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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清宫蝶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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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要给他钱,却死活的一两银子都不肯收。少不得只好承了他的情了!其实这笔洗倒比那屏风贵得多了。”

  “这也是应了好人有好报的道理。”乌喇那拉氏一边点头一边叹息道,“他也是知恩图报,老九老十老十三的上次若认真动了气,他的荣宝斋怕也是难在这京城里开了。”

  我笑笑却不接话的。

  这也是那日里我为什么特特的冲出去拦住十三阿哥缘故。那天本没人家店家什么事,只是硬被老九老十做由头拿出来找茬。他们心里明白十三阿哥的性情一定不会见事不理;一定会跳出来为店家说话。故此盘算好了设下陷阱等他来跳。

  欺人太甚不说,还硬难为了人家荣宝斋的掌柜的。真要打起来碰坏了东西事小,怕就怕这几个皇子阿哥;到最后还硬把气撒到荣宝斋的头上。说一句全都是为着你店掌柜的不识相,才闹的我们兄弟不和。再不论那个衙门里去招呼一声,把那店里的东家掌柜并小二人等都抓进大牢里去,关那么一年半载的解气。

  若真那样;还让不让人家活了?

  “全当我做好事,积善行德吧。”

  “只可惜四爷今儿个有事不在家,要不见了这两样东西一定喜欢。”乌喇那拉氏一边说着,一边吩咐身边侍立的丫鬟把炕桌上零散放着的礼物收整起来。

  雍正对汝窑的情有独钟在后世的收藏界是很有名的一件事情。甚至由于他对汝窑的珍爱,使得汝窑在雍正年间的工艺日趋精美。但我会得知此事却实属偶然。还在现代的时候;曾经有次偶然看百家讲坛才知道的。

  对于胤禛的不在家,我可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惊讶。或者说,他在才会感觉奇怪吧?

  “福晋,宫里的张太医进府了。奶娘让我过来问问,是就让在西屋里瞧呢?还是抱了大阿哥过来?”一个年轻的小丫鬟撩起帘子跨进门槛来,就站在门边上回话。

  “这里既有外客,万没有把太医叫到这屋里来给大阿哥瞧病的道理。”乌喇那拉氏向那正在收拾东西物件的贴身大丫鬟道,“宜凝,你去西屋里头带着奶妈等张太医。大阿哥究竟什么病,凶险不凶险,要用什么药。你都一桩桩一件件的给我问明白了才是。”

  “是!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那叫宜凝的大丫鬟立即放下手里的物件。退了两步行了礼这才带了那来问话的小丫头出门去了。

  “福晋,大阿哥病了?”我面似关切的问了一句。

  “前几日起就开始哭个不停,又没见发烧。故此我们都疑惑。原当过几日就好,没想到这几日益发的连东西都喂不下了。”手里握着手帕的乌喇那拉氏;眼望着那将外头的世界彻底隔绝起来的厚重门帘。并没有意识到慢慢用手搅扯着手帕子的她,心神早以不在这屋里头了。

  我知对方是为了全礼数,这才令太医在别屋里诊脉。虽然心里知道四阿哥这头生的两个儿子;都是没养大就死了的。此刻却也免不得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福晋倒不如亲身前去瞧瞧。太医虽说是个大夫,可毕竟也是生人。小孩子本来就敏感怕生。大阿哥如今病着见了生人怕是更要添上一层害怕。人都说母子天性,有亲生的额娘抱着总比那些个奶妈要心安不少。如此既可以防他免受惊吓,又可以让太医瞧病方便着些。”我顿了顿又笑道,“何况也好让福晋心安的。”

  “这怎么好意思的。有客人在这儿,我做主人的反倒跑开!”乌喇那拉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毕竟是头一次做额娘的人,脸皮薄的很。

