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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试探地问,没人回应。这太离谱了。云真觉得后脊梁有些发冷,他是个无神论者,现在也有些怕了。毕竟自己是刘半仙用法术帮助回到古代的,所有情形和胤禛说的话也没有出入,想着一直有个游魂飘在自己身边,虽然其实和自己是同一个人,云真还是觉得很害怕。他慌忙从启祥宫出来,跌跌撞撞地出宫,一路狂奔回四爷府。(作者提示:在这里有必要确认一下 —— 云真是指一个现代来的灵魂;真胤禛是指那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也是一抹灵魂。而‘胤禛’指的就是那具躯体,要注意我特意加的单引号。不过有些地方写到‘胤禛’时可能忘记加上引号了,所以胤禛也是指这具身体。希望大家不要弄混了)
亲征噶尔丹
云真回府后就病了,他的病时好时坏地治了整两个多月。太医们因为害怕获罪,替皇家的人治病都是用保守治疗的手法,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因此小小的‘风寒’还是使云真被折磨了两个多月。在养病期间,云真再次见到了那个长得很像刘半仙的王太医,他似乎是属于现在被划为胤禛名下的正红旗(作者提示:因为‘胤禛’后来是征掌正红旗大营的,所以这里就这样说了)的人,倒也算是自己人,因此每次来替四爷府的主子看病的人都是他。云真一直很想试探他到底是不是刘半仙,但王太医似乎很会打太极,一直没有让云真占到便宜。
自康熙二十九年起,准格尔的贵族们就发动了叛乱。这些年,准格尔部先后兼并了土尔扈特部及和硕部的牧地;到噶尔丹执政时,更是吞并了新疆境内的杜尔伯特和辉特部。其分裂割据的野心越加膨胀。康熙三十四年九月,噶尔丹果然率三万骑兵自科布多东进,扬言借得俄罗斯鸟枪兵六万,将大举内犯。康熙决定第二次御驾亲征。
康熙三十五年二月,调集了九万军队后,清军分东中西三路进攻。成年的皇子,自大阿哥起到七阿哥为止,除太子留下监国外,几乎全部随军亲征。云真被分配做正红旗的主帅,这是云真第一次上战场,以前在现代时也只有军训的时候见过军队,此时真刀真枪地上前线去,让云真兴奋不已。随着由康熙自己指挥的中路军,一路长途跋涉,出独石口北上。三月,出塞;五月初,经过科图,逐渐逼近敌军。到了营地,云真才知道自己这个所谓的‘正红旗的主帅’原来是个闲职,并不需要自己真的上阵去杀敌,而且因为多年带兵打仗的大阿哥也和云真这一帮皇子在一个营地,因此运筹帷幄也轮不到云真。平时他也只能在一边看着,偶尔参与讨论、提供点意见。
更加让云真无语的是,噶尔丹见康熙亲率精锐前来,又闻西路清军已过土剌河,有遭夹击的危险,竟然连夜率部西逃。康熙便下令原地扎营,等着西路的抚远大将军费扬古(作者提示:这个大概不是那拉氏的爹,那拉氏的爹好像挺早就死了。满人里叫费扬古的人很多的)击败敌人后,前来会师。这下可把云真闷坏了,原本豪情万丈的前来杀敌的,没想到压根就轮不到自己上场,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憋屈了很多天的云真,见康熙把大阿哥叫进主帐问话,就带着老五和老七一起去骑马。塞外的风景不同于京城,到处一片苍茫,黄蒙蒙的天地和零星的几株干瘪的树木组成了一副意象派的画。云真很喜欢在这里骑马,不仅视野开阔,而且广阔无垠的平原也使人心底有一种放任自由的感觉。“四哥,你等等我们。”身后老五和老七大喊着,各自的亲兵也在后面策马狂奔而来,马蹄带起了一大片的尘雾。云真坐在马上哈哈大笑起来,这样的生活实在是比在京城里每天锦衣玉食、但却提心吊胆的日子要轻松自在多了。“四哥,咱们比比,看谁先到前面第二个土坡。”十五岁的老七还像个好斗的少年,不像云真,都像个无趣的三、四十岁的半老头了。“好啊,比就比,大家都来,看谁先到。”云真被老七的情绪带动的也雀跃起来。亲兵们自然不敢抢主子的风头,虽然有参加,但也只是小心地跟着。
