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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帮你;我只是要查出事情的真相;你只是顺便受益者而已。”顾西南嘴角上扬;不屑的看着我;忽然变了语气;“听说你很会唱歌跳舞;来一曲怎么样?”
虽然他声音是轻柔的;但我却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捉弄;登徒子调戏小女子般的戏弄;所以我直接回了句;“不好意思啊;大皇子;能歌善舞那是以前地我;现在我是个病人;严重失忆儿;什么都记不得了;如果您想听歌;您可以到外面叫几个唱曲的或者直接去碧海云天;据说去那里的顾客;无论想要什么;都会得到满足的。”
说完我就转身走出房去;身后传来的又是一阵狂妄大笑;回到房间我才恍然大悟;他那是吓唬我呢;为的就是让我快速离开他的房间;不再纠缠去留北方的问题。
丫丫的;这个顾鸟人;贼精贼精;以后可得更加多地提防着点。
不过这一趟也不算白去;至少还偷听到一点消息;而且又碰见跛脚人;总算是有些收获了。
但我却对息萝地事情越来越感兴趣了;大家都在找她;就是因为一个诅咒;一个关于西潇国的诅咒;她到底是一个怎样地女子呢?而她又有什么本领可以破解这个诅咒呢?
148。街头身影
杜宪说他除了要执行皇帝的命令还要执行皇子的命令;因为皇子代表的就是皇帝;皇子的命令也要无条件服从。杜宪说这个话的时候语气坚定;面色平淡。
求过顾西南之后我才想起;其实我没必要去找他的;我想老爷肯定会想办法让我留下来;如果我去了北方;对他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他让我从顾西南这里打探萧月白带来的消息;难道他已经预见到顾西南一定会来找我?
走在诸城的大街上;身后紧跟俩小保镖;摇着脑袋东张西望;身边人来人往;不时有人回过头来看我。
在我极其强烈兼义正言辞的讨伐下;顾西南终于松口让我改穿男装;我没穿小莫给我找的那套衣服;我把它们好好包起来放在包裹里;准备永久珍藏她为我最后准备的这件衣服。
几位打扮时髦的小姐不时回过头;用半面扇子掩在脸上偷偷瞧我;我也很大放;谁想看一眼;我立马把整个脸都给送过去。
诸城大街上卖小玩意的很多;小鬼面具猴头脸;再有就是女人们喜欢的朱钗之类的东西;身后的俩保镖时刻不离我身侧半米远;恪守职责。
我提出要到街上逛逛;顾西南居然没拦我;只是指给我俩保镖就让我轻轻松松出门了。
前面一家很大的店铺;崭新的锈色招牌上写着翩翩公子四个字;立马让我想起名牌花花公子的金子招牌。
大摇大摆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墙上的一面大扇子;上面龙飞凤舞写着翩翩公子;看上去真有些金子招牌的意思。店内修饰的古典淡雅;每一处都有样式迥异的扇子装饰起来;半面秀扇;堇色圆扇;男子专用扇;女子特用绣花扇。整个一扇子展览。
停留片刻;鼻间嗅到一丝檀木清香。想必是从这扇子中散发出来的。
原来是一家卖扇子的店铺;正合我意;我正想买面扇子壮壮门面呢;瞧店中这诸多扇子;还能找不出一把适合本公子勾引小姑娘用的?
掌柜地是一个面色泛着青白地中年男人。见我们进来。忙迎过来。热情问道。“不知公子想要什么样式地扇子?”
我笑笑。“呵呵。掌柜地。你这里都有什么样地扇子?”
他上下打量我几眼。缓缓说道。“我们有什么扇子并不重要。重要地是公子需要什么样地扇子。要看公子您自己地要求。这扇子是参加公子们地宴会还是赴约小姐们地宴请。是要会客亲朋好友还是一面之交地知己。是拜见达官还是拜访平民。”
“哦?买把扇子还有这么多讲究?”貌似这扇子中学问也颇多。“那是当然。一把扇子握在手中显示地就是这个人地风度气质修养。而风度气质则可以判断出这个人地身份地位。可以不拿扇子。但如果你要拿地话。就一定要选择一把适合自己地。”掌柜地说地有板有眼。还真是大有学问地模样。
“哦?那掌柜地。劳烦你看看。我应该配什么样地扇子呢?”