  “福晋说这话就见外了。若是这么说,兰欣反要自责起自己上门做客;来得不是时候了。您只管自便便是了。”我欠身客气道。

  “姐姐,既然兰欣姑娘不介意,不如叫奶妈把大阿哥抱来这屋里给太医瞧吧。这样姐姐既可不失礼,也可不担心的。”一直没说话的李氏见乌喇那拉氏还是犹豫不定,便进言道。

  “侧福晋说的在理。再说我也正想见见大阿哥呢。只怕福晋不给这个面子;故此也不敢提。”看来乌喇那拉氏到底是大家闺秀出身。在礼仪教导方面似乎被教育的很好,程度简直达到了一步都不可行错的地步。要这样的女人抛下客人,自个去抱小孩看来是不可能了。

  好在李氏立即献上了另一个退而求其次的处理方法,我少不得也不以余力的大力支持。

  “兰欣姑娘客气了。既如此说,少不得我失礼了。”到底是做娘的,再怎么样还是抵不过担心自己儿子。乌喇那拉氏最终还是承了我的好意,“去西屋里叫宜凝让奶妈子把大阿哥抱过来。再叫二门上的人把张太医请来这瞧病。”

  “是!”一边早有做丫鬟的应了,掀了门帘自去传话。

第四十三章 太医诊脉
乌喇那拉氏住的这间是雍王府内院的正房,故此地方可以说是出奇的宽大.

  除了最外头招呼外客的外屋,摆着红木圆桌并圆凳之外.往里;穿过一个月洞门。还有一间专门用来给自家人闲坐的内室.这便是我们现在落座的地方.不但有热炕.还有大的出奇的黑色的壁架.架子上摆放着各色手抄的书籍,并几个青花瓷的高颈瓶子做点缀.甚至还能瞧见一方雕成弥勒佛样貌的翠玉摆件摆在其中的一格里.

  屋子的中央还立着一只大大的铜炉.从铜绿罩的缝隙之间;会有袅袅的青烟缓缓飘逸而出,仔细嗅闻的话会觉察出那原来是檀香的味道.由这一间在往里过一个半月门,方是乌喇那拉氏的卧房.暗红色的床幔被褥有一种大气的稳重和贵气.红木的大梳妆台正巧斜对着这卧房里唯一的的一扇大窗户.即使窗户这会子被关的紧紧的,可是那镜子却依然因为白日的亮光而晶莹透亮.

  张太医被带到福晋屋子之前,早有下人忙着将内室和外屋之间的纱幔给先放了下来。

  同一时刻;本待在西屋里的大阿哥;则已经被带进这屋里来了。

  一个妇人臂腕里抱着个襁褓从外屋里进来.屈膝按理先给乌喇那拉氏并李氏先后请了安.跟着一同进来的,还有刚才被乌喇那拉氏派去监督的心腹丫鬟宜凝。

  “果然还是哭个不停吗?”乌喇那拉氏皱紧了眉,伸出手来示意想要自己抱抱孩子。那奶娘连忙快步迎了上去,小心的将自己臂腕里抱着的孩子交到福晋的怀里。

  一直等到那奶妈子退开,我才隐隐的能够看清那襁褓里一直啼哭的孩子。

  大阿哥长的和普通的婴儿之间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区别。被褐金色襁褓裹起来的小身子,瞧着也并不十分的健壮。头却瞧着着实的不小,光秃秃的脑门上只有细小的发根冒出。

  被裹了个严实的他,正使劲地闭着眼睛张大了嘴的啼哭。虽然说是啼哭,可是因为并没有流泪,所以或许用扯着脖子嚎叫更恰当吧?整个小脸也已经因为不停的哭闹而涨了个通红,五官都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别看这孩子还是个婴儿,发起脾气来的力气却大的吓人!

  就算已经被额娘抱在怀里,还握紧了小拳头四处挥舞。不但连踢带踹的蹬着小脚,还很是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小身子挣扎。搞的乌喇那拉氏又是心焦又是无可奈何.抱着自己儿子一边摇晃一边安抚.

  “回福晋的话,今儿个大阿哥还是哭个没完。不但*喂不下去,还吐了些些。”那奶妈子垂着头握着两手站在地下,一副等着挨训的可怜样子。

  “还吐了?!”乌喇那拉氏声音猛地就尖了起来,一双眼睛凶利如刀。像是恨不得立时把那带孩子的女人;给立时打死在当地似的,“他昨儿个就没吃奶了,这会子还能吐出些什么来啊?!”