老七年纪虽然在三个人中最小,但他的骑术却是真的不错,奔到第一个土坡时他就已经超了云真半个马身的距离,见老五有些落后,云真原本也不愿抢老七——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的风头,于是不动声色地等着老五赶上来。“哈哈,四哥,五哥,我赢了。”老七和他的马立在第二个土坡上,一脸的得意之色。云真也策马上了土坡,笑着拍拍他的背,和他大声的说笑着。突然一声刺耳的口哨声响起,接着又是一阵纷乱的马蹄声,云真和老七都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土坡的这一侧,老五和亲兵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杀~~”土坡的另一侧突然冒出很多个打扮异常、灰头土脸的人,约莫有十几个人,看来是噶尔丹的部下。从人数上,来犯的敌人并不占优势,但由于亲兵们都在土坡下站着,土坡上只有云真和老七两个人。他们便打算往这一侧的亲兵群奔去,又一声啸响,亲兵们的身后也冒出了一大群敌人,约莫有三十几个人。这下云真他们就腹背受敌,被夹在中间了。而康熙的主营离这里又少说也有五百多米远,即使有打斗声,只怕人声鼎沸、时常有士兵在练习的营地里也不会有人听的见。何况也不能将敌人引入主营地,万一泄漏秘密就闯大祸了。看来只能靠自己了,云真心说。好在他们从小接受训练,时常练习骑射和布库,而且各自的亲兵也是精挑细选的个中好手。或许也会有一丝的胜算。
云真和老七对望了一眼,试图回到亲兵中去,但后来来的那三十几个敌人已经和老五他们厮杀起来了,人员混杂,根本不能靠近。云真和老七对望了一眼,决定兵走险招,向另一侧、只有十几个人在的地方冲下去。一边往下冲,一边拔出佩刀,直接向敌人的脖子招呼而去。离京三个多月,今天终于有机会直面敌人的云真像头嗜血的狮子,疯狂地厮杀起来。老七也毫无逊色,一下就将两人撂下马。正当云真以为胜利在望时,剩下的五六个敌人突然往回撤退,老七毕竟年轻气盛,立刻拍马追击。云真自然不能丢下他,慌忙赶上,打算阻止他。“哈哈,康熙的狗崽子们,你们的死期到啦。”地下突然钻出约莫二十来个人,带头的一个‘络腮胡’大笑着说。云真和老七的马被从地下钻出来的人绑住了腿,又受了惊吓,烦躁不安地开始原地转圈。幸亏都是战马,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但因为四条腿都被绑住了,马儿都有些无措。“替老子拿他们的头颅下来,待会儿送给康熙那个狗贼当礼物。哈哈哈哈哈。”络腮胡狂傲的说。于是二十几个人一起向云真二人杀来。
一番血腥的厮杀,马儿被砍断了腿,倒在了血泊里,云真和老七胤祐被甩下了马,又很快就被敌人们围在了中间,形势十分严峻。眼看夕阳西下,云真知道只要拖得一时,等到用晚膳的时间,没有看见他们回去,康熙一定会派人来找。他冲胤祐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没等胤祐回应,敌人就已经杀上来了。云真的佩刀上已经染满了血,他自己身上也被划了好几刀,好在都是外伤,并无大碍。与他背靠着背的胤祐的情形也和他差不多。眼看敌人数量多,又都是亡命之徒,云真他们渐渐开始觉得吃力起来。而来寻他们的士兵却久久不见人影,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云真用袖子擦了一把被敌人的血溅到的脸,自己毕竟不是真的胤禛,不能算真命天子,恐怕真的死了也不算违背历史吧。
