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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了。”我退后一步,很是清脆的回答。
小莫一愣,美少年一瞪,俩人齐刷刷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们这些都不是人么?”目光在刚才涌进院里的人身上扫一圈最后又固定在美少年绝色帅脸上,养眼啊,真是养眼,可惜恁小了点。
小莫下巴一磕,差点掉在地上,美少年气的脸色发白,周围一圈人都很奇怪的打量我。
“那是宫主要的人,如若有人胆敢包庇,决不轻饶。”美少年林总管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然后朝后面一摆手转身走了,走出院门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汗……这么着就完了?太不过瘾了,而且我还没问小帅哥名字更没邀请他下次再来玩玩类。怎么跟电视上演得一点都不一样?连点胁迫搜查都没有,准备好的词都还没用呢,他居然走了,就好比好戏刚上演,主角却先扯了,这独角戏还怎么唱下去?
“柳妃。”小莫颤音叫我一声,“她是宫主的人。”说完脸色就变得刷白。
她不说还说一这么说更令我生气了,顾西南,真一败类,给男人脸上抹黑,不但雇佣童工,还辣手摧花,连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应该直接拉出去枪毙。
“小莫,这姑娘我救定了。”一句话说的斩钉截铁,颇有我老爹命令人的口味,没想到我还是有点我老爹的遗传基因的,可惜穿越了才破土而出。
我转身回屋,小美女吓得浑身发抖缩在墙角里,见我进来,跌跌撞撞扑过来趴在我脚下,“柳妃柳妃,青歌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以后青歌这条命都是您的了。”
情歌?好奇怪的名字。“情歌?”我问。
“青歌,青烟的青,歌女的歌。”
听她这么解释,我马上想起一句话,天涯歌女,红颜薄命,一缕青烟,香消几难。
我蹲下身弯腰低头把她从地上轻轻扶起,好瘦弱的身子,胳膊捏在手里像是握了一把骨头。
青歌缓缓站起身,脸上布满泪痕,“柳妃,让我留下给你做奴婢吧,青歌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混账,柳妃怎么能留你在这里?若被宫主知道了,还怎么了得。你想害死柳妃是不是?”小莫在旁边大叫起来,脸色愈发苍白难看起来,“你快快离开这院子,你已经给柳妃惹了麻烦了,救的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你不要再害我们了。”小莫说着就过来拉青歌的衣袖。
青歌吓得又是一阵哆嗦,扑通又给小莫跪下,哭着求道,“求求您了,我不会给柳妃带来麻烦的,求你不要赶我出去。”
“你求也没用的。”小莫又伸手去拉青歌在地上拖着走了几步。
“小莫。”我皱下眉叫他,“这孩子怪可怜的,你先放开她。”
“……”小莫又要开始那一条说辞,我挥手打断他,“小莫,先留她一个晚上吧。明天再说。”
半趴在地上的青歌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然后俯下头去低低饮泣。
回头看院外,宫灯将整个院子照的白花花一片,一眼看过去如同白昼。
“青歌,快起来吧。”我尽量放柔声音,小美女肯定受了相当大的惊吓,是要温柔对待滴。
在小莫气愤的目光里青歌小心站起身扯下身上凌乱的衣服,我本来是要调开目光的,却突然瞅见她颈上点点紫斑。
“青歌,你颈上?”我惊异的问她。
“没……没什么。”木青忙着抬手去护脖子,袖子却顺着胳膊滑下来,一道道印痕赤裸裸的暴露出来,鲜红一片。
“青歌?”