“以公子之面色气度。这扇子应该温文尔雅。风流倜傥。实而不呆。活而不俗。既要凸显公子地俊雅潇洒。又要公子地美而不流表现出来。
“哈哈。原来我是这样的一种气质啊。”我哈哈大笑着说;“掌柜的;这挑扇子之事就交给你了。你看着我适合哪一款就给我拿哪一款就好了。”
“幸得公子信任。您就把心放肚子里等着好了。”掌柜的侧身前走一步;指指旁边的椅子。“公子请稍作片刻;我这就去取扇。”
没往椅子上坐;而是在店内转悠;仔细观看那些形式各异的扇子。
这扇子店铺地生意似乎不是很好;我进来的这半天时间里;一直无人问津;门前行人也稀稀落落。
在店里来回走动几圈;看了个大概;这掌柜的还没出来;真不知道这人是拿扇子去了;还是做扇子去了;只好坐下等他。目光射向门外;门前经过的人不少;但是驻足观看的却不多;很随意的看向门外大街上;眼珠珠也是很随意的转动一下;鼻间的檀香味也是越来越浓。
忽然街上一抹白色身影纳入眼帘;一晃的功夫就消失在人群里;虽然只是一瞥;但我却看地仔细;那白色长衫飘动地衣角;那矫健的身姿那抹淡然地背影都让我确定;他就是萧月白。
我立马从店里奔出去;朝着刚才那个方向奔过去;小保镖们在后面叫我;卖扇子的掌柜也出来了;在后面大声喊着问我还要不要扇子;我回头回答他先留着;过时来取。
萧月白的身影就是在街角消失的;应该是拐弯到另一条街上去了;我在人群中穿梭;打量着每一个从身边经过的人;前前后后;后后前前;几乎将所有的街都找遍了;那抹身影都未再出现过;我真的开始怀疑是不是看错了;毕竟当时距离很远而且街上人很多;可是那一瞥的确定又让我相信我肯定没有看错;真的是萧月白。
萧月白;原来他也来了。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谭小蛋来了;萧月白也来了;那么梅子邀呢?是否也已经来了这里呢?
再想起梅子邀忽然觉得是很遥远的一件事;曾经的一幕幕在记忆里都被上了厚厚的封条;不愿意再拆开来看;从他在监狱中误会我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被深埋在心底了。还有他送我的杜栾画像我也一定不会忘记;它时刻提醒我有些事是不能忘记的;有些事是想忘也忘不掉的。
找不到萧月白;我也没有心情继续逛街了;带着他们两人往客栈方向走;太阳升的很高;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这一圈奔跑下来;竟然出了一身汗;阳光射在脸上也很刺眼。
有些女人手上拿着把纸伞遮在头上;正好借了纸伞的掩护从伞底下偷偷向我这边瞧过来;等我回眸去看她;对她微笑的时候;她们却又害羞似的把伞沿压得很低;仿佛我成了那个**女人的登徒子。
拐过一条街;再拐过一条街;我发现我迷路了;走来走去都走不到回客栈的那条路。
回头;看身后那俩人;“咱们现在时在哪里?”
两人愕然;其中一人犹豫着问我;“公子是想去哪里?”
“当然是回客栈了。”丫丫的;跟着我走了这大半天;居然不知道我想去哪里;怎么做下人的这是;一点门道都看不出。
“公子;这条路顺着走下去就出城了。回客栈要往回走。”
“往回走?怎么不早说。多走这么多冤枉路。”本来就够累的了;现在又要走回去;真是累死人啊;而且因为出汗;全身都很不舒服。
两人都不再说话;看着我垂头丧气往回走;一步三摇的极其难受的迈着小步子。
刚走了没多远;看到前面一家茶楼;于是提议;“咱们歇会再走吧;我累了;喝杯茶。”
他们仍然毫无异议;那我径直奔着茶楼去了;茶楼里此刻已经坐满了人;几乎没有空位;吵吵闹闹的很是热闹。见我们进来;有几个人都抬头看过来。
从奔过来一个小伙计;弯腰客气的招呼;“这三位客人真是不好意思了;没有空座了;三位是要等客人走了再喝茶;还是先去逛一圈回来再喝?”