“啊~~”老七突然捂着腿蹲了下来,云真见一个敌人的刀向胤祐的头砍来,忙用手里的马鞭挥去,打伤了那个人的手臂,刀落在了地上,胤祐一个奋力起身,刺死了他。“七弟,你怎么了?”云真见胤祐站立不稳,只好一边扶着他,试图往老五他们那边去;一边询问他的情况。“四哥,要小心那个络腮胡飞出来的镖,我怀疑有毒。”胤祐的脸色有些发紫。络腮胡再次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我说狗崽子们,还是快求饶吧,也许你爷爷我还能给你们一个痛快。”云真怒瞪了他一眼,将老七扶住,努力向营地方向跑。“还想跑,哈哈,真是不知好歹。给我杀了他们。那个伤了腿的已经不堪一击了。一起上,杀了这个红衣服的。(作者提示:由于云真是正红旗的,所以穿着红色的军装)”络腮胡一声令下,剩下的十几个人一起冲向云真。胤祐的脸变得惨白,看来再不回去医治,会有性命危险。但一波接一波冲上来厮杀的敌人又使云真二人困在原地,云真不仅要保护胤祐,要和眼前的敌人厮杀,而且还要提防络腮胡的飞镖,渐渐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他只好将老七放在地上,转身全心全力与敌人厮杀,力求能速战速决。
天色渐暗,云真在厮杀中爬上了土坡,远远地只见有火把在飘动。云真知道主营的士兵来寻他们了,但看火把的样子,他们应该还离这里有三百多米。这时敌人冲上来围剿,云真被逼得不得不退下土坡,回到胤祐身边。云真估计,来寻他们的士兵被这个略有些高度的土坡遮挡,又都拿着明亮的火把,恐怕看不见这边漆黑一片的景物,自然也看不见他们俩。看来,只能等到他们找到老五,才能往这边来。但老七已经昏迷了,云真对自己能否出去也很没有信心,精疲力尽的身体有些无法招架敌人的车轮攻势。“啊!”一个不留神,被一个从右侧攻击的敌人刺中了胸口。云真挥刀砍死了他,但自己也被刺伤,血很快流了出来,云真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还在同扑上来的敌人厮杀。寡不敌众之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不停地流,云真眼前的景物都开始有些看不清了。
“四阿哥,七阿哥在这里,快来救驾。”在云真倒下之前,听到了上帝的天籁之音。“杀~~别让他们跑了。”“快走……”“四阿哥,四阿哥,快……快抬他们回去……还有七阿哥……”“小心点,四爷受了重伤……”“还有五阿哥呢?五阿哥在哪里?”“在这里,在这里,五阿哥也受了伤……”“快回营地,你快去禀告皇上……”一阵嘈杂的声音在云真耳畔响起,脚步声纷乱,云真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昏迷中。
“怎么回事?随军的太医呢?还不快来!”康熙见自己的三个儿子都血淋淋、奄奄一息地被抬回来,又急又气。“回皇上,阿哥们怕是遭埋伏了,阿哥们的亲兵都死光了。奴才们保护不力,罪该万死。”康熙身边的得力侍卫图海带头跪下请罪,大阿哥和随军大臣们也连忙跪下请罪。帐外随军的太医们终于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不等他们见礼,就被康熙一把推到了躺在地上的被褥上的云真面前。一番检查后,王太医哆哆嗦嗦地跪下回话:“回皇上,四阿哥身上有多处刀伤,有几处极深,像是马刀所砍。最要命的是右胸口的一处,深可见骨,幸而没有伤着了大血管,此时已经血渐渐止了。只是四阿哥先前流过很多血,臣等要为他擦洗包扎,若明日不能醒来,只怕凶多吉少。”说完,他身后的太医中走出来两人,连同几个打下手的学徒太监一起开始为云真包扎,“至于七阿哥,虽然身上有伤,但都是外伤,并无大碍。只是他腿上的镖上面似乎带毒,阿