心头立时涌上一股愤怒,谁这么无耻虐待儿童,这么娇小可爱的小妹妹,居然忍心下手,还是不是人了?无耻下流,拉出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顾西南,顾西南,顾西南。恨得咬牙切齿,口里念叨着倒像是把自己恨得要死似的。
“青歌,过来,让姐姐看看。”心疼不已的看着青歌慌着又要去掩藏胳膊上的伤痕。
“姐姐?”青歌惊得一愣,呆呆看着我。
“别藏了,是不是顾西南那混蛋打你的?”***的,才十几岁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人性,不但辣手摧花,还折磨至此,我敢保证那男人绝对有虐待倾向,心理有严重缺陷。
“柳妃……”小莫在旁边惊叫起来,惊恐的朝院子里看看。
看什么看,瞧见个鬼影都算你运气。
青歌也吓得呆了,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但在我看来沉默就是默认。
“真不是人。”
气愤到家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什么宫主不公主,扯淡,折磨个小姑娘算什么男人,纯粹一杀人不眨眼吃人肉不流血变态神经的大恶魔,“我诅咒这样的男人吃饭噎死出门让车撞死给人说话让人骂死喝口凉水都要冻死,再让人碎尸万段大卸八块。哼……”
小莫早在旁边惊讶的张着大嘴说不出话了,估计压根没听柳飘飘说过这么粗野的话。
“青歌,你别怕,以后我就是你亲姐,谁再欺负你给我说。”豪言壮语拍着胸膛,这妹妹我认定了。
“柳妃,柳妃……”小莫一叠声在旁边叫我,惨白着脸看我,一时吓得活不出话。
青歌望向我的眼里盈满泪水,几欲落下。
007。恶魔乍现
那个晚上几乎就没睡觉,我急着让小莫去找药,还唯恐她再争执,结果她却突然很安静了,出人意料的安静,我本来以为她要喋喋不休的叨叨上我半天的,无所谓,反正在家里听老妈叨叨那时候咱就练好了金刚身,随你怎么说,我自沉稳如泰山,该干嘛干嘛。可她却什么都不说了,一脸平静的听着我来来回回的指挥。
顾不得再想太多径直拿起药瓶,轻轻掀开青歌袖子,小心给她胳膊上擦药,尽管我的动作很轻了,但青歌还是疼得身子一颤一颤。
不光是胳膊脖子上,青歌几乎整个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看的我怒火一波高过一波,凭我为时不长的医生职业道德,也要为青歌讨回个公道,这很明显的就是虐待儿童。***,顾西南,爷跟你杠上了……
一切都收拾好后,青歌流着泪又跪在地上然后跟我说,这辈子她的命都是我的了,她会一辈子跟着我。我很柔和的对青歌笑,然后很坚定地告诉她,“青歌,以后我就是你亲姐。你就是我妹妹。”然后我又问她,“青歌,你在家在哪里?怎么会跑到顾华宫里来?你的父母呢?”
青歌却低下头不再看我,也不说话,过了半天才抬起头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脸上一阵哀戚,泪又无声无息的滑下脸来。
看的我心也是直愣愣的生疼,不再继续问下去,她刚受了严重惊吓,再去勾引她的那些惨痛往事就太残忍了。
我扶着青歌坐在床边,看着她原本可爱姣美的娃娃脸上满是泪痕,不知该再说些什么,一个孩子本不该承受这些的。我一个穿越至此连自己都命运都不能掌握的小角色,能保护她一世么?这样一想我心情也开始低落起来,刚才高涨的英勇气概也蔫蔫的缩了下去,你说老天既然如此垂怜于我,让我灵魂得以重生,怎么就没捎带着给我加点特异功能?
我愤恨愤恨,愤恨这无能为力的无奈。
我做这些的时候,小莫一直安静的看着我,不做任何表示,不反对也不阻止,这让我心里很不安,她居然不照常规出牌,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看不透。
直到下半夜我上床,她半跪在床前看着我入睡,仍然什么话也不说。而青歌也缩在床前安静的看着我,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注视我,我让她去睡,可她死活不肯。恍恍惚惚不知道如何进入梦乡的,梦里又回到我可爱的小窝,听着老爹呆板训话吃着老妈可口饭菜不时朝老哥抛几个飞眼,那一刻我幸福的不知身在何处,老爹老妈我回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小莫仍然半跪在床前的地毯上,上半身斜斜伏在床边,睡着了,眼角却挂着清晰的泪痕,昨晚我睡后她又哭了么?青歌却不见了踪影,也去睡觉了么?
