着;“你一定没爱过。”
周筱青真想说;我爱着的就是你呀!
“筱青兄;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伯典眯起眼来看着周筱青。
周筱青有点意外;伯典第一次用这种神情讲话。
“你;和子烈;你们?”
周筱青明白了;伯典还是认为她和叔子烈是男风之爱。哎;也难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