  “……呕……呕出点清水……。”那奶妈子吓的也是魂不守舍的。扑通一声就在地下给跪下了,匍匐在地的身子还止不住的打颤。

  “没用的东西!还说是带惯孩子的。大阿哥要是有个好歹的,你们一家子给他陪葬都不够!”乌喇那拉氏气的没法。一边横眉冷目的斥骂着那妇人,一边还不停的安抚着怀里毫不买帐的儿子。

  “这可怎么好的。孩子哭的连声音都哑了!”隔了炕桌坐在下首的李氏也急的回头向外张望,“外头的那些个下人婆子都在蘑菇个什么?怎么还没把太医请进来!鸾凤你去催催;叫她们快些着。”

  “是!福晋。”那一直站在李氏身边的贴身丫鬟连忙答应了,正要往外头走。却见那外屋外头有个婆子撩了门帘跨进门来,向着这边回话道。

  “回福晋的话,张太医到了。”

  “还磨蹭个什么,快请进来!”那乌喇那拉氏如得了救兵,连忙把手里的大阿哥交给宜凝。

  “下官王效之给福晋们请安。”一个穿着太医服色的老头低了头跨进门来,身后还跟着背了个药箱的小太监。两人一同跪下给乌喇那拉氏并李氏行礼。

  原来那下着的纱幔只是一层粉红的薄纱。故此虽然瞧不清里头内眷们的音容笑貌,却也大体瞧的出坐在是些个什么身份的人物。

  “张太医不用多礼了,快请起吧!本来昨儿个就要请你来的,只是四爷临时出城办事去了。太医院的人回说你昨儿个没轮班。我瞧着孩子不过是哭闹,并没见着发烧。就是不肯吃奶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本想瞧瞧再说,谁知今儿个不但不肯吃东西还吐了。”

  “福晋还请先放宽心。等下官给大阿哥诊了脉再说。”那太医从地上爬起来,拱着手施了一礼告了声罪。这才向外屋的红木桌边坐了。早有下人连忙送上一杯香茗上来搁在桌上。跟着他的小太监把肩上背着的药箱卸下来往那桌上一放。便规规矩矩的在张太医身后垂手侍立了。

  “宜凝,把大阿哥抱出去让太医瞧瞧。”乌喇那拉氏对还在地下跪着的奶妈视若无睹,瞧也不瞧上一眼。只叫了身边的贴身丫鬟把孩子抱出去好让太医瞧看。

  “是。”那丫鬟应道,便抱了大阿哥向外走。早有机灵的丫鬟跟上去帮她撩起纱幔,好让她出去外屋。

  只见那宜凝走到太医跟前,微微欠身行礼。便按了规矩侧身向那太医边上的圆凳上坐了。

  那张太医先摸了摸那孩子的额头,又向大阿哥张着嘴的里瞧了瞧。这才伸手又把小阿哥的眼皮都翻开瞧了瞧。然后又叫那宜凝握住了孩子的小胳膊,他自己撩开孩子的袖口托着诊脉。

  坐在里间的我,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那个张太医竟然是我相识的。

  从在宫中被胤祥和四爷从皓庭湖里救上来之后,到前不久被截救回之时发烧卧床。每次都是这个长着一下巴灰白山羊胡子,颇有些年纪的老太医来给我瞧的病。

  “张太医,大阿哥究竟怎么样了?得的是什么病?”乌喇那拉氏这会子早就坐不住了,也不等丫鬟们上去扶,自己就猛然站了起来。向纱幔前急走了几步,“你是四爷在宫里最信的过的太医,有什么话只管照实说了便是!”

  “这……。”外头的老太医听了;却还是在沉吟着不知怎么回禀。

  里头坐在乌黑靠背椅上的我;却感觉周身直冒热汗。

  乌喇那拉氏的话让我突然记起来。这个人想来一定就是那个;被四阿哥叫进刑部大牢给旺大诊治的心腹太医。

  “福晋,下官斗胆。想请小阿哥解衣看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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