窗外一缕阳光斜斜射进来,照在小莫串着金丝线的绸衣上,闪闪发光,看来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好天气就要保持好心情。
我小心挪动身体轻轻下床,唯恐惊醒床边熟睡的小莫,稍一动身,还是把小莫给惊醒了,她抬眼看我,说声,“哦,您醒了。”眼里布满血丝,一看就知道昨夜肯定没睡好。
心里不禁一阵感动,小莫对柳飘飘可真是忠心,有些嫉妒她了,可脑子转了好几圈才想起,我现在就是柳飘飘,柳飘飘就是我,小莫忠于的就是我,当下就乐得有点颤巍巍的。
“青歌呢?”我问。
“青歌?”小莫眨巴着朦胧惺忪睡眼皱着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不知道啊,昨夜我只顾瞧着您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没管她的事。许是出去了吧。”说着就站起身准备出去。
“我去看看,小莫,你再睡会吧。”柔声说着我起身就下了床,小莫没说话也起身跟着走过来。
到院里看了一遍,没有青歌的影子,小莫又跑去别的房间里也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她去哪了?心里隐隐一阵不安,青歌会不会自己偷偷跑出去了?可昨晚她不是求着我收留她的么?怎么又偷偷跑掉了?也许她只是出去了,去取点自己的东西也说不定呢。
我和小莫站在院子里,找不到青歌,小莫好像稍稍松了口气的样子。
“也许……”小莫的声音很低很轻,仿佛怕惊扰了我的沉思,“也许青歌不会回来了,她……也许怕害了你。”
我猛的回头看她,一眨不眨的盯在她脸上,什么意思?这话里深藏着什么含义么?又想起她昨天出奇的安静,原来她是早有想法了么?她早已拿好主意应该怎么做的,对么?所以今天青歌就失踪了。
“是你么?”我忽然问他,没说是她什么也没说是什么事。
小莫却仿佛都明白似的,突然低了头,沉默半晌,抬起头看我,“如果您觉得是,那就当作是吧。”然后又快速的低下头不再看我。
可我明显看见她眼里一丝不易被察觉的伤痛轻轻掠过,虽然很短暂,但我确确实实看见了,她低头,一滴泪落在她手上滑下去融进衣服里。
我无语,是么?会是么?难道是我冤枉她了?可我真的判断不清,青歌离开应该是她最希望的,可她的眼里的伤痛,她落下的泪又怎么解释?
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太阳高高挂在院子上空,抬头仰望,太阳对我微微笑的时候,却刺得我眼生疼。突然想起一首写太阳的现代诗。
早晨,你可尽情地
看我红红的脸庞
我是娇羞的蒙面的新娘
黄昏,你可尽情地
看我红红的脸庞
我是洒脱的酒醉的女郎
只是中午
我拒绝直视的目光
我会把视我的眼睛灼伤
不是所有的精彩
都让人欣赏
会记住这首诗,是因为曾经有一个男孩,他用这首诗拿来拒绝我对他的爱慕,他只将写着这首诗的一张纸轻轻放在我手里,对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飘开。
现在想想她那个时候真的是飘走的,衣角在微风里轻飞,头上凌乱的碎发飞舞在染红天的斜阳里,那副画面一直定格在我脑海里很多年。
没想到今天站在异国天空下,沐浴着或许不是同一天空的阳光,我会像一条思春的虫子又念起这首灼痛人心的小诗。不知道可爱的男孩是否还记得曾经用一首诗打碎了一个女孩对爱情的所有美好幻想。
一直到晚上青歌都没回来,我知道她一定不会再回来了,那么她为何又苦苦求着我留她?又让我看见她身上的那些伤?她真的是怕会连累我么?可她又能到哪里去?如果她真的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就不会大半夜跑到我这里来了。那么……青歌去哪了呢?
心里又是一阵翻腾,对顾西南的愤恨又增加几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