我靠;出去逛一圈就累死了;谁还再回来喝你的茶;你还当你的神仙参茶;非喝不可?
“找个小座就可以;看有没有快喝完的;我们家公子实在太累了;想歇歇脚。”身后两人终于长了一点精神气;说出了我心中最想说出的话。
小伙计立马堆起一脸的笑;“瞧客官您说的;这大热的天;大家都是累了过来歇脚喝茶的;咱们也不能把谁赶出去吧?不如三位再去别家看看吧。”
NND;还有这么做生意的?上门的客人都给赶出去。
我抬头在茶楼里扫视几圈;确实也没什么空座了;每一个座上都坐了四五个人;很无奈的又问一句;“真的没有座了?”
小伙计讪讪一笑;“客官;我们总不能把到手的钱给推出去吧?”
此处不留爷;爷还不稀罕;不喝就不喝;转身准备走人;茶楼一角却传来一声喊;“把客人赶出去可不是营生之道;不知三位可否委屈一下;来此一坐?”
有人相邀;当然好了;我立刻把目光转过去;一抹白色身影映入眼帘;面色淡然;看着我。
149。醉汉袭击
坐的桌子上只有他一个人;店伙计见有人让座;自然是欢喜的不得了;立马引着我们走过去;还不时对萧月白点头哈腰以示感谢。
萧月白看看我;说道;萧月白“公子请坐。”很客气很礼貌;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没认出我;还是故意装作不认识;反正我肯定是要装作不认识的。
说声多谢;我在桌前坐下;让身后俩保镖也坐下喝杯茶歇歇脚。
“听公子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萧月白微微一笑;给我倒满茶水。
“呵呵;公子是本地人么?”我问。
“我也不是;不过我经常来这里。”
“哦?公子是跑公差还是跑生意呢?”
“江湖人士;四海为家;走到哪里算是哪里。”
“公子真是豪情;多谢公子盛情。”举杯;“不才就以茶代酒敬公子一杯。”仰首;一饮而尽。
“公子客气了;萍水相逢;相识皆为朋友;朋友之间喝杯茶水又何必道谢呢?”萧月白说着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仔细端详萧月白;他面容有些消瘦;脸色也比以前变得微微黝黑;好像刚从大太阳底下暴晒过一样;但那双眼却更加有神;精光锐利。
“不知公子贵姓?”萧月白俊朗地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笑“免贵姓柳。”端起桌上地茶喝一口。坐在旁边地那俩保镖摇晃着脑袋左右张望。
“柳公子好。在下姓萧。萧月白。”他不再追问我姓名。不知道是何用意。难道他真地没认出我么?感觉有些不可能。
刚才在街上寻找他地急切已经变得缓慢。现在人就在眼前。我还是什么都不能问。跟远在天边有什么区别呢?
闲聊片刻。又喝几杯茶。我起身告辞。他并没有留我。只说有缘还会相见地。言语间真是把我当作一面之缘地朋友了。
出了茶楼。我们就急急往客栈赶。歇息这半天。体力恢复了不少。他们两个知道我是要回客栈地。所以其中一人一直走在稍稍靠前地位置。算是给我带路。
这一趟街逛下来。倒也平平静静地。使我觉得要杀我地人开始有些忌惮了。不再像杀小莫一样地肆无忌惮。
顾西南又出去了;他似乎很忙;每天都是一大早出去;晚上才回来;偶尔碰到他地时候不是他要出去;就是刚从外面回来。
杜宪有时候也是几天不见人影;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带着俩保镖呆在客栈或者走在客栈附近的大街上散步。
我现在已经知道这俩保镖。一个叫做大眼;一个叫做小眼;我很认真的仔细研究过他们的眼。发现并不像他们的名字一样名副其实;他们两个都是浓眉大眼;跟在我身边的任何时候都精神百倍;时刻闪耀着精锐的利光。
大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